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以力破法
入夜，蟋蟀忘情地亂叫。
“父親，是我。”楚延敲了敲楚父的房門。
不一會，裏麵就傳來楚父的聲音：“哦！延兒啊！有何事？進來吧。”
門打開，楚延走進來，看到楚父正端坐在椅子上於是對著楚父施禮：“父親。”
楚父點的了點頭：“嗯，延兒，坐吧。所來是為了你的生母，是吧？”
麵對楚父的詢問，楚延低下頭，上前坐下低聲說到：“嗯，是的，父親。請告訴我，當年的真相！”
“十五年了，你也長大了，是時候告訴你了。”楚父說出這話時，神情有些暗淡。
楚父看了看楚延，歎了口氣說：“當年，我還是前兵馬大元帥麾下先鋒官。當時，我們急行軍正行走在於突厥部落決戰的邊城路途中，途中遇見一股數量不少的突厥小隊，當時這個小隊正在洗劫一所村子，我於是便率兵與這股小隊作戰，勝利後，才知道，還有兩名村民被兩名突厥人挾持走了。”
楚父回頭看了看楚延，發現楚延還是低頭不語，便繼續說道：“當時的我年輕氣盛，我也了解那些突厥人的殘忍，便駕馬火速趕往。終於，在村子不遠處的密林裏發現了他們。”
“但還是晚了一步，有一位姑娘在反抗的過程中，被殘忍地殺害了，我不忍心，衝了上去，手起刀落，斬下了那兩個突厥人的首級。”楚父緩了緩，喝了一口茶，繼續說到：“另一名姑娘在反抗過程中被打暈，我將姑娘帶回村子後，她就醒了。”
楚父說到這兒，抬起頭，望著窗外：“她是一位好姑娘，她很美，很善良。我和她在村子裏生活了幾天，我也不想再想那些打打殺殺，但還是身不由己。不久，我便和大軍出發，一心隻想早日殺敵與她長相廝守。”
“一年後，我們勝利了，我快馬加鞭趕去村子找她。等我見到她，她還是這麽漂亮，出現在村頭，笑著看著我。我想要請她與我一起回京，過日子，她說不，她喜歡這裏，還說等日後我倦了，就來這裏找她。當時我因為還要回京複命，不能久留，第二日就前往京城。因為我在戰爭中，殺敵勇猛，戰紀顯著，聖上將前任宰相之女，許配於我，說來，我如今的地位，與你現在的母親還脫不了關係。”楚父看了看楚延，微笑到。楚延抬頭，看著楚父。
楚父又喝了一口茶，開口繼續：“當時因為國事還有家事，我根本忘記了你母親的存在。等到你兄長都出生了，我才感覺到，有些厭倦這些榮華富貴。我終於想起，在邊關有一座小村莊，還有一位伊人正現在村頭，等著我的回來。那時，我連夜快馬加鞭趕往村子。等我到時，已經是第二日清晨，遠遠的，我就看見村頭，有一位姑娘，站在村頭朝著我這兒看來。我流淚了，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流淚。我跳下馬，瘋了一般朝著她跑去，她也露出微笑，我們擁抱著，我當時高興極了，我把她抱起來，向她的家裏走去，夜裏，我們聊了很多……”
還沒等楚父說完，楚延搶著說：“你說了這麽多，還是沒有說清楚，那些謠言到底怎麽回事？”
“……”楚父沉默了一會，“唉，我第二日便與她走出了村莊，我們去了當年我作戰的地方，隱居。不到兩個月，就有了你，當時我高興壞了，每天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但天有不測風雲，你母親在生你的時候，難產，第二日便離開了我們。我當時幾乎絕望，我甚至有些恨你，沒有你她就不會離開我，但我知道不能怪你，在你母親死後，我背著你，抱著你的母親，回到了那個村子，可能就是那個時候，村裏的人以為我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帶出去，把人又活生生地逼死了，謠言，就是這麽傳開的吧！後來我就把你帶回來了，你的養母，也很愛你的，當時我……”
