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謎之身世

  “嘶,好痛啊。”天月緩慢的睜開了沉重的雙眼。映入眼簾的竟然不是那日天月突破靈者是的輝煌宮殿,而是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破破爛爛的天月院中的那個唯一的小屋。


  天月迷迷糊糊的看見了天月院中的小屋之後,立即就清醒了。條件反射的坐直,左手撐著床沿,右手背在背後凝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妖紅色的靈氣,這看似無心做的動作,卻無論從哪裏看都是一遇到危險都可以第一時間反擊或躲避。不要小瞧了這絲靈氣,這絲靈氣一旦被九天釋放了,那麽毀了大半個丞相府都不在話下。


  “吱呀。”那年久不修的房門不知被誰打開了。天月一聽見開門聲,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向房門那。右手高舉過頭頂,而手中的靈氣也愈發的變濃。隻是,天月並沒發現自己釋放靈氣時夾雜的威壓已經到達靈者二階高期了。


  來人一感受到靈氣帶來的威壓便大叫:

  “小姐,是我啊,我是楊木歆。”天月聽後一驚,強行將快要被釋放的靈氣。收回後,九天喉嚨裏一股腥甜味一下就用上來了,天月還是硬將它咽下去了,因為天月還是不想讓別人替自己擔心。在九天的意識裏:


  她,軒轅天月向來都是一匹孤傲的狼,受傷了自己承受;就算有所恐懼也要將它吞進肚子裏;對自己從不放鬆,因為一旦放鬆的話,自己隨時都會逝世,所有哪還有讓別人替自己擔心呢?對於天月來說一向都是別人尋求自己的幫助。


  可是,她殊不知自己早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孤身一人的金牌殺手軒轅天月了,她現在受傷了有人替她擔憂。


  “有事情嗎?還有就是是你把我弄回天月院裏嗎?”天月神情冰冷的說道。楊木歆還一臉驚魂未定的模樣。直到聽到天月叫她,她才反應過來。


  “啊?”雖然楊木歆知道天月剛剛叫她但是她現在還是很懵,連剛剛發生了什麽是都不知道。天月扶額,有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哦,是的,小姐。小姐你都不知道,當時你的衣服都快變成血衣了,鮮紅鮮紅的,我們當時都驚呆了。我們把小姐你搬回來後,你正正睡了三天三夜呢。”楊木歆一臉誇張的回答道。


  天月聽後,並沒有去找楊木歆話語裏的漏洞,而是回憶那天發生的一切的一切。但是,這記憶咋就停留在被那一記天罰擊中後就中斷了,很明顯後麵還發生了一些事情,可是就是咋也想不起來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麽。而且,好不容易回憶到了一星半點,頭卻突然痛了起來。


  就如同有東西要從裏麵冒出來但有被什麽東西強行壓製下去了一樣,感覺像是如果再想回憶到更深的地方的話,頭就會立刻爆炸開來。


  最後,天月決定不再向下想,與那記憶相比,已經死過一次的天月自然知道生命的重要性,所有天月便不再往下想了。但天月總覺得這幅身體的原主人怕是沒有那麽簡單。天月一臉凝重的望著楊木歆,開口說道:


  “楊木歆我現在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回答我。”楊木歆一聽平日裏對自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天月用著這麽嚴肅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這語氣甚至比那天突破靈者時的語氣還要嚴肅一些,便也收起了那幅吊兒郎當的樣子了,正色的說道:

  “小姐,你有什麽事,就請吩咐。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天月點了點頭,繼續說著:“我問你,那天我突破靈者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楊木歆一聽立刻就懵了,悠悠地開口說道:


  “那天就隻記得了,小姐身邊突然出現了白霧上麵還夾雜著很強大的上古氣息,後來降天罰的時候,降下來的竟然是紫級天罰。當時,竹青和浮生都在想辦法破了那白霧。後來,白霧突然散了,我們就看見小姐被天罰傷得很重連衣服都染的紅紅的,而且,還夾雜著紫色。非常奇怪。”


  天月聽了楊木歆的話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僅僅是天罰,自己能挺過就已經不錯了,更何況是紫級天罰呢。天月突然把眼睛睜得很大,又盤腿坐回床上。


  精神力內放發現,這些年積攢在筋脈裏的傷全部消失了;而且筋脈還被擴大了,能容納更多的靈氣;修為也一下達到靈者三階中期;而且還有一種不屬於自己的紫色靈氣躺在天月的丹田裏,無論天月如何想喚醒這股不知名靈氣,這靈氣都是猶如未曾感受到一般。這些事情無疑讓天月更加奇怪了:


  為什麽自己不僅突破了靈者,而且還一躍成為了靈者三階中期的法師;那股紫色靈氣又是從哪來的?為什麽不僅如此,自己的根基還非常穩定;自己筋脈裏的傷有去哪裏了?

