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坦誠布公
“軟軟~”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沉沉的看她一眼,“我該走了。”
李雀心徹底的陷入了一個新的夢境,還是綠油油的地,歡聲笑語。不過好景不長,她還沒來得及把這些畫麵保存在回憶裏呢,生物鍾及時的把她叫回了現實。
早上5:33.
她幾乎是一個鯉魚打挺,猛地從床上蹦躂起來,前後左右亂掃一氣,直到在幕布前見到了那個滿嘴牙膏沫的江祖琛,他正驚訝的看著她。
李雀心頓時被巨大的失落包圍,即使知道結果她也忍不住問了一句:“哥哥呢?”
“走了。”他衝了一口清水後著,“有兩個時了。”
李雀心曲起腿,抱著自己暗自神傷,這一分別又不知何時還能再見。
“這是做什麽,他還在許家呢,沒離開江南。”江祖琛此刻就是使,應付著洗了把臉,再回頭就見她滿臉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果然還是這樣單純的女孩容易滿足。
“那我們什麽時候回許家?今提早回去好不好!?”李雀心又被注入了強心劑,笑容大大的還像個孩子。
本來微生容眠這次的計劃就是悄悄來,悄悄回去,最好是不見李雀心。現在被江祖琛極力勸加辱罵一番,他決定還是照往年慣例,不過就是多了來學校私會這一步。
江祖琛大咧咧地擦著男士護膚霜,搖搖頭,“不好,下午準時回去。”
“好吧。那我先收拾收拾!”
“喂喂!”江祖琛靠著牆笑嗬嗬的看著她,那笑容有幾分玩味,“不再睡會兒?”
“不困了呀。”她語氣理所當然。
“昨晚你們……不累?”江祖琛像個壞叔叔,腦子裏都是各種顏色廢料。
李雀心瞪著迷惑的眼睛,“是昨晚自習跟老師們做的設計嗎?那個不累的。”
江祖琛懂了,他聳聳肩,“好吧,不累就好。”
趁她收拾東西時他有忍不住嘀咕,“你子還真能忍啊……”
房給你開好了,心上人也給你安排進被窩了,你TM竟然就隻是抱著睡了一覺???
江祖琛這種浪子自認是難以有這樣的定力,要換做是他,早就兩秒鍾脫幹淨,一夜不知瀟灑幾回了。
下午上完最後一節課,李雀心就已經是自由身,周五周六周日,連續三假期。到達許家時邊晚霞已泛起漂亮的紅暈,她腳步輕快,江祖琛還沒停好車呢,她便已經跑進了大堂。
大堂內人多,沒有刻意的遣散仆從。許翼誠獨自坐在一邊沙發上,他這兩年也老的很快,咳疾嚴重許多,每晚都要吃藥。他對麵坐著的是許庭深和許茶,中間夾著的那個西裝直挺的精致男人不是微生容眠又是誰。
他的模樣可比晚上還要精神許多,談話時會不自覺的扯下領帶,舉手投足間都是商業精英的味道。
進門時,他們齊齊看自己一眼,繼而隻是熟絡的打聲招呼,示意她過來坐。
微生容眠也隻是淡淡的笑著,喊她一聲:“雀心。”
是了,這些年每次都是這樣,好不容易見次麵,也是相當疏遠。
李雀心不會裝,她獨自到一邊沙發落座,除了跟許翼誠禮貌問候外,她再沒有什麽。
反觀許茶,她倒是顯得跟微生容眠親近許多。這些年他明麵裏跟李雀心冷淡,就連許茶也被迷惑了。還覺得她的朗哥哥終於是開了竅,不再喜歡這個笨丫頭了。
四年的時間,許茶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這模樣與當年的南靈兒不相上下,江南這一帶不少公子哥都盯著她呢。她跟李雀心關係一直是不冷不熱的,除了寒暑假,其他時候交集不多,自從意識到微生容眠已經淡忘她之後,她更是很少關注她、針對她。
江祖琛進來時場子熱了一下,幾個兄弟拳頭對拳頭的打了個照麵,免不得調侃幾句,最終他在李雀心身旁坐下,也加入了這場見麵會。
一直到晚餐時間,李雀心一直沒能融入他們,胡亂聽著他們閑話家常。這裏麵的話也就隻有許茶在當真,既然沒有遣散仆從,那這場談話裏的真實成分則是少之又少。
真正的會談在晚飯過後,三兄弟陪著許翼誠在書房談話。
期間李雀心在側廳無精打采的搜著電視節目,半也沒能選定一個看。不知許茶是什麽時候過來的,她自然而然的接過遙控器,超大尺寸的電視牆瞬間亮個不停,最終她選擇了一個韓國愛情片。
李雀心沒什麽脾氣的陪她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想著回臥室了。她不是什麽愛追劇的人,若不是還想著睡前再見他一麵,她不會待這麽長時間。
“畢業了去哪兒?”許茶突然開口。
李雀心已經起了半個屁股,現在一聽她有話要,於是又坐了回去。
“沒想好,可能讀眩”
“保研?”語氣幾分酸,她成績也不好,要不是為了家裏的麵子,她早也不想上了。今年她也要畢業,而且已經有一個月沒去上課了。
李雀心點點頭,沒多。
“我等畢了業就會跟著朗哥哥去姑墨。”許茶又。
她心裏一酸,聽許茶繼續講著,“我是許家的人,即使是朗哥哥去了姑墨,我也是配得上的。”
“姑墨很危險。”李雀心想了半,覺得最該的還是這句話。
“有許家在,誰敢動我?”
這姑娘到現在還以為二層樓的那場火是意外事故,她不知道微生家權勢財力有多壯觀,也不知道他們有多狠。
“我們不要給許家添麻煩,也不要給哥哥添麻煩。”李雀心言盡於此。
許茶關上電視,冷笑,“我們?我是許家人沒錯,你可不是。在我們家住久了,還真會給自己抬價了。”
李雀心早被江祖琛這個魔王壞了名聲,聽慣了冷嘲熱諷,這點辱罵還是毛毛雨,“無意叨擾,本想著畢了業就離開。”
“最好是這樣,嗬今索性就把話明白了。”她扔掉遙控器,涼涼抱胸,“琛哥女人那麽多,圖個新鮮多疼你兩年罷了,除了他和二姐,這個家還真沒人愛搭理你。父親顧著秦姨的麵子,大哥顧著朗哥哥,收留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不該給他們添麻煩的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