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一次擺攤
“哇哦！看來咱倆能力挺互補啊！”楊曉看向尹多美，哈哈地笑了幾聲。
“哼！”沒想到尹多美又瞪了他一眼，鄙視地轉過頭去。
Kao！這麽傲嬌，行，你漂亮，你帥氣，你性感，你腿長胸大屁股翹……
臥槽，呸呸呸！
總之，你優秀，你可以對我傲慢，咱不和你一般見識。
大不了，我多看幾眼，聽說多看看美好的事物，能夠長壽，我看，我看，我看！
“混蛋！你看夠了沒有？”尹多美大聲怒斥。
楊曉直接鬧了個大紅臉，尷尬地轉過頭，竟無言以對。
他一時有些失神，凍出來的冰麵也變得忽低忽高，坑窪不平。
直接打亂了幾人牽拉的節奏，險些讓眾人摔倒。
後麵的王浩兩人，對手忙腳亂的楊曉也是倍感頭疼。
談戀愛不喝酒，喝酒不談戀愛，知不知道？這是基本素質！
隨著日頭西落，經過幾個小時的艱苦奮鬥，眾人總算完成了兩項訓練任務。
此時，四人小隊依次排列，等待著教練接下來的訓示。
在此之前，教練請了幾個圍觀的學生，將學校準備好的拉力測試儀推了過來。
楊曉看著那幾米高的粗重器材，感覺一陣腿軟，教練這是真要整死人的節奏啊！
“廢話不多說，接下來你們四人模擬拔河，好好測試一下你們的最大拉力！”
“報告教練，這個儀器能承受多大拉力？”尹多美問道。
“這是一台低端型號的測試儀，上限隻有10萬牛，希望你們不要客氣，盡情地、隨意地發揮。”
聽到教練的話，幾人臉色都變了。
不說累了一天早就渾身疲乏，就是狀態最好的情況下，也別想10萬牛了，能達到5千牛就不錯了。
四人戴上手套，按身高依次抓上拔河繩。
他們誰都沒有超能比賽的經驗，相互之間怎麽站位，如何配合，能不能配合，這些都隻能一次次地磨練。
“嗶～”鄭華軍吹響口哨。
幾個人瞬間渾身繃緊，身體後仰發力，頭卻抬著看向測試儀顯示的數字。
一個個喉嚨中發出低沉的哼哧聲，此起彼伏忽高忽低。
可是光聽聲音就能判斷出幾人節奏很亂，力氣都使不到一塊去。
測試儀上的數字一直在800牛到1200牛之間跳動。
一些圍過來的學生看到這個結果，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不會吧？這麽低！”
“我記得去年海選出線的標準是3000牛。”
“那他們也太低了吧！”
“可能是訓練一天太累了吧！”
“別急，這不都還沒用超能力嗎？”
“我看懸，他們的超能力好像不太適合拔河。”
“瞎說，冰凍三尺，還不厲害？”
“大哥，這不是戰鬥，是拔河！”
嘈雜的議論聲嗡嗡地鑽入校隊四人的耳中，眾人聽著，胸中一陣陣氣悶。
然而這樣的成績，他們自己也很失望。
真是有氣不能出，有火不能發。
幾人隻能絞盡腦汁地思考對策，起初大家開始喊口號：“一二一二一二……”
隨著節奏變得同步，拉力逐漸停在1000牛到1300牛之間。
眾人看到希望，越發賣力，數值一度能達到1200牛到1350牛的水平。
可是隨後，幾人的體力明顯不支，之前的劇烈消耗對此刻影響巨大。
王浩和尹多美到現在也沒想出應用超能力的方法。
陸佳佳不用想，她能量消耗太多，今天就不要衝動了，透支體力可是有傷壽命的。
楊曉倒是有些想法，可他現在也累啊，一個人的力量太有限了，還是等下次吧！
好家夥，他直接放棄了。
不遠處，鄭教練托著腮皺眉沉思。
這樣的結果誰也不會滿意，尤其是他。
作為一中第一屆超能校隊的負責人，他必須做出成績來，否則沒法交待啊！
李指導站在一旁，小聲地嘀咕：“這是都累了呀！肯定是太累了，晚上要給他們好好補一補。”
隨著一道口哨聲響起，四人如釋重負。
簡直太煎熬了，到了後期拉力已經開始急劇下降。
鄭華軍也是看不下去了，才隻好下令停止，這隊伍不好帶啊！
“立正！向右看齊……稍息！”鄭教練背著手，表情很是嚴肅，“我說過，今天要讓你們認清自己的實力，現在大家對這個結果有什麽看法？”
“報告教練，我的能力該如何輔助拔河，還請教練指示。”尹多美認真地問，她不是不想進步，實在是想不到辦法。
“這個問題我們留到明天討論，其他人有什麽看法？”
“教練，我的問題和她是一樣的。”王浩小聲地說。
“行，其他人呢？”鄭華軍沉默地點了點頭。
