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殘暴的傅遇白
兩人坦誠相對,肌膚一陣可怕的滾燙,陶夭夭的身體突然間一陣緊繃,心底湧上一股莫名的恐懼。
感受到女人堅硬得猶如石頭的身體,傅遇白的眼神陡地變暗。
就算失憶,這個女人對他也是排斥的。
“你,你快起來,別,別壓著我,好重的!”身體的反應告訴陶夭夭,她很害怕這個男人的靠近。
可是,為什麽她完全不記得他?
“陶夭夭,你故意的,對不對?”傅遇白都不知道為什麽那麽迫切的想要一個答案。
陶夭夭記不記得他,真有那麽重要嗎?
“我不認識你!”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啊,逮著女人就壓?
外表看起來人模人樣,結果盡不幹好事兒!
說到底,就是渣!
“不認識我沒關係,咱們進行一番深入交流之後,到時再來認識也不遲!”傅遇白冷冷一笑,直起身,抓住陶夭夭的身體輕輕用力,隨即,陶夭夭的身體就翻了過去。
女人光潔白皙的背部落入眼底,傅遇白的眸色很暗,手指用力收緊,低頭,張嘴咬住女人的肩膀。
“啊……”陶夭夭吃痛,尖叫一聲。
然而,不等她緩過神來,身體的某個地方就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沒有任何征兆,男人就那樣硬生生地撞入。
陶夭夭痛得厲害,眼淚一下子就飆了出來,拚命的咬住下唇,閉上眼,深呼吸,努力的想要減輕身體的痛楚。
越是這樣,她的身體繃得越緊。
莫名的,心裏竟然湧上一股熟悉的感覺來。
似乎這樣的場景已經經曆過無數次。
可偏偏她什麽都記不得……
陶夭夭痛,傅遇白也痛。
可是,傅遇白卻偏偏不願意放過陶夭夭,就那樣一下一下地折磨著她。
陶夭夭痛得厲害,張嘴咬住枕頭。
疼痛越發的尖銳。
陶夭夭的臉色蒼白的厲害,額頭上有細細密密的汗水冒出來,抓住床單的手青筋直冒,看起來有些恐怖。
她記得林可樂說過,男女之間的肢體交流是愉悅的,那種衝入雲霄的感覺讓人迷戀。
可是,為什麽她卻覺得這是折磨,是煎熬。
她想,大概是因為不愛……
她不認識這個男人,不愛這個男人,卻硬生生被男人撲倒做這樣的事。
她又怎麽會有愉悅的感覺?
傅遇白有些氣惱。
這個女人永遠都是這樣,無聊他再怎麽折騰她,她都是像現在這樣一聲不吭。
哪怕,她叫一聲疼,他也會放過她!
就在陶夭夭痛得快要昏過去的時候,身後壓著的重量突然間撤去,緊接著,疼痛的感覺消失。
陶夭夭眼裏閃過一抹喜色,正準備起身,手腕處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接著有鐵鏈的聲音傳來。
陶夭夭都還沒反應過來,鐵鏈就從手腕處開始穿過她的身體,將她牢牢地綁了起來。
陶夭夭驚得睜大了眼睛,急急地說道:“喂,你這是做什麽!”
這個男人變態吧!
將陶夭夭綁起來後,傅遇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痛,陶夭夭扭動身體想要逃開,鐵鏈卻越發的鎖得緊。
最後,陶夭夭隻好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裏,任由男人對著自己胡作非為。
女人的身體依舊緊繃,傅遇白故意每一下都撞得很重。
最後,陶夭夭痛暈過去。
在一陣極致的歡愉過後,傅遇白鬆開手臂。
睜開眼睛,看到女人身體勒出來的紅痕,眸裏的神色晦暗不明。
良久,傅遇白伸手解開鐵鏈,收起,起身下床,去了浴室。
洗過澡出來,傅遇白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女人,心底湧上一股莫名的煩躁,轉身去了更衣室。
每次折騰完陶夭夭,他就會覺得內疚。
可是下一次他依舊控製不住自己。
於是,兩人之間的關係就這樣惡性循環。
換好衣服出來,傅遇白大步出了臥室。
……
蘇南接到傅遇白的電話就趕緊帶著醫療團隊趕了過來。
臥室門口有阿姨守著,看到蘇南,阿姨很堅持的隻讓蘇南一個人進了臥室。
臥室裏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歡愛過後的味道,蘇南心頭一凜,看著那一地的狼藉,腦子裏跳過無數少兒不宜的畫麵。
三哥,說好的高冷呢?說好的禁欲男神呢?
蘇南一邊想,一邊朝著大床走過去。
走到床邊,隻見床上躺著的女子,雙眸緊閉,一頭黑發在枕邊鋪散開來,白皙的肩膀露出來,上麵印著兩排深深的牙齒印,一片斑駁的血漬,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蘇南倒抽一口涼氣。
三哥居然有這樣的愛好?
