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夜巡大樓
龍一凡分別給靜兒，黎姿還有齊若萱致電，告訴她們今晚有事就不回家了，靜兒比較乖巧，隻讓他心，她會告訴龍爸龍媽今晚有事並讓二老放心。
黎姿那也沒什麽，稍稍問了下情況，龍一凡告訴她剛進特事局第一就給了個任務。黎姿是知道這事的，囑咐他心並好好幹。
齊若萱這個魔女就不一樣了，一聽不回家就大呼叫的，質問他是不是要去外鬼混，要是敢鬼混就殺過來廢了他。按她意思是姑奶奶我還沒享受呢，決不能讓外人先享受。
差點沒讓龍一凡嚇死，魔女現在越來越大膽了，什麽話都敢。他是好不人容易才安撫好魔女保證不會鬼混，還讓王懷仁話，證明確實有事，這才放關。
和齊若萱的一陣通話，愣是打出汗了，塗飛笑得差點沒緩過氣來，沒想到這手（通假）長還是個妻管嚴。一邊王懷仁來了個補刀：這是老婆，大老婆更曆害。
這下直接把塗飛雷到，好奇之下追問王懷仁。王懷仁一本正經地告訴他：目前發生關係的有兩，確定關係的一個，快要到碗裏待命的三個。塗飛聽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後連豎大拇指，直喊龍一凡大哥，差點沒跪著求他收為徒弟，神人啊。
龍一凡告訴他，別聽壞人扯蛋，什麽三個一個三個的，實際就三個，其他的都是朋友關係。
塗飛大呼：三個也是神啊，死纏著他一定要他傳授經驗。
色以晚，和警察們一起吃過晚飯後，三人分為三隊，每人負責六層，這幢樓剛好十八層。
塗飛帶著兩機器人負責一到六層，王懷仁帶著兩機器人負責七到十二層，龍一凡則負責最上邊的十三到十八層。
從三起死亡時間看，都集中在零點到兩點，也就是現在這個點還是安全的，關鍵在午夜時分。
晚上十一點，三人互通信息，一切正常。龍一凡此時正在最頂樓，此刻他以強大的意識將整個十三層到十八層覆蓋，一切盡在他的意識掌控中。六層空間每個角落仿佛都如他親眼所見。
十三層的夾層通道裏有幾隻老鼠正在追逐著，發出“吱吱”的聲音；廁所那似乎有些動靜，原來是窗戶沒關，風吹進了屋帶動了廁所門的聲音，龍一凡命令機器人前去關好門窗。
十四層一切正常所有門窗全部關好。
十五層，五人，每個人的心跳聲都在龍一凡心中響起，四個警察兩兩一起把守著電梯和應通道。他們並未發現這一切都在龍一凡的關注下，互相聊著。一夥聊著最近的案子進展，而另一夥則聊著這層住著的美女。
一個聲音道：“年哥，你辦公室那女的現在在做什麽？”
被稱之為年哥的道：“虎子，你想啥？別打她主意，她們這種人可不是我們這個層次可以想的，恒居高級副總裁，年薪可是幾百萬呢。”
“沒啥，這不無聊嗎？年哥，你她一個女孩子敢一個人住在這，這膽得有多大啊。”叫虎子的人道。
年哥看了看最深處的辦公室，然後道：“誰知道呢，也許受了什麽氣唄，之前也沒有見她住進來，才昨下午搬來的。”
“你是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賭氣來著？”
“誰知道呢。”
……
龍一凡沒再繼續關注他們，因為意識中見到辦公室有動靜了，橘黃色的燈光下，秦菲身著一件真絲睡衣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這一伸差點沒讓龍一凡的鼻血流盡，完美的身材在這一懶腰中展現的淋漓盡致。秦菲活動了下身子，再度拿起了筆在本子上寫著什麽。一行行字出現在龍一凡的心底，原來她是在寫日記：
“郝仁，今下午來了個官，那個叫什麽土匪的警官稱呼他為‘手（注1）長’，你怎麽還有人叫這名字的，當時聽了我都差點沒忍住笑呢。聽那個官介紹他叫‘龍一凡’我他怎麽看起來有些熟悉呢，原來他是我初中時期的同學，曾經和你講過的，就是那個把口香糖弄到我頭發上，害得我頭發都剪掉了，更害得我哭腫了眼。被發現後他慌稱是不心弄到的，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哼！沒想到這家夥現在倒是出息了，當起了手長了。
郝仁，你到底在哪呢，這麽多年了，我一直在找你，等你，可你就在我的世界消失了，長大後多次查過你這個名字，一直沒有查到，要不就是年齡不對，要不就是外地人。你到底在哪，自從你救我的那起我就發誓一定要找到你，做你的妻子以報你的救命之恩。
老爸現在催得越來越勤了，不停得托人給我介紹男朋友，我都快頂不住了，十六年了，我等了你十六年了。
