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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宇文明的心聲,玄月下跪

  “我,你碰不起!”上官葉琳虛弱的臉上揚起一絲冷笑,慘白的嘴唇扯出一抹弧度,在此時卻顯得並不好看。


  楚少陵哪肯罷休,盡管上官葉琳再掙紮,他依舊不依不饒的想去親吻上官葉琳,上官葉琳的掙紮反而勾起了他心底的強大占有欲望。


  “王爺,聖上喧您入宮。”就在這危急時刻,房門外響起了一道聲音。


  “知道了。”楚少陵惱怒的從上官葉琳身上起身,冷聲應了一句,眸光掃了眼床榻上的女人,眸低蘊藏著複雜的情緒,便出了房門。


  這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該是時候麵對了。


  上官葉琳看著離去的背影,幾不可見的鬆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她的心她的人隻屬於歐陽玄月,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水流雲從營帳外進來,坐在了木椅上,伸手拿過茶壺倒了一杯茶後,慢悠悠道出一句話,“我們不會傷害他的,你也不用這麽日日夜夜的監護著他。”


  本來他們從頭到尾都在計劃如何除掉這個歐陽玄月,但是他們現在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們知道倘若傷害了宮主最心愛的人,恐怕他們的下場也隻有一種,那便是死!或許宮主可以破除玉蟾宮的這個規矩。


  “你不懂。”宇文明轉身朝著水流雲走來,清然的回了一句,也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給自己。


  也許愛一個人就想盡職盡責的去保護她的所有,包括她最愛的人,因為不想讓她受到一絲傷害和難過。


  水流雲聽了宇文明的話,喝著茶開始沉思起來:他的確不懂,因為玉蟾宮內是不存在愛情的,所以他從未體驗到什麽是愛!

  轉念間,水流雲的耳邊響起了宇文明的聲音,“愛情就如同這杯茶,剛喝進去的時候是苦的,但慢慢的就會出現甘甜,這時的你便會回味無窮。”隻見宇文明看著手中的茶杯,嘴角掛著嘲諷的笑,自言自語的說著。


  水流雲看著宇文明手中的茶,緘默不語。


  “從我第一次遇到她,我便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是如何,我不管這中間會經曆什麽,我隻想一直的守在她的身邊,一直跟隨著她,哪怕在她身邊可有可無的存在,哪怕隻能與她稱兄道弟,隻要能一直在她身邊,我都心甘情願。”宇文明扯出苦澀的笑,這時的他沒有了玩世不恭,沒有了嘻嘻哈哈,剩下的隻有落寞。


  從第一次詩聯大賽遇到她,領略了她的風采,他便遺失了他的心,他身負使命來到她的身邊,可到頭來,他卻把他自己給遺失了。


  “愛是什麽?”水流雲沉下眼眸,輕廖的話語響起。


  聞聲,宇文明緩緩抬起眼眸看向水流雲,輕輕牽扯出苦澀的笑容,言,“愛,是,即使她拿刀指向你,你卻還擔心那血會濺到她身上。”


  “宇文哥哥,琳姐姐究竟去哪了?這都第三天了。”司徒嘉懿風風火火的從營帳外衝了進來,扯開嗓門就問。


  “小點聲。”宇文明抬頭看了眼進來的司徒嘉懿,蹙著眉說道。


  床榻上的歐陽玄月眉頭微微一蹙,眼眸緩緩睜開,這一幕正好被司徒嘉懿看見,於是,司徒嘉懿一驚一乍的大嗓門又響了起來,“快看,他醒了。”


  宇文放下茶杯,大步來到床邊,看了眼歐陽玄月後又轉身走到木桌前坐了下來,開口說了句,“醒了就好。”


  “太醫說你經脈受到衝擊,要好好調理。”水流雲事不關己的坐在木椅上,微微偏頭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歐陽玄月,淡漠的說出一句。


  “琳…琳兒……”歐陽玄月環顧了下周圍,沙啞的嗓音從喉嚨緩緩發出。


  “琳姐姐都失蹤三天了。”司徒嘉懿一聽,連忙插話,亦不知道他說出的這句話會引來多大的風波。


  此話一出,就惹來宇文明的一記眼風,水流雲‘噗’的把嘴裏的茶噴了出來,捂嘴咳了起來。


  果然,歐陽玄月一聽,便掙紮著從床榻上起來,一起來便被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床邊的宇文明按了下去,“躺好,你若是出了事,我可交代不了。”


  “我要去找琳兒!”說著,歐陽玄月又掙紮著想從床榻上起來,結果還是被宇文明按了下去。


  “宮主她現在很好,皇上無需擔心。”水流雲的聲音飄了過來,帶著平靜和悠然。


  他暗地裏去那個營地看過宮主,雖然宮主還昏迷未醒躺在床上,但是有那個楚少陵的悉心照料,想必宮主很快便會醒來,他本想帶走宮主,怎料楚少陵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宮主。