  這不是天月有便宜不占,天月隻是習慣了對任何事物都是操控在手裏的,突然一下讓她身上多了這麽多謎點,是在是讓天月無法接受。


  天月揉了揉太陽穴,吐了一口濁氣。一臉疲倦的對楊木歆說:“我昏迷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


  楊木歆看著天月,早已口呆目瞪。在楊木歆的潛意識了,天月一向都是女強人,世上隻要你想不到的,就沒有天月做不到的。楊木歆也是這五年來第一次見天月露出疲憊的模樣。


  楊木歆見天月疲憊的模樣也就不再拖泥帶水了,說道:

  “這三天倒沒什麽大事,就九公主即將過十二歲生日,這幾日皇帝一直張羅著邀請那些皇親國戚,還有別的宗派,也邀請了咱們雪域。不過,小姐這次你去嗎?”


  天月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去吧,畢竟拿了人家的國寶,給人家點麵子還是可以的。


  “楊木歆,你現在去靈閱閣拿上幾本地靈法師的修煉秘籍;再去獸淵宮,把我的那隻三階魔獸裝到納戒裏;然後去丹青樓,拿上足夠煉十顆易經丹的藥材。”楊木歆聽了後,嘴角抽搐著說:


  “小姐,其它的可以,但那魔獸不行。小姐,楊木歆知道以您的修為魔獸什麽的都隻是玩具,可對別人來說都是神一樣的存在啊。更何況,九公主歐陽佳璐如今才地靈二階,魔獸對於她來說,她根本駕馭不了。到時萬一魔獸失控那九公主可是有生命危險的。請小姐三思啊!”


  天月聽了後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可是又覺得這歐陽佳璐是在太弱了,但也不能拿人家自家性命作賭注,雖然自己就是這樣升級修為的。


  天月用一隻手支著頭,顯出了一種說不出的美,類似於那種妖孽一般的美。天月輕啟丹唇說道:“那就給她換成一隻六階的靈獸吧。”


  “是,小姐。那麽需不需要我們再把它馴化一下啊?”


  楊木歆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天月聽了後很毫不猶豫的賞了楊木歆一擊白眼,幽怨的說:

  “你試試在你地靈二階的時候,給你一個六級巔峰的靈獸,你願意嗎?”


  楊木歆聽了後,撓了撓頭,吐了一下舌頭。以飛速跑向雪域,天月扶額喊到:


  “你不是會瞬移嗎?還要用跑嗎?”天月在後麵很無奈的說,楊木歆聽見後頓了一下,拍了拍腦門。雙手迅速結印,並念了一句非常奇怪的咒語。念完後,楊木歆的腳下出現了一個橘紅色的光陣。突然,這陣法一下就光芒四射,亮的讓一個修為低於地靈二階的人睜不開眼睛。


  隻是,可惜了天月早已經在天月院裏布下了陣法,外麵的人壓根就看不到裏麵的情況。否則的話,他們估計又要掛彩了。


  三天後,天龍國皇宮中正殿裏。


  今日是九公主歐陽佳璐的生辰,天龍國的皇帝宴請了朝廷上的文武百官和一些重要的皇親國戚,當然,也有當今所有榜上有名的宗派的掌門人或少主。


  當真是一副“龍膏酒我醉一醉把葡萄美酒夜光杯,頒賜群臣品其味,金鼎烹羊記得添肉桂。胡姬酒肆燈花淚以黃金銷盡一宿魅,霧雨輕撓美人背賞絲竹羅衣舞紛飛”的情景。


  “嗬嗬,今日各位能夠參加朕的女兒歐陽佳璐的生辰宴,朕當真是感到無比的欣慰啊。來,朕敬各位一杯。先幹為敬。”說完,這天龍國的皇帝還真的把酒幹了。而眾人一見這皇帝都幹了,自己自然要把麵子給人家給足啊!於是,都紛紛效仿天龍皇帝,舉起就杯,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雪域域主到——”一道極其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大殿裏本應有的氣氛。全部都齊刷刷的看向那敞開的大門,隻見一名臉上帶著一個黑的不含任何雜質的麵具的女子從大門走來,而每走一步仿佛都帶著強大的低氣場壓一般,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想要臣服於天月的念想。


