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又來
誰在前麵太監的一聲唱喏,喬冰夏風姿颯爽的出現在了大皇朝的朝堂上。
為什麽是英姿颯爽呢?
因為他是天下第一女君,所以女人的龍袍該是什麽樣的?好像還沒有人設計的出來。
所以便暫時穿著男人的龍袍,雖然尺寸是她的,但款式和麵料都是屬於男人特有的。
所以本來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嬌娥,卻忽然變成了一個雌雄難辨的假小子。
頭上戴著束發堡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兩色金彩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輝宮條,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煆排橞褂,登著粉青緞粉底小朝靴,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視而有情。
清秀的眉,清麗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唇,烏黑的頭發直達腚際,披散在潔白欣長身軀上,裝點出妖魅般的美麗,那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臉龐,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叫人看了都難以抵抗了野性的魅力。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見喬冰夏和景帝一前一後到來,縱為大臣都齊刷刷的跪了下去,口中念念有詞,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詞語,自然非常流利,也非常整潔。
喬冰夏當然並不介意他們到底拜的是她還是景帝?
反正他們跪下來了,就算是承認了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新皇帝。
所以即便景帝沒有說什麽,隻是用眼神示意了一番,喬冰夏便非常淡定的坐在最前麵的龍椅上。
款款坐下後,才優雅的伸出手,優雅而尊貴的說道:“眾位愛卿平身!”
大臣們都齊刷刷的沒有起身,以示來反抗。
因為他們之前拜的便是景帝,那麽這個時候就應該他們承認的皇帝站出來說話,這個女人說的話才不會聽。
於是現場有些尷尬,甚至連空氣中都寫滿了凝滯二字!
可喬冰夏和景帝都沒有說話,既然他們想跪,就讓他們都跪著吧!這是兩個人共同的決定。
反正他們不同意也好,同意也好,喬冰夏坐上這位置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絕對不會容許有人來打破。
而這份尷尬卻隨著墨懷安和南楚國的使者開始發生了變化。
墨懷安和那個使者相互看了一眼後,便非常虔誠的表明著他們的態度:“多謝陛下,臣等惶恐。”
說完之後也不管周圍的那些離國官員們是怎麽樣的表情?
兩個人就率先站了起來,而身後帶來恭賀新帝的大臣們也跟著都站了起來。
如今隻留下離國的官員以及代國的使臣還跪在那裏麵麵相覷。
雖然知道夏國和南楚國兩個國家的人都靠不住,可沒想到這麽快就站到了那邊。
留下他們在那裏尷尷尬尬,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做做什麽?
而景帝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聽見這一哼哼之聲,表示這景帝的非常不滿。
而正在這個時候,代國居然也有人開始站起來了,而且是一位小將軍。
這樣大的轟動,讓周圍的人都紛紛竊竊私語,覺得也太匪夷所思了。
那個小將軍很多人都認識,人家是鐵血戰狼團的頭領,統領著代國最精銳的部隊。
他的話和他的決定就帶著做皇帝的意思,這下代國的人都也開始陸陸續續的跟著小將軍站了起來,雖然說他們也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可畢竟小將軍的身份特殊,他們可不想為此而給代國宿敵。
離國的官員們都開始猶猶豫豫,也慢慢的開始也站了起來。
沒辦法,雖然說他們想反抗,可如今的局麵好像多此一舉吧!
四個國家的人都在這裏,已經有兩個國家的表示了自己的投誠,甚至連代國的人都已經陸陸續續的起來了,他們還堅持什麽?
因為所有人都很清楚,代國是最反對此事的代表人物,人家都已經表示了認可,他們難道還要窩裏鬥?
可這是他們離國皇帝一廂情願甚至是任意妄為都要做的事情,難道他們還有膽子去反抗?
