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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破綻

  存稿告罄……(原來我有過存稿啊)現碼的一章,明天我會再修一修這章的文字表述,劇情不會動,建議先別急著訂閱這章,當然,如果不介意的話,請隨意。今天有特殊原因,下次不會這麽草率了,對不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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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你被雲家追殺的理由?”


  “是啊,”雲潯答得理直氣壯,“雖然他們對外不是這麽說的,你可得記得回去為我正名,那個冒牌貨真是害死我了!”


  雲衣笑笑,沒答應也沒拒絕,她現在腦子裏想著的,還是那個冒牌貨。


  這件事簡直漏洞百出,父親不可能憑一個胎記輕易就認了女兒,更何況那個雲衣在栽贓白露。


  她們是聰明的,因為她們直接放棄了迷惑白露的可能性,但她們還是低估了她與白露間的情誼。


  白露不可能背叛雲衣,雲衣也絕不可能懷疑白露,所以應該在她編出這個理由的那一刻起,那完美的偽裝就已經崩潰。


  所以哥哥隻是帶人假裝打打雲隱宗,而父親也沒有直接上宗門問罪。


  她絲毫不擔心這個蹩腳的借口會使她和白露之間產生隔閡,因為當哥哥說明來意那刻起,白露就會明白,雲家那個雲衣是假的。


  這也是雲家透露給白露的信息:真正的雲衣丟了。


  他們打著名號滿仙界追殺雲潯大概也是為了逼天虛子出手,這天下,還沒有天虛子算不出的因果。


  那她如今應該安心了,至少仙界有關她的一切,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你真的一點不關心她要替你出嫁這件事?”雲潯不死心地問。


  雲衣奇怪地看著他,“你認識我那個未婚夫?”


  “整個仙界,誰敢說自己認識他們家人?”


  “那你替他操什麽心?”


  “我是在擔心你啊,”雲潯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那個冒牌貨要嫁過去了,你以後在仙界還怎麽混?”


  雲衣不屑地笑笑,“哪有那麽容易。”


  她本來不欲再做解釋了,卻架不住雲潯探究的目光,終是提起了那件隻有世家嫡係知道的秘辛。


  “像雲家這樣的遠古世族,他們的嫡係子女出生時要受九十九道封禁,這些封禁能最大程度地欺瞞天道,從而盡可能保證他們一世無憂。”


  “這是最可靠的身份證明,在世族嫡女出嫁前是要一道一道驗明的,少一道都不行。”


  “那冒牌貨若質疑要嫁,那這出戲也就到頭了。”


  雲衣感慨的是那冒牌貨的愚蠢,雲潯擔心的卻是雲衣,“那你怎麽辦?你轉世而來,那些封禁應該已經失效了吧?”


  “不知道,”雲衣搖搖頭,“除了家裏那些老古董,誰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有幾道下在靈魂上的封禁尚在。”


  “足夠證明你的身份嗎?”


  雲衣無所謂地一攤手,“肯定不夠,可我又不是非得要它證明,我知道我是我不就得了。”


  “嗯,”雲潯點點頭,“我也知道你是你。”


  雲潯說這話時雲衣正打算喝茶,聽著這話差點一口茶噴出來,“幹嘛啊,突然煽情?”


  “沒有,”雲潯不自在地摸了摸頭發,“隨口一說。”


  雲衣沒再深究這個話題,端著茶杯老神在在地品茶,雲潯卻莫名想起那天那一杯子,“你那天是如何斷定是我的?若是旁人,你那一茶杯可是大罪。”


  “旁人哪有你這氣質,長相可能相似,但氣質是模仿不來的。”

  這是誇獎,卻讓雲潯皺了眉,“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那個冒牌貨跟你的氣質一模一樣?”


  “別杞人憂天了,”雲衣又遞了個空茶杯過去,“我的氣質最好學了。”


  雲潯沒有接茶杯,神情異常嚴肅,“這是個陰謀。”


  “這當然是個陰謀,”雲衣覺得有些好笑,“這要不是個陰謀我怎麽可能在這兒?倒茶!”


  雲潯終是將杯子接了過去,“能不能長點心?”


  “能啊,但前提是得回去啊,我現在在這兒罵她一頓她都不帶打個噴嚏的。”


  這話有理,雲潯放過了這個話題,“那你想好怎麽回去了嗎?”


  “沒有,”雲衣答得理直氣壯,“但我發現這是個寶地。”


  “怎麽說?”


  “聽沒聽說過盜神傳說?”


  “俠盜楚蹠?”


  雲衣點點頭,神秘地往前湊了湊,“對,我在這兒發現了盜門遺跡。”


  “沒聽說他開過山門啊,確定嗎?”


  “不確定,但不管怎麽說,那是個仙界遺跡。”


  “什麽意思?”


  “就是曾經有個仙界的門派,舉派下界至此。”


  這就有趣了,雲潯放下了茶杯,開始認真對待這個故事,“他們怎麽做到的?”


  “我懷疑是陣法,但我看不出來。”


  “帶我去。”高級陣法對風水師的吸引力就像高級靈藥對煉丹師的吸引力一樣,都是可以不顧一切的。


  “等這邊事情結束吧,”雲衣還是冷靜的,“你堂堂仙國國師,去那個小地方,惹人生疑。”


  雲衣都這麽說了,雲潯隻得作罷,但卻還心心念念著那個地方,“你那個陣盤也是在那撿的?”


  “不是,那是我一個人情買的,好的,你又欠我一個人情,三個了啊。”


  雲衣伸出三根手指在雲潯麵前晃了晃,被雲潯撥開,“記得了記得了,找誰買的?”


  “那我哪認識,要不你算算?”


  “這我怎麽算?”


  雲衣仔細回憶了一下那時候的情形,“他替我殺了個人,這應該算是背了因果。”


  說著大方地把手往前一伸,“算吧。”


  雲衣沒想到雲潯當真認真算起來了,風水師算因果最忌外人打擾,雲衣也不敢說話,隻得百無聊賴地盯著他看。


  她好久沒這麽看他了,上一次還是很小的時候。不知從什麽時候起,當初那個小孩子長大了,天虛子培養出的徒弟,從樣貌到氣質個個不俗,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修風水的那種不俗。


  雲潯就長了一張修風水的臉,這聽上去實在不像誇人的話,但雲衣經常就是這麽誇他的。


  他是凡人幻想中最接近仙人的那種模樣,冷漠疏離的眉眼,挺直的鼻梁,還有薄唇,傳說唇薄的人薄情,雲衣也時常這麽逗他。


  不說話,他便是連雲衣都要仰慕幾分的仙人,但一開口,雲衣默默扶額,如果不是她,雲潯可能是天虛子最得意的弟子,各個方麵的得意。


  “算不出來,”雲潯皺著眉開口,“你不在天道之中。”


  “那就算了,”雲衣抽回手,“大概是因為我已經死了。”


  “那你現在算怎麽回事?”


  “這該是我問你的啊,風水師,我現在算怎麽回事?”


  “詳細說說吧。”


  雲潯說這話的語氣,活脫脫一個問診的郎中,但雲衣知道他這是認真了,也不得不認真對待,開始講起這傳奇的一年多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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