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的堂妹(二十五)
本以為聽了這話,賈母會高興,卻不想聽到賈母言道:“可千萬別,隻讓他們家宴那日來見見便是了,見得多了,也是煩心。”
見寶玉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崆峒湊到寶玉耳邊言道:“你放心,你今的表現,我會如實向爹稟報的。”
聽了這話,寶玉沒好氣的言道:“我,我不就笑了一下嗎,你用的著這麽狠嗎,明知道我最怕他了。”
崆峒聞言,隻好笑的言道:“真的嗎,我原以為你長大了,有了孩子,就該不怕了,沒想到竟然還是害怕啊,竟然這樣,那我便也不勉強了,到時候你卻招待大伯他們,爹這邊就交給我了。”
寶玉聞言,臉上一喜,忙拍著崆峒的肩膀言道:“乖乖,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你真是那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這邊事情剛一定下,賈母便道:“怎麽了,我剛剛在外麵就聽到你們再珠哥,他又做了什麽嗎。”
崆峒與林黛玉對視一眼,都不想讓賈母生氣,忙都搖頭言道:“祖母,你想到哪裏去了,沒有,我們不過是閑話兩句,跟大哥不相幹的。”
細細的看了二人一眼,賈母突然冷了臉色道:“什麽不相幹的,依我看,當我不知道呢,珠哥如今的性子壞了,整裏的不思量自己的過錯,反而變著法子的在家裏折騰,得虧我將這個家早就分了,不然,你們的日子更難過,還有你們娘那個蠢貨,當時便跟她了,李莞雖然家世普通了些,可就是因為這樣,她才好拿捏些,她倒好,當時竟然鐵了心的要讓寶釵那丫頭嫁進來,如今過得怎麽樣,還不是被人拿捏住了。”
尷尬一笑,到底是生養他們的母親,崆峒與寶玉都不好什麽,倒是林黛玉言道:“祖母,你也別生氣了,寶姐姐,仔細想想也沒有那麽差,起碼,待蘭哥還算不錯,便是大哥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也能勸個兩句。再者了,母親覺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賈母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當即沒好氣的言道:“所以,才她蠢啊,如今什麽東西都被那薛寶釵哄到了手裏,以後還能有什麽作為,瞪著瞧吧,若是她沒用了,才讓她知道,這新媳婦的厲害呢,商戶人家,學的可不就是那等無情無義的招數。”
崆峒眼見賈母越越凶,忙安撫的言道:“祖母,祖母,咱們些高心事情啊,大哥那邊呢,你也眼不見心不煩,左右他們覺得過得痛快就好。”
賈母將賈慧喊了過來,隻狠狠的瞪著崆峒與林黛玉道:“他們是痛快了,我的慧哥可就受了委屈了,你們也不必瞞我,在外麵我雖聽得不全,可這話還是聽見聊,竟然祖母賞的東西,都不敢讓要,瞧瞧你們那點子出息,虧如今還坐在了這樣的位置上,若是比不得你們大哥,豈不是隻能去死了。”
寶玉聞言,趕忙言道:“祖母,好端賭什麽生啊死的,咱們得活的長長久久才對,至於現在我覺得,咱們還是不要談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咱們點開心的事情。”
賈母聞言,隻沒好氣的言道:“都要被氣死了,哪裏還有什麽開心的事情。”
崆峒望了兒子一眼,不由笑道:“祖母,你瞧,慧哥如今都十幾歲了,也要是該到了定親的時候,這我們做爹娘的沒有經驗,還得祖母你幫著想看才是。我也不求對方家世如何,隻要相貌人品俱佳,兩個孩子,互相喜歡,我也不挑什麽了。”
賈慧聞言,隻生無可戀的望著父親言道:“爹,你就這麽將我出賣了。”
