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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四:

  這些之中,鮑旭長走江湖的,聽到‘螣蛇’二字叫道:“竟在是螣蛇鞭!這是長白山‘知世郎’王薄當年用過的兵器,我師父曾有一柄好劍,就損在這鞭上了,他一直感歎這鞭子的了得,卻沒有想到落這裏了。”


  王勇點點頭道:“的確不能放過他們,那幾個和尚剛才說得‘金錢豹子’就是我們這次來找得那個鐵匠,隻是我們卻要小心,這個廟能這麽明目張膽的在這裏行凶做惡,後麵那個曾頭市隻怕不會不知道,我聽說那曾頭市裏,沒有一個好人,我們若是驚動了他們,隻怕也不好走了。”


  楊誌這會向著窗外看看,道:“外麵的雪已經小了,我們救了人之後,立刻離開,不要在廟裏放火,隻要殺人的動作快一點,應該就沒有什麽事了。”


  王勇點頭道:“那好,製使,你帶著五個人,不要動手,就把我們的馬給護住,二娘、金娘,你們帶五個人,一會衝出去之後,抓住活口,就讓他們帶你去救人,五哥,你帶著五個人一路洗劫過去,隻管找值錢的東西,這些喪盡天良的東西,隻怕沒少撈錢,我們都不要給他們留下,魯大師,我們帶五個人,就向後麵去,把那些和尚都給殺了。”


  魯智深點頭道:“好,正不當放過他們!”


  眾人商量以必,就從大殿裏出來,本來王勇想著剛才那來得和尚之中,留兩個活口,然後探探路,但是這些人下手夠狠,都給殺了,沒有辦法,隻能出去再找了。


  眾人從大殿出來,向著後麵就來,剛過大殿牆,就見那會接待他們的那個小和尚,正和另一個小和尚在那裏說話,聽到腳步聲一抬頭看到王勇他們,嚇得怪叫一聲就跑,鮑旭一個和箭步過去,伸手抓住他們的後脖領子,就把兩個小和尚給拎起來,提了回來。


  宿金娘把手裏的尚方劍向著兩個小和尚的脖子上一擔,咬牙切齒的道:“你們兩個小禿驢,我來問你們,被你們抓了的金錢豹子在哪裏?若有半句虛言,我便先是一劍!”


  兩個小和尚嚇得魂飛魄散,連聲叫道:“女菩薩饒命!我們帶你去找人就是了!”


  王勇揮手讓他們走了,楊誌這裏留了人手,看住他們的馬,又派了人到廟外麵,去盯著,隻怕有人過來。


  王勇他們到了後院,眼見這裏的禪房是三角回型的,一處正房,兩邊廂房,再沒有一處供奉佛祖的地方,不像是寺廟,倒像是住家。兩個小和尚就向著左廂而去,鮑旭想著左廂有人了,就是有東西也帶出來了,於是就向著右廂而去,王勇和魯智深則是站定了,對著正屋。


  這會正屋裏那個大和尚的聲音響起:“阿彌陀佛!慧生,你們回來了?為什麽腳步這麽亂?”


  魯智深奈不住性子,叫道:“禿驢!你那慧生去地府等你了,你也滾出來,灑家送去會他就是了!”


  正屋之中,那大和尚又驚又怒,叫道:“阿彌陀佛!好賊人你們等我一會!”然後就聽屋裏嘁哩咕隆亂響,就是不見人出來,王勇眉鋒一挑,叫道:“這禿驢不會是走了吧?”


  魯智深眼睛一瞪,手裏的禪杖鏟出去,就在地麵上鏟起一塊青石,用力一挑,那塊青石就飛了起來,砸破窗戶,滾進了正房之中,裏麵竟然沒有一點動靜,魯智深罵了一句,飛步淩空,一個縱身,就從破窗戶裏進去了,他從前麵的窗戶進去,一眼看到後麵的窗打開著,那大和尚已經從窗戶裏出去了,正向著後牆的方向跑去呢。


  魯智深大吼一聲:“兀那撮鳥,你要向哪裏走!”說著一縱身又從後窗戶出去了,就來追這和尚,隻是兩個人的距離遠了,那大和尚已經到了牆邊上了,伸手扒牆就要翻過去,魯智深怒吼一聲,一揚手,掌中的禪杖飛擲而去,呼嘯著到了那大和尚的身前,那大和尚嚇得急忙縮手,禪杖就鏟在了牆裏,直接把牆給打穿了。

  那大和尚又氣又怒,眼看魯智深手裏沒了兵器,回過身來,手裏舞著一口刀向著魯智深就劈了過來。


  魯智深身向前馮,手掌在腰間一探,戒刀出手,嗆啷啷一聲,兩刀劈在一起,大和尚被震得不住後退,他手上那刀被削去了一截刀頭,這倒不是魯智深的戒刀多好,而是魯智深力大,那大和尚和他比差得太多了。


