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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太子有動作了

  過後不久,劉尹靜時常借著去探望父親的借口去找夜槿歌,夜槿歌內心苦不堪言,至於離職信隻能等到為所謂的貴人作畫完以後再作打算。


  她近期真的能感覺到劉尹靜的愛意和窮追不舍,對知府的三觀又刷新了一次。本以為他會嫌棄自己家貧,沒想到對此事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每回夜槿歌都想對他,他都岔著話題不然就是一副遵從尹靜的意思,他女兒的婚事她做主。


  夜槿歌也隻能委婉的離開,想著把劉尹靜當做突破口,男女授受不親的話她都出來了,而那時劉尹靜紅著臉欲語還休的瞧著她,一雙水眸脈脈含情,轉身離開,次日依舊會來。


  她隻能內心崩潰表麵笑臉相迎,今日她還未來,夜槿歌還以為能消停喘息一,在這麽下去,她就要笑不出來了。


  夜槿歌安靜的整理卷宗,素手執筆將那些殘缺不全的卷宗記錄下來,放到其他位置可以詢問衙門裏的老人,如果他們還記得就可以重新編寫。


  泫澈自從湖邊那日以後,回去他有鑽研夜槿歌口中的數個問題,夜槿歌不是他。他是當朝恃寵而驕的紈絝王爺,夜槿歌隻是一介布衣,她要承受的壓力遠比他要多太多。


  他不能自私的讓夜槿歌承受這麽多磨難,沒有他,他會生活的更好,劉尹靜遠比他要合適,以後他或許會結婚生子,幸福美滿。


  而他,不過是那個可能會出現在他婚禮上的朋友。


  蕭遠突然出現告訴他:“王爺,太子有動作了。”


  泫澈挑眉,他蟄伏了這麽久終於動手了。


  “消息準確無誤?”泫澈問。


  蕭遠道:“晴妃邀請夜槿歌擇日為她作畫,而且不過一全京城都知道了,夜槿歌不可能推辭。”


  他手中的折扇無意間掉落,他也不甚在意,道:“下去吧。”


  蕭遠默不作聲的退下,泫澈嘴裏哼著童謠,正是那夜槿歌在湖邊哼的調。不多時起身,他想再去看他一次,提醒他當心晴妃,不過要喬裝打扮一番。


  她揉揉眼睛,已經看了一摞的卷宗,需要重新抄寫修改的就不在少數,她腰酸背痛,外麵一陣熟悉的鬧騰,她伸過懶腰就知道劉姐又來了。


  將卷宗放到屬於他們的位置,放完最後一本,劉尹靜從知府屋中出來,身後的丫鬟懷中抱著食盒,夜槿歌一個頭兩個大,她上前淡淡道:“怎麽又來了。”


  就在這時,泫澈一身黑衣蒙著麵輕踩著瓦片,在所有人都不曾留意之時,泫澈從窗戶中跳進去腳下無一絲聲響,躲在書櫃的後方。


  她眉間染著喜色,嗔怪的:“來看爹爹,順便給你帶了午膳。”


  她從丫鬟懷中接過食盒,走到夜槿歌的書桌下坐下,溫聲細語的:“隨便做的你嚐嚐看合不合口味。”


  她一雙充滿情愫的含水眸子,怯怯的看著夜槿歌,夜槿歌現在知道了什麽叫做在愛情中女人是既大膽又怯懦的物種,她歎息著坐下。


  一雙白皙纖細的手握著一雙深黑色的竹筷,她笑容甜蜜的回望了夜槿歌一眼,夜槿歌笑不出來接住,端著飯碗也是沉重,她思量過後問:“知府大人可吃了。”


  “吃了。”劉尹靜細聲細語,蚊子叮一般。


  一頓飯下來夜槿歌吃的五味陳雜,劉尹靜怕夜槿歌尷尬隨意的在卷宗室拿了一本卷宗翻閱,她倒不似一般女子,對這些血腥的案件竟然不怕不懼,夜槿歌詫異。

  她喝過湯,放下碗筷道:“沒想到尹靜姑娘竟然絲毫不懼這些案件。”


  她抿嘴一笑,“受爹爹熏陶,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正是這些案件體現了基層的宣國。”


  夜槿歌從她手裏接回卷宗,翻開是一起碎屍案,她剛吃過飯都覺得胃中翻騰,尹靜姑娘決非常人。


  她把卷宗重新放回去,明知故問道:“今日可是有什麽事?”


  她輕輕道:“公子畫技高超,尹靜想求得一副仕女簪花圖。”夜槿歌這才去打量她全身,衣著打扮恍若仙子,一顰一簇皆是風情,頭上戴了步搖緞花,手中拿著扇,她臉色酡紅,顯然是墜入愛河。


  夜槿歌頷首道,“去院中如何。”


  “好。”劉尹靜步伐嫋嫋的站到院中,她羞怯露齒一笑,又拿扇擋住自己略顯出閣的笑意。


  院中支了畫架,沾了彩墨,將她所有的風姿都畫上去,劉尹靜的丫鬟蹲在門前,捧著臉陶醉的看著他們。


  日頭正盛,劉尹靜站立半個時辰,額上流了不少汗水,她眼前突然變了模糊,焦距不定,夜槿歌沾墨時偶然抬頭看見劉尹靜身形不穩,她下意識跑過去接住她要栽倒的玉體,驚呼:“心。”


  夜槿歌抱著她的玉體,指尖去碰觸她的鼻息,她臉色慘白,丫鬟陡然驚醒快跑過來大喊:“姐,姐,你怎麽了?!”夜槿歌被她喊得心煩,道:“去請大夫。”


