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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二爺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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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吧,直接把你的身份告訴瑾瑜,她必定惱怒萬分。你倆再掐上幾個回合,你受點委屈流點血, 然後回去復命, 讓那位知道, 我們倆如何都不可能聯手的。而且還有舊怨!這樣也能安他的心!」


  他猛地停下了腳步,總算是想出了個法子, 不由有些沾沾自喜。


  這簡直是一箭雙鵰, 既不用讓瑾瑜受到傷害,又取消了皇上的顧慮, 多好。


  雖說他養過齊衡兩年,對他還是有點感情的, 可那是小時候的他,而不是現在這個滿身戾氣的男人。


  蕭榮一直堅信,殺孽太多的罪過, 都會殃及到家人。


  況且錦衣衛的指揮使,甭管是正的還是副的, 一向都沒什麼好下場。


  這就是個烈火烹油的位置,得意時聖寵無數,連六部都要看他臉色行事, 可若一朝踏錯, 直接就悄無聲息的沒了, 更甚者全家都沒一個活口,著實不是好夫君的人選。


  齊衡皺了皺眉頭,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進展。


  「王爺,您確定?支走了一個我,皇上還會派別人來與郡主聯姻,那必定又是皇上身邊的親信。除了錦衣衛的幾個,就是老太監們了。那位是不可能讓得用的武將文臣與您聯姻的,畢竟他怕您拉攏了女婿,又或者您的女婿太過厲害,直接入贅繼續管理著這燕北封地,那這大燁朝統一得到什麼時候。」


  他完全是一副擺事實講道理的模樣,還給他一條條掰扯清楚。


  蕭榮聽完之後,立刻冷笑了一聲,道:「你這想的未免也太好了。合著你還是這其中最好的選擇了,我就誰都不選,挑個文弱書生給瑾瑜,到時候大不了我就不要這燕北之地了,跟著女兒女婿一起過活,反正吃穿不愁。我就不信日子還能過不好了。」


  齊衡聳了聳肩,對他這樣生氣時說的話,也沒著惱,反而低聲道:「如果王爺已經決定了,那小侄就不打擾了。最後奉勸王爺一句,還是不要找書生了,百無一用是書生。不僅禁不住事兒,犯了錯還不耐打,萬一被您和王妃給打死了,還得償命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臉上帶笑,好像又從那個戾氣滿滿的齊衡,瞬間變成了溫文爾雅的齊溫平。


  他沖著蕭榮作揖,轉身就走了,絲毫沒有留戀的狀態。


  倒是蕭榮獨自坐在椅子上,看他走得洒脫,完全沒有拖泥帶水的架勢,反而更加生氣。


  他想了半天,氣得直拍桌子,最後讓貼身小廝去把他給追回來。


  齊衡並沒有走遠,他晃晃悠悠地走著,不時還停下來欣賞一番書房外的布局,似乎連地上隨處可見的一顆野草,都非常吸引他的注意力一般。


  等他再次進入書房的時候,剛抬腳邁進門,就忽然有支筆直接沖著他的臉丟過來。


  幸好他躲得快,否則肯定要甩他一臉的墨汁。


  「你個忘恩負義的小兔崽子,把門關上!」燕北王幾乎是破口大罵,猛地想起門還沒關上,他罵什麼外面都能聽得見,又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榮叔叔,多年不見,小侄給您見禮了。」齊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規規矩矩地給他行了個大禮,並且還喊了舊時的稱呼。


  蕭榮的面色依舊陰沉難看,他喘著粗氣,顯然是氣急了,沉聲道:「你這聲叔叔,我可不敢當。當年你們齊家被追捕,皇上登基頭兩年,也依然沒撤銷對你們的追捕,要不是我好心收養你……」


  他說到這裡,就有些說不下去了,畢竟齊家當年著實太慘了,齊家大爺就這麼沒了,二爺瞎了一隻眼,到現在性情古怪,也沒有婚配。


  如果不是蕭榮出手,齊衡恐怕也活不成了。


  但是這畢竟是齊衡的心頭刺,蕭榮也不忍心再多說什麼了,除了惹起他的傷心事兒,也沒什麼別的用處。


  「我當年庇護你,並不是為了如今的挾恩圖報,可也沒想你恩將仇報。你如今把瑾瑜牽扯進來,究竟是想要什麼?不如一併說清楚吧,若是真的想要她受苦,你才能滿意,我就算是拼著燕北王府的一切,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反正我們家就三口人,我和王妃的心愿就是瑾瑜能夠平安順遂的過一生,誰如果來阻攔,就都是我們的敵人。」