  魯智深一刀有若銀虹飛舞,就把那大和尚給裹在了刀影之中,那大和尚不過鬥了七、八個回合就撐不住了,一心想要逃走,隻是腳下一滑,就露一個破綻來,被魯智深一腳踹在肚子上,摔倒在地。


  魯智深搶上一步,一刀向著大和尚的頭上砍去,王勇這會正好出來,叫道:“大師手下留人!”魯智深的刀就勢偏了偏,劈在那大和尚上的肩上,他的力大,那刀下去的又快,一下把那大和尚連肩帶臂都給斬下來了,那大和尚慘叫一聲,生生疼死在那裏了。


  王勇過來看看,無奈的搖搖頭,魯智道:“四郎,這樣的惡賊你要來何用啊?”


  王勇道:“我想著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裏,出一些曾頭市的頭尾來,沒想到這個東西這麽不經砍,罷了;這死得利索,倒是他的福氣了。”


  魯智深又在那大和尚身上補了一刀,道:“這才利索。”


  兩個人回頭進了禪房,大肆搜羅,把那裏細軟都給抓了,再出來的時候,就見鮑旭也從右廂出來,還扶著一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漢子,看到王勇道:“四郎,這就是那個金錢豹子!”


  王勇就過去,看看那夫,就見他臉色慘然,神情憔悴,看到王勇,就拱拱手道:“好漢,小人就是湯隆,還請好漢救我渾家一救!”


  王勇點頭道:“你放心,我們自有人去救你的渾家!”他話音剛落,就見孫二娘閃身出來,向著他道:“四郎,你快來!”


  王勇過去,道:“怎麽了?”


  孫二娘低聲道:“這裏麵有一間暗室,裏麵囚著十幾個女人,現在怎麽辦啊?”


  王勇也是頭疼,他們想要快走,但是這會那些女人卻成了問題了,沒想帶走啊,但是若留在這裏,隻怕他們前腳剛走,這些女人後腳就得死在曾頭市的報複之下。


  王勇想了想,向孫二娘道:“你回去,和他們說清我們的身份,願意和我們走的,我們帶上,到了山裏,正好我們的人少媳,可以介紹過去,若是不願意的,有家可投的,那就給錢讓她們走人。”


  孫二娘點頭答應,轉身要回去,王勇又道:“你再問問,哪一個是湯兄的渾家。”


  孫二娘就回去問了,一會工夫再回來,道:“那些女人都不敢回家,她們沒有了貞潔,情願跟著我們走。”她有一樣沒說,就是這些女人都怕不跟著走,就給殺了,雖然孫二娘一再解釋,隻是這些女人都不相信,她也沒有辦法,想著山上少女人,既然願意跟著,就都帶上好了。


  當下就找出來厚衣服,讓這些女人穿上,然後讓那二十個嘍囉,一人馬後帶上一個,王勇自己帶了湯隆,宿金娘帶了湯隆的渾家,把這裏廟裏值錢的東西一卷而空,然後離了廟就走,這會他們不用再去高唐州了,也不須要向著淩州境裏走,於是就轉道向東南,連馳半天,將到夜裏,趕到了陽穀縣。

  進了縣城之後,一眾人找了個客棧先住下來,接著請了郎中,給湯隆治傷,好在湯隆身上的都是皮肉傷,王勇又舍得花錢,用了好藥,外用內服之後,湯隆已經緩和了許多了,湯隆的渾家感激不盡,連連道謝。


  王勇就道:“嫂嫂,這道謝就免了,你們如何會失陷在這廟的啊?”


  湯隆在一旁苦笑一聲,道:“小人是延安府人,家父是老種經略相公下的軍官,家父去世之後,隻因為我好賭,把家業都敗光了,這才流落在江湖之上,五年前就在高唐州裏病倒,得了我那丈人相救,這才活下來,我那丈人是個鐵匠,小人家裏傳得就是這門的手藝,得了我那丈人的青眼,就被他招了做女婿,後來我那丈人一場病去了,隻有我們夫妻兩個撐著買賣,但是五年頭了,沒有孩子,拙妻焦躁,打聽到這裏的法華寺有大妙法,求子靈驗,這才過來,沒想到這廟裏的和尚都是狼心狗形之徒,若不是恩人相救,差一點就壞了性命了。”


  王勇點頭道:“湯兄,我們的來曆,想必你也知道了。”他那天吩咐孫二娘之後,故意透給了湯隆,所以這會湯隆目光複雜的看看王勇,就點了點頭。


  王勇又道:“我也不瞞湯兄,我們這次,就是要去找你,我們山上,沒有一個好的鐵匠,山上有許多兵器,不能打造,缺一個好的能工巧匠,現在既見了湯兄,那我就不客氣了,若是湯兄願意,卻請隨我們到梁山坐一把交椅好了。”