  天月看著眾人的目光有一次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時,心裏忍不住要默默吐槽一句:

  他們什麽情況?為什麽每次我一到什麽地方時,我沒到之前他們聊的好好的,我一來就冷場了。看著我算什麽,我臉上有字?還是有花?


  這話要是讓大殿裏其他的人知道了,估計他們就會一口心頭血吐出來,之後就又掛單了。不過,幸好他們不知道,不然這次都不知天月又要害死多少性命了。這就說明了,如果要和天月待在一起就一定要有一顆強大的心髒。


  你別看天月在心裏一直在吐槽,從外麵還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天月走到大殿中心的時候停住了,用對外人時的常用語氣說著:

  “這是咋了,都看著我幹嘛?”眾人一聽都尷尬不已,他們基本上都是男人,像天月這樣的女掌門人很少,可以說在天龍國能做到如此成功的女掌門人也就天月獨次一份。而剛剛他們一群大老爺們的一直盯著人家看很容易讓人想歪的,所以眾人皆是一副尷尬的表情,都不知看哪裏好了。


  天月一見以為還是自己說錯話了,皺了一下眉頭,便走到大殿中心。眾人以為天月這是不開心了,應為他們前兩天才聽說這雪域域主很是記仇啊。所有眾人的心裏無一不是冷汗直冒啊。


  可誰能想到人家來了一句讓全場人都吐血的話,天月悠悠開口到:


  “你們這樣是不打算讓我坐嗎?”眾人聽後相互都在竊竊私語,話題無疑就是不是說雪域域主很記仇嗎?咋現實不這樣。


  天月聽後很無語,還非常心累,天月一臉無語的說道:


  “你們如果想讓我記仇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的,隻是可以先安排個座位讓我坐下,行嗎?”此話一出全場又一次成功的變得鴉雀無聲了,前一分鍾還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天月一說話就一下子全停下來了,竟然毫無違和感,和加了特效一樣。


  天月這下是徹徹底底的無語了,還有一點怒氣若隱若現。不過很可惜天月帶著麵具其它人根本看不到天月現在的表情。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天龍國皇帝,他一看大家都不說話顯得氣氛格外的尷尬,我想如果在沒人說話的話天月估計要發飆了。


  天龍皇帝清了一下嗓子,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著說道:


  “咋都不說話了?小睿子給雪域域主安排個位置,不要虧待了貴賓。”話音剛落,一個站在天龍皇帝旁邊的太監便立刻拱了拱手。看來此人不僅是太監還是皇帝的貼身太監啊,可曉而知天龍皇帝是有多重視天月。


  天月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告退了。再看天龍皇帝他依然是掛著笑容,可這笑容比剛才真多了,仿佛在炫耀著雪域域主到他的皇宮裏給他女兒過生辰了一般。


  以天月前世的經驗怎麽會不知道天龍皇帝的笑容是啥意思,隻是天月實在是不想管皇宮裏的任何事。


  “大皇子到,大皇子妃到,若麗郡主到——”又是一道尖銳的聲音突兀響來,天月剛一坐下便聽見這句話。天月一聽見便飛速地在腦中搜索關於他們幾個的信息。


  大皇子:

  歐陽聶,當朝皇帝的大兒子,母親是身六宮之主的皇後,如今十九歲修為地靈三階中期。


  大皇子妃:


  上官若菲,當今大皇子妃,爹是當朝除軒轅虎威以外勢力最大的,是當朝右丞相,如今十八歲修為未知。


  若麗郡主:


  上官若麗,與上官若菲是親姐妹,十五歲時被皇上封為若麗郡主,是當今年齡最小的郡主,如今十六歲修為地靈二階巔峰。


  現在上官家就差一個上官若娜了吧?

  上官若娜:


  上官若娜,也是上官家的女兒,十四歲時被雪域域主選進到雪域的刑事部,如今已是刑事部掌管者了,現在十七歲修為人靈五階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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