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東西
“族長,鮮於元濤招了。”巴狼興高采烈的跑回了我的帳篷。
“他們身後的人是誰啊?”我很是好奇的望向巴狼。
巴狼稍微猶豫了一下,緊接著說道:“月狼族。”
“月狼族是如何控製他的?”我說著隨即又望向了巴狼。
“族長你好像一點也不意外啊?”巴狼望著我淡定的神色,頓時有些驚訝的望了過來。
“預料之中而已。”我很是裝逼的回道。
“鮮於元濤的家人,恐怕就在在月狼族的手中吧?”我說著隨即又一臉神秘的望向巴狼。
“族長您真是神了,鮮於元濤的家人的確在白狼族手中。”
“我就說怎麽沒有人知道他家人的下落,沒想到果然是這樣。”我隨即暗自嘀咕了起來。
“那鮮於元濤接下來怎麽處置?”巴狼說著,隨即又望向了我。
我閉眼沉思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暫時先留著吧,就算現在沒什麽用,到時候惡心月狼族一下也是好的。”我說完隨即笑了笑。
“他那傷,估計也撐不了多久。”巴狼隨即小心翼翼的說了出來。
“這樣啊,那死了便死了吧。”我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巴狼說著,隨即轉身離去。
月狼族不簡單啊,這麽惡心的招數都能想的出來,說不定白狼族裏就已經有他們的人了。
“忠義。”我趕忙將忠義喊了進來。
“族長有什麽吩咐?”忠義很是嚴肅的問道。
“通知撼山和青牛兩位營長過來一趟。”
“還有副族長。”我緊接著又補充道。
“諾。”忠義答應了一聲,隨即轉身離去。
“唉,操不完的心。”我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很快撼山、青牛和大個子便來到了我的房間。
“快坐,快坐。”我趕忙招呼著。
“叫我們來有什麽事嗎?”大個子隨口問道。
“黃巾族的鮮於元濤想必你們還記得吧?”我明知顧問道。
“記得啊,怎麽了?”青牛很是直接了當的問了出來。
“知道他為什麽想要攻擊我們和夜狼族嗎?”我說著隨即一臉神秘的望向他們。
“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吧。”大個子頓時有些焦急了起來。
“他們之所以攻擊我們,全都是因為月狼族指使的。”我很是直接的說了出來。
“月狼族的實力是比他們強出很多,但是想要指揮這些人,恐怕不太可能吧?”撼山頓時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鮮於元濤的家人被月狼族擄走了,這個理由夠了嗎?”我說完隨即平淡的望著眾人。
“這群敗類。”青牛頓時氣的拍桌子。
“那您找我們來是想幹什麽?”撼山說著,隨即又疑惑的望了過來。
“這段時間,我們白狼族又加入了不少成員,我懷疑這群人中,恐怕有其他族落混進來的奸細。”
“就算有,恐怕也沒法查吧?”大個子想了想,隨即疑惑的開口問道。
“不用刻意去查,隻需要守好鍛造坊,和城門進出口便好。新進入的人員必須登記造冊,標注好他們和誰一起進來的,然後就是分散孤立他們。”
“他們中誰要是有不軌的舉動,蠱惑人心什麽的,一旦發現,直接安排他們幹最苦最累的活。”
“這些手段,想必不用我來教你們了吧?”我說著隨即又望了望眾人。
“也就是重要位置不讓他們插手就是了。”大個子很是直接的說了出來。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警戒工作也馬虎不得。”我緊接著又囑咐道。
“我們明白。”撼山和青牛頓時齊聲回答。
“行了,也沒別的事情。你們平時多留意一下就行,千萬別將這個消息說出去。”我緊接著又叮囑了一遍。
“沒別的事我就去忙別的了。”大個子率先起身告辭。
“我們也去忙了。”撼山和青牛緊隨其後也離開了。
我將幾人送出門外,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麽。
縱馬打獵維持生計,我也好久沒做過了。
於是外出打獵的念頭,頓時在我的心中湧起。
怎麽說咱也是族長,孤身一人未免也有些太掉價了。
於是我的親衛隊,便被我拉了出去,美名其曰是為了檢驗他們的訓練成果。
白狼族城外五十餘裏,也算是渺無人煙,倒也足夠我們折騰。
辛苦一日,收獲自然也是頗為豐富。
解散眾人之後,我隨即帶著眾多獵物返回了房中。
可是我望著這眾多獵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唉,隻好送人了。”我長歎了一聲,隨即又起身出去。
“鐵山大叔,看我給你帶什麽來了?”
臨近晚上,我興高采烈的給鐵山大叔拎去了兩隻肥碩的野兔和一隻野雞。
“流楓來了,快點進來。”鐵山大叔熱情的招呼著。
“來就來嘛,還帶什麽東西。”雪姨望著我手上拎著的東西,也一臉笑嗬嗬的說著。
“應該的,應該的。”我趕忙客氣的回道。
“這次來有什麽事嗎?”鐵山大叔把我讓進屋裏,頓時疑惑的問道。
“沒事就不能過來看看您老了?”我佯裝不滿道。
“能,能,能……”鐵山大叔笑著,連連開口。
“你們聊,我這就去給你們做飯去。”雪姨說著,隨即就要去準備飯菜。
“雪姨別忙了,我坐會就走。”我趕忙喊住了雪姨。
“來都來了,吃完飯再走。”雪姨趕忙說道。
“吃完飯再走。”鐵山大叔也跟著說道。
“不了,不了,我還有好多事呢。”我趕忙出聲拒絕。
“能有什麽事?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鐵山大叔頓時佯裝不滿起來。
“真的有事,下次,下次我一定留下。”我說著笑了笑,隨即起身告辭。
“唉,這孩子。”鐵山大叔望著我離去的背影,頓時歎息了一聲。
自從搬來了這裏,大家便算是徹底的分開過日子。
而我就如同孤家寡人一般,變成了獨身一人。
雖然偶爾還和大個子他們聚聚,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卻也隱隱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顧大夫在家嗎?”我很是熱情的對著顧夢鈺所在的房屋高喊著。
“誰啊?”顧夢鈺說著,隨即從房屋之中走了出來。
“你怎麽來了?”顧夢鈺望著我,頓時一臉沒好氣的說道。
“聽說你的日子過得有些拮據,這不我親自過來給你改善一下夥食。”我說著隨即揚了揚手中的野兔。
“你會有這麽好心?”顧夢鈺依舊沒有什麽好臉色。
“體恤下屬嗎,應該的。”我說著便將野兔丟在了他的腳邊,隨即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