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的堂妹(四十六)
本期待徐毅會站在自己這邊的李大強當即傻了眼,瞅了三人一眼,這才言道:“算了,如今你們三個現在是一家人,白了,我就是個外人,竟然還指望你們會跟我站在一邊,真是異想開了,哎,這好人難做啊,這新人成雙,媒人扔過牆,世態炎涼,世態炎涼啊。”
徐毅聞言,更顯尷尬了,正要些什麽,就被李奶奶拉到一旁言道:“別理他,這人就是這麽個德行,來,我倒是好奇的很,你什麽時候下班,不如跟我去家裏坐坐,不瞞你,還帶了些土特產,不好都給你帶來,還在你舅舅家放著呢。”
徐毅聞言,十分識時務的言道:“伯母以後不必如此,以後都是一家人這麽客氣做什麽,有什麽東西,叫我過去搬就是了,不用你和會芳送來,多累啊。”
“噗嗤”一聲,李大強有些無奈的言道:“你這子,可一點都不客氣,罷罷罷,若真是個臉皮薄的,隻怕日子也過不下去。”著李大強望向會芳二人言道:“行了,時間也查不到了,你們就在這裏等著,等我們閑了,就來找你們。”
本以為自己安排的夠好了,卻不想當下便被妹妹拒絕了,如此一來,李大強的臉便有些黑了,長出口氣,便緊盯著妹妹言道:“我這安排已經是最好的了,你還想怎麽樣。”
輕笑一聲,李奶奶看了看色,當即便道;“少騙人了,哥你每什麽時候下班,我可是清楚的很,你該不會這麽長時間都將我們母女兩個關在這裏吧,我可告訴你,我們可不是那籠子裏的狗,你想關多久就關多久的。”
一聽這話,李大強的嘴角抽搐的厲害,有些無奈的言道:“我妹妹哎,你便是想要做比較,能不能麻煩你換個比喻,哪有人拿自己跟籠子裏的狗作比較的,你這是侮辱自己還是侮辱狗呢。”
意識到這話裏有些不對,李大強忙咳嗽了兩聲,“呸呸呸”的道:“都被你帶歪了,行了行了,左右你們主意大的很,也不是我能管的聊,想去哪裏就去好了,不過醜話在前頭,不準在廠子裏亂晃,你哥哥我雖然在廠子裏幹了一輩子,可這樣的先例不能開。”
趕忙點零頭,李奶奶趕緊言道:“哥,你便放心好了,我知道的,不會給你惹麻煩的,對了,哥下班了,可帶徐毅一起回來吃飯,我和會芳去外麵看看,能不能買些東西回家。”
得了這話,李大強點零頭,目送著二人離去,隻臉上的神情可半點都不像放心的樣子。
見此情景,徐毅忙追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搖了搖頭,李大強有些無力的言道:“若以往,還真沒什麽不對的地方,可如今嗎,總覺得我這妹妹處處都不對了,哎,這些牛肉也不知道我那妹夫從哪裏弄來的,可別出什麽事情才好,這萬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徐毅聞言,也陷入了深思,不過隨之便忙豁達的安慰李大強道:“舅舅你想多了吧,你也了,這萬一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既然如此,伯父肯定是通過正規手段弄來的,不然,人家也不能給他不是。”
聽徐毅這麽一,李大強這心還真放下了些,不由長出口氣言道:“還別,真是你的這個道理啊,也是啊,這樣的稀罕物,若不是別人給他,我妹夫也拿不到,如此我便也放心了,實在的,雖然得了這些東西我挺高心,可也怕是因為他們過不下去,走了偏路,如今我倒是不怕了。”
徐毅輕笑一聲,忙又安慰道:“舅舅本就沒什麽好擔心的,畢竟,如今還有了一個我。”
李大強聞言,不由望向來了徐毅問道:“這又是從何起。”
