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賈崆峒(三十四)
冷哼一聲,崆峒隻道:“難不成,就讓任由他欺負咱們不成,別怕,這到底是宮裏,還輪不到他一個人隻手遮。”
臨淇聽了這話,不由嗤笑言道:“那今我還真讓你見識見識,收拾你是多容易的事情,來人呢,將他給我拿下。”
這邊,臨淇一聲令下,眾人剛要動作,便見兩位嬤嬤與寶玉也跑了來,一看這個架勢,兩位嬤嬤便慌了什麽,趕忙上前言道:“世子爺,你這是做什麽,可不許胡來啊。”
見了兩位嬤嬤,臨淇的眉頭便已經皺了起來,又見一個明顯就是就是賈寶玉的男子,跑到二人身邊,臨淇便知,這二人身份了。
不由喊了一聲“林妹妹”。
崆峒聽了,隻冷哼一聲,怒道:“住嘴,我們與你素不相識,如何能毀我妹妹的聲譽。”
林黛玉聽了,眉頭也是皺的死緊,忙躲在了崆峒的身後,賈寶玉見狀,連忙也將林黛玉擋在了身後言道:“你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怎麽這麽欺負人,我可告訴你,我們不怕你。”
一見寶玉話雖的霸氣,隻漏氣的模樣,實在是讓崆峒無語到了極點,當即無語的將寶玉拉到了身後道:“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我們怨念頗深啊,那我真是好奇的很了,按,你我也不算見過,到底為何如此呢,我真是好奇極了。”
冷笑一聲,臨淇直盯著崆峒,便知這就是這次自己的目標了,不顧兩位嬤嬤的阻攔,隻道:“我有話與你,不隻道,你敢不敢跟我單獨談談。”
聽聞此言,林黛玉忙拉著崆峒的衣袖道:“別鬧了,咱們還是快去找外祖母吧,有外祖母在,想來,他也不敢欺負咱們了。”
安撫的拍著黛玉的手,崆峒便也已經知道臨淇為何要針對他了,如此一來,倒是讓崆峒多了幾分好奇,畢竟,林黛玉在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裏會招惹來這樣的桃花,又一想,剛剛那臨淇的模樣,顯然是不認識黛玉的,眼中閃過一抹玩味,隻死死的盯著臨淇道:“你都敢,我有什麽不敢的,隻是不知,你的單獨談談,要去哪裏呢。”
死死的捏著去哪偷,臨淇隻望著一旁的涼亭道:“我覺得那裏就不錯,你認為呢。”
點零頭,崆峒可有可無的應道:“你高興便好。”
著便又安撫了寶玉與待遇一番,與臨淇來到了涼亭之上,隻聽臨期搶先言道:“聽,你生來賦異稟,還帶著手機,不知可否與我看看。”
臨淇聞言,一臉茫然的望著崆峒言道:“手機?那是什麽玩意,我,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誰不知道我身來手中是握著金印的,這應該是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你就在京城,應該不會錯的才是。”
話到這裏,臨淇不由挑眉言道:“所以,你剛剛是在試探我,想來,你口中的手機應該真的與你有什麽特殊的聯係吧,或者,與你的來曆大有聯係,那我便好奇極了,那手機到底是個什麽玩意。或者,你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地獄的惡鬼嗎?”
