第435章 把自己交給你
夫人?
“哪個夫人?”我愣住了。
通常,我們軍隊的一些將官,都會把於小玉、李瑛、鍾心心、秀山這四個女人叫做夫人,然而我實在想不明白,她們在這裏怎麽可能會認識其它男子?
“韓夫人。”西門建業道。
韓夫人……
頓時我明白過來,韓雙燕一直住在我這裏,我即沒有把她收了,也沒有讓她離開,可以說,在我這,她算是一個特例,不明真相的外人自然當然不會這麽以為,所以他們背地裏還會叫韓雙燕為夫人。
西門建業將一張紙放在我麵前的桌子上,並用手把它攤開道:“這是在那個人身上搜到的東西。”
看到紙上的內容,我不禁沉默了。
韓雙燕有問題我早就知道,所以一直派人暗中盯著她,然,這些日子以來,我們一直在戰鬥或者為戰鬥做著準備,我們火燒營地,我們突襲落霞關,我們出關打雁翎郡,我們一直在奔走,直到拿下了雁翎郡之後,才算安定下來。
在雁翎郡的這些日子裏,韓雙燕其實挺悠閑的,負責盯梢她的那些人回來稟報給我的,大多都是她在雁翎郡的城裏閑逛,偶爾也會去我們的軍械工坊轉轉,當然,隻是轉轉看看。回報的人說,她甚至沒有近距離,沒有伸手去觸摸所有的東西。
韓雙燕來到我的房間時,我在畫圖,是運送車炮馬車的設計圖。我是軍迷但不是車迷,所以我造不出汽車,即便造出來,在古代這種道路上也沒辦法開,所以,一些物資火炮什麽的,得需要馬車運送。
“莫大哥,您找我?”韓雙燕見到我後,微笑著對我行了個禮,款款走到我麵前,歪頭看我桌上畫的東西。
“看的懂嗎?”我問她。
她沒有否認,點頭道:“看的懂,這應該是馬車的一種,隻不過從莫大哥畫的這馬車結構來看,並是坐人用的。”
她的回答讓我很驚訝。
她不像一些心懷詭念之人那樣,作則心虛的死不承認自己能看懂這些,而是直接點頭說看的懂,給人一種坦蕩的感覺。
我笑了笑,隨後從懷裏摸出一張紙來,鋪在桌麵上問:“那這張你看的懂嗎?”
看到這張圖後,韓雙燕頓時怔住了,眼睛瞪的很大,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良久之後才驚訝道:“莫大哥,我畫的圖怎麽在您這裏?”
我平靜的說道:“關於之前的戰鬥,我們展現出來世人所沒見過且能左右戰局的武器裝備,所以,很多人很多國家都很好奇,於是就派出了大量的奸細進入雁翎郡,還有甚至想花重金買通我們雁翎郡軍械工坊的戰士。”
“這些人都被我們抓住了。”說著,我抬頭凝視著她的眼睛。
韓雙燕怔了怔,然後抿了抿嘴唇,苦澀道:“莫大哥您是在懷疑我嗎?”
我點著桌子上那種皺皺巴巴的紙,依舊平靜的問道:“這還用懷疑嗎?”
韓雙燕沉默了。
良久之後,她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黯然的幽幽說道:“莫大哥,如果我說,我這樣做對您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您相信嗎?”
我搖了搖頭。
心中卻道:我相信你妹啊?真當我三歲小孩?偷了我們的設計概念,並想辦法暗中送出去,你跟我說對我有好處?
我搖頭,韓雙燕繼續沉默了,之後,她竟然做了一件讓我頓時傻掉的事情。
她把自己的衣服解開了!
絲質的衣裙,從她光滑如玉一般的肌膚上,緩緩的滑落了下去,然後慵懶的堆在了地上。
晶瑩的皮膚就像剝了皮的雞蛋一樣滑嫩,給人一種吹彈可破的樣子,嬌軀的曲線分明已經不能用一個完美來形容,簡直就是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
隨著紅色肚兜的滑落,胸前的雪山以及平坦小腹處的稀薄小草,頓時一覽無餘的展現在我麵前。
“莫大哥,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
韓雙燕說道:“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家人,您覺得我會做對不起家人的事情嗎?”
我怔住了,良久之後才回過神來,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不自覺的伸向了韓雙燕,而韓雙燕也微微閉上了美目。
定住自己的手,我用強大的毅力強行讓自己的手改變了方向,並敲在擺在桌子上的那張草紙上。
“那你倒是解釋解釋這是怎麽回事?你想把這些送給誰?”
韓雙燕抿著嘴唇,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有晶瑩的淚珠在她的大眼睛裏翻滾,似乎隨時都能掉下來摔碎的樣子。
她沒解釋,就那麽靜靜的、美美的矗立在我麵前。
我凝視著她,心中有團邪乎在滾滾的燃燒,一股讓我無法壓製的惡念,呲呲往外冒,就像胸中懷著一個高壓鍋一般。
我突然伸手卡住了她細嫩纖長如玉一般的脖頸,然後猛的把她拉到我麵前,近距離的審視著她微微皺起的眉頭,並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
一種被迫的呢喃,從韓雙燕的鼻息裏傳出,帶著些許的蘭芷香氣,讓我再也無法控製自己本來就很薄弱的意誌力。
我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手從後麵繞過她的身體,滑過了她平坦的小腹,來到誘-人的三角地帶,然,卻突然幹澀的讓我舉步維艱。
但此時的我,根本已經失去了任何的理智,什麽憐香惜玉,什麽溫柔以待,通通都被我拋到了腦後,於是我的手指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因為疼痛,讓韓雙燕忍不住驚呼出了聲。
“你的命都是我給的,我把快要凍死的你救回來,我供你吃供你穿,我從萬軍之中又把你救回來,我沒把你當外人啊,你TM還有什麽事情可以瞞著我?可以不讓我知道?”
“你憑什麽?”我一邊強行的對待這她的身體,一邊惡狠狠的質問她。
韓雙燕死死的咬著嘴唇,忍受著我的暴虐,兩行清淚漫過她美麗的臉龐,又走過纖細白嫩的脖頸,於刀削一般的鎖骨處漸漸失去了身影。
“說啊!”我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