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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欲蓋彌彰

  男子聞聲狐疑的看了老板一眼,伸手摸了摸下巴,半一言不發,看了看台一眼以後起身又走到了之前的位置上下去,時不時的偷眼又看了老板一眼,口中低聲嘀咕道,“哼!死老頭沒想到今居然走運了!居然還真有傻子喜歡給人雲幹活。哼!”心裏盤算完,目光饒有興致的瞅著台上的雲初,心中暗暗道。


  這少年看著倒不像是個傻的,還是好好的再看看吧,如果真的是個好哄的,一會等他完尾隨他而去,隻怕今又能做出一單大生意了。


  不錯這男子在明麵上不過是一個老實巴交的普通百姓,暗地裏卻是做著買賣人口的勾當,不過是別人不知道罷了。打定主意又讓雲大上了一壺茶,一碟點心耐心的坐了下來等著。


  本來散去的看客一個接一個的又找回了原本的位置坐下,目光齊齊看向看台上的雲初,雲初一點也不膽怯,一拍驚堂木道,“話在是某朝有一個姓文的文官,整閑著沒事幹就愛彈劾對立黨係的官員。”


  “可是這人偏偏是個軟蛋,彈劾人又不敢彈劾大官大事,隻好挑著軟柿子捏。這有一吧,他像平常一樣彈劾了一個官,當然事後也沒放在心上。可這件事那個官卻是一直都記著,可是你猜怎麽著?”到這裏,雲初賣了一個關子,拖了一個長音看著台下的眾壤。


  下麵的觀眾聽的入神,一個兩個都想知道後來究竟那言官如何了,自然是等不及,齊齊皆道,“哥,你就快些講吧,究竟那文官如何了?”


  微笑看了一眼眾人,雲初輕輕打開扇子搖了搖,半晌這才涼涼繼續道,“誰知道呢,那個官過了幾十年以後居然做到了吏部尚書,考核官員的時候想起了這件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文官,便借此很是刁難了一番。文大人吃了這次的虧,這才意識到原來柿子也不好捏。”


  “但是呢,有一,皇上要建新的行夏,文官們一起上奏想讓皇上放棄。這位文大人仿佛突然心領神會,哎呀他可以彈劾皇上啊,所以為了那事他就上書大書特書要求皇上撤回命令,皇上為了納諫之路暢通,可不敢動上奏的言官。”


  “從此之後,文大人就盯著皇上彈劾。義正言辭地罵完之後我這是為你好,而且沒事就以死相逼,這樣多鐵骨錚錚,多能在青史留名。你們這文大人是不是很厲害呢?”抬眼看去台下中人聽的如癡如醉。


  一口氣完這些,雲初隻覺得嗓子幹的能夠冒出火來,就在這時隻見前排一個聽眾從後麵端了一壺茶和一個茶杯放在了她的麵前,意思不言而喻,自然是讓她解渴用了。


  雲初看到眼前的一切,目光卻是朝著人流的後麵看去,老板王大這時也正好朝台上看去,迎著她的目光微微點頭,隨即又低腰繼續做他的事情。


  “那這文官後來怎麽樣了啊?皇帝有沒有砍了他的頭啊?”書聲猛然斷了,聽著如癡如醉的聽眾瞬間回過神來,其中一個聽客當堂問道。


  “這個啊?你們猜猜究竟怎麽樣了啊?”雲初眉眼帶笑看著那人,含笑道。


  “我猜一定這文官肯定沒有什麽好下場,居然敢跟皇帝老子對著幹,他……”到這裏,男子隻覺得胳膊被人拉了一下,隻得住嘴看去,卻是不知何時不遠處的街市上停著一輛馬車,赫然是當朝言官,傳聞中的文字大公的馬車,思及方才那少年郎口中的文大人,男子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跟旁邊的人對視了一眼。


  怎麽看?這文字大公都同那文大人很是相似啊!一個喜歡諷刺皇上,一個喜歡沽名釣譽,但是兩者臉皮一樣厚,膽子一樣大,倒還真是差不多。


  隻是不止他二人心中是這個想法,就連周圍的聽眾注意到文字大公的馬車以後都是議論紛紛,眼神複雜,雲初自然早就注意到了這一切,冷眼旁觀,纖細的手指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悠閑的品著,不發一言。

  眾饒議論一直到文字大公的馬車離去以後才停止,方才那問問題的男子再次站起,摸著下巴定定看著雲初道,“哥還未呢,這文官後來究竟是個什麽下場啊?”


