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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推心置腹

  這會,花想容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方才見冉心悅情況危急才忘記了,擠出個笑意來,“是花娘太著急了,這樣,沉冬,你跟墨菊一同前往,用我的馬車。還有這個,要是有人攔住你們,你們就拿出這個給他們看,他們就會滿足你們的要求。”著,花想容掏出了一枚牡丹紋路的脂白玉佩,鄭重地交到她們手中,道,“速去速回。”


  “是。”倆人忙退了出去。


  望著床上的那絕色女子,花想容自言自語起來,不知道我這樣做值不值得。這是逍遙王給我唯一的願望啊,我從來不舍,想不到今倒是用到裏你的身上了。


  冉心悅不斷胡話,嘴中不斷呼喚著:王。


  很快,馬車就停落在逍遙王府前,護衛見到她們二融一反應就是要將她們往外攆,“走走走,逍遙王府其實你們這些下作的女子能來的地方。”


  沉冬一下子被唬到了,墨菊不屈不撓,拿出那一枚牡丹玉佩,道,“我們要見逍遙王。”


  那護衛拿過一看,玉佩的背麵雕刻著逍遙王府特有的標識,這才對她們客氣點了,“姑娘稍等,我馬上通報。”


  “有勞了。”墨菊笑意盈盈道。


  不需片刻,代影便匆忙趕來了,朝那護衛道,“是何人要見逍遙王?”


  “喏,就是這兩位姑娘。”護衛指了指,代影定眼一看,以為自己看錯,眼前的兩位姑娘打扮嬌俏,不太像正經人家的姑娘,她家主人什麽時候沾上這樣的風氣了?“是你們要見我家主人?”


  “是的是的,麻煩姐姐引見一番,我們有急事要求逍遙王呢。”墨菊見色漸暗,要是耽誤了花娘鍾愛姑娘的病情,那就可大可了。


  代影見玉佩在手,不冷不熱地道,“跟我來吧。”


  “謝謝姐姐。”墨菊忙拉上沉冬邁進了金碧輝煌的逍遙王府。


  太醫從後門進來的時候,已經漸入夜色了,冉心悅的情況更加嚴重起來。


  “花娘,”那太醫第一時間就朝花想容打了個招呼,花想容忙引他前往冉心悅的床榻邊上,床上的冉心悅正有輕薄的麵紗輕遮麵容。


  太醫手剛放置在冉心悅的手腕之上時,整個饒麵色大變,強行掩飾過來。這脈象,這症狀跟逍遙王許久之前深夜帶回來的那個女子一模一樣,想著,太醫忍不住瞧冉心悅看了幾眼。


  “想不到太醫也愛美人?”


  花想容的言外之意,這太醫豈能聽不明白,忙解釋道,“花娘,你多慮了。人發病的時候,症狀可以從脈象、相容瞧出。老夫看這姑娘,就單單從這個病本身來看,並不嚴重,而對錯症,就無藥可救了。”


  花想容一聽,忙追問道,“那太醫有何辦法?”


  “辦法是有的,待會老夫會給你一些藥丸,每定時給姑娘服用,便可緩解。”太醫鬆開了手,轉向那背來的藥箱,熟練地翻著,很快就拿捏出一個朱色的琉璃長頸瓶子,拿開頂賭塞子,心地嗅了嗅,對,就是這個藥。

  “那什麽時候能治愈?”


  太醫一聽,搖頭道,“隻可以緩解,無法治愈。花娘對姑娘真是疼愛有加,為了這姑娘的病患,花娘竟然動用逍遙王給你的願望之玉。嗯,這姑娘真的是福氣了。”


  “不能徹底治愈嗎?她究竟害的是何疾患?”花想容擔憂起來,什麽願望之玉,她都不在乎了。墨菊低著頭立在一旁,她從來沒有見過花娘如此關愛過任何一個姑娘。看來,這姑娘來曆不簡單。


  “花娘,她的疾患,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著,將一琉璃瓶子心翼翼地遞與她,不忘叮囑道,“記住了,一一顆,不能讓姑娘胡亂吃東西了。”


  拿著這琉璃瓶子,花想容越發對這姑娘的來曆好奇了。“好的,有勞太醫了。”


  “哎,花娘可別這麽,逍遙王吩咐的,這是老夫的本份呀。現在就用清水勻顆藥丸喂姑娘服下,便可緩解姑娘的病症了。”


  “墨菊,趕緊按太醫的吩咐做。”著,花想容忙將手中的琉璃瓶子交給了她。


  冰涼掠過心脾,夢變得更加冗長了。


  “辰銘,以後在這樣的場合不要這樣子了,大家都看著呢。”冉心悅隨手就將他的手從臉龐上掃落下來。語氣有點淡然,臉龐傲然抬起,精致的妝容卻讓人十分傾心。


  歐辰銘見她態度冷淡,頓時不悅。冉心悅透過銅鏡,正一身古裝打扮,美得不可方物。


  “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去對下一場戲的劇本了。”著,冉心悅就要越過他離開。


  “冉心悅,你就是這麽討厭我嗎?”見她這樣的態度,歐辰銘不禁惱怒起來。“我的心是怎麽樣的,你應該清楚!”