  蕭榮長嘆了一口氣,又把話題繞了回來。


  「我說真心實意地想和瑾瑜成親,恐怕榮叔叔您也不會信。這樣,明日我就跟瑾瑜坦白身份,您再問她想不想與我成親,可好?」


  齊衡非常認真地與他說道,蕭榮一直盯著他瞧,但凡他有一點撒謊的苗頭,都能被察覺。


  可惜齊衡的臉上始終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架勢,好像真的在說什麼生死之約一般。


  「行,小夥子,你說的時候我要在場,就等著看你是怎麼被瑾瑜折騰的。明兒你急著說完之後,要捂住臉,小心她撓你!」


  蕭榮被他這副自信給氣笑了,是誰給齊衡的自信,還要自己去暴露身份。


  蕭瑾瑜要是聽到之後,估摸著立刻就找把剪刀把他給捅了。


  不過捅了也挺好,哪怕齊衡不願意走兩家結仇的路,估計也得結仇了,反正肯定無法結親,一了百了,還不用他多費口舌了。


  「那明日還請榮叔叔在屋外躲一躲聽,不然多個人,只怕瑾瑜害羞,無法真實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蕭榮點頭,他就等著看好戲了,說什麼怕瑾瑜害羞,都是借口。


  估計是怕瑾瑜把他打得太慘,讓別人看見丟面子吧。


  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齊衡是一身輕鬆地離開了書房,蕭榮則獨自坐到半夜,後來還是王妃派人來請,他才離開,路上仍然是憂心忡忡的架勢。


  就等著看明天究竟如何了。


  齊衡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就見陸少亭搓著手站在門口,顯然是在等他。


  現在天氣越發寒涼了,哪怕他有武藝傍身,這個時間段在外面等人,依然凍得有些發抖。


  「齊大哥,你總算回來了。我在小廚房等了你許久,都不見你回來,我還想幫你燒火來著。這個天喝羊肉湯或者牛肉湯最好了,又好吃還暖身……」他直接沖了過來,這話里話外都是要湯喝的。


  實際上這道湯還是曾躍要點的,主要最近齊溫平不怎麼圍繞著灶台轉了,反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蕭瑾瑜那裡,曾躍和陸少亭之前被他喂得習慣了,這忽然停了兩三天,頓時就覺得渾身不得勁了,所以陸少亭才來堵他。


  對於陸少亭心裡那點小九九,他是一清二楚,齊溫平上前摟住他的肩拍了拍:「再等幾日,最近我正哄你瑾瑜姐高興呢,若是她不高興,說不准我都得被攆出王府了,也不用給你們做飯了。」


  陸少亭這一聽,頓時眼睛就瞪大了,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急切地道:「不可能吧?瑾瑜姐那麼喜歡你,一直都在旁人面前誇你呢。況且齊大哥你這麼好,每次我吃你做的湯,都悔恨自己不是女兒身,否則我也要嫁給你啊,天天吃你做的飯。」


  齊溫平被他這番話給逗笑了,眉頭輕輕舒展開,低嘆了一口氣道:「要是瑾瑜的胃也跟你和曾爺一樣好收買就好了。」


  陸少亭追上他,立刻向他表忠心道:「齊大哥,你有什麼要我做的,儘管吩咐。反正只要不是越界的,不影響瑾瑜姐清譽的,我都可以幫你。要不明日我去瑾瑜姐面前多說幾句好話?」


  齊溫平擺擺手道:「不用,如果明天晚上我平安回來了,就給你和曾爺、卓爺做暖鍋吃。」


  他說完這話,就快步地鑽進了屋,並且一轉身就門關上了,顯然是不想跟他多說了。


  倒是陸少亭站在門外,對著緊閉的房門愣了愣,嘴裡輕聲嘀咕著:「齊大哥怎麼知道曾爺的胃好收買的?不會是暴露了吧?」


  陸少亭有些心虛,畢竟前幾天的菜,每次齊溫平做的多了,他都會拿去給曾躍吃。


  ***

  第二日一大早,齊溫平便起床了,他並沒有穿著平時的衣著,而是換上一身黑色錦袍。


  等蕭瑾瑜學完規矩,立刻就讓人把他請過來,他們倆昨日便約好了,今兒還是要見面的。


  「啊,好累啊,這些嬤嬤越來越會折騰人了。跪坐的姿勢我明明已經做到位了,她們卻不停地要求我重新來,肯定是我娘又叮囑她們了,要狠狠地折騰我一番。」


  齊溫平趕到的時候,蕭瑾瑜正將腿翹在凳子上,綠芍跪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給她捶著。


