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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你究竟是誰

  第469章:你究竟是誰


  ??拽著褥子的手一緊,啟封驟然眯起眼,強撐著坐起身子,帶著審視的清冷落在溫青園身上:“你怎麽知道暗血閣?”


  ??果然。


  ??溫青園心下冷笑連連:“我怎麽知道不重要,你隻要回答我,你和暗血閣是什麽關係即可。”


  ??啟封不悅地皺著眉,眸底厲色深沉:“你雖救了我,卻不代表我要將我的事情告知於你。”


  ??“是嗎?”溫青園微微頷首,從鼻尖擠出一聲冷哼,冷然的精致麵容上,滿是輕蔑:“嘖,真真是不懂得感恩。不過……”


  ??她放眼看向他衣襟裏探出的那抹深色,嘴角微微勾起,邪佞肆意。


  ??“你衣襟裏那塊令牌,不得了吧?我記得,暗血閣的統治是按階來分,地位最高權位最重者,執黑牌,可令全閣,抗命者,唯死一路;其後,是棕牌,再來是紫牌、位卑者當執灰色令牌,半分用處沒有,純粹用來辨明身份的,是不是?”


  ??啟封死咬著嘴裏的一口牙,胸口一上一下,起伏劇烈,沉吟喘息期間,大抵是扯著了傷口,他卻連眉都不曾皺一下,看溫青園的眼神,格外可怖,仿若同她有什麽血海深仇,隻恨不能手刃了她。


  ??“說!你到底是誰!”


  ??溫青園攤著手聳了聳肩,清澈的眸底滿是無辜:“我能是誰,我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肚婆罷了。”


  ??“你說謊!”啟封警惕地防備著溫青園,血色的瞳眸緊緊縮起,自喉嚨裏溢出的血腥遍布唇齒之間,他卻置若罔聞,兀自瞪著溫青園,厲聲道:“你究竟是誰!跟那人是不是一夥的!”


  ??“你這人,可真有意思,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你倒是先發製人了。”


  ??溫青園環胸坐於繡墩之上,薄唇微揚,輕蔑又不屑:“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人是誰,跟暗血閣也沒有半分關係,倒是你……”


  ??眉目驟然一冷,溫青園朝著男人湊近了幾分,清亮的眸底,血色流淌,單一眼,便叫人心中膽寒,不寒而栗。


  ??“你掐著點兒出現在皇室狩獵場外,別是打一開始就抱了旁的目的,假意接**安,假意受傷,處心積慮進我相府的吧?”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麽!”啟封麵色發白,周身的戾氣卻渾然不減:“你相府有什麽值得我這樣費盡心思,還不惜受傷,我啟封行得正站得直,你相府與我無冤無仇,我進了你相府,有什麽好處?”


  ??“我哪知道你能有什麽好處?”溫青園漫不經心的眨著眼,幽深的視線直逼啟封而去,心底譏笑不止:“既是東窗事發,再與我跟前逢場作戲,又有幾分意思?好歹是個八尺男兒,敢作敢當不好嗎?”


  ??“你再胡說!我都說了我不是!”


  ??啟封那張慘白的臉,被溫青園氣出好幾抹紅來。


  ??深深喘了幾口大氣兒,啟封被溫青園那譏諷的眼神瞧得心煩難耐,心頭騰然升起好些怒意。


  ??眸光沉了沉,咬牙切齒道:“古人誠不欺我,果真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與你,無話可說!”


  ??“到底是無話可說?還是無言以對?”


  ??溫青園冷冷勾著唇,濃密的羽睫在眼底打下一片陰影,匿在陰影下的狠色,流轉蕩漾間逐漸劃開,湧進眸底,化作陰鷙,瘮人又陰寒。


  ??“你否認的倒是果斷,你既是執著暗血閣最高統治者的令牌,又怎會不知暗血閣與我相府處處作對?又或者,你想試試我相府的‘刑房’?”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


  ??啟封的手死死攥著耷拉在他腰間的褥子,眸底厲色分明,也屬實不像再說謊。


  ??溫青園卻不會因為他短短幾句不是、沒有而消疑。


  ??“你不用急著否認,你身上的令牌就是最好的證明,你也無需與我多費口舌,我不想聽,你也省省力氣,別死太快,我要問的問題多著呢。”


  ??“你還說!”


  ??啟封惱的麵色通紅,那種慘白裏頭滲出的異樣的紅,真真怪異又可怖。


  ??溫青園直視著他眸底的複雜與怒意,絲毫不懼:“我多的是時間,你想跟我在這裏幹耗著?還是你覺著你的下屬會來救你?你別忘了,這裏是相府,是我的底盤兒,你的人,進不來。明白嗎?”


  ??“你簡直不可理喻!”


  ??啟封一把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雙腳落地,也不穿鞋,冷著臉,虛弱的繞過溫青園所在的位置就想走。


  ??就他那龜爬似的速度,溫青園根本不急。


  ??優哉遊哉的扶著椅子站起身,幾步走到他跟前,將人攔下,就隻兩人之間咫尺的距離,溫青園的唇拉直成一條線,清冷的眉宇間,嵌著刺骨的陰涼。


  ??“你想走?你覺著,你什麽都不說,能走得出去?”


