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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決一死戰

  “琳兒,事情都解決了,你快去休息吧,你都三天三夜未曾休息過一次了。”歐陽玄月放下琉璃笛便來到上官葉琳身旁,拉起上官葉琳柔和的說道。


  “嗯。”上官葉琳打了個哈欠,微微點了點,朝著城樓下走去。


  “哇!兄弟,你們剛才吹奏的是什麽樂曲,這麽好聽,再來一曲唄,不行,得再來兩曲,我得好好欣賞欣賞。”宇文明不知從哪竄了出來,嘴裏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話,結果沒半個人理他。


  歐陽玄月就當壓根沒這個人,瞟都不瞟一眼,繞過宇文明就下了城樓。


  水流雲也打了個哈欠,順道伸了個懶腰,拍了拍宇文明的肩膀後,轉身下了城樓,月麟天狹長的眼眸一掃宇文明,連嘴都懶得開,就下了城樓,花木槿則連個眼神都吝嗇給宇文明。


  鏡靈兒抬起眼眸淡淡一掃宇文明,跟著眾人下了城樓,周圍縈繞著一絲落寞。


  歐陽玄月來到營帳中,緩緩走到上官葉琳的床頭坐了下來,伸手摩挲著上官葉琳恬靜與冷豔並存的睡臉,在臉上蕩漾出一抹笑意,溫柔而寵溺。


  正在這時,不知從何射進來一柄暗器,歐陽玄月眼明手快,立即旋身接住這飛來的暗器,上麵綁著一張紙條。


  歐陽玄月攤開紙條一看,麵色稍稍一變,看向前方,雙眸變得深邃起來。


  “玄月,怎麽了?”歐陽玄月身後忽然傳來了上官葉琳的聲音,隻見上官葉琳微微起身半靠在床沿上,迷茫的眼眸望著歐陽玄月。


  “沒事。”歐陽玄月應聲回道,連忙把手中的紙揉成一團塞進袖中,轉身朝著上官葉琳走去,揚起一笑,“你休息吧,我還有事,先出去一下。”說著,便幫上官葉琳蓋上被子。


  “嗯。”上官葉琳也乖乖的閉上了眼,繼續睡覺。


  歐陽玄月輕輕柔了下上官葉琳的頭,轉身走出了營帳,斂沒了麵上的笑意,朝著一個偏僻的竹林走去,歐陽玄月前腳一走,鏡琳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四人便在暗處尾隨其後。


  而營帳內的上官葉琳則突然睜開了眼,刷的從床上起了身,扯過木架上的外袍隨意的往身上一罩,便走出了營帳。


  “兄弟這是要去哪?”宇文明見上官葉琳朝著偏僻的竹林走去,喃喃自語了一句,便也在暗處追了上去。


  歐陽玄月來到一個十分空曠的竹林間,隻見四周的竹子正在快速的移動,縱橫交錯在一起,沒有可以出去的餘地。


  “奇門陰陽遁九局。”歐陽玄月麵色一沉,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但很快便鎮定了下來,繼續觀察著周圍。


  奇門陰陽遁九局以易經八卦為基礎,結合星相曆法、天文地理、八門九星、陰陽五行,三奇六儀等要素,可分為陰盾和陽盾,而他現在所處的正是陽盾。


  陽盾采用順布六儀,逆布三奇的方式,即順序為:戌、已、庚、辛、壬、癸、丁、丙的順序開始布陣。


  轉念間,老者的一句話閃過腦海‘六十局中當時製,先需掌中排九宮’。


  歐陽玄月伸出手,慢慢算了起來,“冬至、驚蟄一七四,小寒二八五。大寒、春分三九六,雨水九六三。清明、立夏四一七,立春八五二。穀雨、小滿五二八,芒種六三九。”


  就這樣,歐陽玄月在這個竹林中繞了六十局,而這六十局中每一局都重複了四次。


  “嗯?不簡單呐,走進我這局能出來不說,還來到了這局的中心,你不是一般人吧。”瑾痕悠悠轉過身,很淡定的問了一句。


  “紙條的目的何在?”歐陽玄月優雅的從袖中拿出紙條,眸光卻如冰一般直射瑾痕,啟唇問道。


  “哼…怎麽?你不知道?”瑾痕反問了歐陽玄月一句。


  歐陽玄月聽聞瑾痕的質問,嗤笑一聲,“哼…琳兒與閣下無冤無仇,何來一決生死之說?”說著,歐陽玄月把手中的紙條扔了過去,眸光瞬間變得陰沉而冷冽,紙條也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瑾痕臉上。


  “哼…”瑾痕刷的抬頭直視歐陽玄月,眼眸沒有一絲溫度,也沒有多餘的情感。


  竹林中的上官葉琳緩緩走進了一個稍微空曠一點的地方,剛邁入一腳,隻見上官葉琳麵色一沉,“該死,這裏居然有陣法。”


  這奇門陰陽遁九局分陰盾與陽盾,因人而變,她現在所處的這個應該就是陰盾吧,陰盾采用的是逆布六儀,順布三奇,即坎一宮布戌,離九宮布已,艮八宮布庚,製天、地、人、神、四輪,三元六紀十八奇子,根據時局的變化,轉動天輪、人輪、八卦神輪歸一,可她應該怎麽走呢?


