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詢問
黃昏時分，金黃的光柔和地罩在樹林中，使得樹林也變得神聖。
“啊！哦謔謔謔喲。”楚延揉著自己的胳膊，對著玉老說，“我去幹你娘的，老玉頭，你是不是趁機報複我啊！靠，痛死我了。”
“你個混小子，老子是為你好。”玉老負手地站在一邊，“你小子，細皮嫩肉的。才這麽一點苦都吃不了，以後還成什麽大事。”
“我靠，老子從出生到現在，我爹娘連屁股都沒有摸過我一下，老子現在還在這被你打，媽的。”楚延正抱怨著，又突然哭聲道：“啊！想我一生風流倜儻，今日被一男人搞得體無完膚，這讓我日後該怎麽麵對我那些未過門的老婆啊！”
玉老：“……”忍了忍。
“啊，哦，誒，哎，哇。哦謔謔。”樹林又響起了楚延的“嬌喘”，還伴著玉老的嗬斥，“我的天，你個混小子，老子說你細皮嫩肉你還喘上了是吧？啊！還風流倜儻呢，還一些老婆呢，毛都沒長齊吧！握草，六寸，看老子今天給你斷三寸，媽了個巴子。”
“哎呦喂，老玉頭，我知道錯了，今天還沒有把我玩夠啊？我已經體虛乏累精神不振了，放過我吧。”楚延四處亂跳躲避著玉老的攻擊，求饒著，“哎呦，我說老玉頭啊！你一天一次夠了吧？我不行啦！求你啦！”
玉老聽了，更加生氣，下手再次加重：“老子今天教教你，怎麽一日三次還不累的。”
“誒呦，老玉頭。你不會當真吧？艾瑪我去，得得得得了，老玉頭，我錯了，真的錯了。”聽到玉老的話，楚延也驚出一身冷汗，趕緊求饒道，“老玉頭，我累了，我回家去了。”說完趕緊往家裏跑。
玉老在後麵，放下了揮起的手，微笑地注視著遠去的楚延，微微一歎氣，消失在視野中。
“我靠，老玉頭怎麽下手這麽狠，我的屁股啊！”楚延揉著自己的屁股邊走邊抱怨著。
走著走著就到了城東一處客棧，屁股剛一坐下，就聽到外麵喊著：“楚延，你給我滾出來！”
楚延臉色一變，輕聲說：“哎，我去，這瘋女人怎麽來了？不管了，閃！”
剛一起身，一記鞭子抽在楚延所坐在的凳子上，驚得楚延沒敢動彈。
楚延慢慢回頭說：“嗨！周珂玉璐郡主。這…這麽巧？”
周珂玉璐乃護國大將軍之獨女。
“哼！巧什麽巧！我城東護國將軍府與你城北元帥府相差不止一兩條街吧？”玉璐郡主問到，“說，你來著幹嘛？”
“呃，那啥！我就是來看看，不幹什麽。”楚延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玉璐郡主看到楚延的敷衍，繼續問到：“今日正午就看到你跑去城東樹林，怎麽一直到今日傍晚才出來？還說沒有什麽事，啊！”
麵對周珂玉璐的逼問，楚延心裏想著：“哎呦我去，這個臭女人，老子去樹林關她什麽事？媽的，晦氣。”
看到楚延一個人嘀嘀咕咕的，玉璐郡主又問：“喂，喂！快說，你到底來幹什麽？”
“啊？啊！哦。”楚延緩了一會嘿嘿笑到，“嘿嘿，那啥，郡主啊！你說，一個大男人獨自去樹林幹什麽啊？嗯！”
玉璐郡主小臉微紅回答說：“我就是不知道，才…才問你的。”
這時，楚延上前湊到郡主麵前，呼吸著郡主身上的處子幽香，問到：“嘿嘿！真的想知道？”
麵對這樣的情況，玉璐有些顫抖，慢慢向後退到，說：“你，你想幹什麽？不，不要過來。”
但楚延還是繼續上前，對著玉璐說：“小樹林！你說，小樹林那種地方可以幹什麽啊？”
玉璐麵對著楚延，感受著楚延呼出的熱浪，臉色更加通紅，低下頭，推開楚延向門外跑去。
跑到門口時，玉璐回頭對著楚延說：“楚延，你個混蛋。”說完，就直接跑了回去。
客棧內的楚延聽了，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也不再繼續坐著，也直接回家去了。
推開元帥府的大門，楚延四處看了看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大院，歎了口氣，直徑朝屋裏走去。
路過後院涼亭，就聽到父親的聲音：“延兒，今日為何回來的這麽早啊？”