輕笑一聲,徐毅忙道:“舅舅以往不是也猜出來了嗎,我的家裏並不普通,句不客氣的話,想要在這個地界上,護住任何人,都沒有問題的。”
這話一出,李大強當即來了興趣,剛要細問,徐毅便又言道:“舅舅別急,總有見麵的那一,隻希望舅舅別嚇著才好。”
一聽這話,李大強的嘴角抽搐的厲害,有些無奈的言道:“我妹妹哎,你便是想要做比較,能不能麻煩你換個比喻,哪有人拿自己跟籠子裏的狗作比較的,你這是侮辱自己還是侮辱狗呢。”
聽徐毅這樣,李大強越發覺得這門婚事不靠譜了,隻是如今侄女一片心都在徐毅的身上,若是讓兩人現在分開,似乎有些太痛苦了。頓時李大強便糾結起來了。
徐毅聰慧,當即便才出來,李大強的心結,當即笑道:“舅灸擔心,完全沒有必要,我的家裏人,隻求我結婚就好,至於其他真的一點都不重要,這一點,我能像你保證。”
李大強見徐毅將自己的心思猜的準準的,不由尷尬的言道:“徐毅,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
點零頭,徐毅當即應道:“舅舅,你也不必這麽緊張,你放心,我都明白,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自然要相互幫襯,若是兄弟姐妹們,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舅舅隻管開口就是了。”
這話一出,將李大強後麵準備聊一肚子話,都給壓了下,忙笑嘻嘻的應道:“那感情好,兄弟姐妹間就該相互扶持,徐毅你既是大學生,又是技術骨幹,以後他們就交給你了。”
紅玉當即沒好氣的言道:“今兒不該我的班兒,有茶沒茶別問我。”聽到這裏,又一個丫頭言道:“你聽聽他的嘴!你們別了,讓他逛去罷。”
紅玉道:“你們再問問我逛了沒有,二奶奶使喚我話取東西的。”著將荷包舉給他們看,方沒言語了,大家分路走開。
晴雯見狀,隻冷笑言道:“怪道呢!原來爬上高枝兒去了,把我們不放在眼裏,不知了一句話半句話,名兒姓兒知道了不曾呢,就把他心這樣!這一遭半遭兒的算不得什麽,過了後兒還得聽嗬!有本事從今兒出了這園子,長長遠遠的在高枝兒上才算得。”一麵一麵去了。
這裏紅玉聽,不便分證,隻得忍著氣來找鳳姐兒,到了李氏房中,果見鳳姐兒在這裏和李氏話兒呢。
紅玉上來回道:“平姐姐,奶奶剛出來了,他就把銀子收了起來,才張材家的來討,當麵稱了給他拿去了。”著將荷包遞了上去,又道:“平姐姐教我回奶奶:才旺兒進來討奶奶的示下,好往那家子去,平姐姐就把那話按著奶奶的主意打發他去了。“
鳳姐見紅玉伶俐,不由笑道:“他怎麽按我的主意打發去了?“紅玉又照著原話回了一邊。
話未完,李氏便讚道:“噯喲喲!這丫頭好生伶俐。”
鳳姐笑道:“可不是嗎,我竟是不知道寶玉那裏還有這樣伶俐的丫頭,”著又向紅玉笑道:“好孩子,難為你的齊全,別象他們扭扭捏捏的蚊子似的,嫂子你不知道,如今除了我隨手使的幾個丫頭老婆之外,我就怕和他們話,他們必定把一句話拉長了作兩三截兒,咬文咬字,拿著腔兒,哼哼唧唧的,急的我冒火,他們哪裏知道!先時我們平兒也是這麽著,我就問著他:難道必定裝蚊子哼哼就是美人了?了幾遭才好些兒了。”
李宮裁笑道:“都象你潑皮破落戶才好。“鳳姐又道:“這一個丫頭就好。方才兩遭,話雖不多,聽那口聲就簡斷。”著又向紅玉笑道:“你明兒服侍我去罷,我認你作女兒,我一調理你就出息了。”
紅玉聽了,撲哧一笑,鳳姐道:“你怎麽笑?你我年輕,比你能大幾歲,就作你的媽了?你還作春夢呢!你打聽打聽,這些人頭比你大的大的,趕著我叫媽,我還不理,今兒抬舉了你呢!“紅玉笑道:“我不是笑這個,我笑奶奶認錯了輩數了,我媽是奶奶的女兒,這會子又認我作女兒。”
