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秦菲（重發）
塗飛是個非常豪爽的人，又見龍一凡沒什麽架子也很和氣，到了一樓大廳內兩人就成了朋友，之間稱呼也變了。隻聽得塗飛道：“老龍啊，你丫年紀輕輕就混到了連我們局長都喊你手（通假字）長了。”
“屁啊，我就一平頭老百姓，無緣無故被一老頭拐到這個破部門去了，還給我安排這麽個任務，我土匪，連你這麽個破案專家都弄不明白，派我來有什麽用啊。”龍一凡解釋道。經過秘書半時的教導他也清楚有些事不能對方公開，隻能稍做解釋。
“去，誰信呢，不拉到，保密條例我還是知道的。”塗飛才不信龍一凡是個平頭百姓呢，對於土匪這個稱號他也是認了，從到大，多少人笑話過他。誰讓他老爸取了這名字呢。幾次抗議都被他老爸駁回，這是他死去的爺爺定的，無人可以更改。
“愛信不信。”龍一凡聳聳肩，然後又接著道：“這案子查得怎樣了有頭緒沒？”
“沒有，這三人就好像突然中了邪似的，無故死亡，所有監控我都反複查了幾遍，沒發現異常。”到這個案子，塗飛也是無奈，事情過了十幾，依然毫無進展，壓力山大啊。
龍一凡將自己的打算了出來，準備晚上查探一番。塗飛一聽，嚇得趕緊製止，道：“別，你可是手（通假字）長，你要是出了事，我幾個腦袋也不夠搬的，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沒你得那麽嚴重，我可是在我們局長麵前保證完成任務的，實話給你吧，我今第一次報道，如果不破了這事以後還真不好意思在局裏混。你放心吧，我還是有些能力的，一般人還是奈何不了我的。”
“可是……好吧，你要晚上探查也行，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我什麽也不同意。”塗飛還想堅持，可看龍一凡態度堅決，提出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你在夜探時必須有我在身邊。”塗飛道。
龍一凡還以為什麽條件呢，原來是這個，他非常爽塊的答應了。正好晚上沒人使喚呢。
他甚至還決定叫上王懷仁再拉上幾個高級機器人，再把整幢大樓全部安上監控，每個角落全候監視著，還就不信找不出問題來。
想到做到，拿起電話分別給王懷仁和靜兒打過電話，告訴王懷仁晚上有任務讓他來這裏，再讓靜兒安排幾個仿真機器人和監視設備來。
掛完電話後，就讓塗飛帶著他到每層樓轉轉。兩人一層層看，由於大樓被封，地產公司給所有員工放假了，因此整個大樓內除了警察再無其他人。
第十五層，龍一凡剛想出去看看結果讓塗飛拉住了，道：“這一層就別看了，昨剛住進一人，沒經過她允許，不能來這一層。”
“什麽人啊，這個時候他敢住？你們也讓？”龍一凡很是好奇。
“有什麽辦法啊，這案子查了十幾什麽也沒查出來，還把人家公司封了。他們老總投拆，我們不作為，也不讓公司營業，被他們搞得煩了，就讓他們進一兩人就行了，反正這十五層所有進出口我們都有人全候守著，出不了事。”塗飛皺著眉頭道。
龍一凡覺得還是有必要看一看，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堅持要去走走，塗飛扭不過他隻得陪著了。
第十五層確實如塗飛所，電梯門和應急通道各有兩名負槍警察守著。進得裏邊一間間辦公室關著門，中間一大塊區域也是辦公區，通過意識掃過，龍一凡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最裏邊有間大辦公室，他估計這個人應該就在裏邊。也許是他們走路的聲音被裏麵的人聽見了，隻聽得門鎖轉動，接著那間大辦公室門被打開，一道靚影出現在門內，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雖聲音冰冷，但很好聽：“不是不讓你們進這十五層麽，怎麽進來了？”
龍一凡向著聲音看去，咦？這臉蛋怎麽這麽熟呢？嬌美的臉配上水靈的大眼睛，高挺的瓊鼻，櫻桃般的嘴，整個臉形顯現出高雅大方的東方之美，再配上一身黑色職業西服，修長的腿著一條黑色過膝裙，盡顯幹練，完美。唯一讓人有些遺憾的是此時冷若冰霜，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
這不是昨那個被救的女子嗎？難怪覺得熟悉。龍一凡終於想起在哪見過她呢。
他看向塗飛，意思是問十五層住著的就是這位？塗飛朝他點點頭，然後帶著龍一凡走向製服女子，道：“你好，秦總，這位是我們手（通假字）長，過來協查我們辦案，我帶他來了解現場。”
然後又對龍一凡道：“首長，這位就是恒居公司高級副總裁，秦菲，秦總。”在外人麵前塗飛還是稱呼手（通假字）長。
秦菲略略打量了一下龍一凡，鴨舌帽蓋住了額頭以上部位，似乎有些熟悉，想不起來哪裏見過，眉毛也稍稍皺了一下。