  “怎麽回事?他們怎麽打起來了?”鏡靈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四人也進了局中心,水流雲一見他二人正打的難舍難分,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問了一句。


  “這麽做如果被宮主知道會是什麽後果?”花木瑾的聲音飄飄然的冒了出來,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吧?!”水流雲又是疑問又是肯定的說出一句後,月麟天立馬接過話題,“可我們這是為了宮主好。”


  就在上官葉琳蹙眉思考之際,老者的話同樣闖進了上官葉琳的腦海‘六十局中當時製,先須掌中排九宮,三元積數成六紀,天地未成有一理’。


  隻見上官葉琳嘴角揚起明白的笑容,低頭暗忖起來:這古代把每天二十四小時分為子、醜、寅、卯、已、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時辰,時家奇門一個時辰一個格局,12*12/4=60,但在這六十局中,實際上每一局重複了四次,即六十個格局,正好占據了從甲子到癸亥這十天幹與十二地支的六十種結合,也就是說隻要按照二十四節氣走就行。


  思緒回轉,上官葉琳開始低聲呢喃起來,“夏至、白露九三六,小暑八二五。大暑、秋分七一四、立秋二五八。寒露、立冬六九三,處暑一四七。霜降、小雪五八二,大雪四七一。”腳步隨著默念一步步的移動,終於走出這個陣法。


  “玄月!”上官葉琳一進入陣法中心,便見歐陽玄月被震飛了出去,嘴裏溢出了有些粘稠的紅色液體。


  “歐陽公子.……”鏡靈兒想衝過去,卻見上官葉琳已經衝了過去,她一直都想幫忙,雖然她知道她不是瑾痕的對手,但是她還是想去,卻被月麟天緊緊拽住。


  上官葉琳連忙跑到歐陽玄月身旁,輕輕抱起歐陽玄月的頭,緩緩幫歐陽玄月擦拭掉嘴角的血液,有些顫抖的喚道:“玄月!你醒醒,醒醒啊!”


  “你終於來了,在下可恭候你多時了。”瑾痕從上空緩緩下落,一撂垂下的發絲,悠悠然的飄出一句。


  他所練就的乃是玉蟾宮百年來禁練的武功,他為了練就這些武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表麵的風光下隱埋了多少的辛酸,這些又有誰知,現在的天下,根本無人能抵擋他,他才是玉蟾宮的宮主,天下唯一的王者。


  一直在旁邊默默不語的楚少陵忽然蹦出一句,“什麽意思?”說出這麽無知的話來,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在尊貴的王侯字典內,是根本沒有這四個字的存在,這一切不明擺著嗎?他被利用了?瑾痕真正要對付的是上官葉琳而不是歐陽玄月,所以瑾痕來幫他是另有目的。


  上官葉琳緩緩站了起來,冰冷中帶著血絲的眸子直視瑾痕,帶著決絕的殺戮與嗜血的殘性。


  瑾痕回視著這雙毫無情感的眼眸,身形微微一震,‘這個女人很危險’這是大腦給他總結出的信息。


  沒錯,這個女人是所有在場的人中,最為強勁的對手,他真正的勁敵。


  “你們的目的和所作所為,我很清楚,倘若歐陽玄月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都不會放過你們!”上官葉琳忽然把視線轉移到了鏡琳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四人身上,極其陰冷的擠出一句話。


  “我們…”鏡琳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因上官葉琳的冷絕的態度微微一驚,欲言又止樣子。


  上官葉琳嫋嫋娜娜而來,雙手施展開來,盡顯優雅脫俗之態,絕美的容顏上露出一絲冷笑參夾鄙夷,“你不過是想要宮主之位,既然如此,來搶便是。”


  上官葉琳笑聲悅耳動聽,殺意也隨之彌漫,“傷了我最愛的人,我會讓你百倍嚐之!”


  瑾痕也不多說廢話,躍身騰空而起,爆發出絢爛的紫色光芒,執起一掌,便有一道光束朝著上官葉琳射來。


  上官葉琳眼眸一眯,浮光掠影般躲過攻擊,上官葉琳得到的乃是江湖中絕跡的頂級武功,隻見上官葉琳周圍繚繞著一圈金黃色的光芒,金色光線不斷的從上官葉琳的身上迸射出來,將她襯托的風華絕代。


  宇文明氣喘籲籲的走進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他是誰?”