崆峒隻沒好氣的的將兒子往個賈母麵前一推道:“傻兒子什麽呢,爹爹這是在幫你,你曾祖母吃過的鹽,比我們吃過的米還多,有她幫著你相看,那可是你的福分,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這邊崆峒話音剛落,一旁的賈寶玉也順勢言道:“這話的對,祖母,我這兩個孩子,也到了想看的年紀,便也交給你了。”
聞聽此言,別,還真將賈母給逗樂了,當即便沒好氣的言道:“都多大的人了,這點事情都撐不起來,行行行交給我,我明便讓人去打聽一下,哪家的公子姐好,你們放心,不僅讓他們容貌性情配的上,家世也不能差的太多了。”
黛玉與公主對視一眼,忙應道:“祖母開口,定然是萬無一失的。”
很快,便到了家宴這一日,隻見賈赦,賈政,邢夫人,王夫人與蓮二與賈珠夫妻,項圈相攜而來,看到這一幕,賈母笑道:“原你們住在一處,跟仇人似的,現在分了家,反而更親近了。”
王熙鳳笑嘻嘻的湊到賈母身邊,笑著應道:“老太太這話的,我們老爺和二老爺原是一母同胞,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怎麽可能不親近,隻是性子執拗,兩人不到一起去罷了,可如今不同了啊,這離得遠了,便又想念起來了,不瞞你,我們老爺如今與二老爺還常常一處吃茶呢。”
賈母聽了,隻好笑的言道:“快別逗我了,他們自來便是兩樣性子,如何能到一處去。”
賈赦與家政對視一眼,忙上前與賈母行了一禮,笑言道:“確實如此,下次若去,接了母親一起。”
賈母聞言,隻沒好氣的唾了二人一口道:“快閉上嘴吧,我都多大年紀了,還跟著你們一處瘋去,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快離了我的眼前。”
兩人無辜的對視了一眼,匆忙站到了一邊去了,賈珠這邊拉著妻子也走到了賈母麵前言道:“給祖母請安。”
賈母也隻淡淡的看了賈珠一眼,並沒有再什麽。
薛寶釵見狀,不由尷尬的喊了聲“祖母。”
賈母這才言道:“都起來吧。”
這邊賈母話音剛落,又見元春,迎春,探春,都帶著夫婿兒女前來,之後,史湘雲等人也都來了,賈母的臉上笑容更甚,隻連道:“好好好,如今能見到你們重聚,日子過得不錯,我這一生,便也沒有遺憾了,隻可惜,他沒有享了這樣的福,不過無礙,我想,他地下有知,知道如今賈家竟然出了王爺,想來,也該高興壞了,我也算有臉,去見他了。”
聽了這話,承恩公一把將妻子推了開來,隻冷聲言道:“你現在還敢來問我,兒子換了人你都不知道,如今闖出這樣的禍來,陛下若是怪罪起來,咱們誰能擔待的起,你不想辦法彌補,反而字字句句都提那惡鬼作甚。”
一聽這話,承恩公夫人便知,丈夫這是要放棄兒子了,哪裏能受的了,隻跪在丈夫麵前言道:“老爺啊,臨淇是我從帶到大的,如今,我也隻有這麽一個孽障,如今,你若不救他,豈不是要絕我嗎,再者,兒子的話,你也聽見了,焉知不是陛下為了討好那兩個娘胎裏帶著東西來的子,而冤枉了我們的兒子,你如今作為父親,不為兒子做主,反而怪起我來了,不覺得自己太過分嗎。”
剛聽到妻子這話,承恩公隻嚇得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妻子,承恩公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言道:“你是瘋了不成,如今這府中,多少皇上的人,你還敢這麽話,怎麽非得等到抄家滅族,你才甘心不成,再者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自從臨淇恢複之後,便沒少上廟宇上香,為的是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
這話一出,承恩公夫人才是真的心冷,哪裏還敢再什麽,隻心翼翼的盯著丈夫道:“原來,你都知道,那你為何什麽都不,讓我每膽戰心驚的活著,你可知道,我每找理由對我來,是多大的困難。”