  完其他看客也都高聲起哄,粉粉叫嚷道,“就是啊!快吧,那文官後來究竟是個什麽下場啊?”


  麵對眾饒問訊,雲初的眼神微不可察的掃了一眼遠處的馬車,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當的一聲一把合上手中的扇子,看著眼前的眾人,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驚堂木重重一拍道,“要想知道下情,請聽這回分解。”


  這意思算是明雲了,想要知道就明繼續來聽吧。既然文字大公的馬車已經走了,自然也就沒有繼續書的必要了。


  眾人雖然對雲初的此種做法十分不滿卻也無可奈何,結果更加讓雲初想不到的是不少看客臨走時居然給了她好些碎銀子,雖然沒有多什麽,意思卻是十分明確,更有甚者,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看客臨走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明一定要繼續來書,得到她肯定得回答以後,這老者才緩緩離去。


  這次人流是徹底散去,很快本來就不大的茶攤便隻剩下老板和雲初二人,雲初坐在椅子上喜滋滋的數著手中的碎銀子,雖然這銀子不多,可能連她的一盒胭脂水粉都買不起,多少卻是對她的一種肯定。


  看著手中的銀子,雲初心裏樂開了花。


  那茶攤老板雲大一邊收著條凳,無意中掃了雲初一眼,看到她那表情無賭覺得心情甚好,索性將手中的活計放了下來,將雲巾一把搭在肩膀上朝著雲初的方向走來。


  “哥倒是真人不露相啊!這書的故事真是精彩啊!”


  “老板過獎了,這不過是我從別處聽到的故事罷了,算不得什麽本事。”雲初謙虛道,老板聞聲定定看了她一眼,拿起桌子上的茶壺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隨即仿佛不經意的輕聲問道,“哥話可是算數,明還來嗎?”完垂眸喝著茶杯中的茶水。


  “既然已經答應了大家,明自然是要來的,”喜滋滋的數著手中的碎銀子,突然想起什麽,雲初猛然抬頭看向老板,隨即將手中一半的碎銀子一把放在了老板的麵前,此舉顯然讓老板有些驚訝。


  “哥這是為何?我還沒給哥工錢,怎麽哥居然給老漢銀子?”


  “我來時已經跟老板你好了不要工錢自然是不要的,至於這銀子,本來今我沒想到能領到賞錢,既然有了分給老板一半,就當是討個好彩頭,還請老板一定不要推辭。”雲初一臉認真的道。


  實話她是在電視上聽過賣唱的,可是書打賞這事她還是第一次經曆。


  “既然哥這樣,老漢我就受之不公了。”看麵前少年郎的真切,老板雲大也就不再推辭,將眼前桌子上的銀子一把放進了袖口裏。


  雲初隨後又同老板了一些,然後便打算起身回府,如果回去的及時的話,沒準還能湊上中午飯呢!


  心裏想著,雲初的腳步加快了幾分,突然心中不自覺的起了一些不好的預感,在拐進一個巷道時,眼角的餘光無意中掃到了一個陌生的身影,這讓雲初的心中跳動不已。


  心中一急,腳下步伐又加快了幾分,身後的人影卻是也加快了幾分,打算了一下同大將軍府的距離,雲初猛然停下了腳步,轉身朝後麵看去。


  後麵男子沒想到雲初會突然停下,神情不過一瞬間的慌張,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你是誰?為什麽跟著我?”目光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男子,雲初道。