“回父親，孩兒隻是樂得腎虛乏累，有些體力不支罷了。”楚延拱手，回答著楚父。
楚老爺聽了，一拍桌子，怒聲到：“你個逆子，成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將來還有何出息？”
“哎呦，我說大元帥，不就出去玩，樂嗬樂嗬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我給錢，人家讓我玩，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我可不是那種，強行霸占的人！”楚延說到最後，拖了拖尾音，怒視楚父。
楚父一聽，身體狠狠地顫抖了一下，大口喘著氣，說：“你……”
父子兩人就這麽互相盯著。
最後，還是楚父率先開口，無奈地搖頭說：“唉！罷了，你去吧。”
“得，遵命。”楚延也不想再繼續呆在這兒，打了一聲招呼便大步走回了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楚延坐下後，丫鬟也跟了進來，帶來一些飯菜：“公子，趁熱快吃吧！”
楚延也不說話，就一直盯著桌子，等丫鬟擺完飯菜。
“公子，公子！”丫鬟叫了兩聲，然後用手推了推。
“啊？啊！哦，阿香啊！怎麽啦？”楚延被驚醒，慌忙問到。
“沒什麽，快吃飯吧！公子，飯菜都要涼了。”
“哦哦，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把。”
“是，奴婢先退下了。”
丫鬟欠身，走出了房門。
楚延拿著筷子，腦子還回想著今日楚父無奈的樣子，有些淡淡的苦澀。
不一會，光芒四射，使得楚延不禁皺起眉毛，適應強光。
強光過後，是一位身著白衣的男人，正是玉老。
玉老現身後，問到：“怎麽了？傻小子！為了你父親的事發愁呢？”
“嗯，我不知道我到底對他是愛是恨。”楚延點了點頭，繼續沉思著。
“唉，傻小子，你了解當年的事嗎？”玉老看到楚延這副模樣，有些不忍，問到。
“就是因為他自己是兵馬大元帥，不顧別人的感受，強行霸占，傷害了那個女人的一生。而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楚延拍著桌子狠狠地說到。
玉老在一旁聽著，搖了搖頭：“唉，孩子，你確定你說的這些就是當時事實的全部？”
麵對玉老的疑問，楚延也有些不知所措，慌忙回答到：“是，是的，我聽……”
還沒說完，玉老就搶著說：“誒，你都說了，是聽。要知道耳聽不一定為實啊！”說完，玉老神情嚴肅地看著楚延。
被玉老這樣看著，楚延也有些不好意思，臉蛋微紅，低頭小聲說：“但……但……”
這時，玉老又搶到：“但個屁但，你要這麽一直說下去，何年何月才能知道真相？”
“可是……”
“可是，可是你個鬼啊！可是，你他媽今天的那些牛氣呢？啊！是不是被我收拾幹淨了？啊！我靠，他媽自己不知道真相，一直以虛度年華來對抗，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啊！是你的父親對不起你了，還是那些樓裏的姑娘對不起你了？啊！”
“這……”楚延聽到這，想要辯解，但還是沒能成功。
“你父親戎馬一生，是為了誰？拿著自己父親的錢，成天跑去和那些樓裏的姑娘，把酒言歡。成天還跟我麵前吹你那玩意六寸，認識的知道你是個男人，不知道的你就是個吃軟飯的蠢蛋！我靠，你這就是爺們兒啊，啊？”
看到玉老還要繼續下去的臉，楚延趕忙拍桌子，說：“好了好了，得得得得了，老玉頭你真的是，有必要這麽損我嗎？老子哪是一天三次，他媽老子一天七次金槍不倒，靠！他媽不就是問問嘛，老子去就去。誰怕誰。他媽的！”
說完，楚延一拍桌子，開門大步走向楚父的房間，玉老看到這，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