聽到腳步聲,陶夭夭纖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了兩下,隨後緩緩地睜開眼,看到蘇南一臉錯愕的樣子,唇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看到我狼狽的樣子,是不是特別的解氣?”
蘇南和她關係不好,她當然是知道的。
“是不是除了三哥,其他人你都記得?”蘇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來麵對陶夭夭。
她的確是討厭陶夭夭,因為她的到來就把傅遇白給搶走了。
可是,此刻看到陶夭夭狼狽不堪的樣子,她又覺得陶夭夭其實挺可憐。
蘇城四少,唯有傅遇白是最為殘暴的一個。
盡管靳斯言也很凶狠,和傅遇白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陶夭夭吐出一口氣,撐著幾乎快要散架的身體坐起來,慵懶地靠在床頭上,素白的小手輕輕地將頭發攏到耳後,抿了抿唇,眸色黯淡,“你口中的三哥,是不是之前在我身上發泄獸,欲的混蛋?”
那個男人太危險,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死在他手裏了。
隻是,那個男人一定很恨她吧。
不然為什麽要那樣對她?
陶夭夭伸手的時候,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胸前幾條交錯的紅痕看起來顏色格外的鮮豔。
蘇南驀地怔住。
這是……
感受到蘇南的目光,陶夭夭低頭看了看,隨後看向蘇南,“你有認識的厲害的律師朋友嗎?介紹給我!”
那個混蛋那樣對她,她一定要告到他坐牢為止。
蘇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彎腰,伸手扯開陶夭夭身上蓋著的被子,“想告三哥?嫌命長?”
陶夭夭的眼神變暗:“好象撕破了,幫我上點藥吧!”
那個男人很厲害?那得從長計議。
……
書房裏,傅遇白長久地佇立在窗前,指間夾著的香煙已經燃盡,手指傳來一陣灼熱的痛感。
傅遇白回過神來,轉身走到書桌前,將煙頭摁進煙灰缸裏。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傅遇白這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手機鈴聲乍然響起,傅遇白正在掏煙的動作停了下來,把手伸進口袋裏,掏出手機來。
接通。
“三哥……”話筒裏傳來杜若帶著哭腔的聲音。
傅遇白挑了挑眉,身上快速聚起一層寒氣,“說!”簡單的一個字,氣場十足。
“三哥,我來向夭夭道歉,可是,管家不準我進屋,要是耽誤了時間,你是不是就不會放過杜氏了?”杜若此刻正站在大門口,身上穿著藍色外套,裏麵穿著裙子,穿著薄薄的絲襪,寒風吹來,冷得她瑟瑟發抖。
“你在做了那麽多傷害陶夭夭的事後,還指望著我放過杜氏?杜若,你是不是想得也太天真了?嗯?”拖長的尾音,酥酥麻麻的,可杜若卻感覺到一陣心驚,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三哥,你,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沒有傷害陶夭夭,真的,你要相信我?”那些事她做的那麽隱蔽,傅遇白怎麽會知道呢?
一定是她的錯覺罷了。
“誤會?相信你?”傅遇白冷冷一笑,手掌重重地拍在書桌上,“在洗手間裏,你對陶夭夭說過什麽做過什麽,就算你不告訴我,總有一天我也會查明真相的!”
陶夭夭那麽在意自己的父親,在他用她的父親威脅過她後,她不至於傻到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害死她父親的事,她絕對不會做。
所以,就算陶夭夭受了天大的打擊,她也不會選擇自殺的。
“三哥,我,我真的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想不開要跳樓,我好心去救她!”杜若暗暗心驚。
這件事要是瞞不住,她可以預見自己的下場。
必然是死路一條。
“我可沒有說過你推她!”傅遇白加重了推她兩個字。
杜若咬著唇不敢開口。
再繞下去,她肯定什麽都招了。
“你可以回去了!記住,以後見了陶夭夭繞道走,否則……”後麵的話都還沒說完,手機就有新的來電進來,傅遇白直接就切斷了杜若的電話。
杜若站在門口,望著二樓的某個窗口,心裏的怒火幾乎要把整個人給燒起來。
陶夭夭,你等著!
“遇白,聽說你爺爺打算把股權轉讓給陶夭夭,這事兒可是真的?”話筒裏傳來嚴厲的聲音,傅遇白抿了抿唇,眸色微暗,“嗯。”
“你可別忘了,柏軒可是陶夭夭害死的!”話筒裏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尖銳起來,傅遇白擰緊眉心,“不用你每次提醒,我知道!”
“你知道!你哪裏知道!我看你和陶夭夭那個女人可是好得很呢!甚至,你現在都會因為她而對付杜家了!你也不想想,當年要不是小若救你,你早就死了!而小若因為救你,身體到現在都還那麽差!”
傅遇白的眉頭擰成一個大大的川字,“當年救我的人,你確定是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