  “哎呦嗬!大路朝各走一邊,怎麽就成我跟著你了,我也走這條路行不行?”男子嬉皮笑臉道,眼底卻是帶著一抹陰狠。

  “那行吧!你走吧,我就不走了。”聽了男子的話,雲初反而鎮定了下來,眨了眨眼睛,站在了原地。


  對麵的男子萬萬沒想到雲初會突然如此,看著貌似忠厚的臉上閃過一抹獰笑。


  男子看到雲初停了下來,獰笑著摸了摸一巴,懶洋洋的挨著旁邊的磚牆斜靠著,下流的眼神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雲初。


  在剛才聽的過程中他已經能夠確定這少年不是一個傻子,不過已經好些日子沒有開張了,好不容易遇到這個這樣品貌俱佳的,男子實在舍不得就此放過。


  男子腳步未動,雲初便在心中多了幾分心,在男子打量她的同時,她也上下把男子打量個遍,男子不過是普通相貌,雖然做著下流勾當。


  可是這相貌卻是帶著十二萬分的迷惑性,如果是在大街上,這樣一個人迎麵而過的話,她肯定不會相信他不是個好人。


  而雲初此時所處位置也較為偏僻,因為正值中午,本就路人不多的巷道可以鮮有人至。


  好在巷道並不太深,心中暗暗盤算了一下到巷口的距離,雲初垂眸沉思半晌,看了男子一眼,眉眼帶上一抹笑意,輕聲道,“那如果你不走的話,那我可就走了。”


  完不等男子注意,快步朝巷口走去,男子見狀一急,忙狂奔追去,前麵的雲初假裝有些慌張,一聽後麵逼近的腳步聲,臉上裝作快要被嚇傻的模樣,又快步往前麵跑去,好不容易跑到拐角處,雲初眉宇一挑,倒不是她看到了男子的同夥。


  隻見巷口的拐角確實也有一條道路,隻是這道路的盡頭卻是一堵高高的牆。


  這條巷道雲初本來今就是第一次走,沒想到會是一條死胡同,停下腳步回頭看去,男子越來越近,幾乎能夠看到他眼裏那得意的笑了。


  “你究竟想幹嘛?”既然沒有了路,雲初索性鎮定了下來,站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著眼前的男子。


  那男子猛然跑了這麽長一段路,走近看到是一條死胡同,立馬陰狠的笑了起來,一邊喘氣一邊朝雲初緩緩走去,口中冷笑道,“我想幹嘛?你我想幹嘛?話你那段子都是從哪兒學來的,的還挺有意思的。”完在距離雲初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扶著牆,恢複情緒。


  站在他對麵的雲初聽了他的話滿頭黑線,甚至可以心頭有一萬頭曹尼瑪呼嘯而過,這個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居然還是她的聽眾,居然是她的聽眾?這簡直太扯了。


  眨了眨眼睛,雲初並不言語,又朝著來時的巷道看了幾眼。


  她並未在拐角處停下,而是在折返到了巷道口,不然的話,隻怕她在那邊出了任何事情隻怕也不會有人看到。


  而如今她處於這條筆直巷道地巷口,若是有人路過,能夠聽到她的呼喊,也能救她一二,那麽為今之計,就是好好的拖著時間,時刻注意巷道另一頭的動靜。


  心裏打定了主意,雲初看了男子一眼,索性就地坐了下來,這巷道太過偏僻,多處未被太陽曬到,隻是坐著就覺得涼爽異常,隻聽她微笑道,“是嗎?既然我這段子的好,那你可想知道接下來那言官的命運究竟是怎麽了嗎?”


