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 惡心的女人
“季昀奕,我也想抱著你!”童彥婉閉上眼睛,伸出了手,想象季昀奕就在她的麵前,觸手可及的地方,正衝她溫柔的微笑,笑得那麽開心,連眼角的魚尾紋也格外的明顯。
心與心的碰撞,隔著千山萬水,兩人似乎抱在了一起,溫柔的撫慰彼此。
陶醉了片刻,童彥婉突然很煞風景的問道:“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吧?”
季昀奕失笑:“難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隻是怕你一時控製不住。”
男人嘛,雄性動物,不敢說絕對,但大部分都經不起異性的撩。撥。
如果沒有顧馥梅,童彥婉還不怎麽擔心,她相信季昀奕不會主動去找別的女人瀉火,如果顧馥梅主動投懷送抱,季昀奕拒絕一次拒絕兩次,能次次都拒絕嗎,說不定一次沒拒絕,那後果就一發不可收拾。
童彥婉曾問過自己,如果季昀奕真的和顧馥梅有關係,她會怎麽辦,是原諒季昀奕,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還是不原諒季昀奕,徹徹底底的和他斷絕關係。
沒真正走到那一步,她想不出來,到底是原諒還是不原諒,得看季昀奕的表現,他到底是一時衝動呢,還是日久生情。
如果是日久生情,那她就該退出了,也不存在原諒不原諒的問題,也許季昀奕也不再需要她的原諒。
“嗬,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絕對控製得住,相信我!”季昀奕信心滿滿,他隻愛童彥婉,別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好,我相信你!”童彥婉躊躇片刻,旁敲側擊的問道:“顧馥梅挺不錯的,漂亮又能幹,身材還那麽好,難道你不動心?”
“彥婉,你說哪裏去了,我是那麽隨便的人嗎?”季昀奕緊蹙了眉,心底發沉,臉色也變得不那麽好看了。
“嘿嘿!”童彥婉幹笑了兩聲:“我就怕你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開個玩笑,你別當真,我隻是覺得顧馥梅很不錯,該找個好男人嫁了,不然再等幾年,可選擇的範圍就越來越窄。”
在童彥婉的觀念裏,女人結婚一定要趁年輕,不然歲數越大,就越不容易找到合適的對象,她當初工作沒多久就積極的去相親也是這個道理。
不過嘛,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實際情況,她的想法隻能代表她自己,代表不了顧馥梅。
“我們不說她可不可以。”季昀奕翻了個身,看到虛掩的門外有個人影,霍的跳下床,大步走過去,拉開了門,顧馥梅就穿著白色繡花的絲質睡袍站在門外,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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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季坤鵬療養的別墅除醫護人員之外就隻有季昀奕和顧馥梅,季坤鵬的現任妻子杜蕙翕隻白天來看看,晚上從來不在這裏過夜。
別墅內外戒備,二十四小時警衛站崗,更有巡邏分隊,不間斷巡邏,確保萬無一失。
季坤鵬和醫護人員住在二樓,季昀奕和顧馥梅住在三樓,門對著門,兩人整天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我現在有點兒事,待會兒再給你打。”季昀奕快速的掛斷電話,口氣不善的問顧馥梅:“這麽晚了,有事?”
顧馥梅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很無辜的說:“沒事,隻是睡不著!”
“你睡不著就看書看電視或者上網,找我幹什麽?”季昀奕很有些不耐煩,板著臉,沒有任何的表情,方才和童彥婉通話時的柔情蜜意頃刻間蕩然無存。
顧馥梅曾經是季昀奕最好的助手,但現在,成了他最大的麻煩,她就像狗皮膏藥似的黏著他,想甩也甩不掉。
很多次,季昀奕想對父親實話實說,可又擔心說實話父親的心髒受不了,隻能一直拖著,沒解決。
也不知道顧馥梅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她似乎已經認定了他會娶她,儼然就把他當未婚夫看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杜蕙翕對他的態度有了稍稍的改變,不再向以前那樣冷言冷語。
“你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季昀奕要關房門,顧馥梅就急急忙忙的伸出手。
若不是季昀奕眼疾手快,把門往後拉了一下,顧馥梅的手已經被門夾了。
“我是不是打擾你了?”顧馥梅趁機擠進了季昀奕的房間,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床邊:“在給童彥婉打電話?”
季昀奕指著門,冷冷的說:“出去!”
若是平時,自尊心極強的顧馥梅早就灰溜溜的走了,可今天,她很不一樣,不但坐在床邊,還把鞋脫了,腿蜷縮上去,端端的坐在那裏。
“別這麽凶嘛!”顧馥梅從睡袍的口袋裏摸出一副撲克:“我們來打牌好不好?”
