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做生意都是套路
“不就是套圈遊戲嗎？有啥好稀奇的？”有人不解地問。
“而且地上的東西也太low了！”
大多數人沒有嚐試的興趣，然而總有人忍不住好奇，問道：“老板，你這冰雪飛圈，不會就是名字好聽吧！”
“哎！這位同學問到點子上了，咱這小攤，賣的就是冰圈。”楊曉本來還在納悶，咋就沒人照顧生意呢？
幸好有人配合，這真是個好托。
他早用水槍畫了七個圈，再使用超能力凍成冰。
此刻正好將晶瑩剔透地冰圈挑在手上，隨意地轉了幾圈。
一邊展示一邊說道：“小地攤都是些便宜貨，大家玩個遊戲圖個樂，還請見諒哈！”
“老板，你手上真的是冰做的？”有女生不信，結果拿到手上一驚，詫異道，“這……摔地上不就碎了嗎？”
“所以你們敢挑戰嗎？”楊曉壞壞地說。
“嘶！好涼好涼！”手上拿著冰圈的女生輕呼一聲，連忙換一隻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拿冰做套圈的，“老板，要是套上了，圈卻碎了算不算？”
“那當然不算，這才有挑戰嘛！”
眾人一聽，有人不悅覺得騙人，有人不岔感覺自己被小看了，直接選擇了挑戰一次。
楊曉收了錢遞出一個冰圈，提醒道：“我建議你套第一排，離得近不容易碎。”
那人卻不信，狠狠地一拋，“啪”，冰圈應聲碎開，四分五裂。
楊曉聳聳肩表示無奈，不聽老板言吃虧在眼前。
他走到墊子一旁，伸手在半空掃過，隨意一收。
所有冰塊碎屑全部飛向他的掌心，瞬間恢複原樣。
這一幕引得周圍觀眾一片驚呼，拿著冰圈的女生更是大聲喊道：“老板你會魔術！”
楊曉先是一愣，很快心中釋然，假裝心虛道：“喲！同學厲害啊，被你看出來了。”
“嘿嘿！”那個女生開心地笑，“老板給我來三塊錢的。”
楊曉拿出準備好的冰圈一邊交給客人，一邊大聲說道：“建議套前排的，那些係著彩帶的小瓶，裏麵會有驚喜哦！”
隨著冰圈一個接一個地碎裂，楊曉接連表演著套圈從支離破碎瞬間恢複到完美無缺的魔術，看得大家直呼神奇。
女生最後一次拋圈聽取了楊曉的建議，成功套上了一個許願瓶。
她急忙打開瓶塞，倒出一張紙條，上麵寫著：2號攤位，一套簽字筆套裝，8折優惠。
“哇！哈哈……”女孩轉頭看向2號攤位。
其上的簽字筆套裝，雖然比較常見，但文具店可不會給你打八折。
這次不虧，她心裏直樂。
看到這一幕，周圍許多圍觀的學生都有些心動了。
玩遊戲還不耽擱為學習做準備，何樂而不為呢？
有些學生開始排隊參戰，不少留下的居民繼續湊熱鬧看好戲。
“那有個汽車小掛件！”
“太遠了，很容易碎！”
“我又不缺文具，有點挑戰才好玩嘛！”
幾個人爭論著，理智和欲望開始打架。
前麵幾輪下來，大家都知道了許願瓶裏是各種各樣的優惠券，一看就是給旁邊攤位拉客戶的。
有人愛占便宜就會為了保險，留一兩個冰圈套許願瓶。
有人喜歡刺激不斷嚐試著如何避免冰圈碎裂。
甚至還有人為了看楊曉表演魔術，專門向地上扔，保證碎得不能再碎。
楊曉也是哭笑不得，他就當是在鍛煉超能力了，好在他能量恢複勉強跟得上。
“真厲害啊！以前從沒看過這麽厲害的魔術！”
“哼！魔術都是騙人的，一定有什麽破綻。”
“我覺得吧！這根本就不是魔術！”
“那是什麽？”
“超能力！”
“切！胡說八道，超能者沒事跑這來擺地攤？”
“為什麽沒可能？”
“你覺得大神有病還是你有病？”
“你有病！”
“你有藥啊？”
“……”爭吵不休。
楊曉聽在耳朵裏，心中一陣陣地無語，旁邊離得較近的黃菲，不禁捂著嘴偷笑。
她今晚和元慶慶負責2號攤鋪，還別說，因為楊曉的緣故，她們這邊的生意比馬賽他們好多了。
本來因為地址偏僻，大家對首日銷量還是比較擔憂的。
現在粗略一算應該賺一百多快了。
雖然打折銷售，比文具店小超市便宜很多，但也比滯銷在手上好。
她們一個下午逛了文具店、超市、飾品禮品店、小賣部，偷偷記錄下類似商品的價格。
再結合自己進貨的成本價，計算好久才決定出零售價。
結果被楊曉隨便一搞就打亂了節奏。
不是打折就是返現，花樣玩得一套一套的，莫非這家夥家裏也是做生意的？
黃菲心中止不住地猜測，本來她也想做活動表現表現。
可她不敢，怕搞砸了，就難堪了，本身自己的那份就是元慶慶墊的。
現在倒好，擺攤賣些不值錢的東西，跟玩似的。
楊曉在照顧生意的同時也沒閑著，考慮到地攤上的商品吸引力有限，他偷偷地把趙龍的遙控賽車放了上去。
