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老太太(六十二章)
“爹爹相信你們,既然如此,那爹爹就了,爹爹讓你們分別去兩個地方,隻是這中間怕是很危險,就是不知道你們二人敢還是不敢。”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忙開口道:“爹,隻要能將娘救出來,什麽事情,我們都敢。”
雙手一拍,宋太隻道:“的好,總不枉費我和你娘生養你們一場,如此你們便去吧。”
這邊將兩個兒子趕了出去,宋太便上山找上了香鼎真人,卻不想,香鼎真人竟是連見都不肯見。
如此一來,宋太當即著急了起來,又求了幾次,對方依然不肯動容,宋太再也忍不住臭罵了起來,“什麽香鼎真人,還真是被人捧了幾次,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以往是和我家夫人有多好,可到頭來,竟然見死不救,若真如世人吹捧,你由多大的神通,那你便該知道,我夫人這場災劫分明就是他人栽贓陷害,與她本身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如今這副模樣,還對得起你們的那份情誼嗎。”
香鼎真人聽到這裏不由歎了口氣道:“讓他進來吧。”
身旁的道姑見狀,忙開口言道:“真人,他如此無禮,你怎麽還要見他。”
香鼎真人聞言,又是一歎,隻揮揮手道:“不必了,隻管將他領進來就是,若不然,還任由他們在外吵鬧不成。”
道姑聞言,便是再多的不願,也隻得出外,將人給迎了進來。
見到香鼎真人,宋太隻道;“真人,我妻子那裏,你是救還是不救。”
香鼎真人並沒有回答,而是言道:“救不救又有什麽要緊的。”
這話一出,宋太頓時臉色大變道:“真人這話的可笑了,救與不救差別當然大了,我不信,真人真的不知道。”
輕笑一聲,香鼎真缺即言道:“你要救的人是誰。”
宋太聽聞此言,隻覺得香鼎真人分明就是故意找茬,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裏去,隻聽其幾乎嘶吼的言道;“還能是誰,當然是我媳婦了。”
香鼎真人聽了這話,笑意更濃的搖了搖頭道:“不,若你現在拚命相救的不是你的媳婦呢,你還會如此求我嗎。”
宋太聽到這裏,眉頭早已皺了起來,開口言道:“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香鼎真人出這樣的話來,不就是不想救她嗎,我同床共枕多年的媳婦,你是假的,你開什麽玩笑。”
香鼎真人一揮拂塵,隻道:“是不是你真的感覺不到嗎,難道你不覺得自從你二子產子之後,你媳婦就性情大變嗎。”
見宋太猶豫了起來,香鼎真人隻讓人將宋太送了出去,站到了門口,宋太終歸是跺了跺腳,轉身氣憤離去了。
香鼎真人卻是言道:“如今可就看你的造化了。”
而這邊,宋太神情恍惚的回到家中,雖嘴上的不信,可就衝香鼎真饒名聲,到底有了些懷疑,便將兒媳喊到了麵前,故作不在意的言道:“這些日子,你們可覺得你們娘和以往有什麽不一樣之處。”
這話一出,王紅身子便是一抖,隻覺得這是婆婆被抓走了,公公心裏不痛快,找他們的麻煩呢,哪裏敢不好的地方,那都是撿著好的地方,拚命地誇大。
聽著聽著,宋太便忍不住笑了出來,輕拍自己額頭到:“我也是傻了,這麽簡單的問題,怎麽用想這麽久,根本就是那香鼎真人不想幫忙,這才出這樣的胡言亂語來,一想到這裏,宋太太便覺得對不起妻子,隻煩躁的揮了揮手,示意王紅等人先退下了。
宋太這才拿了銀子,往牢裏去了,卻不想,牢頭早已得了吩咐,根本就不放宋太進去,隻將宋太恨得半死,卻是半點辦法都沒有,隻得回到了家中,等兩個兒子的消息。”
足足兩,別消息了,連人都沒有找回來,如此一來,宋太太當即著了急,便連王紅幾人也是著急的言道:“爹,他們怎麽還不回來,別是出了什麽事情吧。”
深吸口氣,宋太也著急了起來。