這時，楚延又搶到：“我知道了，謝謝父親，現在的母親我都看在眼裏，我知道。”
“孩子，委屈你了。”楚父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想要伸手摸一下楚延的頭，到最後還是收了回來。
“我靠，老爺子，夠可以啊！瞞了我這麽久，他媽的，早說不就完了嗎？啊！我靠。”楚延破涕為笑，錘了楚父一下。
楚父沒有反應過來，等了一會，與楚延相互對視，一齊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小子。”
一整晚，房間裏都是父子兩人的笑聲，父子二人的感情也急劇升溫。
第二日，城東樹林。
“混小子，今日怎麽不叫累了呢，啊？是不是感覺問題一解開，精神百倍啊？”吳老對著正在接受訓練的楚延笑到。
楚延咬著牙，狠狠地說：“媽的，老子可是一天七次，金槍不倒，精神永駐的男人。”
看到楚延眼裏的興奮，玉老知道，父子二人的矛盾得到解決了，這也算是為楚延解了心結。
時間飛逝，不一會就過了六個月了。
“我靠，老玉頭，夠了吧？每天都來這些，我都無聊了。”楚延靠在石頭上，翹起二郎腿，叼著草對著玉老說。
“無聊，我看你玩姑娘怎麽就不無聊啊？老子看你每天都用你那三寸小金蓮來行凶，有意思嗎？”玉老回答道。
“艾瑪，握草，老玉頭，說話注意點，老子有五六寸知道嗎？切，不和你計較。”楚延反駁。
開完玩笑後，玉老說：“好了，夠了。今日，你的練體就結束了。”
“哎呦，終於他媽好了，老子又可以重出江湖了，哇嘎嘎噶哈。”楚延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
“混小子，別高興得太早，還有呢，沒完！”
“我靠，老玉頭，還有啥啊？”
玉老正聲說：“今日，你已經築基完成，到想要凝聚真氣，遠遠不夠，從今天開始，就要引你入門了。”
楚延聽了，興奮地說：“靠，老玉頭。終於有學的了，他媽一天被你打，好不爽！”說完，楚延盤坐在地上，聽著玉老的話。
“我主人，講究以力破法，世間各法，終有極境，隻要超越極境才能壓製萬法。”玉老說。
“哇塞，握草，他媽我喜歡，野蠻霸道，哎呦。怎麽這麽適合我，靠。”
“你他媽別插嘴。”玉老繼續：“想要突破極境，需與萬道交融，又要被萬道磨礪，這樣才能周而複始，循環往複。”
“哇塞？好牛皮的樣子哦！”楚延吃驚說到，“他媽快開始啊！我早已迫不及待了，哇哈哈哈。”
“哈哈，好。”玉老說著，手一揮，出現一個丹爐。
玉老打開丹爐，對著楚延說：“混小子，滾進來。”
“哎呦喂，我靠，老玉頭，我咋個不信你的誒？他媽讓我進去，你把我關了，然後你再收拾我，哎呦，我靠，老玉頭，過時了，沒用了，老子又長大了，靠。”說完，楚延想跑，但還是被玉老收了進去，“啊！握草，幹你娘的，老玉頭，我幹不死你。”
砰
丹爐一封，玉老在外麵催動丹爐，並且傳音對楚延說：“混小子，我現在以五行之力煉你的軀體，你要忍住啊！”
“啊！握草，老玉頭，我出去幹死你，靠。”楚延在內承受著無盡的壓力，一會火燎一會冰凍的。
就在楚延承受這無盡壓力是，體內有一團細小的真火竄動，為楚延減輕了不小的壓力，使楚延鬆了一口氣。
在外麵的玉老觀察到後，突然有些震驚，趕緊傳音警告：“混小子，停下，不要繼續催動體內那些真氣了趕緊打散。這五行之力隻能以肉胎來抗，你如果現在想要凝氣，一定會破了你的根基，把你廢了的。”
楚延聽了，皺了皺眉，提了口氣將那些細小的真火驅散，又開始了熬煉。
就算如此，還是能聽到骨骼斷裂和皮膚破碎的聲音，在外的玉老聽了，隻能幹瞪眼，因為，日後的成就，在今日就要體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