“沒興趣,我要睡覺了,麻煩你離開!”季昀奕站在門邊,紋絲不動,也不拿正眼看顧馥梅。
顧馥梅睡袍的領口開得太低了,一對雪白的半球若影若現,她沒有穿內……衣,要的就是這種撩人的效果,隻是她再嫵媚動人,季昀奕不看她也無濟於事。
她一曲腿,睡袍就朝兩邊分開,修長白皙的美腿暴露在了空氣中,她不但沒穿內yi,底?也沒穿,如果角度合適,能很容易的看到她雙腿間幽深的溝壑。
“扭傷一個月了,可腳踝還是經常疼。”顧馥梅幽怨的說:“如果是我把童彥婉推倒,害她扭傷了,你恐怕會殺了我吧!”
“彥婉不是故意推你,別老是拿出來說,你煩不煩?”
季昀奕絕情的話刺中了顧馥梅的痛楚,他的心裏,終究隻有童彥婉。
眼淚噙在了眼眶,顧馥梅哽咽著說:“是,我是煩,你要用我的時候就不嫌我煩,現在不用我了,就巴不得趕我走,季昀奕,你過河拆橋,我要去告訴童彥婉,你和我……”
顧馥梅站起來就往門口衝,季昀奕火速關上門,擋在了她的麵前:“不許去!”
“我就要去,走開,別擋路,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嗎,怎麽,現在又舍不得我走了?”
顧馥梅淒絕的笑了。
她笑自己天真,也笑季昀奕狠心。
她曾以為,用真心真愛,終究有一天會感動季昀奕,可萬萬沒想到,他是這般的鐵石心腸,把她當一次性筷子,用完就扔,卻從來不想,她為他付出的有多少。
好,很好,她終於可以狠下心,用她最不屑的方式和他對抗。
驕傲自尊算個屁啊,都是不值錢的東西。
她也想通了,隻要結果是她想要的,過程並不重要。
“顧馥梅,你不要得寸進尺!”季昀奕的臉陰沉得發黑,連聲音也冷得像地獄裏傳出的一般,他的手在不知不覺間握緊,額上青筋突兀,昭示了他暴怒的心情。
“我得寸進尺?”顧馥梅顫……抖的手端端的指著自己,眼淚唰唰的往下墜:“季昀奕,是你得寸進尺才對,如果沒有我,你今天可以站在這裏嗎,早就不知道死什麽地方去了。”
“是我欠你的,難道你要我用娶你來還?”季昀奕冷冷的勾勾嘴角:“你是那樣的人?”
“無所謂了,就算以前不是那樣的人,現在也必須是。”
顧馥梅撲上去緊緊的抱住了季昀奕,季昀奕抓著她的肩,往外推,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抱著他不撒手:“我就要你娶我,童彥婉那種下賤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不許你這麽說她!”季昀奕的手指如鐵鉗,深深的鑲入了顧馥梅的皮肉。
顧馥梅痛得直抽氣,但她還是硬撐著不示弱:“難道我說錯了嗎,她還沒和你離婚就和趙桓禹同居,被趙桓禹甩了,一個人生下野種,難道她不下賤,如果她不下賤就沒有人下賤?”
越罵越來勁兒,越罵越解恨,就連季昀奕舉起手作勢要打她,顧馥梅也不住口,還嘴硬的挑釁:“你打啊,你打啊,你打死我,我也要說,童彥婉就是個下賤的女人,她隻會拖累你,給你帶來麻煩,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季昀奕氣得咬緊牙關,高舉著的手終究還是沒有落下,握緊了拳頭,砸在了牆上,“咚”的一聲響。
“唔……”
顧馥梅的話雖然不中聽,可她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這也是季昀奕不願意去麵對的現實。
他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以不計較,可他是男人,心胸再寬闊也有容不下的沙礫。
每每想到童彥婉和趙桓禹在一起,他就嫉妒得想發狂,全身血脈倒流。
他對童彥婉的強烈占有欲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昀奕,別和自己過不去,忘記童彥婉吧!”顧馥梅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得意的笑了起來,抱緊季昀奕的腰,溫柔的說:“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季昀奕的身體像大理石雕塑一般的僵硬,他雙手撐著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極力平息胸中奔騰的怒火。
顧馥梅雪白的柔荑慢慢的在季昀奕的手背遊走。
寬闊的背,結實的肌肉,給她想要的安全感。
“昀奕,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我給你生,好不好?”顧馥梅的手遊走到了季昀奕的下腹,被他一把抓住,然後奮力的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