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深沉的表妹(十一)
聽了這話,王琦不由好笑的言道:“拜托你好不好,憑我的眼光,別這輩子了,便是下輩子也沒有可能,我,你該不會是真的肖想我吧,真是可笑至極。”
“憑我的眼光,別別這輩子了,便是下輩子也沒有可能”上輩子的這句話再次不停的在腦海中呈現了出來,慧雲是真的瘋了,竟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頭撞在了王琦的肚子上,“夠了,妄想,我不過是喜歡你,怎麽就是妄想了,為什麽,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你都非得守在那九言的身邊,她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她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先我一步認識你,可她能為你做點什麽,還記得上輩子,你將一切的傷害都給她擋在了外麵,可她呢,從來便是任性的很,絲毫不顧忌你的立場,甚至還不停的給你惹麻煩,人人都道你是怕媳婦,可謂讓你在別人麵前丟盡了臉麵,可你呢,依然衝著她護著她,恨不得將底下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我求求你了,你回頭看看我,你看看我,就會發現,我真的比她好的太多,有我在,我會為了你委曲求全,什麽事情,我都會為你想好,什麽事情我都會為你辦到,這樣好不好,好不好。”
這話一出,王琦腦袋都是懵的,隻覺得這人是瘋了,當即一腳將人踹到了一邊,便匆匆回到家中去了,慧雲整個人趴在地上,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而屋內,王掌櫃見兒子青白的臉色,不由好笑的問道:“外麵那個人那麽難對付嗎,你怎麽這幅表情,真是沒用極了。”
王琦聞言,死死的盯著父親言道:“爹,別告訴外麵的事情,你沒聽到啊,以你的性情,我才不信,你會錯過呢。”
話到這裏,王琦聲音一頓,又忍不住言道:“還有,別以為我不,你便能當做什麽都不知道,你也不想想看,這人怕是瘋了,而且還是因為你的藥瘋的,你難道真能丟下不管不成。”
王掌櫃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道:“胡襖些什麽呢,有你這麽砸自己家的招牌的嗎,我的藥別人沒信心,你還不明白會不會出現這種現象嗎。”
王琦聞言,略微沉吟了一下,便一臉不可置信的追問道:“爹,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那丫頭剛剛的都是真話吧,怎麽可能呢,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嗎。”
摸著兒子的腦袋,王掌櫃這才接著言道:“其實,原本我也不太相信,可是有了九言露的一手,我便是不想相信也不行了,再者了,雖然這事情玄幻了些,可他的有理有據,怎麽也不像假的才對。”
這句話一出,王琦也隻得認同道;“那倒是,就憑她那點伎倆,難不成還能在我麵前弄鬼不成,不過,若是她的都是真的,那我最後要娶的豈不是……”話剛到這裏,王琦後麵的話卻是怎麽都不出口了,隻睜著兩隻眼睛傻笑了起來。
看著兒子沒出息的模樣,王掌櫃不由狠狠一指頭戳在王琦的腦袋上,這才言道:“行了,別隻顧著傻笑,知道你對九言上了心,可到底,今時不同往日,隻怕今生的路,與以往有了不同之處,你還能不能得到九言的心,就要看你自己了,好好保重。”
王琦聞言,不由驚訝的望向父親言道:“爹,你同意我娶九言嗎。”
聽了這話,王掌櫃不由挑眉望了王琦一眼道:“怎麽,你是想要我反對,也沒什麽不行,左右以九言的本事,若是想再找個厲害家世好的,也不是什麽難事,隻望你以後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便好,你放心,我和你娘開明的很,雖然錯過九言這樣的兒媳,真會讓我們一生一世都後悔,可什麽都沒有你開心來的重要。”
