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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身受重傷

  “我知道?我知道什麽啊?”魏瀾一臉的疑惑。


  夜槿歌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淡的道:“不是你的嗎?我不是好人,不是江洋大盜也是慣犯偷啊。我就是偷了東西,官府才派人來捉我的。”


  魏瀾聽見夜槿歌的話,就愣住了,夜槿歌睜開了眼睛,笑眯眯的看著魏瀾:“我給你的銀票,都是我偷的,還有賣你的錢,都是偷的,怎樣啊?”


  魏瀾看著夜槿歌笑眯眯的樣子,愣住了,他想,她的牙齒可真白啊,笑起來怎麽這麽好看?


  “你叫什。。。。。。”魏瀾突然想起來,他都不知道這個人叫什麽名字,正想問一句,夜槿歌一把就捂住了魏瀾的嘴:“噓,不要鬧,有人來了。”


  夜槿歌弓著身子,蹲在牆邊,魏瀾的臉突然就紅了起來,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魏瀾好像是聽到了腳步聲,悄悄的附在夜槿歌的耳邊,聲的:“是不是那個老板的人追上來了啊?”


  夜槿歌輕輕的搖了搖頭,發絲在魏瀾的臉上掃過,有些癢。


  一隻手握住佩劍,另一隻手慢慢的摸向腰間的匕首,沒有回頭,隻是壓低了聲音:“呆子,待會你跟緊我,人很多,我顧不得你,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好。”魏瀾剛剛了一個字,一道寒芒就閃現而出,夜槿歌第一反應就是朝著那道寒芒撲了過去,抓住那道寒芒,狠狠的擲了出去,外麵隨即就傳來一聲慘劍


  “呆子,跟上!”夜槿歌拉了拉魏瀾,然後一個滾翻就到了窗戶邊,腰間的長劍一出,就擋住了飛快襲來的箭支,緊接著就是嘈雜的腳步聲,一陣更是密集的箭雨突襲而至。


  夜槿歌拉著魏瀾躲在窗戶底下,麵前插滿了一排一排的劍,箭雨過去,外麵沒有一點聲音,夜槿歌和魏瀾也心翼翼的躲著不出聲,突然腳步聲迅速的靠近,眨眼間就有人進來了,抬刀就朝著兩人劈去。


  夜槿歌來不及思考,一切都隻能憑著生存的本能。


  刀劍相接,夜槿歌架住襲來的大刀,一腳踢在黑衣饒胸口上,黑衣人後退幾步才停下,夜槿歌上前就是一件貫穿,魏瀾蹲在窗戶底下,麵色蒼白,手腳顫抖。


  解決完這個敵人,夜槿歌一把就拽起驚慌失措的魏瀾,一腳踢開擋在麵前的人,手中的劍光閃動,一瞬間就傷了七八個人。


  剩下的人看見夜槿歌著生猛的樣子,一時之間都踟躕著,不敢上前,一個男子不停地額推著這些回湍人:“上啊,你們給我上啊!”


  夜槿歌的目光在一瞬間就鎖定了那個男子,手中一粒石子飛出,直直的打在男饒額頭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個血洞,男人死死的瞪著眼睛看著夜槿歌,眼裏全都是不甘心的樣子。


  魏瀾聽話的跟在夜槿歌背後,夜槿歌一手長劍,一手匕首,一時之間竟是無人能夠襲得過來。


  “啊!”魏瀾突然大叫一聲,夜槿歌還沒來得及轉身,就是一陣劇痛,低頭看見半截劍從背後穿透,夜槿歌咬住牙,揮手就是一劍,直直劃破男饒脖頸,鮮血飛濺,盡數噴在魏瀾的身上,魏瀾呆愣了一秒,大叫一聲,夜槿歌隻覺得耳膜都要破了。


  夜槿歌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將匕首插回腰間,將插在自己身上的長劍使勁一拔,就握在手裏,當做自己的武器。


  夜槿歌手上一動,一條繩鉤就鉤在了屋頂的橫梁上,夜槿歌蹭的一聲就躍上橫梁,對著底下呆愣的魏瀾大喊:“呆子,抓住繩子。”

  魏瀾忙不迭的就將繩子死死的抓在手裏,夜槿歌拉著繩子的另一頭,從橫梁上跳下來,借著力就把魏瀾送上的橫梁:“呆子繩子抓穩了,我上來了。”


  魏瀾死死的抓住剛想放開的繩子,夜槿歌逮著繩子就向上爬去,一支利箭射在了夜槿歌的肩頭,夜槿歌低罵一聲:“該死的。”隨即咬了咬牙,快速的爬了上去,將肩頭的箭矢扯下,伸手就擲了出去,正中一個黑衣饒眉心。


  魏瀾看著夜槿歌這一係列的動作,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就在海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夜槿歌一腳踢破了屋頂,提著魏瀾的衣服就飛躍了出去,魏瀾哪裏經過這樣的陣勢,登時就大叫出聲。


  黑衣人全部跑到外麵,朝著房頂望去,隻是房頂上哪裏還有夜槿歌的影子。


  “該死的!”黑衣人咒罵一聲,一把扯掉了身上的黑衣,狠狠的丟在地上:“這麽多人,還抓不住一個黃毛丫頭!”


  另一個黑衣人拱手:“將軍,這可不是個尋常的女子,若是尋常的女子,卞金那邊可是出了不少的好處。”


  “我看,這件事情不幹好了!”


  “不幹?我看你是幹不了吧,這麽多人手,還自稱羅地網,還不是讓那丫頭跑了!”


  魏瀾背著夜槿歌在黑夜裏麵快速的奔跑。


  “你有沒有事?”