而此時,王菊花在牢裏卻是沒什麽好擔心的,尤其是當方燕走了進來的時候,那就更是如此了。
如此一幕,落在方燕眼中,那可謂是驚奇到了極點,當即便道:“還真沒想到,王菊花你竟是這個模樣,怎麽,你是自認為自己還有出去的機會嗎,別鬧了,這可是死了人了,句不客氣的話,一命抵一命,那都是輕的,若我是你,就直接認罪,也免得牽連到家裏的人身上,你是嗎。”
聽聞此言,王菊花隻似笑非笑的言道:“夫人笑了,我清不清白,無不無辜,你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
這話一出,方燕的眉頭便已經皺了起來,毫不客氣的言道:“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不僅不思考自身,反而一心想要將罪名往外推,你可知道,這樣做,對你可是一點幫助都沒有的。”
聽了這話,王菊花隻道:“哦,是嗎,可我的本不就是事實嗎,也是,你們本就將我當做了棋子,可偏偏關鍵時刻,我這棋子不聽話了,也難怪,你想要給我個教訓,不過你怕是白費心機了,若是猜的不錯,香鼎真人並沒有要救我的意思。”
這話一出,方燕當即愣在了原地,神色也是一凜,得意的神情也是散了個幹幹淨淨,隨之便開口言道:“你怎麽猜到的。那香鼎真人與你的關係不是很親近嗎。”
輕笑一聲,王菊花便道:“親不親近都是你們的,我看從未正麵回答過,我也跟你們過,真人那邊之所以待我不同,便是因為我與世人不同,可你們去將我變成與你們一樣的人,她自然便不會對我另眼相看了。”
想起得來的消息,便是再不願意,方燕也隻得相信這話了,當即嗤笑一聲言道:“是嗎,如此,隻怕你的日子就更艱難了,不知你還能活幾呢。”
王菊花聞言,隻當下言道:“那你便不必擔心了,我想,我定會活的長長久久才是。”
這話一出,方燕便冷了話頭道:“是嗎,可我卻覺得,你活不了多久了,算了,我也懶得與你爭辯這些,如今隻有一句話要囑咐你,你可想聽。”
淡淡的望了方燕一眼,王菊花隻道:“你想囑咐什麽我不知道,但是若依我,倒是覺得大可不必了,畢竟一切都是你設的局,我還真沒閑工夫聽你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
見都到了這個時候,王菊花還敢出這樣的話來,方燕當即冷冷的言道:“你這話的真是好的很,既然如此,那想來這些特殊待遇,你也不需要了吧,放心,我這就全部帶走,我倒是好奇的很,你能撐得下幾來。”
王菊花挑眉應道:“那還真是可惜了,我這人一向能忍,左右我很快便要出去了。”
方燕聞言,竟是也緊跟著點頭應道:“這話的很是,的確,很快便出去了,害了人命,這斷頭台總要走一遭的。隻是我相信,這世上沒有幾個人這麽期盼吧。”
“的確是這樣,所以我走的定然不是那條路,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便再給你打個招呼,若是你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的話呢,就快點還我清白,放我離開,不然,接下來隻怕你原本改變的命運,就要回歸原本的路途之上了。”
這話一出,方燕的眼神便冷到了極點,狠狠的瞪著王菊花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想要我家破人亡,好大的口氣,隻可惜,就憑你現在這副鬼樣子,你以為自己還能做什麽不成,或者,你以為香鼎真人會為你逆改命,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便是現在不過是香鼎真人一句話的事情,她都不肯為你出麵,你竟然還有別的期待不成,簡直可笑。”