  蕭瑾瑜顯然是真的累了,她抱怨了幾句,就倚靠在躺椅上,閉上眼睛徹底安靜下來,一副昏昏欲睡的感覺。


  幾個丫鬟看見齊公子進來,都想通傳,就見他做了個「噓」的動作,頓時就沒人吭聲了。


  他讓綠芍站在一邊,自己則蹲下來,稍微用了點力氣給她揉。


  「哎喲,綠芍你力氣怎麼變大了?」她驚呼出聲,立刻睜開眼,就見男人低垂著眼瞼,仔細給她揉著。


  「別亂動,這樣用點力氣才能揉開,否則你明日要酸痛的。」齊溫平並不讓她躲開,反而抱住她的腿繼續揉。


  蕭瑾瑜愣愣地看著他,一時之間竟是覺得有些陌生。


  齊溫平一向是溫文爾雅,跟他的性格相關,他尋常穿的衣裳都是偏淺色系,竹青色、月白色,再暗的也不過是寶藍色,像今日這般從頭到腳都以黑色為主,只在袖口處用紅線綉著楓葉的造型,實在是蕭瑾瑜第一次瞧見他如此穿著。


  再加上他的臉上也沒了那種溫和的笑容,就好像換了一身衣裳之後,完全變了個人一般,讓她有些不認識了。


  「溫平?你今日怎麼這副打扮,我差點沒認出來。」蕭瑾瑜立刻問道,連腿上的微酸都顧不上了。


  齊溫平抬起頭來,沖她眨了眨眼睛,沉聲道:「這樣不好嗎?」


  男人的語調沒什麼起伏,似乎連聲音都大變樣了,帶著絲絲冰涼的意味,像是峽谷里的泉水一般。


  「唔。」蕭瑾瑜上下打量了一眼他,才道:「沒什麼不好的,反正都是你嘛,這樣變一變,反而有些新鮮感。」


  她看著全身都透著生人勿進狀態的男人,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眼角眉梢都帶著曖昧的笑意。


  溫柔的齊溫平當然好,跟他相處很舒服,處處妥帖,一個眼神他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是這樣的齊溫平,也透著一種刺激感,像是有什麼禁忌一般,偶爾粗魯的對待也別有一番風味。


  「我穿這身,跟今日我們玩兒的遊戲有關。」他沉聲道。


  還不等蕭瑾瑜問出口,齊溫平便揮揮手,讓身邊這些丫鬟去外屋待著。


  反正對於裡屋發生什麼事情,她們也能隱約聽到,所以不用怕郡主被輕薄了。


  白雯拉著他仔細瞧過,見他精氣神很好,才算鬆開他的手。


  「嬸嬸我都記著呢,我得好好活著,等以後還指望你給我挑媳婦呢,娶回來伺候你!」陸少亭這漂亮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說。


  白雯立刻變得喜笑顏開起來,最後還是蕭榮看不下去他這麼張狂,攆他滾蛋了。


  陸少亭一路哼著小曲兒回前院的時候,還沒進院門就已經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


  他挑了挑眉頭,一進去就看見曾躍在放炮。


  平時曾躍放炮都很興奮的,畢竟這也與他鑽研的火藥有關,可是今日他哭喪著一張臉,完全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曾爺,我回來了!我還給你和卓爺都帶禮物了!」他從背後拍了一把曾躍的左肩,又快速的跳到曾躍右邊。


  眼見著曾躍被他戲耍了,果然向左邊看去,結果並沒有找到人,他嘚瑟得眉飛色舞的,一看就欠揍。


  「啊?你說什麼?」曾躍聾了一隻耳朵,又時常處於爆炸聲陣陣的環境下,所以聽力損害得很嚴重。


  「說你怎麼不高興?」


  「啥?」曾躍幾乎要把耳朵貼到陸少亭嘴邊了。


  陸少亭後退了兩步,有些嫌棄道:「說你比上回又聾了!」


  「放屁,你才聾呢,你全家都聾!臭小子,你真是目無尊長,找揍!」曾躍忽然扯著嗓子吼了一句,直接對著他的屁股就狠狠地踢了一腳。


  陸少亭委屈巴巴地雙手捂住屁股,一路小跑著走開了。


  「曾爺,你是個壞人。每次跟你說別的你都裝聽不見,一罵你聾,隔著十萬八千里你都感應到,就欺負我這種老實孩子!」


  等一掛鞭總算放完了,陸少亭才抱著禮物從自己屋裡出來,挨個給兩個長輩送去。


  他們這院子人算是到齊了,陸少亭不算門客,陸家家道中落,他自由就被燕北王給收養了。


  曾躍是平民百姓,因為會做一手火藥,被燕北王收為客卿,卓然的情況就更複雜了,只知道他當時逃到燕北的時候,是存了死志的,後來投靠燕北王。


  這二人完全像是親叔叔一樣,帶著他一起長大,感情自然也好。


  「這是苗疆一帶的絲織品,我瞧著很有意思,就買回來了給你們玩玩兒。」陸少亭抱著兩幅絲織品,給曾躍和卓然一人一份。


  「臭小子,這花花綠綠的,女人喜歡的東西,給我做什麼?倒是你在苗疆有沒有遇到什麼有意思的,比如說傳說中的情蠱之類的?」


  曾躍雖然對他的禮物有些挑剔,但還是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桌上,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帶走。


