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他不過是個可憐的工具人
她在報複容淮錦。
最禁欲,卻又最勾魂的姿態誘惑他,卻絕不讓他染指她。
容淮錦一瞬息如墜冰窖。
本想躲開她的視線,奈何天生犯賤,明知會淪陷,會萬劫不複,仍舊心甘情願,被她勾到抓心撓肝,卻一次次對她……得不到放不下。
她本就生得美色絕倫,眼瞳鉤子似的鎖緊容淮錦,
朱砂淚痣殷紅似滴血,更是為她添了幾分純欲魅惑,
少女清清冷冷,卻又欲念滋生對他望過來,輕易勾穿他的魂魄。
這個該死的禍水,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要他的命!
容淮錦氣血上頭,喉嚨泛開一股腥甜血味,少年丞相難耐地舔了口血漬,所有的不甘心,憤怒,下腹處隱忍的燥熱……化作一個字:“艸!”
該死的,夏侯月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總有一天,他要將她困在金絲籠裏,對她金屋藏嬌,讓她哭都哭都出來!
夏侯月過火的,撩撥舊情郎的舉動,惹怒了寧綺。
少年忽地將她攔腰抱起,
她驚呼出聲,反射性摟住他細白頸子,“放開!你想幹什麽……”
話音被他掐停,少年像是發狂發怒的暴君,凶狠殘忍攫緊她下巴吻了下去。
毫不憐惜。
強取豪奪的掠奪。少女有些承受不住。她推開他,
“滾!”少年國師青筋暴起,捏到指骨泛白,隱忍到極致的小臉,微微落下冷汗,
終究……爆發。
她的及芨禮,本不想落她臉麵,可她人就在他懷裏,卻能越過他勾引容淮錦!
恥辱!無法忍受!奈何她是他的心頭肉,打不得罵不得,算了,他還是滾好了。
可當他剛想離去,
少年失魂落魄卻又強忍怒意,
忽然間——
他的手臂被夏侯月狠狠拽住,小公主流銀色的波浪長卷發拂過他臉頰,像是帶起微燙的電流,
她整個人撲進他懷裏,獨有的體香清冽而冷,不管不顧直往他鼻孔裏鑽,她迫近的美色像是毒藥,侵襲他心神靈魂,
誘得他四肢酸軟,再沒本事逃離她的魔爪:
“本公主的及芨禮是國師大人親手舉辦,
沒我的準許,誰讓你走的?!”他如今越來越能耐了,還敢給她甩臉子?
她軟軟捧起他下顎,純潔地,卻又欲念蝕骨地吻上他……滾動的喉結……
他在一瞬息僵硬,心跳如擂。
下一刻狂亂,少年將她反手抵在牆根,歇斯裏底吻上她唇瓣。
又燥又熱。銷魂難耐。
她第一次不曾推開他,勾了他性感的細腰,嬌媚輾轉地獻著吻,溫柔的,繾綣的,像是月色下的妖精……
他為她瘋狂上頭了。
就算是錯的,就算是和她淪陷,墜入萬劫不複,他也無所畏懼。
昏頭了!!
少年少女吻得難解難分,夏侯弋,夏侯禦,夏侯惜三個傻麅子蠢哥哥,
“c!喪心病狂!四弟竟然對小阿月是這種心思?!覬覦已久!居心不良!禽獸不如!
容淮錦那條狗,終於說了一句人話!
特碼地!他早看出來了,為什麽不早說?!”
夏侯淳,沈沉魚激動:“乘龍快婿到手了!”
本不指望寧綺愛夏侯月,畢竟傳聞他斷情絕愛。
可如今,寧綺愛夏侯月愛到瘋,他們樂瘋了!
有寧綺做靠山,夏侯月到哪裏都可以橫著走!
容淮錦無語問蒼天:“……”他真是好慘一男的!男配劇本,照如今的故事走向,逆襲是不可能了!
忽然看透生死,生無可戀,他就是個可憐兮兮的工具人,夏侯月用來刺激寧綺的最好工具!
拓拔瑾,拓拔宸,拓拔逸,拓拔肆,司夜璃,蘇洛白,曲容汐:“……”
嫉妒容淮錦,可以成為夏侯月的工具!
更嫉妒寧綺,可以成為夏侯月的心尖尖兒!
眾人被狗糧撐死了,眼淚流出來,被虐了!
國師大人和公主殿下,真特碼甜齁了!嫉妒!
直到此刻,被驚豔得回不過神來的眾人才發現:
寧國師和瀾月公主的禮服,居然是情侶裝。
情侶裝沒什麽,可這對神仙人物太過絕色!
夏侯月後知後覺……
她剛才對寧綺做了什麽禽獸不如的事?她不承認!
寧綺和她的關係,在場的各國貴族都知曉一些,
可他們如今一副磕瘟了的表情,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
道德的淪喪?
難道他們不知曉,寧綺和她……?
容淮錦表示無能為力。他能做的都做了,仍舊抵不住cp粉的腳步。
他這個惡毒男配,混得太慘太丟人現眼了。
清醒過來的夏侯月不再墮落,第一時間想要推開寧綺。
她想退回去,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副清冷,無欲無求的姿態,
“國師大人,該行加釵禮了……”
話音未落,少年殘忍將逃之夭夭的小公主抓回,
禁錮在懷,
單手抵在她細腰,
撐在她身側,
不容拒絕,尚且不等她驚呼出聲,更容不得她再次逃離,凶殘狠厲對她吻下去,
“本座親夠了再說。”
琉璃光下,少女美得像是中世紀城堡的神明,
少年病態,是最勾魂的吸血貴族,
夏侯月被他吻到脫力,雙腳離地,漸漸滑落在他懷裏,整個重量依靠著他……
這一刻,高貴不屈,風流傲骨的公主殿下,被完全包裹在少年國師懷裏,像是順著巨樹攀爬的菟絲花兒,
柔弱嬌媚得可憐……
“唔……放開我!”她呼吸急促,越來越像是窒息。
卻被他繾綣輾轉渡來氣息,“乖,呼吸,我在渡給你。”
夏侯月:“……”造孽!她究竟欠了他多少東西?!生生世世被他囚禁欺辱!
直到他放開氣息微弱的她,小公主眼尾浮紅,絕色無瑕,像是不堪雨打的名貴嬌花。
接下來的加釵禮,寧綺更是將他對夏侯月的占有欲,展現到了極致。
加釵禮分為三次。一加釵,司夜璃想來,被寧綺搶了。
夏侯月去暖閣換下了酒紅色絲絨長裙,新換了一襲鳳凰錦襦裙。
古色古香的杏蕊玉釵被寧綺簪在她鬢角,襯得她我見猶憐的美。
這是第一釵。
二加釵,拓拔肆正走近夏侯月,被寧綺推到了一邊,“她是我的,隻能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