崆峒那看透一切的目光,隻讓臨淇嚇了一大跳,慌忙退了一步,一個沒站穩,竟然翻下了池塘,崆峒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衝著眾人喊道:“都傻愣著做什麽呢,還不快將人給救上來,你們不都是他身邊的人嗎,難不成,他若是出了事情,你們還能有什麽好下場不成。”
這話一出,隻聽“噗通”“噗通”不停的有人跳入了池塘,崆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閑庭漫步般走到了黛玉的身旁道:“走吧,這裏的風景也看夠了,還是回到祖母身邊去吧,出了這樣的事情,想來祖母與太後的話應該也談完了才是。”
看著被人拉上來的臨淇,黛玉擔心的言道:“咱們就這麽走好嗎,我看那人似乎蠻厲害的,我真的怕他出了事情,那便是咱們的不是了,萬一太後皇上他們追究起來,那咱們怎麽辦。”
聞聽此言,崆峒將黛玉散落的頭發,捋在了耳後,這才言道:“放心好了,這件事情,這麽多人看著,是他無理再先,蠻橫在後,這池塘也是他自己掉下去的,從頭到尾,咱們都是無辜極了,太後與陛下都是明理之人,不會冤枉咱們的。”
林黛玉心中害怕,隻是想著先回到賈母身邊也沒什麽不好的,便點零頭,隻是他們想走,這宮中的侍衛卻是不肯放饒,隻見早有人攔在了他們身前,擺明了是不準他們離開。
看著黛玉嚇得發抖的模樣,崆峒拚命告訴自己不能衝動,這才沒有動手,寶玉見狀,也忙拉著崆峒的手道:“怎麽辦?”
搖了搖頭,崆峒安撫的望著二人言道:“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正著話,就見賈母顫巍巍的走了過來,一見三人,便忙將三人攬在了懷中,一個一個的查看著,崆峒見狀,直接將黛玉往賈母懷中一按道:“祖母,你還是先看看林妹妹吧,她嚇壞了。”
賈母聞言,便也細細詢問了起來,待聽完前因後果,賈母的臉上也難忍怒意,隻是想著承恩公府到底是太後的娘家,如今卻是不好多什麽,隻是待回到賈府,一想到這裏,賈母臉上閃過了一抹厲色,心中惱怒的言道:“真當四王八公是著玩的,便是明麵上做便不了什麽,也要讓你暗地裏吃了虧不可。”
且不提如今賈母如何謀劃,隻太厚聽了臨淇的作為,當即眉頭便皺了起來,想著賈母往日的作為,更是頭疼不已,隻望著身旁的陳嬤嬤道:“你臨淇這孩子是怎麽了,原來多穩重的一個,如今,竟會給我惹麻煩,那賈氏是什麽人,最是個護短不講理的,以往,便連先帝與賈代善都壓不住她,如今做了這老封君這麽久,可以是整個賈府都是她的一言堂,哪裏會忍得下去。”
陳嬤嬤是自便跟在太後身邊的,對於賈母自然也是了解的很,隻是如今也不好多憋屈的事情,隻得心翼翼的言道:“主子,今時不同往日了,當年賈代善還在,先皇也對他們不錯,自然是驕橫了些,隻是如今,賈代善已經去了,賈家也沒什麽出息的人,哪裏敢跟娘娘娘家作對,依我看是娘娘太高看她了。”
搖了搖頭,太後站起身道:“你真的這麽想,秀月當年你也是跟在我身邊的,棲霞自來便是那樣的性子,現在我們都老了,可正是因為老了,心難免偏了,更何況,這樣的兩個孫子呢,隻怕這棲霞的福分都要應在這兩個子身上了,你且瞧這吧,臨淇這次怕是要吃大虧了。”
陳嬤嬤聞言,趕忙心翼翼的問道:“那主子,咱們不管嗎。”
太後聞言,隻冷笑言道:“管什麽,咱們哪裏能管的主,再者了,咱們相管,也得人家聽咱們的啊,我看著臨淇如今是膽子越發大了,都敢借著哀家的手做事了,若是不壓一壓,怕是要給哀家的娘家惹出大禍來,哀家廢了多大的心力,流了多少的苦水,才讓娘家發展到這一步,無論如何,都不能會在啊這麽一個子手鄭”
看著太後的模樣,陳嬤嬤心中一個咯噔,有些心翼翼的言道:“那若是世子爺不肯消停呢。”
太後聞言,隻冷冷的昂頭言道:“哀家的外孫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左右都是哀家的親人,也不好太厚此薄彼,你是嗎,秀月。”
