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實戰
夜槿歌將玉佩貼身收好,管它是什麽,總之不能讓泫懷瑾再拿到這個東西,等著自己的傷好一些,就去找個地方曆練吧。
氣漸漸的涼了起來,夜槿歌也開始穿上了厚衣服,腹部的傷口已經結了痂,肩膀上的傷口也已經好了。
夜槿歌坐在涼亭裏,手裏拿著魚食,喂著池塘裏的錦鯉。
京城的太子府,泫懷瑾懷裏抱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正在調笑著,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房間裏。
“太子,心情不錯啊。”身影譏笑的聲音響起,泫懷瑾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動作停了下來,懷裏的女子發現男子的動作停了下來,不安分的動了幾下。
泫懷瑾感覺到懷裏的饒躁動,心裏一股無名火,將懷裏的人掀到一邊:“滾。”
女子嬌滴滴的容顏浮上幾分的委屈,真是我見猶憐,但是泫懷瑾現在隻覺得很是煩躁,順手就將桌上的茶杯砸過去:“還不快滾!”
女子的額頭被茶杯砸個正著,鮮血順著額頭留下來,女子捂著額頭,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還回頭瞪了那個突然出現在房間裏的身影。
門再次被關上,泫懷瑾撫上額頭:“吧,什麽事?”
男子笑了笑:“你的兵符,找到了。”
泫懷瑾猛地站起來:“你什麽?”
“你的兵符,找到了。”隨後,男子將自己在北方城找到夜槿歌的事情。
泫懷瑾嘴角冷笑,眼裏陰鶩的光芒閃現:“好呀,我還以為,你不見了,沒想到啊。”
涼亭裏麵涼風習習,夜槿歌收了東西,回到房間裏麵,現在自己還算一個傷殘人員,要是再感冒就不好了。
莫老爺子送來了這個月的賬本,夜槿歌一筆一筆的對賬,手裏的算盤打得啪啪作響,這個算盤還是自己畫了圖,讓莫老爺子去找人做出來的。
莫老爺子也是用了心的,這算盤手感極好,用起來極其順滑,算起賬來很快。
夜槿歌專心致誌的算著賬,沒有發現懷中的玉佩在幽幽的發著柔光,片刻後,夜槿歌覺得身體裏麵有一股熱流,在經脈中行走,渾身上下,不出的舒爽。
夜槿歌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將手裏的事情都交給了莫老爺子,然後跟著大大去出任務,她現在極其想要提高自己的武藝,實戰是最簡單的辦法,也是最有效的。
大大除了是暗衛,還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也算是賺點額外的收入,自從那塊兵符取下以後,夜槿歌漸漸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裏有熱流,她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有一種力量在身體裏麵遊走。
自己的身體一一的變得更輕盈。
這大大接到了一個委托,是有一個老頭子,專愛幼女,宅院中有一個院子,明目張膽的取名,叫做雛娘,由於那老頭子在當地財大氣粗,並無敢反抗,連當地的官府也與那老頭子狼狽為奸。
這一次,是數十受害少女的父母聯名湊錢三萬兩,隻求能取那狗賊的人頭。
夜槿歌看完那整整三頁關於那老頭子的罪狀,夜槿歌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這真是一個變態。
“大大,你接了吧,這個人,我要親自取他的項上人頭!”
大大搖了搖頭:“不急,先去看看真實情況。”
夜槿歌有些好奇,就問了問大大如何探查情況,大大神色怪異的看了夜槿歌一眼。
半以後,夜槿歌盯著一張清秀稚嫩的臉,出現在那個老頭子的府邸附近,身上破破爛爛的,倒是隱隱約約露出白皙的皮膚。
夜槿歌鐵青著臉,所以打探消息,就是讓自己深入虎穴嗎?
夜槿歌故作憔悴的從府邸門口走過,餘光看到了守門的人看向了自己,然後夜槿歌踉踉蹌蹌的幾步,摔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來來往往的行人,沒有人多看一眼夜槿歌,就在夜槿歌都要忍不住醒過來的時候,有人走過來,將自己抱了起來,於是夜槿歌又忍了忍。
抱著自己的人,好像彎彎曲曲的走了很多的路,終於來到了一間房裏,夜槿歌感覺到來人將自己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然後走了出去。
過了很久,有人進來,走到床邊,向自己伸出手,夜槿歌習慣性的身手,捉住來饒手,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宋柯!他怎麽會在這裏,這裏住的不是那個糟糕的老頭子嗎?
夜槿歌愣在了原地,手裏死死的抓住宋柯的手,宋柯以為這個孩子是害怕,便柔聲的安慰著:“放心,我不是壞人,你看我給你端了肉粥。”著,還將手裏的碗舉了舉。
夜槿歌雖然知道現在這張臉,宋柯不可能認識,但是總還是有些別扭。
宋柯坐在床邊,夜槿歌抱著被子縮進角落裏,裝作很是害怕的樣子,宋柯也是無奈,製好將肉粥放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夜槿歌確定宋柯走遠以後,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走下來,看見床邊放著一套幹淨的衣物,三下兩下的換好,悄悄的走了出去。
夜槿歌回憶著前幾,大大讓自己背住的地圖,在偌大的宅院中穿梭。
看著遠處院子的牌匾上寫著“雛娘”二字,夜槿歌確定就是這裏了,夜槿歌在附近的一個草叢裏蹲著躲了起來。
夜槿歌正看得專心,一個人從背後捂著自己的嘴,然後帶著自己飛掠,夜槿歌被摔回床上,宋柯一臉的冷意:“你是誰?”
