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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若我言,我歎世間之道,唯利而忠,你道如何?”這是個事實,卻不曾為所想,茫茫無際思之。


  “不似你。”雖言其道,不為所想何以是玉蝶,坦蕩若君子,言不符實,何為?


  修仙修道修心,曾想過如此無為而做,日日麵對不過掌門師傅的道理,師門弟子的冷眼相對,何為而何不為。


  曾言年華易逝,一生韶華為一人,他已去,何還如斯?


  欲與年少無知揮別,正視此間所為,情不可動。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情感,乃所願。


  白衣與若兒,更甚此句,何以與第三人?

  “冶卿可否想若兒仙子?”你若可忘卻前塵,則不會成就現今的白衣冶卿,為何卻要如此待玉蝶。


  “她乃我所愛,想她是自然,但我更珍惜眼前所有。”若兒代表了曾經,所經曆的糾葛傷痛,如今已是物是人非,現今所處乃玉蝶,正因明白此間道理,更能坦然麵對。


  “修羅棲躍曾對我言,冶卿喜歡玉蝶,昨日芙蓉也與我說道,你喜歡我,為何?”與其一個人苦惱,不若二人將之坦白,是與否總該有個定論。


  白衣念為伊人,吹奏所謂何人?白衣如此相待所謂何事,出於何情,可否告之?

  玉蝶如漂浮在大海中的一葉方舟,正等待著大浪的來臨,是找到救助的大船,還是在大浪中煎熬,等的不過是一句話。


  “這便是你苦惱所在?”芙蓉告訴過白衣這件事,希望他能開解玉蝶,若不愛便不要對她深情,若愛請明確的告知,玉蝶心裝太多事,不應分心。


  白衣自是明了這些,為何深情依舊乃為她,何苦看她迷茫不前,不知所措。


  “白衣與若兒仙子情投意合,兩人皆經曆苦難而不悔,為何對我如此深情?”玉蝶也曾想,若兒是否與之有關,兩人之間存在輪回關係。


  隻是,若是輪回便不可能輪入妖界。


  仙界犯錯隻會將其罰下界從新修煉,以日後大成之時,再解其封印,何以淪落為妖?最後玉蝶否認了這個猜測。


  “曆經千年,世間早已變幻莫測,感情可否經得住時間的變遷,我素來明了此中理論。心中所愛為誰,自是明了。或許其中你有不明之處,且信我不會負你。”從若兒到玉蝶,其中如此糾葛的一段過程,難以解釋,你若忘記,便不可提及。


  “如何信?”九血夢魘中你二人情深似海,相離無悔,如何相信會放棄對方,另覓他人?


  “白衣冶卿隻為雪玉蝶而生。”白衣眼神堅定的望著玉蝶迷茫都眼神,不讓她逃避麵對。


  玉蝶的心如同這片湖,被扔進了一粒石子,然後蕩起了漣漪,久久不能平靜。


  好一句白衣冶卿隻為雪玉蝶而生,任何女子聽了都會動心的話。


  白衣仙姿卓越,玉蝶非一日所見,如此完美的人,口中說出如此動聽的話,

  玉蝶本就初嚐被人喜歡的情感,如何能不動心?


  如此炙熱的情感,對孤寂的玉蝶而言,是如何的珍貴。


  “小姐出事了。”白頭翁火急火燎的出現,他本不想打擾一對妙人,實屬無奈讓他不得已而為之。


  玉蝶移開視線,清咳兩聲,恢複常態。


  足尖輕點,躍然起身,白衣同時飛身而起,一前一後翩飛之勢,畫麵好似停止一般,讓人想將其畫入畫中,卻又不知該如何下筆。


  “何事讓白頭翁如此驚慌?”玉蝶聲音依舊,神態依舊,之前的茫然不複存在。


  “魍魎山方向黑氣湧動,久久不散,七宗煉獄或許生變。”黑氣不斷向著魍魎山的方向聚集,若非有人運功聚集,黑氣如何會久久不散?


  雪緋在七宗煉獄,萬一遇到不測,後果不堪設想,準備了那麽久的事情,難道要發生變故了嗎?