  同一時刻,歐陽玄月和司徒嘉懿的聲音同時響起:

  “琳兒在哪?”隻見歐陽玄月偏頭冷眼看著水流雲,沙啞的嗓音中帶著明顯的冷意。


  “琳姐姐在哪?”隻見司徒嘉懿雙瞳緊緊盯著水流雲,生怕他從自己眼前消失一般。


  宇文明和水流雲互相望了一眼,水流雲繼續低著頭品嚐著手中的茶,宇文明則視線瞥向別處,啟唇微微說道:“被楚少陵帶走了。”


  誰知歐陽玄月一聽,更顯激動了,拚命掙紮著想要從床榻上起來,每每一起,又被宇文明按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放開我!”歐陽玄月怒視著宇文明,拚了命的掙紮,卻依舊抵擋不過宇文明。


  “你現在連邁門檻的力氣都沒有,你怎麽去?!”宇文明就更加火大了,他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這不是沒事找事做嘛!

  “即便如此,我也要去!”歐陽玄月瞥向宇文明,堅毅的回了一句。


  “你……”宇文明頓時無話可說,這倔強的和上官葉琳是一個樣,怪不得這兩人會愛的死去活來。


  “快放開我!”歐陽玄月一雙冷眸緊緊盯著拽住他的那雙手,毫無情感的說道。


  “不行!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向葉琳交代。”宇文明似乎把照顧歐陽玄月當成了自己的責任,說話比歐陽玄月還激動。


  他去過營地,也去看過葉琳,目前葉琳很安全,不會受到傷害,他現在要做的便是照顧好他眼前的這個人,以免他出什麽事,待葉琳回來時,他無法麵對她。


  歐陽玄月掙脫不開宇文明的束縛,無奈之極,隻得費力扯開嗓子喊道:“來人!快來人!”


  “別費力了,門外的士兵三天前就已經被我支開了。”宇文明這會兒倒是變得悠哉了,三天前之所以支開門外的士兵,也是以免他們皇上受重傷的消息傳出,說起來,他也算幫了他一個大忙,哪知這人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隻知道一個勁的掙紮。


  歐陽玄月一聽,雙眼赤紅的盯著宇文明,眼眸中寒光閃動,像是要把宇文明給生吞活剝一般。


  “你別這麽看著我,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別不知好歹。”宇文明雙手死命的禁錮住歐陽玄月的肩膀,生怕他逃脫一般,雙瞳光明正大的回視著歐陽玄月,更加心胸坦然的回道。


  “放開我!倘若琳兒出了什麽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歐陽玄月依舊在拚命的掙紮,眸光緊緊盯著宇文明,語氣冰冷的說道。


  “倘若你出了什麽事,她也不會放過我的!”宇文明也朝著歐陽玄月吼了一句,壓根就沒把他是皇上這個信息放進腦子裏。


  “該死!你……”歐陽玄月話隻說到一半便沒了聲音,下一知覺便是感覺自己動彈不得,原因很簡單,他被水流雲點了穴道。


  “你做了什麽?”宇文明忽然感覺歐陽玄月不掙紮了,便偏頭看向身側的水流雲,帶著點敵意的問道。


  “沒什麽,我隻是點了他的穴道,以免掙紮時扯動傷口,那就不好了。”水流雲看了眼眸光中隻有冷的歐陽玄月一眼,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宇文明聞言,顯得有些尷尬的收回視線,撇了撇嘴,差點誤會別人了,轉念間,稍稍啟唇說道:“不好意思,剛才誤會你了。”


  水流雲轉身朝著營帳外走去,聽到宇文明的話,伸手擺了擺,並未答話。


  歐陽玄月每每想開口說話,一張口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似乎有什麽東西卡在喉嚨裏的感覺,難受之極。


  “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便是,至於救葉琳的事,還有我們呢。”宇文明歎了口氣,無奈的說了一句,便走出了營帳。


  歐陽玄月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想說話卻又開不了口,真可謂是求助無門。


  琳兒…為今之計也隻能衝破穴道,無論結果會是如何,他都要試一試,隻要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歐陽公子,你該喝藥了。”鏡靈兒托著案盤走了進來,把案盤放在了桌上,端過藥碗來到歐陽玄月麵前。


  歐陽玄月想要開口,卻奈何發不出一點聲音,隻得眼眸流轉,帶著祈求的眸光看向鏡靈兒,希望鏡靈兒能為他解穴。


  “歐陽公子,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你現在真的不能下床,你把這藥喝了吧,喝了它,你會好的快點,到時候你就可以去救宮主了。”鏡靈兒垂了垂眼眸,躲開歐陽玄月的眸光,舀起一勺湯藥喂向歐陽玄月。