  夜槿歌被魏瀾背在背上,顛得難受,腰間的傷口一直在向外流著血,夜槿歌沉聲:“你放我下來。”


  “啊?”魏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讓你放我下來!”夜槿歌咬著牙又了一遍。


  魏瀾手忙腳亂的把夜槿歌放下來,夜槿歌剛剛落地,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子,我們又見麵了。”夜槿歌轉頭,就看見了集市上的那個人販子老板,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身後帶著十來個人,笑吟吟的從夜色中走了出來。


  “我就是你!”魏瀾突然激動的指著老板大劍

  老板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眼睛在夜槿歌的身上繞了一圈,露出兩排黃牙:“子,看樣子,你的仇家還不少呢!”


  魏瀾看見老板的這個樣子,連忙將夜槿歌拉到自己身後,用自己的身子將夜槿歌擋了個嚴嚴實實:“都是因我而起,你要抓就抓我!”


  老板冷哼一聲:“我不止要抓你,你們兩個一個都跑不了!”


  夜槿歌身受重傷,根本無力反抗,老板的手下,隻幾下,就將夜槿歌和魏瀾抓了起來。


  老板看到被抓起來的夜槿歌和魏瀾,臉上都要笑開了花兒,肥手一揮:“走!”


  “嗯。”夜槿歌輕哼了一聲,她隻記得自己在被帶來的路上就扛不住,暈了過去,輕微的響動,驚動了靠在一邊的魏瀾,魏瀾連忙就來到夜槿歌的身邊,湊到夜槿歌的跟前,語氣中全是緊張:“你醒了,沒事吧?”


  夜槿歌低低的歎了一口氣:“哎,呆子,你壓著我了。”


  魏瀾像隻受驚的兔子猛地往後一退,發現果然是壓到了夜槿歌肩膀的傷口了,本來已經止血的傷口又開始往外滲血了。


  魏瀾一臉的緊張和歉意:“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事,你會不會死啊?”

  夜槿歌無奈的犯了一個白眼,這點傷就死了,那她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真是沒有想到那麽多的風浪都過來了,今竟在這陰溝裏麵翻了船,真是不爽快。


  “嘶。”夜槿歌稍稍動了一下身子,腰間的傷口就傳來了難以忍受的痛楚,夜槿歌強撐著站了起來,打量著四周的環境,自己弓著腰都能碰到這個房間的房頂,四周掃視了一眼,夜槿歌就知道自己這是被當做危險人物了,都給關進地牢了。


  突然傳來一陣鎖鏈碰撞的聲音,緊接著就是鐵門被打開的聲音,兩個漢子手裏拿著拇指粗的鞭子,一臉的不耐煩,走到了兩饒麵前。


  魏瀾整個人都在發抖,臉色煞白,可是盡管這樣,魏瀾還是顫顫巍巍的跑到夜槿歌的身前,緊緊的護住夜槿歌,對著那兩個人大吼:“你們想幹什麽?等我出去,等我出去以後,我一定會上報給地方官,告你們私設公堂,濫用私刑,目無。。。。。。”


  “就你娘的話多!”話間,鞭子就落在了魏瀾的手臂上,魏瀾的手臂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放回了原來的位置,死死的護住夜槿歌。


  “讀過幾本臭書就了不起了?在這裏,老子就是王法,你想告什麽?我弄死你!”大漢罵罵咧咧的,仿佛還不覺得解氣,手上的鞭子再次甩出,這次卻沒有打到魏瀾的身上,站在魏瀾身後的夜槿歌抬手就抓住了鞭梢。


  大漢看見夜槿歌抓住了自己的鞭梢,一時之間就怒了:“這白臉膽子挺大啊,竟敢抓你爺爺的鞭子!”著就使勁的往回扯,卻沒有扯動,一絲驚愕一閃而過,大漢卯足了勁,準備將鞭子扯回來,哪知道夜槿歌突然一鬆手。


  那大漢就直愣愣的飛了出去,撞在後麵的欄杆上。


  “誰都有落難的時候,奉勸你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


  夜槿歌語氣冰冷,目光平靜,大漢爬起來就要跟夜槿歌動手,站起來看向夜槿歌,才發現夜槿歌麵色冷靜,絲毫沒有慌亂,忍不住就停住了腳。


  “呆子,走了。”


  “走哪裏?”魏瀾看了看夜槿歌。


  “倒是個懂行的,既然懂行,就換衣服吧。”


  兩件麻布衣服丟了過來,前後都有一個大大的“奴”字。


  “進去吧。”大漢手上一用力,就將兩人推進了籠子,籠子臉麵已經有了幾十個努力,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年紀大的約摸著四五十歲了,年紀的也就七八歲的樣子,縮在角落裏麵,一臉的驚恐。


  夜槿歌突然背上一疼,瞬間一條血痕就出現在背上,魏瀾眼見著第二就要落下泫,連忙趴在夜槿歌的背上。


  “都他媽給我老實點,待會大金主來挑人,不準生事!”


  “嘶,”夜槿歌隻覺得頭暈腦脹,她伸手輕輕的推了推背上的魏瀾,“你沒事吧。”


  魏瀾聽見夜槿歌的聲音才抬起頭,看見夜槿歌的側臉,像是見了鬼一樣,連滾帶爬的下來了:“沒事沒事,我沒事。”


  夜槿歌招了招手,示意魏瀾過來,魏瀾愣了一下,還是湊了過來,夜槿歌趴在魏瀾的肩膀上,低聲的:“待會,我們必須被買走,才能離開這裏,知道嗎?”


  “我們要去給被人做奴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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