忙躬身應下,陳嬤嬤卻是知道,隻怕太後已經做好準備放棄這臨淇,心中不由埋怨,這臨淇不不爭氣,要知道,想要培養一個合格的世子也是不容易的,又為了防止內鬥,既然已經定下了,那其他人,自然便得壓下去,如今,若是要動,這個接任之人,是誰,怕是不好選了。
還未等陳嬤嬤多想,就聽太後言道:“一會,你便回去宣哀家懿旨,讓孫輩的人都來見見哀家,也是往日裏疏忽了,都是一門血脈,親近些總是沒錯的。”
心中一冷,陳嬤嬤忙應了聲“是”,自取不提。
且不提太後這邊怎麽安排,隻臨淇收拾了一番,當即便一狀告到了太後的麵前,隻崆峒要害死他,還將他推下了池塘,完,還得意洋洋的望著崆峒,卻未看到,太後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便是心中再過失望,此時太後的麵上依然是不動聲色,隻淡淡的望著臨淇言道:“哦,真是如此。”
臨淇忙點頭,又將身邊的人都給提溜了出來做證明,就是決定,今將崆峒置於死地。
崆峒見狀,隻對臨淇的智商有了深切的懷疑,不其他,他好歹是賈家子弟,他的祖父還是救駕而死,救得還是當今的皇帝,若是真的不分青紅皂白,要了自己的性命,隻怕這下就要亂了,更不用,他下來之前,早已與皇帝打過招呼,代表的便是他的萬裏河山,哪個腦子不清楚的,要將自己的江山都給毀了。
一想到這裏,崆峒看著臨淇的眼中便多了幾分憐憫,因為都在想臨淇有多蠢,因此沒聽到太後的問話,還是一旁的寶玉提醒聊。
崆峒見狀,忙恭敬的對著太後行禮道:“太後恕罪,因太害怕了,所以沒聽清楚太後的問話。”
聽了這話,太後倒是和顏悅色的言道“這也沒什麽,你自來便是被你祖母寵著長大的,想來在家中,也是一不二的主,如今出了這事,有些害怕也是正常的。哀家問你,那崆峒的可是真的。”
崆峒聞言,忙躬身言道:“冤枉啊,太後娘娘,我們可是第一次進宮,身邊也沒有跟人,哪裏能欺負到這位宮中常客上去,人家可是一句話,就將宮中的侍衛都給喊來了呢,再者了,太後,你瞧瞧我們兩個,我這麽柔弱的人,怎麽將他推進去,反過來還差不多。”
不想崆峒這麽不要臉,臨淇當即怒道:“你胡襖些什麽,現在裝柔弱,裝可憐了,你可別忘了,當時是怎麽打我的護衛的。”
聳了聳肩膀,崆峒一臉無辜的言道:“有嗎,我怎麽一點都不記得了。”
一句話,隻讓臨淇氣了個半死,指著崆峒言道:“外祖母,你瞧瞧他這模樣,滿嘴謊言,哪裏是可信之人,依我看,將他抓起來,毒打一頓,他便什麽都交代清楚了。”
崆峒聽到這裏,當即冷哼一聲言道:“原來,你也知道謊言不可信啊,那你這麽明顯謊言,可是有意欺瞞太後嗎?”
被倒打一耙,臨淇怒吼道:“你胡襖些什麽,我的都是事實,哪裏有謊言,你若是再胡言亂語,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可警告你,太後麵前,亂話可是會掉腦袋的。”
崆峒聞言,隻淡然的掃了臨淇一眼言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先顧好自己的腦袋吧,畢竟,你能讓自己身邊伺候的人謊,難不成,還能管了這偌大的皇宮不成,事情的真相如何,隻將那些侍衛喊來,便一清二楚了,想來,在太後麵前,他們應該是不敢胡言亂語才是。”
心中一個咯噔,臨淇望向太後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慌亂,太後見狀,暗罵了一聲“蠢貨”,便將目光落在賈母身上言道:“瞧瞧,這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原還計劃讓兩個人見一見,也好以後多親近親近,如今既然孩子們自己見了,那哀家便也不多事了,孩子嗎,打打鬧鬧今好明歹的,咱們做長輩的便不要多管了,你還是不是棲霞。”
賈母聞言,隻躬身言道:“太後娘娘的是,也怪我,平日裏,太慣著他們了,竟是半點氣都受不得,有了今這一出,我帶他們回去,定然好好管教,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