冷哼一聲,承恩公長出口氣道:“臨淇不僅是你的兒子,也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我在他身上付出的心血,是你想象不到的,為了他,我將其他人都給打壓了下去,我就想著,期盼著,我這兒子還能回到我的身邊,可誰能想到,不過是奢望呢,還惹出這麽大的事情來,若早知道是這麽個結果,那我寧肯當日便溺死了他,也好過今,他連累府鄭”
身子一個哆嗦,所有的希望徹底破滅,承恩公夫人終歸是沒撐住,身子一晃,便暈了過去,承恩公強撐著精神將管家喚來道:“去,將世子抓了,送入皇宮,其他的不必來回我了。”
聞聽此言,管家一句話都不敢,忙領命去了。
再臨淇這邊,原以為能夠在莊子上待著,不想出來的時候,偶然聽到了承恩公府也放棄了自己的消息,一時間方寸大亂,隻有一個心思,便是快點離去,忙心翼翼的上了圍牆,轉身跑了。
到了外麵,見許多人都在找他,這下子他忙收斂了鋒芒,將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當了,換了個平民百姓的衣服,又將自己的膚色弄成了麥色,這才扭頭在酒樓裏找了個廚師的活計,安安心心的待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角光環作祟,竟是過去半個月都沒有人發現他,且讓他得到了不少消息,直接負責拘捕他的人,已經被司徒星辰這個皇帝罵了許多次了。
臨淇眼中閃過一抹厲芒,滿是幸災樂禍的言道:“哼,想要抓本大爺,可不就是做夢嗎,果然,我真有那所謂的主角光環,瞪著瞧吧,待我取而代之那一,什麽皇帝,什麽賈崆峒,我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以報今日直仇。”
這邊,剛將煮好的菜放下,隻見一清秀女子滿心歡喜的跑了過來,眼中滿是對自己的情意,見狀,臨淇忙收斂了神色,笑嘻嘻的言道:“晚媚這個時候怎麽過來,若是讓掌櫃的見了,又要罰我的工錢了。”
被稱作晚媚的女子聽了這話,隻嗔怪的言道:“臨哥哥,你怎麽這麽話,人家為了你特意跑了來,你卻一點都不高興,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若是這樣的話,那我便什麽都不了,這就走便是了。”
這話一出,隻見屋內頓時哄堂大笑了起來,甚至還有幾個故意調笑道:“大姐啊,你這話的,這酒樓裏,誰能不喜歡你呢,要知道,娶了你,便能做這酒樓的半個主,傻子才不願意呢,你的臨哥哥隻怕現在早已歡喜傻了,不如你直接問她願不願娶你,若是願意,不如今便將婚事辦了,我們也跟著好好熱鬧熱鬧不是。”
深吸口氣,晚媚鳳眉一豎,立時恨道:“有你們什麽事,再敢胡言亂語,我告訴爹爹,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還有剛剛是誰的話,我讓爹爹扣你們工錢。”
事關自己的利益,剛剛還調笑的幾人,當即便討饒道:“哎呦呦,大姐便饒了我們這一遭吧,我們這也是一片好心啊,瞧著你們男俊女靚,真是生的一對,些玩笑話也是因為想讓你們早日在一起,到時候生個娃娃出來,指定比年畫上的都漂亮。”
眼見晚媚臉上緩和了起來,有那機靈的又忙道:“是是是,大姐,我林三也算見過不少的場麵,依我看這阿臨可是比那些王孫公子長得也更好些,也就隻有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大姐,若是旁人,我們也不敢瞎摻和不是嗎。”
三言兩語,眾人便將晚媚哄的高心不行,嘴角一彎,嗔怪的言道:“罷了,罷了,今便看在你們都是好心的份上,饒過你們這一次,隻是也隻有這一次,你要記得,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也不和爹爹什麽扣你們工錢了,直接將你們攆出去聽見了沒櫻”
眾人訕訕一笑,趕忙應道:“是是是,我們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再不敢這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