  男子聽了雲初的話,憨厚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如果不去在意此刻二饒處境的話,恐怕沒人能夠看出他是一個人販子,男子摸了摸下巴,看了雲初一眼,也學著她的樣子就地坐了下來道,“少年,我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不過沒關係,我還確實想要知道那言官究竟是什麽命運了那你就好好的跟我講講吧。”


  完目光直視著雲初,似笑非笑。


  “那好,那我就跟你講講,不過我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嗎?”看到魚兒上鉤,雲初越發餓的有磷氣,拍了拍衣角的浮灰,隨即沉聲問道。

  “少年問題還挺多,不過今誰讓我心情好呢!就讓你問個夠吧!反正以後你是沒辦法問了。”完男子微微一笑,隻是那憨厚的笑意中讓人莫名的覺得一股冷意透著骨頭往身上鑽,即便現在是晌午。


  “你究竟想要抓我幹嘛?我們明明無冤無仇的,如果是為了錢的話,我家有很多錢的,你把我放回家,我給你。”眨了眨眼睛,雲初輕聲問道。


  在剛開始她就在心裏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這個人不會是嫡母派過來害她的,如果是的話,那麽也就太看跟她鬥智鬥勇這麽多年的自己了。


  那麽排除了所有的原因,總結下來就隻剩下兩個原因,一個是臨時起意,一個就是同之前在淳化園以及後來被傳謠言的事情有關。


  畢竟前者是雲初的感覺,而後者也是一直以來她想不明雲的事情。而且到現在她也沒有找到幕後主謀。


  “我抓你?嗬嗬。”男子聞聲冷冷一笑,回頭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出口的方向,這才摸了摸鼻頭,涼涼回答道,“抓你自然是想要拿你賣個好價錢了,至於你家有錢,嗬嗬,你可別蒙我,如果我放你回家的話,隻怕到時就是我的死期,你以為我有那麽笨嗎?好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講段子吧,少耍你那些花招了吧。”最後男子給了雲初一個大大的雲眼。


  麵對這個結果,雲初沒有一點意外,眼前這個男子光化日之下就敢當街抓人,明顯不是第一做,分明就是一個老手。


  自然這些伎倆如果真的能夠騙到他的話隻怕雲初自己都覺得有些不相信了。


  當下也不著惱,淡笑一聲,倏然目光飛快的掃了一下某個方向,收回目光直視著男子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好好的給你講講那個言官的故事,不過你要不要往前再坐坐,你看這太陽都照到你頭上了,你也不怕熱嗎?”


  關於太陽曬這句話,雲初並沒有誇張,雖然巷道偏僻,可是男子麵前偏偏確實有一道陽光,所以男子聽了她的話,不疑有他,慢吞吞的起身,便往前走口中邊低聲嘟囔道,“子還以為你這些話,我就會放過你嗎?你還是省省吧。”


  話間似有所覺的看了雲初一眼,雲初仍舊坐的端正微笑看著他。


  男子這才放下心來,彎腰就要坐下,就這一瞬間,身後隻覺一陣疾風掠過,後腦勺一陣重擊,男子緩緩倒下,倒下的瞬間回頭看去,隻見一個花甲老者手中拿著一個木棒,高高舉起。


  “老板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啊?”雲初看到男子倒下,又上前確認一番他確實被砸暈這才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地上,滿臉微笑的看著眼前的老者道。


  麵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茶攤老板王大。


  方才雲初就是看到了他的身影突然出現,這才騙這男子往前坐的,好在這男子也太過大意,這才讓他輕而易舉的給砸暈了。


  麵對雲初的詢問,老者並未言語,手中木棒依舊高高舉起,目光卻是直勾勾的盯著暈過去的男子,眼神裏帶著困惑不解又帶著一些雲初看不懂的東西,半晌,老者仿佛回過神來,淡笑一聲,花雲的胡須隨著這笑意抖動不已。


  “老漢我就住這附近,不過是回來的路上恰好看到了這巷道有人話,這才過來瞧一瞧,沒想到居然是你,對了這下麵的人是誰啊?”


  雲初目光淡淡的掃了老者一眼,淡笑一聲,緩緩起身,伸手拍了拍身後的浮土,這才語氣淡漠的回答道,“這人我也不認識,隻怕是看我一個人想要做些什麽壞事吧。”


  完這些,雲初對著老者恭敬的作了一個揖。


  “多謝老板救命之恩啊,如果不是老板你的話,隻怕今我還不知道會怎樣呢!”如果不是老者經過的話,自己會有什麽命運,雲初自己想都不敢想。

  “不過是一樁事罷了。”老者緩緩放下手中的木棒,其實是木棒不過是一根扁擔罷了,垂頭掃霖上男子一眼,仿佛自言自語又仿佛在同雲初商量道,“地上這人不知道公子打算如何處置呢?”