  “敵人。”月麟天看著高空中決戰的二人,蹙著眉頭回了兩個字。


  “我知道他是敵人。”宇文明也緊張的抬頭望著。


  “那你還問!”花木瑾的話中透著不耐煩。


  “不是,他們怎麽打起來了?”這人不是那天他釣魚時看到的那個白色頭發的人嗎?就覺得這人一身邪氣,還真沒想到是他們的敵人。


  對於宇文明問出的問題,沒有一人回答他,鏡靈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四人都很明白的微微一看地上後繼續緊張的看著半空中決鬥的兩人。


  “你還不幫忙?!”月麟天冷冷一瞥楚少陵,展開助陣的架勢說了一句不冷不熱的話。


  楚少陵刹那回神,六人包含宇文明在內在瑾痕周圍圍成一個圈,隨後齊齊飛身襲上瑾痕。


  隻見瑾痕渾身一震,無數股氣流激射出來,那些氣流呼嘯著朝著他們六人而去。


  六人都微微一驚,他們此時還未來得及做出防禦動作,就感覺一股氣流向自己襲來,這股氣流如果真震到自己,自己的性命估計也交代在這裏了。


  六人隻好齊齊向後旋身閃躲,用內力去硬接瑾痕這股氣流,鏡靈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宇文明在把這股氣流反彈了回去,隻有楚少陵還保留了最後一絲力氣。


  ‘噗’隻聽那一聲,五人都被震飛了出去,口吐鮮血,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胸口傳來,讓他們五人的眉頭緊皺了起來,然後痛苦的哼了一聲,隻有楚少陵沒有其他五人受傷嚴重。


  宇文明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現在就像鐵一般沉重,絲毫沒有力氣在去抵擋對方的攻擊,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與敵人拚個魚死網破。


  瑾痕見內力震倒了五人,趁機又朝著鏡靈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四人劈去一掌,四人無奈,隻好朝地上滾去躲過攻擊,然後便跌跌撞撞的想要站起身,無奈沒有多餘的力氣讓他們起身。


  瑾痕看著四人狼狽的摸樣,邊與上官葉琳打鬥邊嘲笑著說道:“嗬,就這點本事,也敢與我作對,真是不自量力!”


  “不行!我…我絕對不可以就這麽倒下!”宇文明咬牙切齒的用胳膊撐在地麵,但是酸軟的胳膊絲毫提不起任何的力氣,隻是無奈的又搭拉了下去。


  瑾痕看著幾人的動作隻覺得越發的可笑了,便冷笑道:“隻要你們答應把宮主之位交出來,我就放你們一馬,如何?”


  “妄想,我們是不會把宮主之位交給你的,我們隻有一個宮主,那便是上官宮主。”此刻的鏡靈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已經沒有一戰之力,但都異口同聲且堅毅的回道。


  宇文明一聽,抬起頭蹙了下眉,什麽公主之位?怎麽回事?這個男的究竟是何身份?上官公主是誰?上官葉琳?難道上官公主指的是上官葉琳?

  楚少陵一聽,暗吃一驚,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個瑾痕根本就不是玉蟾宮宮主,上官葉琳才是玉蟾宮真正的宮主。


  瑾痕聞言冷笑,無數股氣流迸射出來,朝著鏡靈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四人席卷而去,並在那裏高聲喊道:“那你們就去死吧!”


  ‘呼’一陣狂風吹起,瑾痕高挑卻龐大的身軀順風向空中一躍,霎時間,烏雲遮住了日光,天頓時暗了下來,瑾痕周遭的紫色光芒漸漸變得愈加暗沉,直至變為黑色。


  上官葉琳在半空中旋轉,周圍繚繞的金黃色光芒變成了火焰般的亮麗光芒,閃得眾人根本睜不開眼。


  “嘭”一聲巨響把宇文明拉回了神,宇文明抬眼望去,見四周灑落下一些衣服的碎片,烏雲朝四周緩緩散開,一切又都變得風和日麗起來,而上官葉琳從半空中墜落下來,本想起身接住上官葉琳,怎奈根本無力動彈。


  “宮主!”鏡靈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眼睜睜看著向下墜落的上官葉琳,撕心的大聲叫道。


  就在上官葉琳快要墜落到地麵時,一個身影飛了過來,將上官葉琳攔腰抱起,飛向了遠處,那個身影是楚少陵的。


  “該死!”宇文明眼睜睜的看著上官葉琳被人從自己麵前帶走,低咒一聲,一拳打在了地上。


  時光流逝,三天時光就這麽悄然過去了,三天內似乎一切都變得平靜了。


  躺在床榻上的上官葉琳緩緩睜開眼,因不適這忽來的光明,又閉了閉眼後在緩緩睜開,這時一道帶著異常明顯欣喜的聲音響了起來,“你醒了。”隻見床頭不知何時坐著一個人。


  “這是哪裏?”上官葉琳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因無力又倒了下去。


  “堂堂天祈王朝的皇後居然是玉蟾宮的宮主,倒還真是令在下大吃一驚。”楚少陵充滿挑倪的聲音緩緩從嘴裏流淌出來,“不過,你說要是天祈百姓知道了他們的皇後娘娘乃是邪教宮主,這,會是什麽後果呢?”說著,楚少陵還做出了思考的表情。