陸佳佳猶豫了一會，說道：“報告教練，我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應該能提高很多。”
鄭華軍沒有表態，轉頭看向楊曉。
那眼神中沉積的怒火似乎隨時都能爆發出來，弄得幾個隊員和周圍的同學都渾身發涼。
楊曉心中一緊，連忙大聲回道：“請教練放心，明天一定會更好。”
“好，今天就到這吧！大家也累了，李老師帶他們去吃飯，好好補一補。”鄭教練深深地歎了口氣，對李指導吩咐一句，便招呼學生往回搬器材。
等到一眾隊員離開，在場的學生再次議論起來。
他們以前可沒這麽關心過學校的活動，自從看到超能校隊訓練，他們突然發現學校有了凝聚力。
大家在這觀望，似乎能陪伴校隊一起成長，能一起參與未來的征程，這會在無形中帶給他們強烈的榮譽感。
或許這便是令人激動不已的幸福吧！
然而本校戰隊的孱弱，實在是讓他們擔心至極。
這不，一個個發表著自己的意見，給學校出謀劃策，操碎了心。
鄭華軍遠遠地聽到幾句，趕緊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雖然說這些孩子瞎操心，但也不能怪他們。
連他這個常年關注體壇校隊的老師，也是束手無策。
光看過豬跑，和吃過豬肉是兩碼事！
——————————————————
同樣豐盛的晚餐，楊曉一頓胡吃海塞，實在吃不下了，才被李指導放走。
他早早地趕回宿舍，衝把澡。
現在快要五點了，他得趕緊去學校西便門，找馬賽等人集合。
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
楊曉走出西便門的時候，剛好看到馬賽幾人在排列桌子。
他們竟然向學校借了一些廢舊的書桌，聰明！
“喲！這不是咱的校隊大神嗎？”吳賓放下肩上的書桌，揶揄道。
“嘿～一來就調侃我？”楊曉反擊道，“你還真別說，學校提供的那是真的大餐，我來給你數數，龍蝦、鮑魚、甲魚、黃鱔、雞湯、人參……”
趙龍咽了咽口水，直接打斷：“行了行了，快來幫忙，一會兒太陽就要下山了。”
“哎哎哎！我還沒說完呢！好不容易有個嘚瑟的機會，太不給麵了！”
“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
“既然你今天吃了這麽多好吃的，那晚上東西都讓你來賣，正好我們休息一下。”馬賽把一袋小物件塞到楊曉手裏，還不忘拍拍他的肩膀。
“我……我賣可以，不就是賣東西嘛！高買低賣，簡單！”
“你放屁，咱那點成本可不能讓你給謔謔了。”吳賓作勢要踢。
“哦！對對對，我說錯了，是低買高賣，頂多做點小活動，攢攢人氣。”楊曉一看吳賓急了，連忙笑道。
黃菲開始往放好的桌子上布置商品，一邊好奇地問：“你想怎麽做活動？這些東西可是我們最後的身家了，賠本買賣絕對不做。”
“說話別那麽絕對嘛！要不你們分一部分小物件給我，我隻負責一部分，其他的你們賣！”楊曉眼睛放光，他已經想好了策略了。
馬賽歪著頭看著他，眼神怪怪的，感覺楊曉又動了什麽歪腦筋。
“行！給他，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玩出什麽花樣？”吳賓瞪著小眼睛，身體隨著雙腿抖動，大臉盤子上下一顛一顛的，還一臉奸笑。
“你妹的，就想看我笑話，你給我等著！”楊曉擼起袖子，搶了一張桌子，開始準備。
一中西麵是一片老城區，小巷、胡同交叉穿過，四通八達的。
平時早晚人流還行，但今天周末，除了留校的學生會三兩結伴逛街，剩下的基本都是臨近的居民飯後出來散步。
九月末，白天燥熱，傍晚放涼，正好適合出來散心放鬆。
一些學生從南大門繞到西邊小巷，有說有笑，突然發現西便門附近居然多了幾個攤鋪。
此時，一個攤鋪前，已經聚集了一些觀眾，似乎有什麽新奇的事情正在發生。
幾個學生好奇地擠了過去，錯身張望。。
隻見一張書桌上斜撐著一塊紙板，上麵寫著：冰雪飛圈，1元1次，3元5次，今日特供物品許願瓶，其內還有驚喜哦！快來暢玩吧！
書桌前鋪著一塊防潮墊，上麵間隔擺放著小掛件、布偶娃娃、塑料許願瓶、學習文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