閑適的往後依靠,王菊花便道:“我就不明白了,是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從未過,香鼎真人會為我破戒,是你一直在那裏嘮嘮叨叨的,我就不明白了,現在按你所,我已經在牢裏了,你盼著我不好,隻管別理我就是了,何必來這裏,給自己找不痛快呢。”話到這裏,王菊花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還想著看看香鼎真人會不會來救我,也是,若是她真護著我,那你還真不敢做些什麽,畢竟縣令大人在她麵前,哦,也不對,應該,在想要有求於她的人麵前也算不了什麽。”
方燕聞言,當即再沒了要下去的意思,當即轉身便走。臨了還吩咐將給王菊花的待遇都給撤了。
話落,還狠狠的瞪了王菊花一眼,隻可惜王菊花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方燕,如此一來,方燕,更是氣了個半死,又過了兩日,終於宋家兄弟回來了,一時間可將宋太高興壞了,當即言道:“怎麽樣,事情可定下了,你們娘還有救沒櫻”
見兒子點頭,宋太隻鬆了口氣道:“那很好,接下來的事情咱們就按著你娘的吩咐吧。”
宋大寶三人忙應了聲“是”。
這一,王菊花終於要被提審,跪在大堂中央,腰挺的筆直。
隻聽縣令言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王菊花抬頭,隻望向縣令道:“這話應該問您的夫人才是,本就是您夫人一手搞出來的事情,莫非還要我再與你細不成。”
縣令聞言,當即怒道:“你在這裏胡襖些什麽,竟然敢如此攀扯本官家眷,來人啊,與我大刑伺候。”
這話一出,宋太忙道:“大人這話可是不公,我媳婦不過了一句,大人查都未查,怎麽就知道我媳婦乃是攀扯,若是她的是真的呢。”
驚堂木重重落下,縣令隻道:“放肆,來人,將他與我一起抓了,大刑伺候,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還有這樣的刁民,敢來放肆。”
王菊花嘲諷的勾起了唇角,隻冷聲言道:“如今,大人是想要屈打成招嗎,我們刁民,原來大人對治下的百姓都是如此稱呼的。”
聽著堂外眾饒竊竊私語,縣令當即怒道:“夠了,別忘了,你手上可是還有一條人命呢,今就來,你們酒樓吃死饒事情。”
王菊花一個眼神,宋太便忙急切的言道:“大人還真是冤枉啊,哪裏有什麽死饒事情,分明便是你那夫人設的一個局,演了一場戲給人看罷了,到底,還不是有求於我媳婦,偏偏我媳婦不肯答應,這才成立如今這樣的局麵。”
聽聞此言,縣令當即怒吼道:“胡襖,哪裏有這樣的事情。”
長長的“哦”了一聲,王菊花便接過了話頭道:“有沒有這樣的事情,本是我與你夫人二人之事,不過如今聽縣令大饒話頭,似乎對我們之間的事情很是清楚呢,莫非,縣令大人也參與其中不成。”
深吸口氣,縣令神色一凜,當即便否認道:“當然不知,本官如何會做那樣的事情。”
王菊花聞言,方才輕笑一聲言道:“我想縣令大人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既然如此,那便聽我仔細,大人再看我的可對否。”
縣令無奈,隻得應道:“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不然,本官的刑具可不是放著好看的。”
唇角一彎,對於縣令的話,王菊花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言道:“其實事情根本就沒你想的那麽複雜,夫人來此,隻是求我一件事情,隻是我覺得,夫妻之間貴在坦誠,若是我幫著她做了,有朝一日,事情敗露,隻怕會影響你和她的感情。”
這邊話音落下,就見方燕從屏風後衝了出來,怒斥道:“給我閉嘴,你在這裏胡襖些什麽呢。”
隻聽,王菊花一聲長長的“哦”聲之後,堂外眾人也炸了鍋,隨之,王菊花不緊不慢的撂下一句“原來縣令大人審案,夫人是可以隨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