  衙門本來就不大,這麽一喊,知府立刻就從房中鑽出來,看尹靜躺在她的懷裏也緊張的詢問:“這是怎麽了?為何輕薄我女兒”


  夜槿歌照實順便解釋:“這裏太陽過大,令女怕是中暑了,不是輕薄。”


  知府愛女心切,知道尹靜沒有大礙也不是有意輕薄,讚揚他道:“這次幸虧有白在場,否則我女兒要吃不少苦頭。”


  夜槿歌不敢居功,若不是她提議到院中作畫,也不會中暑:“理應如此,丫鬟已經去叫了大夫,想來快到了。”


  “那還請將令女抱到屋中,讓大夫診脈。”


  夜槿歌沉默的抱起劉尹靜,她不重,甚至能上嬌,隻是夜槿歌從嬌生慣養長大,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著實吃力。泫澈暗中看著她顫抖地手臂,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知府像是看不出來似的,一味誇讚。


  大夫來的在屋中問診,丫鬟在裏麵伺候,他們閑人隻能在院中等待,夜槿歌閉口不提自己碰到了劉尹靜玉體的事實,奈何知府有心,終是逃不了一劫。


  知府摸著胡須皺眉道:“白你剛剛力大無窮,隻不過你這是輕薄了我家尹靜,傳出去怎麽嫁人啊。”


  夜槿歌內心深處有碎裂的聲音,輕薄,原來等了半宿的居是這個。


  她蹙眉爭辯:“尹靜姑娘身陷險境,我隻是不得已而為之,可否通融。”


  知府臉色一變:“通融?事關女兒清白,怎可通融,不如商量一下你和尹靜的婚事!也好做打算。”


  夜槿歌冷下臉,這是要開撕。


  躲在書櫃後的泫澈,臉色漆黑,這老東西竟然打蛇隨棍上,好不要臉。


  忽然,屋中丫鬟跑出來高欣:“老爺,公子,姐醒了!”


  他們二人互相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事後再談四字,兩人一同進去。


  劉尹靜臉色依舊慘白,她虛弱的對夜槿歌展顏,她爹心疼的不得了,走過去就問:“靜兒,感覺如何?”

  劉尹靜柔柔弱弱的:“還好,隻是爹爹不要責怪白公子,都是因為我身體不爭氣才連累他的。”


  知府撫上她得手,信心十足的:“放心吧,女兒,你們的關係定下了,就等他八抬大轎娶你吧。”


  劉尹靜立刻發自內心的微笑,她驚喜的問知府,眼珠盯著夜槿歌:“當真?”


  夜槿歌內心已經在翻騰,她是女子。兩個女子是不可能幸福的。


  夜槿歌絞盡腦汁的思考如何拒絕的幹脆利落又不讓她傷心,她嚐試性的開口,突然一本書重重砸向她的腰際,要吐出的話又吞回肚子。


  所有人衝來源處看去,那裏除了一排排的書以外什麽也沒櫻

  “誰在哪裏?!”卷宗室的人除了知府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殘,她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一查究竟。


  劉尹靜擔心的望著她:“宇儒,你心。”她著急的看向知府。


  知府護住尹靜,勸慰她道:“你安心,這裏是京城衙門,賊人就是再大膽也不敢隨意進出,可能是有人一開始就在裏麵查卷宗。”


  劉尹靜隻能點頭憂愁的躺在床上看她。


  房屋中安安靜靜,連呼吸的觸覺都在無線放大,她可以感覺到,沒有人在她的身邊。


  亦或者那人武功高強可以閉氣,或者已經離開了。


  她剛走過一個書櫃,一個人黑衣人捂住她的唇,迅速從窗戶處逃離。


  她“嗚嗚”出聲,誰綁架她?!嘴角流出水漬,泫澈下意識蹙眉,但也沒有鬆開手。


  難不成是太子?還是仇人?

  夜槿歌隻感覺自己在上來走動,她貝齒咬在他的中指上,泫澈隻感覺是奶貓吸吮一般,癢癢的又很舒服。


  不知不覺,他看著她的頭頂,眼神溫柔,能滴出水來。


  夜槿歌感覺不到,隻覺得最終在落在一個四方院。


  他放下她,夜槿歌腳著地,下意識回頭看,泫澈。


  他一身黑衣,沉穩的站在地上,而且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


  夜槿歌跟他拉開距離,泫澈深邃的眼眸看她時盛著無數的語言。


  他還想幹什麽,還覺得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夜槿歌覺得喉嚨發緊,不去跟他對視,隻盯著院落的一角。


  泫澈低吟:“這裏我的別院,你不用擔心有人來。”


  夜槿歌不知道該跟他什麽,上次的話的太決,現在做朋友都覺得尷尬。


  況且,她早已經決定跟他斷絕往來。隻是意難測,現在欲斷不斷藕斷絲連的十分難受。


  微風吹動,院中的花草隨風舞動,鮮花的味道甜膩的飄散在空氣鄭


  泫澈慢條斯理的拿出手絹,仔細的擦拭自己的手心,中指處還有兩個虎牙,俏生生的出現在他的麵前,他似乎很享受。


  夜槿歌不心瞄到,臉突然紅了,上麵是自己的口水。


  她惡聲惡氣道:“可是你讓我進宮赴宴為貴人作畫的。”如果真的是他,她這一輩子都會看不起泫澈。


  泫澈其實擄她來並不知該什麽,現在她問話,他收拾好心情回答:“不是我。”


  又覺得這還不夠,夜槿歌眼睛跟貓一樣盯著他,他心裏大感安慰,道:“是晴妃,確切的是太子。”


  夜槿歌追問:“晴妃是太子的人。”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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