  ??“……”


  ??啟封垂著頭,眼睛直視著地麵,警惕的後退了一步。


  ??隻是他退,溫青園緊跟著就抬腳上前,一退一前,兩人之間的距離非但沒縮短,反而更近了。


  ??猝然湧進鼻尖的女兒香,駭得啟封麵色大變,忙朝邊上挪開一步,扭著腦袋看向別處。


  ??好在,這次,溫青園並未再逼近。


  ??雖不過去,溫青園卻一直盯著啟封衣襟裏,鼓起的那塊物件兒。


  ??趁著他出神看別處的空當,溫青園出手的速度,那叫一個果斷幹脆。


  ??眼疾手快的探手而去,觸著暴露在空氣外的那一抹深色流蘇,溫青園毫不猶豫,小手一拉一拽,東西輕而易舉就進了她的手。


  ??啟封反應迅速,驚詫地瞪著眼眸,驚喝一聲,抬起手就要去搶。


  ??偏那一身傷成了他最大的阻力,他愣是沒來得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溫青園手握他視為生命的那塊令牌,快步走到距他十步開外的地方,滿眼警惕的瞪著他。


  ??“呼……”


  ??沉沉地歎了口氣,啟封隻覺著,歇下氣來,渾身上下,哪哪都疼,鑽心刺骨的疼。


  ??“你還給我……”他悲喪的垂著頭,語氣黯然帶著祈求,再沒了凶色:“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隻一點,你手裏那東西,得還給我。”


  ??“行啊。”


  ??溫青園爽快的應下,見他似要上前來,忙又往邊上走了幾步,硬生生將將人的距離拉的好大。


  ??圓溜溜的眼睛裏,明晃晃的警覺:“你就站在那處,不準上前來,要是站不住,你就坐著,反正,隻要你的回答我滿意了,東西我絕不要你的。”


  ??啟封的眼,定定地凝著溫青園手中的那塊令牌,黯然垂下的眼皮,遮去了眸中大半的悲慟、懊惱與恨意。


  ??沉吟須臾,他又抬腳往前走了幾步,在溫青園預備開口前,掐著點兒頓住腳步,在溫青園的注視下,坐在了身後的繡墩上。


  ??“你快問……我不知道我還能撐到幾時,但是……”話音卡在喉嚨間,啟封再次抬眸,對上溫青園那雙警惕深邃的眸,周身一點點散發的寒氣,絲毫不遜傅容澈:“你要是敢出爾反爾,事後再威脅我旁的,我定與你拚命!雖然我重傷,可殺你,不是問題。”


  ??“嗬,好大的口氣。”溫青園半挑著眉,半點不懼他的恐嚇,把著那塊令牌,優哉遊哉地踱步到床邊坐下,小腳騰空晃呀晃,淡然又自得:“你命都掌握在我手裏,你以為我會怕你幾句恐嚇?隻要我一聲令下,別說殺我,你根本都來不及動,就能解脫,怎樣,要不要試試?”


  ??“你可以試試,反正,我死了,那令牌也再無其他用處。”


  ??啟封不似溫青園以前對峙的,吃軟怕硬膽小怕事之人,他眸中的堅定與狠色,溫青園從未見過。


  ??嗬,有骨氣。


  ??不過,就這麽塊東西,他竟看得如此之重?


  ??溫青園看著靜靜躺在手心中的黑色令牌,明明就普通的要命,他竟能拿命去換,而且,這東西也不知是什麽材質的,還沉的厲害,帶在身上,也不嫌重?


  ??等等……


  ??溫青園的視線,被令牌上的字吸引。


  ??字刻在了令牌的另一麵,先前她並未發覺,方才將令牌放過麵來,那幾個大字才赫然映入她的眼簾。


  ??“主令?”


  ??溫青園記得,上輩子在那人身邊時,並未在暗血閣的任何人身上,見到過刻有主令二字的令牌啊。


  ??那人身上佩戴的黑色令牌,她無意中看見過,是純黑的,除卻一個單調放大的‘令’字以外,再無旁的字。


  ??“你這令牌,是什麽意思?你究竟是誰?”


  ??“你不知道?也對,他怎麽敢讓人知道。”


  ??啟封自嘲的勾著唇,一來一回,自問自答完,又垂下頭來,眸底轉瞬即逝一抹輕蔑和不屑。


  ??溫青園瞧他瞧的緊,他麵上的任何情緒和變化,皆逃不過溫青園的眼睛,哪怕是轉瞬即逝的。


  ??“說說?”


  ??啟封冷笑一聲,隻覺得驚奇:“嗬。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將這些話,說給一個毫不相幹的女人聽。”


  ??溫青園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的舉動,舉著令牌,在他跟前晃了晃:“這令牌,能號令暗血閣所有人吧,暗血閣認牌不認人,現在,東西在我手裏,你是不是該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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