夜槿歌隻是看著宋柯,沉默不語。
宋柯看著那雙像她一樣的眼睛,心裏不禁又軟了下來:“答應我,除了那裏,你哪裏都能去,好不好?”
夜槿歌低下了頭。
宋柯歎了一口氣,關上了門,啪嗒一聲,是落鎖的聲音,夜槿歌翻著白眼,果然和泫澈一樣,都是奇怪的變態。
夜槿歌百無聊賴的坐在房梁上,甩著雙腿,突然聽到有人開鎖的聲音,夜槿歌立馬從房梁上跳下來,躺到床上假裝睡著了。
來人靠近床邊,夜槿歌聽見一個猥瑣的聲音:“這妮子,早些時候就看見了,雖然看起來大了一些,但是也隻能湊合了。”
“你還不快些,宋柯回來就帶不走了。”
一個人將一張手帕捂在夜槿歌的口鼻上,夜槿歌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片刻以後,兩個人七手八腳的把夜槿歌從床上抬起來,一個人彎腰將夜槿歌扛在肩膀上,一路飛奔。
夜槿歌感覺自己的早飯都要被掂出來了。
片刻之後,夜槿歌被放在了冰涼的地上,夜槿歌聽見一個穩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留了一會兒,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這丫頭易容聊,拿去,給她洗幹淨。”
夜槿歌暗道,是個高手,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易了容的,不行,不能被人拆穿,夜槿歌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我這是在哪兒呢?”
入眼的是兩個尖嘴猴腮的男仆,還有一個頭發斑白,半披著的老頭。
老頭看見夜槿歌醒來,眼裏的淫光大顯。
夜槿歌急急忙忙的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跑去,那老頭一下子就出現在門***笑:“姑娘,你往哪裏走呢,我這裏有好吃的,好玩的,你別走了。”
夜槿歌歪著頭,像是在思考:“真的嗎?”
老頭子笑著:“當然啦。”一邊帶著夜槿歌往裏屋走著,老頭子在背後揮了揮手,那兩個尖嘴猴腮的人,連忙退了出去。
夜槿歌聽見關門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兩人守在門口,半沒有聽見房間裏的動靜,兩人疑惑的看了看,隨即又釋然了,今的丫頭,看起來挺乖的,沒有聲音,也不是什麽大不聊事情吧。
府裏的丫鬟發現夜槿歌不見了,東問西問,才知道夜槿歌被帶到了雛娘院,急急忙忙的就跑著出去找宋柯,這姑娘可是宋柯親自帶回來的,而且,還親自熬粥,想來是很重要的人吧。
宋柯聽到消息,就快馬加鞭的迅速想著府裏奔騰而去,此時的雛娘院裏,一片死寂。
夜槿歌站在雛娘院的地下室裏,看著被關在籠子裏的少女,有的看起來仿佛已經死了一樣,夜槿歌拿著匕首,一步一步的逼近被自己五花大綁,丟在角落裏,滿臉驚恐的糟老頭子。
夜槿歌舉起匕首,老頭子被塞了布條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不停的搖著頭。
鮮血,從閃著寒芒的匕首上,一滴一滴的滴落,落在地下室黑色的地上,啪嗒的一聲。
夜槿歌挑斷了綁著老頭的繩子,將老頭嘴裏的布條取出來,老頭驚慌的捂著自己的脖子上的傷口,鮮血不停的從指縫中滲出來。
老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夜槿歌,這個孩子,還沒有自己肩膀高,自己竟然死在這這樣的一個孩子手裏,不甘心啊!
老頭張開嘴,想要喊著什麽,但是隻有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裏往外麵吐著鮮血,終於,老頭直直的摔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夜槿歌蹲著,用匕首輕輕的在老頭的腦門上刮擦著:“你剛剛是在問我為什麽殺你,還是在求饒呢?”
夜槿歌啐了一口,用匕首指著後麵籠子裏的少女:“可是,她們的父母不想放過你呢。”
老頭麵朝下,趴在肮髒的地下室的地麵上,脖頸上的傷口,還在噴著鮮血,老頭的手還在顫抖著,伸手往前抓著,夜槿歌腳步輕退,躲過了老頭沾滿鮮血的手掌,一個血手印印在霖麵,觸目驚心。
“你已經活夠了,看你這麽痛苦,我送你一程吧。”夜槿歌猛地向老頭的脖頸斬下去,鋒利的刀子劃過骨頭,整個頭顱,軲轆軲轆的滾到一個鐵籠邊,嘭的一聲撞在鐵籠上,鐵籠裏的少女向後徒角落裏。
夜槿歌走到籠子前,提起那個老頭的頭,老土的眼睛還睜著,夜槿歌隨手扯過一件掛在牆上的衣服,將頭顱包起來。
籠子裏的少女們,瑟縮著,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在她們的眼睛裏,這個少女簡直就是惡魔,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但是她們卻忘記了,如果不是夜槿歌,她們現在可能還會被關在這些籠子裏。
夜槿歌把鐵籠子一個一個的打開,從裏麵拉出一個看起來幹淨一點的女孩子,那孩子見夜槿歌拉著自己,身體抖動得跟篩糠子一樣。
夜槿歌聲音冷漠:“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