一肚子的話硬被父親這一席話,給憋了回去,王琦都不知道該怎麽看待自己這個父親,他哪裏表現的像不願意了,怎麽看,他這幅模樣,都是願意的很才對。
一想到這裏,王琦不由可憐兮兮的望向了母親,卻不想,王夫人竟是難得見兒子這樣的神情,也起了逗弄之心,當即便道:“我兒啊,你爹爹就是咱家的一家之主,他既然這麽了,你放心,娘也不會強求,這麽好的兒媳婦,就隻能是咱們家無緣了。”
聞聽這話,王琦激動的答道:“爹娘,你們能不能聽我完,我對九言百分百的滿意,相反,我是怕對方不滿意啊,你們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別忘了前些日子,還求著人家收徒呢。”
這邊王琦話音剛落,王掌櫃便上前,揪住了兒子的耳朵道:“死子,你如今膽子是越發大了,都敢衝我吼了是嗎,看來是太久沒被收拾了,一會,你就給我去祖宗麵前跪著背藥典去,若敢錯一絲一毫,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話一出,王琦整張臉都垮了下來,忙求救的望向母親言道:“娘,你可得救救我啊,爹這是想要我的命啊。”
王夫人聽了這話,隻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隨之一腳踹了過去,這才沒好氣的言道:“胡襖些什麽呢,他是你爹爹,這個世上,唯二想要你好的人,你這話,豈不是讓他傷心,再者了,你爹爹這麽做是為了什麽,還不是你頑劣,行了,依我看,你爹爹罰的還是太輕了,若是我,便讓你將藥典倒背如流,不然,便休想出來。”
王琦聞言,不等母親接著往下,便急切的言道:“爹,你放心,我現在便去,藥典,我從看到現在,早已經記在了心上,你要是來查我,隻管來啊,我定然不會讓爹爹你失望的。”
這話一出,不等王掌櫃夫妻二人反應,便匆匆離去了,可將二人逗得不輕,對視一眼,不由好笑的言道:“這孩子,每都跟我們長大了,可還是如此模樣,可怎麽讓咱們放心啊。”
王掌櫃聽了這話,隻將妻子摟在懷中言道:“你這是擔心什麽,別忘了,剛剛屋外那丫頭的話。以後啊,九言可是咱們的兒媳婦,有她看著,咱們的兒子咱們也可以完全放心了,你是嗎。”
王夫人聞言,不由斜睨了丈夫一眼,好笑的言道:“如今又這樣的話,若是我沒記錯,剛剛還打擊兒子來著,畢竟是上輩子的事情,再次而來,終歸是有了變化,未來如何,也是不可估量的。”
王掌櫃聽了這話,隻將頭發一撩道:“怎麽會呢,他是我的兒子啊,他老子既然能將他娘哄來,我的兒子也能將兒媳婦哄回家來,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句話,沒有人比我們父子體會的更深。”
劉芸聞言,眼淚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卻依然緊緊拉著丈夫的衣袖道:“你的這些我又何嚐不知道,可是娘如今這個態度,便是九言回來,又能怎樣呢,倒不如,一個人在外麵來的自在。”
王強的聞言,當即怒吼道:“你的是什麽渾話,九言才多大,便是家裏再不好,總比她一個人在外麵好一些,不其他,在外麵她吃什麽喝什麽。”
話剛到這裏,王強就聽劉芸竟是大哭了起來,整個人不由傻了眼,忙道:“好端賭你哭什麽。”
抹著眼淚,劉芸沒有應話,隻是不停的搖頭,如此一來,王強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看,當即便道:“有話話,如此模樣,做什麽。”
見到丈夫不滿的眼神,劉芸這才抽噎著道:“便是九言在家,也好不了多少,自你躺在床上,娘就沒給過九言吃的,我真的很怕,九言會沒命,如今她走了,可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不定,能讓女兒掙出一條命來呢。”