  湯隆沉吟片刻,長歎一聲,道:“罷了,我這樣子若沒有幾日也隻怕養不得回去,既然如此,那就跟頭領走好了。”


  王勇歡喜的道:“湯兄,你絕不坐後悔的,不信你看看這個。”說著他取出一張圖紙來,交給湯隆。


  湯隆先還沒有做一回事,但是看了一眼之後,猛的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圖紙,那上麵畫得是一柄長劍,隻是弧度和平常的劍是不一樣的,下寬上窄,從而合理的規避了長劍不耐劈砍,易折易斷的毛病,它的護手是倒彎月型的,手柄有兩截,第一段劍柄的彎月型護手上麵,還有一個劍柄,整劍看上去寬闊大氣,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意。


  湯隆猛的回頭看著王勇,道:“……這是哪裏來的?”


  王勇暗笑,他就知道,水滸裏的英雄,對自己專業的東西,都很入迷,不然湯隆一個賭徒也不能得到梁山那樣的重用,而他給湯隆看得,就是德國雙手大劍的圖樣,這是他給鮑旭準備的大劍,西洋人比中國人晚了很久才有得刀,而且他們對刀劍是不分的,上陣的時候不像中國人早早就淘汰了劍,而是一直在使用著劍,直到馬刀出現,才開現把劍從戰場上淘汰,在這之前,為了能保證劍的殺傷力,堅固性,他們發展出來了,大劍,這種兵器的威力極其可怕,而且要有力量才使得,正好給鮑旭來用。


  王勇給湯隆解釋了一下雙手大劍的做用,湯隆更加癡迷,連聲道:“有了這個,你就是不要我,我也要去梁山了,我一定要親手把這劍打出來!”


  王勇滿意的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湯兄就歇著吧,我在這裏,還有些事情,隻要事情完了,我們就立刻回山。”


  湯隆口中答應,手裏卻是捧著圖紙個不停,王勇也不去打擾他,就從屋裏出來,招呼了孫二娘、宿金娘,鮑旭準備去看看武鬆,他已經想好了,要讓黃安出麵和祝家聯係,隻是現在天已經黑了,沒有辦法去城外找人,所以他準備先去看看武鬆,明天再來辦事。

  王勇一行人離了客棧,就向著紫石街而來,才一進紫石街遠遠的就看到對麵武大他們家的屋子,挑著白幡,王勇腦袋嗡的一聲,他這次來就想提醒武鬆,不要去東京,省得武大被人謀害了,按著時間來算,這會應該不到時日才是啊。


  王勇顧不得多想,急走幾步,就到了武大家的門下,就見上麵掛著鎖,邊上王婆子的茶館也停了,他抓著鎖看看,心裏更慌。


  鮑旭也過來了,道:“四郎,二哥家是出事了嗎?”


  王勇擺擺手道:“先別亂猜,我們打聽打聽。”他四下看看,一眼看到邊上有個冷酒鋪子開著,急忙招呼了幾個人過去。


  一進了冷酒鋪子,王勇四下看看,找到掌櫃的之後,就走過去,拱手道:“胡老,小可是對門武二郎的朋友,這次從外地過來看他,不知道他們家怎麽了,向您打聽一下。”


  冷酒鋪子的掌櫃胡正卿,看看王勇,忙道:“客人卻請上坐。”就把王勇他們讓到了一張桌頭上坐上,然後端了豆幹、雞蛋等幾樣小菜過來,又拿了酒,道:“幾位卻請飲一杯。”


  鮑旭心急道:“掌櫃的,我不喝酒,你和我們說說,我們二哥怎麽了?”


  胡正卿長歎一聲,道:“幾位客人不知,那武家二郎在景陽崗上打了老虎,被我們縣尊參了都頭,前段時間奉命去了東京公幹,沒想到他的那嫂子在家裏守不得,就和對麵茶鋪子裏的王婆子一路,勾了我們陽穀縣開生藥鋪子的西門大官人,每日裏在王婆的鋪子裏做那不要臉的事情,偏偏他們行事不密,被武大知道了,這奸夫**就下了狠手,把武大給害死了,武都頭回來之後,向著衙門告狀,但是沒有證據,他一怒之下,就在家裏把他的嫂嫂給殺了,然後到獅子樓又殺了西門大官人,然後去縣裏自首,下了大獄了。”


  王勇心裏有如滔天巨浪一般的翻滾著,心中暗道:“是了,武二哥在我的提醒下,回來的早了,那狗頭知縣在書中就有過提示,說是早就想要人把他搜斂的錢財送到東京,就是沒有合適的人,肯定是提前了,然後武大這裏也提前發作了。”


  王勇暗暗後悔,自己若不是就記著書裏的時間,也不至於錯過,於是急道:“那我二哥現在被拘在縣中的大牢嗎?”