  「有啊,苗疆的蠱毒果然名不虛傳……」陸少亭立刻開始口若懸河的說起來,他本來就話多,正愁著沒人訴說呢,曾躍這問題可算是撓到了癢處。


  不過他正說到動情處,忽然聞到了一股肉香氣,直接把他的饞蟲就勾了出來,甚至他都聽到自己的肚子傳來「咕嚕嚕」的叫聲。


  更可憐的是曾躍,他拚命咽口水,努力當自己沒聞見,還開口催他:「繼續說啊,我還想聽呢。你說那個漂亮女人想對你用情蠱。」


  陸少亭鼓著一張臉,不滿地道:「曾爺,情蠱早過去了,現在講到五毒了,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啊?還有,這香氣從哪兒冒出來的,我沒力氣說話了,我想吃肉。」


  他剛說完,曾躍就雙手抱頭,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道:「你為什麼要提醒我,我好不容易才暗示自己忽略這個味道啊,被你這麼一說,我想裝聞不到也不行啊,我好痛苦啊!」


  曾躍邊說邊把腦袋往桌子上撞,足見他的痛苦之處。


  陸少亭一臉不知所措,倒是一旁的卓然給他解惑:「郡主喜歡的溫平公子進了我們這院子,就住你旁邊那空屋。」


  「啊,我看見他了啊。他方才去廚房舀水喝了吧?」陸少亭習武之人,本來對周遭環境就比較敏感,剛回來就發覺院子里多出一個人來。


  「他不是舀水的,他是做飯的。手藝還很不錯,尤其是做湯一絕,無論什麼湯到他手裡,都香氣十足。這不把你曾爺饞得都快把舌頭咽下去了,他這幾日一天放十幾次炮,就是為了讓炮仗的火藥味兒,給遮住這飯香氣,不過看樣子收效甚微。」


  卓然邊說邊笑,曾躍也就這點出息了。


  「我以前聞見火藥味,跟見了絕世美人一樣走不動道,現在火藥味不行了啊。這小白臉基本上每天都做飯,而且一天一鍋湯,基本上不帶重樣。他不止做羊肉湯一絕,其他湯也香氣四溢,我剛靠聞就能知道他今日要做排骨湯。」曾躍邊說邊吸溜口水。


  「曾爺想吃,問他要啊。」陸少亭立刻道。


  「我沒臉,他是為了討郡主歡心,給郡主做的。我若是去要,他不給怎麼辦?」曾躍雙手捂臉,想起那丟人的架勢,他都感覺招架不住。


  哪怕臉皮再厚,他也不能承受,況且一開始他還自以為是,以為齊溫平是為了他做湯的,這就更不好意思去要湯喝了。


  「沒事兒,我年紀小不怕丟臉,我去要。正好我也想嘗嘗!」陸少亭一溜煙就跑出去了。


  他反正仗著自己還是少年郎,整天又嘴甜愛笑,沒少干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開口的時候都輕車熟路了。


  陸少亭這一走就不見了蹤影,他滿臉帶笑地去齊溫平面前,都不用齊溫平開口,他就非常自來熟的大哥長大哥短,話里話外都是想蹭飯吃。


  齊溫平正坐在鍋前燒草,聽他這麼說,眸光不由得閃了閃。


  他在這兒拿出看家本事兒做飯,結果老的硬要面子還沒上鉤,這個小的剛回來倒是送上門來了。


  「你來這兒吃當然歡迎,不過是添一雙筷子的事情,你會燒火嗎?」齊溫平抬頭,面容溫和的笑道。


  陸少亭一下子被他這個笑容給怔住了,他自己少年氣,天天嘻嘻哈哈的,但是實際上身邊的男性長輩或者同輩,都很少笑,並且還是這麼好看又溫柔的笑,像一個包容又寵溺他的兄長一般。


  「菜不會做,鍋還是會燒的。」他下意識地點頭。


  他是燕北王的養子,在王府里就是被當個主子養大的,他還有個親兄長,只不過幾年前離開燕北去參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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