聽了這話,王強一個大男人神情都萎靡了下來,隻抱著腦袋,半都不話,這可將劉芸給嚇著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再九言這邊,倒是事情漸漸進入了正軌,有吃有喝,運氣還賊好,別,這日子過得還真不錯。
尤其樹木密集,靈氣都比外麵濃鬱一些,九言便安心的住了下來,時不時撿隻野兔,野雞,要不然,便是各種水果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日子別有多滋潤了,剛摘了一串葡萄下來,扭頭便遇見了劉杉,九言便是再遲鈍,也覺察出不同來了,隨手便將右手的野雞遞了過去,隻開口言道:“給你,拿去吃吧,以後別跟著我了。”
劉杉一聽,臉脹的通紅,忙將野雞推了回去,有些羞窘的言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年紀,…又是個女…女孩子,我擔心你,才跟著的。”
聽到這裏,九言不由好笑的言道:“原來是這樣,那還真是謝謝你了,不過,你跟了我這麽幾,也該清楚,我不會有事的,所以以後不必再跟著我了。”
劉杉聞言,頓時一臉失望的望著九言“哦”了一聲,有些懨懨的便要離開,不想卻被來找劉杉的劉棟給撞了個正著,一見九言也在,劉棟便是氣不打一處來,有些氣憤的言道:“你一個姑娘家,能不能要點臉,整,纏著我哥是個什麽意思,我可警告你,別想著扒上我哥過好日子,你自己什麽名聲,你心裏沒點數嗎。”
劉棟這話一出,九言當即便給氣笑了,似笑非笑的掃了對方一眼,這才不緊不慢的言道:“還是兄弟呢,這怎麽差別這麽大,我你這樣的竟然沒被打死,還真是稀奇的很呢。”
本等著九言羞愧離去的劉杉,沒想到竟然被九言給擠兌了,頓時羞惱的言道:“你什麽呢,找打是不是,嗬……,我你這個災星,離開王家之後膽肥了啊,敢跟我這麽講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眼見弟弟話越來越過分,劉杉忙將人拉在身邊道:“劉棟,胡襖些什麽呢,給我閉嘴,我來這,人家可一點沒勾引我,是我自己要來的。”
一聽這話,劉棟不可置信的望向了哥哥,當即急切的言道:“哥,你知道自己再什麽嗎,還是你被這丫頭下了迷魂藥了,我可都是為了你好,你倒好,竟然幫著她話,我拜托你好不好,我早跟你過了,這丫頭是個災星,跟著她可是要倒黴的。”.
劉杉聽了這話,當即沒好氣的言道:“你怎麽話呢,是這些日子家裏吃的雞不香,要知道,我能逮到那些東西,可多虧了九言的好運氣,你可千萬別不知道好歹。”
這話一出,劉棟當即便給氣笑了,當即無語的言道:“哥,我看你是徹底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你可是咱們村最好的獵戶,逮著這些東西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依我看,定時她哄著你將東西給他,哥,你可千萬別犯傻,這些東西便是家裏不吃,賣了也能換些銀錢,到時候給你娶媳婦。”
九言聽到這裏,淡淡的掃留劉棟一眼,也懶得多話,轉身便離開了。
見狀,劉棟當即冷哼一聲,擋在了九言的麵前,怒氣衝衝的言道:“怎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齷齪,想要逃走,也不錯嗎,還算知道羞恥,既然如此,我便也不追究了,隻要你發誓以後再不糾纏我哥,那我便放你走。”
聞聽此言,九言靜靜的看了劉棟半晌,緊跟著便道:“你不是,我是災星嗎,那你確定要離我這麽近嗎,這萬一,你要是不心沾染上什麽,斷胳膊斷腿的,這可如何是好。”
眼見九言竟然還逼近了一步,可將劉棟嚇了一跳,慌忙往後一跳,這才言道:“你這是幹什麽,還不離我遠一點,我可跟你,你休想禍害我們兄弟。”
見劉棟如此模樣,本有些生氣的九言,竟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也讓本準備教訓弟弟的劉杉停下來動作,有些不解的望向了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