如果反抗了,就是和自己的皇帝起衝突。
再加上這位即將登上皇位。已經是不可扭轉的局麵了,每個人都應該很清楚,此事已經到了回天乏術的地步。
如果他們繼續堅持,到時候記得追了皇帝又得罪了新帝,那麽在這夾縫中,他們又該如何生存?
難道真的要賠上全族人的性命?
而且說不一定,即便賠上了所有人的性命,也不能扭轉事實,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屈從。
於是現在就出現了非常戲劇化,卻又嘀笑皆非的完美場麵。
本來還有人堅持,哪怕賠上說他們家族所有人的性命也要死柬,才能表達出他們對皇權的渴望和正義的態度。
可如今隨著時很多人都站了起來,隻剩下七八個還跪在地上堅持初心。
可看了看周圍人都用異樣的眼神望著他們,頓時覺得自己像一個小醜一樣難堪,便扭扭捏捏但還是很艱難地起了身。
如今常中隻剩下了離國的鎮國大將軍龍一飛以及劍宗白眉道長。
兩個人都曾經是最正直無私的人,為離國的安定和團結做出了最大的貢獻。
說句不好聽的話,或許在他們眼裏除了景帝,他們便是這離國最至高無上的人物,如今覺得讓一個女人來統領,簡直是奇恥大辱。
所以哪怕在哭中苦暌之下,他們自哪怕覺得自己像一個小醜,也沒有想要起來的意思。
決定要用自己強壯的身軀來抵抗世間的萬物和邪惡。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他們覺得景帝好歹也是這世間最尊貴,最睿智的人,可為什麽如今就落得這樣一番田地?
居然心甘情願為一個女人而背叛他們曾經的誓言!
所以他們必須要用自己的軀體來喚醒景帝,希望姐弟能夠看在他們曾經的忠心耿耿上能夠懸崖勒馬,不能在一條道上走到黑。
喬冰夏阻止住了景帝即將發出的怒火:“老大,讓我來解決!”
景帝頓時就熄了所有的怒氣,他很清楚,如果喬冰夏此次能夠收複這兩個倔強的人,那麽以後的道路將會非常平靜。
至少還沒有人敢向她提出挑釁和不滿。
沒辦法,這兩個人所代表的當然是離國最高的軍權和民生。
鎮國大將軍,當然是他們帝國最有權威的將軍,手上統領著離國近一半的軍隊,如果他想反抗,恐怕景帝還有些忌憚,更不要說剛剛登上皇位的喬冰夏,想要掌控全局,其難度可想而知!
至於另外一位白眉道長,他是一名劍宗,離國的江湖人都聽從他號令。
這兩位都是惹不起的人物,當初能夠投誠景帝,也實在是迫不得已。
如今撿地有這樣一個大的紕漏,他們當然要站出來表示反對,如果做好了,就是最大的一件功勞,會垂成於離國的千秋萬代。
喬冰夏也不著急,也沒有半點緊張,暖暖笑語如嫣的說道:“你們兩個竟然如此堅持,肯定有你們認為最合適的人選,既然如此,我就來個競爭,你把你們所選出來的人選找出來,和我來鬥一鬥,當然還是那句話,即便你們本人來也可以,如果說我僥幸取勝,你們就必須服從我,當然,如果說你們贏了,我馬上退位讓賢,以後絕對不會參與你們的破事!”
好吧,她說的是破事,而不是幸事,足以說明此刻的心裏有多惱火。
也是,如果說就因為她是一個女人,才會讓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對,那麽大家一起來不是更好?
如今天天都這樣,天天都這樣,見一個人就解釋,見一個人就去爭鬥,她真的有點煩了。
現在決定一戰成名,無論輸贏來一個痛快,豈不是更好?
而龍一飛和白眉道長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爽快,都微微一震,覺得這恍惚不是真的。
而景帝也覺得喬冰夏這樣才這麽好?