那是趙龍下血本買來自己玩的，可以第一人稱遙控駕駛。
類似那種穿越無人機，在這個世界很受男生歡迎。
看到有新物品上架，許多男生都驚呆了。
那可是好幾百塊一個的遙控賽車，平時和PGP以及穿越無人機並稱三大男孩玩具。
隨著周圍一片嘩然，被吸引來的觀眾更多了，花錢挑戰的顧客也更多了。
楊曉對這個顧客轉化率很滿意，可外麵得知真相的趙龍卻急了。
本就癟瘦的圓臉，皺起來像朵花。
“這楊曉，也太混蛋了吧！”趙龍愁眉苦臉的，都要哭了，“MD，太欺負人了！”
“沒出息，君子動手不動口！”
“你滾！我要打得過他，還要你說。”
趙龍在人群外麵罵罵咧咧的，楊曉墊著腳看過來，嘴都樂開了花。
“你還笑！你賠我賽車！”趙龍指著楊曉，大喝一聲。
“哈哈哈……”楊曉肚子都笑了疼。
擔心啥？
那冰圈出自他手，他能不清楚多遠會碎？
賽車放在最後一排，保證沒事。
看得到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你看，不少男生接連挑戰，失敗了多次還不死心。
楊曉都快佩服死自己了，還是套路得人心啊！
熱熱鬧鬧的擺攤活動，進行到七點半就進入尾聲了。
倒不是人流變少了，而是楊曉體力不支了。
另一方麵，許多物品因為冰雪飛圈賣到斷貨，一些學習用品也賣掉許多。
剩下不少冷門物品本就不受歡迎，弄得套圈遊戲也進行不下去了。
眾人幹脆收拾貨物，回去分贓，不是，分錢了。
不少學生盯著賽車依依不舍，很多男生花了好幾十，就是為了套中寶貝，結果很是不甘心。
趙龍可不管這些人失落，他全程坐立不安的，就怕自己的寶貝被楊曉給禍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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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收拾，六人回到宿舍樓下。
忙碌了兩個多小時，說不累是假的，但是真的開心。
誰也沒想到一晚上就賣出了這麽多東西，黃菲和元慶慶經過詳細計算，得出淨利潤五百多塊的好消息。
眾人大喜過望，一個晚上就盈利了？
趙龍緊緊地抱著賽車，喃喃低語：“怎麽感覺有點假呢？”
幾個人找了塊空地，鋪上防潮墊，席地而坐。
吳賓伸手一撓趙龍的肋骨，嗤笑道：“瞧你那點出息！”
倆人互罵幾句打鬧起來。
“既然成本收回來了，那就先把錢分了。”馬賽看著黃菲眼巴巴的模樣，直接提起正事。
大家一聽紛紛來了精神，隻有楊曉不停地打著張口，看來是真累了。
“每個人先把本錢收回去。”馬賽抽出1200塊平分，剩下563每人分得93元。
“還剩5塊錢，放在黃菲那裏，以後你和元慶慶負責管理銷售款。”
“好吧！”黃菲拿到錢很開心，總算有錢吃飯了，可惜這次掙得太少，欠元慶慶的錢還不能還。
一眾人緊緊地拽著自己的收獲，那紅燦燦的鈔票，感覺熟悉又陌生。
這一周來，從茫然無措到收獲一口飯錢。
大家開始自力更生，逐漸成長起來。
不說感慨萬千吧，至少也是感觸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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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感悟人生若有所思的時候，圖書館負一樓的臥室內，陸紅盤膝打坐，同樣若有所思。
早晨，中隊來信。
白林縣公安局向秘境管理局求助，縣內出現了多起人口異常失蹤案件。
特派遣3級遊隼陸紅負責此類案件，一中圖書館疑似案例暫時中止。
她緩緩地吐納，待到經脈中的真氣走完一個大周天，才收工睜眼。
眼下，一個縣城居然出了這麽多異常事件，讓她有種多事之秋的感覺。
這些天，她開始有意識地加大修煉力度。
以她目前的三流武功，一旦遇敵，她很可能獨木難撐。
看著桌上厚厚的資料，再回想這一天的探查結果，她竟然有種束手無策背後發涼的恐懼感。。
“嘟~嘟~”電話響了幾聲才得到回應，陸紅命令道：“小五，巡查任務暫時放下，明日趕到白林縣來，有案子要查！”
“是！隊長。”回答的聲音很是年輕，聽起來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