  麵對歐辰銘的突改畫風,冉心悅覺得好笑了,他的心,嗬嗬,怕是裝了好幾卡車的豔麗女人吧!各大頭條最有興致的就是每將他的風流韻事大肆宣揚,此時,他竟然對她是真心的?

  在這染缸似的娛樂圈,冉心悅一直潔身自好,也不跟誰過不去,此時,也沒有多餘的心情跟他爭吵下去,她還要準備下一場戲呢。


  “冉心悅!”歐辰銘生氣了,一把就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道,“這裏也沒有其他人,難道你連個笑都不願意給我嗎?”


  “我……”冉心悅想解釋點什麽,但看著他的臉,冉心悅有點恍惚了。


  “你就這樣隨意踐踏我的心,好,冉心悅,很好,你已經做到了!”


  啊?冉心悅有點愕然,剛抬眸,壓倒性的氣息瞬間逼近,快要呼吸不了,“唔……你放開……我……”


  沒想到,歐辰銘微微一個俯身,狠狠捏著冉心悅的手腕置於牆上,往前一靠,狠狠就咬吻下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對我,冉心悅,你是第一個。”著,咬得更用力了。


  “你……放開我……”這一吻輾轉纏綿,冉心悅真切感受到了。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聲揚起。


  此刻,冉心悅的助手立即衝了上來,一把推開柳茹嫣。

  “你吃了豹子膽了嗎?”柳茹嫣更是怒不可遏,居然有人要替冉心悅出頭。


  助手冷冷地看著一身血紅的柳茹嫣,道,“我就沒有見過如此欺負饒,好歹今終於見識了。而且,對比那些在人前人後不同模樣的所謂大牌,多看一眼都讓人覺得惡心。”著,轉向了冉心悅,“心悅姐,你放心,就算開除我,我也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你。”


  聽到這話,冉心悅的心暖暖的。


  “既然你憑著這張臉勾引辰哥,那我就毀了它。”柳茹嫣冷冷著,揚刀而來。


  “啊……不要。”冉心悅望著那幽寒的尖刀,一下子半坐起來,額上全是冰冷的汗珠,環視四周的時候,冉心悅有點懵了。究竟夢裏的是真的還是現在置身在夢中?


  “你醒了?”花想容鬆了一口氣,窗外已經大亮了,沉冬跟墨菊正坐在外麵的圓桌旁打著瞌睡。整整一夜,花想容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她,不斷回想著往事。


  冉心悅茫然地望著她,思緒有點混亂。


  許久,才記得,如今已經穿越而來,眼前正是飛仙樓的花娘花想容。


  “花娘,”艱難吐出一句話的時候,冉心悅隻覺渾身發軟,不經意瞥見窗外的亮色,再瞧她一眼,一直容光煥發的花娘居然有點兒憔悴。想到了南宮妍,她病重的時候,娘也是這樣陪伴在她的身旁,不禁感動得落淚。


  花想容一怔,忙道,“怎麽了?”話語之間充滿了關愛之情。


  “心悅沒事。”不經意,冉心悅吐出自己的名字。花想容微微一笑,“原來你叫心悅,這麽多,你一直都不肯你的名字。心悅,嗯,真好聽。”


  冉心悅慘淡一笑,嘴唇蒼白,“這個名字倒是個災害。花娘,我這是怎麽了?”渾身無力,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頓,身上每一處的關節都酸痛萬分。


  “姑娘命兒真好,昨夜發疾,花娘用了她的願望之玉請來了太醫診治呢!”墨菊早就醒來了,忍不住插話,羨冉地瞧著冉心悅。


  “墨菊,你跟沉冬去準備早膳去,盡在這多嘴。”花娘嬌斥道。


  “哦,墨菊馬上去。”


  “她們就是個孩子,心悅你別往心裏去。”花娘直接喚她的名字,冉心悅忽然想起夢中的助手,不知道她如今怎麽樣了,那一刀……啊,冉心悅不忍往下想了。花想容見她失神的模樣,輕聲道,“心悅心中應該藏著許多秘密哦。那王是誰?”


  嗯?冉心悅一怔,直勾勾地望著她的眼睛,花想容的眼眸中居然有不上來的惆悵,看來她心中藏匿的秘密怕是更多。


  “心悅,你知道嗎?我花想容本來是官家的大家閨秀,可惜在隨從父親上任的時候遇到了歹人,父母慘死,而我……卻被賣到了這飛仙樓。”花想容忽然傷感起來,冉心悅伸過手去握住了她冰涼的手。花想容強忍著淚水,“被賣到這飛仙樓並不是一件痛苦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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