昨我又被人救了，還是穿成這樣的被人救了，我對不起你，也不知道昨救我的夥子有沒有看到我什麽，如果看到了，你讓我以後怎麽麵對你？救我的人和你一樣，甚至比你還壞，你當時救我的時候你好歹還告訴了我你的名字，這個家夥到好，名字也不，連樣子我都沒看見，聽老爸當時情況可危險了，夥子為了救我，頭發、眉毛燒光了，後背也是燒得烏黑一片。
老爸還了，當時他拚命地喊住夥子要他出姓名，可他到好，頭也不回的走了。
哼，以後要讓我發現是誰非得問清楚兩件事：救我時有沒有看光我；為什麽不告訴我名字。
好了，不了，住在這裏我還是有些害怕，畢竟公司連續死了三個保安。好在警察安排了人守著，讓我安心不少。想睡了，這個時候你的應該也睡了吧，晚安，郝仁！
最後再一句：我一定會找到你們的，哼！”
寫完最後一個字後，秦菲還做起了握拳的動作。
在無意中龍一凡竟然發現在了秦菲的秘密，真是無心之過啊。從日記中看到，她是我同學？有這個人嗎，哦，想起來了，初中時期是有一個叫秦菲的女孩子，當時還真像日記裏寫的，無意中把口香糖弄到她頭上了，惹得她哭了好久，憑良心講當時真是無意的。
不過這個郝仁是誰？她男朋友？日記裏等了他十六年，找了他十六年，不是吧，十六年前她才多大？八歲？十歲？這也太早熟了吧。日記裏還提到昨救她的事，竟然擔心有沒有被看光，看她的意思找到了還準備給我好看，媽呀，現在的女人都怎麽了的，竟然不感激救命之恩，還想找我麻煩，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龍一凡想了很多，決定要遠離這個女人，不然以後麻煩多了。
繼續盯著，最上麵六層目前一切正常。
龍一凡打開對講機問道：“壞人，壞人，你那有什麽異常沒？”
“一切正常！”對講機傳來聲音，是王懷仁的。
“土匪，土匪，你那現在什麽情況？”龍一凡呼叫塗飛。
“一切正常，沒發現異常。”塗飛回答道。
“心點，有什麽問題立馬呼叫。”龍一凡提醒道。
“明白！”塗飛再次回答道，王懷仁並未作聲。
……
午夜二點，整幢大樓一切正常。龍一凡一直監視整個大樓，意識罩著最上六層，其他十二層監控設備也時刻開著，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畫麵，一心多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午夜三點快到了，極度的精神高度集中，就是龍一凡也有些扛不住。
突然，意識中傳來動靜，是秦菲。她的身體有些抖動，龍一凡感覺到她似乎有些激動，有情況？他意識集中到秦菲的臥室，除了她身體有些抖和臉上有些激動，其他並無異常。
有些不放心，他決定下去看看，也不走電梯，直接從應緊通道中下到十五樓。很快，他的身影出現在十五樓的應緊出口，兩警察倒是嚇了一跳，一看是龍一凡，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
他示意兩人繼續守著，自己則繼續向最裏走去。
意識一直在關注著秦菲，抖動似乎強烈了一些，臉上也更激動了。
突然，隻見秦菲猛地坐了起來，大喊：“不要……”
不好，龍一凡瞬間施展騰龍變，撞開了辦公室大門，再一腳踢開了臥室門，衝到了秦菲麵前，抓住他雙肩，大聲喊道：“秦菲，秦菲，你怎麽了，發現了什麽？”
秦菲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然後再一次大叫“啊……你放開，放開我……”
“額……你別激動，剛聽見你大喊，我才過來的，發生什麽事了？”龍一凡趕緊放開她，再後退幾步解釋道。
秦菲趕緊拉過被子，將全身裹得嚴嚴實實隻留下一個腦袋，瞪著個大眼睛看清是龍一凡，心裏倒是鬆了口氣。
平複了一下氣息，道：“沒什麽事，我做惡夢給嚇醒了。”
聽她這樣一，龍一凡也是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有什麽事呢，然後對秦菲道：“我剛巡視到外邊就聽到你的聲音，以為發生了什麽事了，所以就冒昧衝了進來，那個…既然沒事了那你繼續休息，我再到其他地方看看。”
必須解釋清楚，不然誤會了不好。這時把守進出口的警察聽到動靜後也跑了過來，龍一凡見到他們趕緊攔不讓他進來，並讓他們回去這裏沒事。怎麽人家也是個女孩子，讓他們看見不好。
龍一凡也想著出去，還沒邁出門就聽見秦菲在後邊叫他：“龍…龍一凡，你等一下。”
聽到叫聲，龍一凡回過頭來問道：“秦姐，有什麽事嗎？”
“你真的不認得我了？”秦菲輕聲道。
PS：
注1：“手”通假“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