  胡正卿搖頭道:“已經押上東平府了,我們這些鄰舍也都被做為證人,帶到東平府過了一回堂了,因為大事已定,那武都頭托我回來,把這房子給他賣了,我才回來的。”


  王勇就從懷裏摸出一綻銀子來,道:“胡老板,這房子你不要賣,我這裏有銀子與你,我立刻就去東平府,我二哥那裏,自有我來使用銀錢,這房子給他留著就是了。”


  胡正卿有些發懵,王勇也不和他解釋,隻是叮囑道:“胡老板記住,這房子萬萬賣不得。”隨後就起身,帶著眾人就走,胡正卿追出去的時候,他們都走遠了。


  王勇他們回到客棧,孫二娘道:“不如這樣,你要焦急,立刻就上路吧,我們在這裏聯絡黃安就是了。”


  王勇感激的向著孫二娘一笑,擺手道:“不必了,那胡正卿說了,案子已經定了,我這會過去,也不能起什麽作用,不如你們明白天先走,帶著那些女人還有湯隆夫婦回山,我這裏留下聯絡黃安,然後再上東平府就是了。”


  孫二娘還要再說,王勇擺手道:“前番在宿家,就是楊製使的臉,讓人認出來了,現在到了這裏,緝拿楊製使的風聲更緊,我們還是不要再惹麻煩了。”

  孫二娘知道王勇說得對手,無奈之下,隻得同意,當下又找了楊誌、魯智深說了,他們兩個也都沒有意見,隻有鮑旭說什麽都不走,一定要跟著去看看武鬆,王勇無奈,隻得應了。


  當下第二天一早,魯智深、楊誌、孫二娘、宿金娘護著那些女子以及湯隆夫婦,離開陽穀,趕回梁山去了,這裏隻留下王勇、鮑旭,還有兩個伴當。


  王勇心裏擔心武鬆,送走了孫二娘他們之後,立刻就帶著人出城,到了獨龍崗,找人去扈家通知了黃安,讓他出來見麵。


  王勇和鮑旭就在獨龍崗下的一家小店裏等著。


  約到午時,黃安才趕來,而且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扈成一起來的。


  鮑旭看一眼扈成,有些惱火的道:“黃安,你帶他來做什麽?”


  黃安被梁山的人嚇出後遺症了,一看鮑旭瞪眼,就有些發弱,王勇擺手道:“來了,就來了吧。”一邊說一邊看著扈成道:“二公子跟著過來,想必對我們的身份,也有些了解了吧?”


  扈成向著王勇一禮道:“姑父都和我已經說了。”隨後又補充一句道:“姑父已經招了我為婿,我和表妹的定了親事,明年九月,府試之後,再行完婚,我們一家人,所以就沒有秘密了。”


  王勇饒有興味的看著扈成,道:“那不知道,二公子對我們如何相看啊?”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就是李密給王勇定下來的軍師,王勇自然要知道他的心意了。


  扈成一笑道:“小可隻知道,沒有王兄救治,就沒有小可這條命在了,其餘的都是假的。”


  鮑旭一挑大指道:“好,知恩圖報,這才是好漢子!”


  當下四個人坐下,王勇就把他的來意說了,黃安聽得不住的吸著涼氣,這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啊。


  王勇沉聲道:“我也不來為難都監,隻要都監幫我們把這件事辦好,我們自然不會再來打擾都監。”


  黃安還是不說話,鮑旭有些惱了,就想罵人,扈成接口道:“這樣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就是了。”


  王勇看著扈成,道:“你;當真能辦?”


  扈成笑道:“這是恩公第一件事托給我,我就是再怎麽樣,也一定給您辦好就是了。”


  王勇一拍手道:“好,我信你!”然後叫了一個伴當過來,道:“我還有要事要辦,我就把他留給你,有了消息,你就讓他回去通報就是了。”


  如果說是黃安辦,王勇還要等一些消息,定下來之後才能走,可是交給扈成,他相信,就是自己不在,扈成也一定能辦好。


  扈成果然平平靜靜的道:“頭領放心,一切交給我就是了。”


  王勇又和扈成他們說了一會話,然後就留下了那個伴當,與鮑旭上馬離開,向著東平府而去。


  非止一日,王勇一行到了東平府,可是一打聽,武鬆的案子正趕下一批流犯上報,所以直接跟著報到了東京,然後批了回來,已經發配上路了。


  王勇臉色難看的站在濟州大牢外麵,鮑旭道:“四郎,我們怎麽辦?”


  王勇一咬牙道:“我們追上去,就算是追不上二哥,還能到太行山,見見高大哥、和高二哥呢。”


  鮑旭自然沒有異議,當下兩個人就讓留在身邊的伴當回梁山送個消息,然後上路向東,追武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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