  “你…咳咳……”上官葉琳麵色慘白幾無人色,身體本就虛弱,又聽到楚少陵帶有威脅的話語,當即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一開口便咳了起來,鮮紅的液體順勢溢出。


  楚少陵一見上官葉琳這般狀況,麵上露出一絲懊悔,都怪他剛才說話刺激到她了,轉念間,手已經比大腦快一步伸到上官葉琳身後拍了拍她的背,拿出絲帕擦拭她的嘴角,透著明顯緊張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不要激動,對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沒什麽好處。”


  上官葉琳抬眸冷冷對上眼前這雙冰冷中卻帶著柔和的眼眸,一語不發。


  楚少陵定定的回視著上官葉琳,她的臉雖慘白卻沒有嬌做的柔弱,眸光中除了冷沒有多餘的情感,他,居然愛上了這樣的一個女人,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人。


  上官葉琳淡淡收回視線,似想起什麽,微微提了下力,這時,耳邊傳來了楚少陵的聲音,“我封了你內力及武功的穴道。”說著,起身站了起來,背對著上官葉琳。


  上官葉琳聞言,眯了下眼眸,抬頭掃了眼楚少陵的背影後艱難的摸了摸手腕處又連忙摸了摸腰處,慘白的麵色微微一沉。


  楚少陵轉頭看著,似乎猜透了上官葉琳在幹什麽,微微起唇說道:“你是在找你的利器還是在找我手上的這塊鳳印?如果是在找利器,我已經命人把你身上所有的利器都已取下,如果是在找這塊鳳印,抱歉,它現在已經歸我了。”說著,握緊了手中的鳳印。


  “把它還給我。”上官葉琳虛弱的把手攤在床沿邊,嗓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他就這麽重要?重要到連他送的東西也要這麽的珍惜?這麽死命的維護?!”楚少陵緊緊的捏著手中的鳳印,恨不得一手捏碎它一般,咬著牙從嘴裏蹦出一句。


  “是!”不怕死的上官葉琳很肯定的應了一個字。


  “你…”楚少陵麵對上官葉琳的態度,頓時無語,冷哼一聲便把手中的鳳印拋到了門外。


  上官葉琳見狀想要起身下床去撿,誰知,一腳踩地便因無力而跌倒在了楚少陵麵前,疼痛讓她皺起了秀眉,發出一聲輕哼。


  楚少陵既是痛心又是無奈的看著眼前這跌倒在地的女人,他究竟該如何對她呢?!

  楚少陵歎了一口,稍稍彎腰將上官葉琳攔腰抱起,輕輕放到床榻上,緩緩說道:“你這麽在乎他,那他呢?為何你在這裏待了三天,他卻從未出現過一次?”


  從未出現過一次嗎?上官葉琳從楚少陵懷裏掙脫出來,暗暗思忖:不會的,他絕對不會不管她的,除非,他根本就來不了!

  思緒流轉的上官葉琳忽然想起了三天前,歐陽玄月被瑾痕下毒手震飛出去的畫麵,心裏凜然一涼。


  鏡靈兒、花木槿、水流雲、月麟天四人之所以沒有出手相助與玄月,恐怕是想借刀殺人,鏟除歐陽玄月,而之前讓玄月去找天香豆蔻也隻是一個幌子,裏麵凶險萬分,進的去出不來,恐怕這就是讓玄月進去的理由,那麽她不在的這幾天,鏡、花、水、月四人很有可能再次會對昏迷的歐陽玄月下手!

  思緒回轉,上官葉琳偏頭看向楚少陵,忽然開口說道:“放我回去好嗎?”帶著點祈求的語氣,還有一絲緊張。


  楚少陵一聽,身形明顯一頓,剛才那是什麽?祈求嗎?這麽驕傲而強大的女人居然會祈求他?


  “免談!”楚少陵似乎知道上官葉琳的目的,一甩衣袖,拒絕的從嘴裏擠出兩個字,隨後擒住上官葉琳的下顎,冷冷說道:“我究竟哪裏比不上他?樣貌?身份?還是床上功夫?”說著,便低頭去吻上官葉琳。


  上官葉琳掙紮著偏頭躲過楚少陵的吻,額上的劉海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隨後隻見黑色數根像線一般的東西落在了上官葉琳臉上,那是——楚少陵的睫毛!原來上官葉琳的發絲中藏了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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