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寧綺求婚:“夏侯月,本座願為你裙下臣,不嫁也得嫁。”
拓拔肆:“……”騷還是寧綺騷,簡直是用生命囚禁夏侯月!
第二支釵是桃花釵,病嬌妖孽的絕色少年抵在夏侯月耳畔,勾勾纏纏的語氣宣誓,
“公主隻能有本座這一棵桃花樹~,
膽敢紅杏出牆,招惹其他野男人……
本座不介意親手送他們去東西西廠當太監。”
夏侯月心尖輕顫。
他的聲線像是帶了鉤子尾,分明是恐嚇,偏偏她被他撩撥到……心旌搖曳,
“嗯呐,你這隻磨人的該死的桃花小妖精……”她話音未落,垂眸羞澀看著腳尖兒,少年忍俊不禁,撥了撥她紅透似滴血的耳珠,
“乖,本座親自調……教的金絲雀兒,要有服從主人的自覺性。”
容淮錦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瘋了。
三加釵的時候,他忽然紅了眼圈……想為夏侯月加釵。
夏侯月冷笑:“容相,誰給你的臉?你也配?”
夏侯府被他陷害流放海域的時候,他在哪裏?
容淮錦躊躇不前。夏侯月真是他的劫數。
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張臉,能要他的命。
白月光的眼瞳極美,天生含情,眼下一滴朱砂淚痣,像是永遠都在落淚,
她的淚……哭在了他的心尖尖兒上。
此刻眼神冰冷鋒利得像是刀子,一寸寸割裂,攪碎他的心髒,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他像是滾刀肉……
容淮錦崩潰,終於搖搖欲墜著退後,“是我失態了。”
夏侯月仍舊冰冷涼薄盯著他。
寧綺不甘心。
難道舊情郎失魂落魄,她竟然心動……
看看,被他標記的愛人夏侯月,被容淮錦勾得魂都丟了……
少年強勢扳過她小臉,逼迫她的視線對上他,
她眼神純澈,
少年眼尾浮紅,又欲又孽,
“小東西,能不能忘了他,眼裏從此隻本座一人?”
她囁嚅了下唇瓣。
剛想遵從本心,給他一顆定心的小軟糖,告訴他,她真的……愛慘了他……
卻忽然黑化,
少女目光像是陷入回味,無限曖昧,“容淮錦銷魂,人家……異常難忘呢~”
小作精夏侯月一天不氣寧綺,豈能對得起“作精妖女”的稱號呢!
“確定?”少年即將暴走。
他越跳腳,她越興奮,興許,這就是小變態的嗜好?
她故意:“確定,唔……,寧綺,你作甚?”
她剩下的話被寧綺吞下去……
少年突然將容淮錦拽到跟前,
讓夏侯月和容淮錦背靠背,
而後他傾身,抵在容淮錦這堵人牆上,圈禁夏侯月在懷裏,懲罰地,侵略地……烈火焚身一般吻上她。
容淮錦不受控製回眸,本不該看,奈何他眼睛犯賤,
就喜歡近距離圍觀,寧綺是如何將夏侯月親到……渾身發軟,快要窒息而死的……
他用僅有三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吻住她耳尖說,
“既然容淮錦如此銷魂蝕骨,
那本座和公主的洞房花燭夜,就預定在容淮錦的寢室好了!
本座在他的塌上寵幸你,讓他在旁邊隻能看不能動!
算了,本座舍不得,他隻配蹲牆角聽著!
本座深信,本座從身體到心靈,一定比他,更能讓公主銷魂蝕骨~”
容淮錦:“……”
忍不了了!!他被寧綺拿來當工具人,壁咚夏侯月也就算了!
寧綺這條狗,竟還想如此羞辱他刺激他,嫌他還不夠瘋不夠慘?他已經淪為美強慘本慘了!
最狠的一刀,必須由白月光夏侯月親自來捅他。
夏侯月奶凶奶凶撓了寧綺一下,像是貓兒,
“我什麽時候答應和你入洞房了?”
他吊兒郎當地嗤笑,“那你想和容淮錦洞房?”
她任性,“我情願當尼姑,都不想給他。”
夏侯月一殺容淮錦!
寧綺越來越沒個正經,看似毫不在意:“他很糟糕?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容淮錦敢碰夏侯月,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她眼神無辜:“他還不如一條狗會搖尾巴呢!”
夏侯月二殺容淮錦!
寧綺以手掩唇,輕咳了聲,忍著笑,“咳……繼續。”來自舊情人夏侯月的刀啊,一刀又一刀刺向容淮錦……刀刀見血封喉!
夏侯月:
“祝他生生世世痛失所愛,萬劫不複永不翻身。”
夏侯月絕殺容淮錦!容淮錦:“……”他人沒了!
情敵陣亡,寧綺掐緊夏侯月,氣息侵略著她,
“既然恨他,還是不能忘了他?”
她沉默。
絕色小臉一半在光,一半在暗,像是神明和妖精的禁忌結合,神色變幻莫測,看不真切。
而後,少女眼神篤定,故意氣他,“不能。”
“那本座就親到你忘了他!”
少年像是被激怒的凶獸,不帶任何憐惜掐上她脆弱的細頸,惡狠狠吻她到手足脫力,“實在不能,就臨幸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忘了他!”
“艸!”
容淮錦殺瘋了!
躺屍裝死!
容淮錦這堵人形牆忽然倒地不起,夏侯月不受控製跌落,卻在即將摔痛的前一刻,被寧綺托住細腰,狠狠撞進他懷裏,
“我在。”
他聲線寵溺,軟得勝過春水,夏侯月踢了踢裝死的容淮錦,柔若無骨摟緊寧綺,
“他是廢物,不值得依賴,唯有國師大人值得。”
容淮錦:“……”被刺激到詐屍活了過來!太慘了!
然而,夏侯月想不到的是,寧綺對她說得那句話是真的,“你及芨了,本座忍不下去了。
及芨後……
火速大婚……
嗯……
最重要的還是洞房……”
她一直被他催著及芨,他早就對她覬覦已久。
她心慌意亂,然而該來的畫麵,還是躲不掉。
萬眾矚目,她的及芨禮,寧綺對她單膝跪地,
修長如玉的手打開絲絨禮盒,鑽戒上鑲嵌著極其稀有的鴿血紅寶石。
那冠絕天下的少年,是她無法宣之於口的禁忌,
她卻偏偏對他墮落徹底,愛他銷魂蝕骨,
他對她笑得像是妖孽:
“本座願為公主裙下臣,
殿下,嫁給本座可好?”
對他而言,她是穿越而來的神明,他囚禁她做他的金絲雀,卻也尊重她的喜好。
她說,在她曾經的世界,男子是這般求婚的。
他……心甘情願跪她,無條件寵溺她,虔誠膜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