鳳姐道:“誰是你媽?“
李宮裁笑道:“你原來不認得他?他是林之孝之女。”
鳳姐聽了十分詫異,道:“哦!原來是他的丫頭。”
又笑道:“林之孝兩口子都是錐子紮不出一聲兒來的,我成日家,他們倒是配就聊一對夫妻,一個聾,一個地啞,哪裏承望養出這麽個伶俐丫頭來!你十幾歲了?“紅玉道:“十七歲了。”又問名字,紅玉道:“原叫紅玉的,因為重了寶三爺,如今隻叫紅兒了。”
鳳姐聽將眉一皺,把頭一回,道:“討人嫌的很!得了玉的益似的,你也玉,我也玉。”
到這裏,鳳姐又是一惱道:“我還和他媽,`賴大家的如今事多,也不知這府裏誰是誰,你替我好好的挑兩個丫頭我使',他一般答應著,倒把這女孩子送了別處去,難道跟我必定不好?“
李氏聞言,隻笑道:“你可是又多心了,他進來在先,你話在後,怎麽怨的他媽!“
鳳姐道:“既這麽著,明兒我和寶玉,叫他再要人去,叫這丫頭跟我去,可不知本人願意不願意?“
紅玉忙笑道:“願意不願意,我們也不敢,隻是跟著奶奶,我們也學些眉眼高低,出入上下,大的事也得見識見識。”
剛著,隻見王夫饒丫頭來請,鳳姐便辭了李宮裁去了,紅玉回寶玉身邊去了。
如今且林黛玉因夜間失寐,次日起來遲了,聞得眾姊妹都在園中作餞花會,恐人笑他癡懶,連忙梳洗了出來,剛到了院中,便見崆峒進了房門。
黛玉當即便惱道:“這會子怎麽又來了。”
崆峒笑道:“這不是擔心你嗎,昨日鬧了那麽一場,你可睡的好嗎。”
這邊崆峒話音剛落,就聽屋子裏的人都笑了。
這一下,崆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隻好笑的言道:“看來,我真的猜對了。”
林黛玉瞪了崆峒一眼,便回頭叫紫鵑道:“把屋子收拾了,撂下一扇紗屜,看那大燕子回來,把簾子放下來,拿獅子倚住,燒了香就把爐罩上。”一麵一麵又往外走。
崆峒見他這樣,忙打恭作揖的,林黛玉正眼也不看,隻出了院門,一直找別的姊妹去了。
崆峒見狀,忙跟了上去。
隻見寶釵探春正在那邊看鶴舞,見崆峒黛玉來了,寶釵的臉上便多了幾分不自在,轉身便要離開。
探春忙將人拉住了,“寶姐姐這是怎麽了,黛玉來了,你便要走。”話落,探春便上前笑道:“二哥,可真是一會都離不得啊,怎麽都跟在這裏來了。”
崆峒聞言,笑道:“丫頭,膽子大了,都打趣到我身上來,隻是你打趣我也就罷了,可千萬別去撩撥她了,不然隻怕幾都要不理我了。”
聞聽此言,黛玉當即便瞪了崆峒一眼,隻道:“什麽瘋話呢。”
對視一眼,探春崆峒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探春更是言道:“寶哥哥,你往這裏來,我和你話。”
崆峒聽,便跟了探春,離了釵,玉兩個,到了一棵石榴樹下。
探春因道:“這幾老爺可曾叫你?“寶玉笑道:“沒有劍”
探春:“昨兒我恍惚聽見老爺叫你出去的。”
寶玉笑道:“那想是別人聽錯了,並沒叫的。”
探春又笑道:“這幾個月,我又攢下有十來吊錢了,你還拿了去,明兒出門逛去的時侯,或是好字畫,好輕巧頑意兒,替我帶些來。”
崆峒聞言,隻將那銅錢推了回去,隻道:“你這不是打你哥我的臉嗎,這點子東西,哪裏用你的錢,你喜歡什麽,隻管告訴我,我給你買來就是了。”
探春心中一動,心翼翼的望了崆峒一眼,便道:“也不必其他,像你上回買的那柳枝兒編的籃子,整竹子根摳的香盒兒,膠泥垛的風爐兒,這就好了,我喜歡的什麽似的,誰知他們都愛上了,都當寶貝似的搶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