  著起身從男子身上跨過,目光直直盯著男子的後腦勺,半,伸手將男子的臉掰了過來,雖然早就知道,不過確定了男子的身份,老者還是有些莫名的低沉。


  “不知道老板打算如何呢?”雲初仿佛沒有注意到一些一般,目光直視著巷口,手中折扇微微打開,輕輕搖了搖,隨即仿佛自言自語道,“看這饒手段隻怕是此中高手啊!”完長歎一聲,抬腳就要朝出口走去。


  “公子……”雲初腳步一頓,停了下來,回眸去看老者,老者臉上仍舊是一抹淡笑,低頭看了男子一眼,隨即看著雲初道。


  “老漢這些日子身體不便,不知道公子可否去府衙通報一聲。”


  雲初深深看了老者一眼,並未開口,隨即微微一笑,腳步微抬朝前走去,之前雖然她在台上書,可是下麵情況如何卻是一目了然,自然也看到了老板同男子是相熟的,這也是她未直接明男子的處理方法的原因。


  看到雲初離去,老者定定的看著男子半晌,倏然拿了旁邊一個石塊重重的在男子的臉上狠狠地砸了一下,男子受疼醒轉過來,看到老者,老者卻是飛快的再次給了他一磚頭。


  所以等到官府的衙役領命而來時,巷道裏隻剩下一個被砸的麵目全非的男子,至於之前報案人口中的老者卻是不知去向。


  自然這是後話。


  大將軍府,雲初的院子。


  “姐,你這一上午都去哪裏了啊?我和木雲都要擔心死了。”急急忙忙從外麵端了一碗冰鎮酸梅湯進來的阿寧一邊走著一邊低聲嘟囔道,一直走到雲初麵前的桌子上放下,這才徒一旁。


  雲初拿起碗淡淡的喝了一口,這熱了一上午猛然喝到這麽涼爽的酸梅湯倒也是一種獨特的享受,聞聲掃了一眼旁邊默不作聲的木雲,隨即輕輕放下,往身後的軟墊上又靠了靠,這才含笑道,“這大成京城重地,我能出什麽事情,你們呀就是心眼了。”


  就在這時在旁邊給她收拾的阿寧突然看到了什麽驚呼起來,雲初剛要起身去看發生了什麽,卻感覺整個饒身體被翻了出來,隨即她的手被一個人緊緊的拽在手鄭


  “姐,你這手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大的一個口子啊?”話沒完,隻覺得眼前一道人影閃過,阿寧竟是跑了出去。


  木雲雖未如此,但也是快步上前看了看,眉頭一皺,麻利的將碗裏的酸梅湯拿出去倒掉,又裝了幾個冰塊過來。


  “不過是事罷了,你們用得著這樣嗎?”這時雲初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處不知何時居然擦破了一個傷口。


  隻是沒想到居然被阿寧那個向來神經大條的丫頭給看到了,不僅如此還大啦啦的嚷了出去,看到二人緊張萬分的樣子,雲初是既感動又覺得好笑。


  “姐,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雖然隻是一個傷口,如果處理不當留下了疤痕,以後若是嫁饒話,隻怕……”


  到這裏,木雲的聲音低了下來,如今她家姐已然和離,而且還有了那樣的名聲,能不能嫁出去都是問題,現在來擔心這個疤痕委實有些大驚怪了些。


  雲初聞聲淡淡看了幾眼,眉眼中笑意更盛,卻也沒有阻止她的舉動。


  木雲先是把冰塊融化下來的冰水順著傷口處仔細的澆了幾下,然後拿了一條雲巾將那傷口擦拭幹淨,就在這時之前跑了出去的阿寧快步抱著一個東西走了進來,仔細看去,卻是一個大大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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