如果說天天就因為這些事情糾纏,既勞心勞力,又耽擱時間。
還不如一起來解決,事成事敗,爽快些,免得天天這樣沒完沒了。
“既然這樣,你們兩個趕緊把人找出來,當然你們來也可以,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本來這是我們離國的事情,按理說就應該我們離國人自己來做評判,可如今為了能夠公平起見,我和夏國的皇帝南楚國的使臣以及代國的小將軍來做裁判,這樣可好?”
雖然說這兩位曾經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可這樣不盡油鹽,胡攪蠻纏,無理取鬧,真的很煩很煩。
明明之前都已經和他們說好了,不要鬧,不要鬧,可今天又在這裏鬧,景帝都有些煩躁了。
而龍一飛和白眉道長聽見皇帝這樣說,其實心底還是有些緊張的。
畢竟景帝可不是一個善良的皇帝,如果真的把人得罪了,他們他們以後肯定會受到打壓或者報複。
可如今聽見新皇帝這樣說,讓他們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似乎也有點不錯,至少沒有像別的那些女人那樣哭哭泣泣,哀哀怨怨的。
“好,如果說你真的能夠讓我們心服口服,那麽這輩子我們一起我們的屬下都會心甘情願的,但如果你不能我們服,那麽對不起,我們絕對不會承認你是我們離國的皇帝!”
龍一飛率先發了話,因為他作為一個軍人,自然有這方麵的殺伐果斷。
雖然說其實他還是覺得這個女人還不錯,至少在性格上,是已經第一時間取悅了他。
但是這是個女人,如果真的要向他俯首稱臣,這是一個永遠無法言說的恥辱,所以即便他明明已經對這個女人有一絲絲的好感,但也僅僅隻是一絲絲一點點降,要讓他徹底幸福,甚至很難很難,所以他必須要排除萬難,把這個女人斬於馬前,讓他得到應有的教訓。
一個女人不知道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卻跑出來蹦噠,正值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從心底裏就看不起這樣的不知廉恥,不知尊卑,不知分寸的女人。
“很好,竟因為你是女人,我也不從來不女人打,所以我會派我的屬下給你打,如果你打贏了他,就等於是他贏了我,我知道你是什麽幫派的宗主,武功肯定了得,這一點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隻管拿出你的本事,隻要你打贏了我的副將,就等於打贏了我,我絕對不會有二話,也絕對不會再找你的茬了!”
李致遠雖然非常擔心喬冰夏的安危,可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必須要有喬冰夏自己能解決沒有人可以替他完成。
所以哪怕他急得團團轉,也隻能按耐住自己心裏的煩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去麵對周圍那些銅牆鐵壁卻束手無策。
因為他們大家都很清楚,如果不能讓喬冰夏自己來解決,永遠都會被人看不起,還不如就讓她這樣先收攬住所有人心再說,至於是否能夠戰勝龍一飛的副將,隻能聽天由命。
龍一飛拍了拍手,下麵率先走過來幾個人?他們都端著一張兩張桌子,上麵擺著密密麻麻的沙盤,顯示著各種地貌特征有沙漠,沙丘,還有高原平地河流,等等,所有軍事上需要排查出來的地貌特征。
而他們的後麵,則是一個顯示出非常老道的中年人,他精明的眼神表明他是這方麵的專家,讓所有人都不禁提起了一口緊張的空氣。
果然,龍一飛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他的人並沒有和喬冰夏比武功,而是比的一個戰略,也就是聽見這樣的規定說的排兵布陣。
龍一飛之前就已經說了,喬冰夏作為孤影閣的宗主,及武功肯定很不錯,他才不會也硬碰硬,去挑釁人家的長項。
他要的就是讓這個女人自己沒臉沒皮再呆下去,所以一招致命,才會落得名正言順。
要不然別人還說他欺負人家一個女人呢?而且這些打打殺殺也的確不易今天的場麵。
可讓這個女人去研究沙盤上的東西,雖然說在明眼人眼裏都覺得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他在欺負女人。
如果說真的要為這個女人考慮,也不至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