  “被鎮壓在七宗煉獄的妖魔,若有這等功力,為何不出?”能夠在七宗煉獄聚集黑氣,間接等於突破七宗煉獄的鎮壓,若有這樣的能力,豈會甘心被鎮壓在那裏。


  “在你未出生時,拉夏貝爾大陸曾有已魔物出現,大家皆認為,雪緋是被第一個關進七宗煉獄之人,其實並非如此。”白衣神色嚴肅,對此事知曉不少。


  千年之前,那時白衣剛修仙,用亂世來形容拉夏貝爾大陸一點也不為過,五界皆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那時正是魔物恨天橫行之時,五界卻不肯團結。


  恨天聚集了眾人心中的黑暗,不滿憤怒是他的養分,五界越是隔閡大,恨天的養分越多,以至於他越強大。


  沒人想服從一方勢力,便注定了這場戰爭的輸贏。恨天日益強大,五界輸得慘不忍睹,各界有能力之人幾乎都死在了那場戰爭之中,妖界改年曆的妖王淨月,便也在那場戰爭中死去。然而這並未讓各界團結,反而利用機會與恨天達成協議,希望能稱王。


  冥界有一人喚問天,與恨天乃同門所出,就是他的出現製服了恨天,將其困在七宗煉獄。隻是對付恨天讓他元氣大傷,也化作塵埃離世。


  “七宗煉獄有問天的靈魂鎮壓,所以恨天無法出來,九陰之日隻有有人打破七宗煉獄就可重出。”這是曆史沒有記載的事實,因為五界行為會影響後人,所以知曉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他現在蘇醒了,正在大量吸收人的欲望,等待出來的一天?”若再直接一些,便是若要救雪緋就等同於放恨天出來,恨天被關押必定心中不滿,屆時五界又會生靈塗炭。“不管如何人我一定要救。”


  魍魎山之行隻有玉蝶與白衣,人少比較不會引起注意力,去魍魎山隻是一探究竟,恨天是否真的可以借著雪緋出來,而掙脫問天靈魂的壓製。


  其中需要考量的事情太多,玉蝶無法不去管,即便是為了自身,害五界生靈塗炭是否值得,借住恨天的力量讓五界統一是否可行。


  “小緋,玉蝶果然是聰明之人,不過隻是聽過你的故事,便能從中悟出自我的道理。百年前你未能完成的心願,你的女兒或許可以更好的完成,也不枉你犧牲自己將她送出去。”修羅都立在一破舊不堪的塔前,自言自語,裏麵的人是否聽到好似對他無礙。


  修羅都一生隻愛過一個人,那便是雪緋,即使是修羅棲躍的母親他也未曾愛過。


  修羅都的妻子是魔界大家族,為了勢力而娶,兩人之間沒感情牽絆。在他妻子還活著的時候,修羅都就已經傾心與雪緋了,可歎不得如願,反害其身,被破娶了他的妻子。


  修羅都愛雪緋,這早已不是秘密,隻是雪緋從未回應過此情。


  修羅都不是個花心之人,對愛的人死忠到底,所以即便雪緋未曾給過他任何回應,最後雪緋被關進七宗煉獄,還是義無返顧的跟來了。


  日複日,年複年的過著如此平淡無趣的日子,修羅都無半點怨言,之於他而言,哪怕隻是如此伴雪緋左右,他也足以。


  這段時日,魍魎山突然聚集大量黑氣,修羅都有意去打探情況,發現乃七宗煉獄內的恨天所為,便有些擔心雪緋在裏麵的情況。


  這些年來修羅都說過無數的話,不知是雪緋未聽見,還是如何,從未得到任何回應,所一他無法斷定雪緋是否安好。


  魍魎山乃妖魔鬼怪的聚集地,還未靠近七宗煉獄就一大堆的妖魔攻擊。


  玉蝶最惱火的事便是如此,越是有事,就總是不順心的出現寫當路者,所以動起手來,玉蝶半分留情也未有。


  這次前來雖意在打探情況,但七宗煉獄裏的人畢竟是自己的母親,玉蝶的心情還是有幾分急燥。從小秒度未見的母親,此刻離得如此近,也不能怪她心情煩躁。


  玉蝶的情況白衣看在眼裏,卻未曾開解她,她多少還是明白些玉蝶的心情。


  當日在魔界要出來見她之時,心情亦如她現在一般。因思念而導致害怕,害怕麵對的場景會與想象的不同。雪緋被關進七宗煉獄百年之久,從未傳出一點消息,是死是活沒個準,玉蝶豈會不胡思亂想。


  魍魎山的妖魔鬼怪們,似乎受恨天的影響心緒不寧,遇見人就攻擊,頗有暴動之勢。


  若恨天出七宗煉獄,拉夏貝爾心智不全的魔物都會被其利用,或是被恨天吸收了妖丹。


  往後仰避過迎麵而來的武器,五指呈蘭花指,拇指與中指有小小的幽光閃動,一手奪了武器,右手快速的將鎮神決射向眉心。


  右手五指伸展,由右至左劃出一道光幕,白衣將一邊交由玉蝶手中,互相點頭致意。玉蝶食指中指並攏,一絲七彩細線中間而出,對著白衣放實的鎮神決,將其引導。


  一道光屏,兩人操縱,跳動飛躍,閃避捆綁。疊影重重,兩人牽著同一束光,在魍魎山演繹著另一種沒。


  雙手鎖結,彈指一揮間,兩人動作一氣嗬成,以將被鎮神決穩住心神的魔物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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