這一皺，龍一凡似是被驚豔到了，隨後便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龍一凡，過來是為了查明這案子的真相，如有不便請諒解。”
龍一凡？好像初中同學有個叫龍一凡的，是他麽，有些印象。秦菲聽到這名字覺得有些熟悉，才想起年少讀書時也有這麽一個同學。不過此時並未表現出來，冰冷的臉上倒是稍稍融化了一些，聲音也有點溫度了，道：“麻煩你們快點查清楚吧，因為這事公司已經暫停好幾了，損失慘重。”
“是，我們也想快點弄個水落石出，另外，我建議你還是不要住在這裏的好，畢竟現在還不是安全時期。”龍一凡建議道。
“這是我的事。”秦菲臉上又恢複了凍住了，語氣冰冷。
“額……秦姐，為了盡快查出真相，一會我可能會有些東西需要安裝，包括您的辦公室，請諒解！”龍一凡一時被她頂住了，好在他不計較轉到工作上來。
“安裝什麽？”秦菲冷問，塗飛也轉過頭有些疑惑。
龍一凡將他的打算了出來，塗飛倒沒什麽意見，秦菲卻是不同意，道：“不行，安裝這麽多監控器會破壞牆體，我辦公室更不需要安裝這些。”
龍一凡強勢回道：“為了查清真想，還死者一個公道，我必須對這幢樓全二十四時無死角監控，請秦姐理解，相信你也想盡快查出給你的員工一個法，另外，安裝監控設備並不需要打孔破牆體，這點請你放心。”
秦菲沒想到龍一凡會這麽，但想一想他得並不是沒有道理，三個員工死得不明不白她心裏也難受，因此也沒再堅持，沒再什麽就關上了門。
塗飛伸手大拇指，暗呼：這家夥還真有些厲害了，美女當前竟然還能強勢。兩人繼續向上巡視，沒發現什麽東西。龍一凡是每到一層就會用意識橫掃，一切正常，看來白是查不出什麽來了。
回到一樓大廳，兩人再仔細討論了晚上行動。兩時後，王懷仁帶著五個高級機器人和一車設備過來了。龍一凡起身為二人介紹，笑道：“你們二人是絕配，一個是土匪，一個是壞人，嗬嗬。壞人，這位警官叫塗飛，你就叫他土匪好了。那個，士匪，這位是我好兄弟，部隊認識的，叫王懷仁。”
想起這兩人的名字，龍一凡忍不住的笑意。塗飛和王懷仁互相打量了一下。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外冷內熱，握上手後，塗飛笑道：“老龍得沒錯，咱倆名字絕配，聽起來都不是好人，以後咱們多親近親近。”
王懷仁一臉冷酷，道：“我取向正常！”
塗飛先是一愣，隨後“噗”的一聲，差點笑噴了。龍一凡也是，這家夥跟丁司令學壞了，一本正經的開起了玩笑。
三人坐在一樓大廳聊，塗飛看著另外五人麵色僵硬也沒見龍一凡介紹，龍一凡沒告訴他是機器人讓他別問了，隨後對這五個機器人咐吩安裝調試好所有設備。在過來之前，靜兒就把權限調配好了，五個機器人優先執行龍一凡的命令。
五個機器人得到指令之後，快速安裝。
塗飛被他們的速度給嚇到，在他眼中，這五人不停的跑動安裝，每個人的速度一樣，動作一樣，連表情都是一樣。就像被電腦程序預先規定好的他們要做得就是按照這規定做就是了。
不到十分鍾，一樓幾百平米安裝了數十個監控器，接著他們繼續二樓安裝，完全不知道累是何物。龍一凡和王懷仁也懶得講，兩人聊起了赤炎兄弟會的情況。
赤炎兄弟會這兩到是平靜的很，丁誌偉忙於酒廠的事，也就晚上到“夜色雲”總部坐坐，找王懷仁吹吹牛。王懷仁基本住在那，角色不用他管，大角色沒有，無聊得很。所以一接到龍一凡電話就過來了。
一個多時過去了，三人聊得火熱，多數是龍一凡和塗飛講，王懷仁在聽，偶爾他一本正經的回複一下。
就在這時，塗飛聽到對講機在呼他，十五層有事。
三人一起來到十五層，問明原因。
原來是這五個機器人得到龍一凡命令要將整幢樓全方位監控包括秦菲的辦公室還有辦公室內的臥室和衛生間。辦公室要裝監控，秦菲到忍了，臥室和衛生間也裝監控，她就不同意了，於是和五個機器人鬧起來了。
好在指令中有一條不能動手打人，否則十個秦菲也不夠一個機器人打的。
龍一凡得知原因後揮退了機器人，看著一臉冰霜的秦菲。
人家想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把人家臥室和衛生間監控了，還讓她怎麽休息和方便呢，於是道：“秦總，不好意思，我沒想過這個問題。這樣，臥室和衛生間我就不裝了，我給你留下個對講機，如果你這邊有事，立馬呼叫，我們也是擔心你的安全。”
見龍一凡他們不再堅持，秦菲臉色稍稍融化，冷冷道：“那就這樣吧。”然後看向門外，這是逐客的意思。
龍一凡想向塗飛要了個對講機，設置好後交給了秦菲。在交接時兩人的手無意間碰上了，秦菲冷瞄了一眼，龍一凡隻覺得一陣寒意撲來。
至於麽，又不是故意的，不過她手好冰，好柔。龍一凡被寒意激了一下，心裏想道，不過並沒什麽，而秦菲道聲別後帶著人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