  聞言,歐陽玄月對於鏡靈兒喂給他的湯藥,一滴不漏的喝了進去。


  “歐陽公子,你好好休息,靈兒先出去了。”鏡靈兒扯了扯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叮囑一句,收起藥碗,出了營帳。


  上官葉琳伸手端過茶壺倒了一杯茶後,緩緩沿著桌邊坐了下來,現在的她就連走個路都得扶著東西,還隻是諷刺。


  “琳兒…”上官葉琳身後忽然伸來了一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嗓音中帶著絲絲疲憊與苦澀。


  “誰?!”上官葉琳手中的茶杯‘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應聲而碎,隨後冷冷的嗓音響了起來,同時上官葉琳開始掙紮起來。


  抱著上官葉琳腰部的這雙手依舊緊緊的抱著,絲毫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不僅如此,反而抱得更緊了,半響,輕緩的聲音疲憊的響起,“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


  “楚少陵!放開我!”上官葉琳哪裏肯聽,依舊楚少陵的懷中拚命掙紮,偏頭冷眸掃向身後的楚少陵,冰冷的說道。


  “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楚少陵開口說出的依舊是這句,卻在上官葉琳還沒還口之際,帶著幾分苦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什麽都沒有了,什麽都失去了,我隻有你了,別讓我失去你好嗎?”帶著祈求的味道。


  上官葉琳聞言,突然放棄了掙紮,坐在那一動不動,冰冷的眼眸看著前方,冷聲說道:“你不會失去我的。”就在楚少陵麵上露出一絲喜色時,上官葉琳絕美的容顏付出了一絲冷笑,“因為你從來都沒有得到過我。”說出的話給楚少陵狠狠交了一桶涼水。


  “你…”楚少陵放開上官葉琳,上官葉琳因無力支撐重重摔倒在地,楚少陵心裏一驚,但轉念一想,輕哼一聲,便走出了房門,同時說道:“將房門鎖上。”


  上官葉琳半躺在地上,轉頭看著楚少陵的背影,傾國傾城卻帶著病態的麵容上掛著絲絲冷笑。


  “你怎麽進來的?”房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那是楚少陵的,帶著很明顯的冷意。


  上官葉琳忽感有哪裏不對勁,便扶著東西起身貼在房門口匍匐著,隻聽外麵又傳來了另一道聲音,“我想去的地方恐怕還沒人可以攔得住吧?”歐陽玄月身著金黃錦袍,側身而站,麵上依舊帶著病態的慘白,透著的王者之氣卻絲毫不變。


  歐陽玄月的聲音一出,房門內的上官葉琳心裏閃過一絲甜蜜,但更多的是心驚,三天前她不是沒看見歐陽玄月受傷有多嚴重,他現在居然安然無恙的站在這兒,他真的沒事嗎?

  “當然,您想駕臨的地方估計也沒人攔得住,對吧?!”楚少陵閃現出不明的笑容,帶著點嘲諷的聲音響起。


  “我們都是明白之人,我也不想打啞語,我來這兒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歐陽玄月麵色開始變得越發慘白,說話也開始顯得費力起來。


  “嗯?不知皇上大駕光臨的目的何在?”楚少陵饒有興趣的撫摸了一下下顎,故作思考的詢問了一句,帶著點打趣意味,但更多的是嘲諷。


  “琳兒在哪?”歐陽玄月可沒空在這兒和楚少陵耍嘴皮子,直接道出目的。


  “她不在我這兒。”楚少陵一聽,麵色立馬一沉,側過身子回了一句,帶著無以倫比的冰冷。


  楚少陵一說完,房內傳來了一聲瓷器掉地破碎的聲音。


  隻見上官葉琳咬著嘴皮皺著眉跌坐在地上,手上留著鮮紅的血液。


  “琳兒在裏麵對吧!”歐陽玄月看了眼房門,冷眸瞥向楚少陵,很肯定的說出一句,且帶著決絕的殺掠。


  “怎麽?”楚少陵緩緩轉過身正麵回視著歐陽玄月,眸光中滿滿隱藏的都是寒光,冷聲回了兩個字,並未答話應承。


  “哼……怎麽?在下倒想問問王爺為何要擄走在下的妻子。”歐陽玄月越發難看的麵容上揚起一絲冷笑,不答反問了一句,在歐陽玄月還來不及回話之際,歐陽玄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在下今日來這兒的目的也很簡單,那便是來接走在下的妻子琳兒的,不知王爺是否可讓步讓在下接走在下的妻子。”話音中沒有絲毫的誠意,說出的話似乎隻是一句提醒。


  “難道堂堂天祈王朝的皇上不知道什麽是誠意嗎?”楚少陵聽了歐陽玄月的話,眸光變得越發的深沉,厥冷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三分蔑意七分冷瑟。


  “‘誠意’二字也是因人而異、因事而定,敢問王爺掠走在下的妻子,這誠意又體現在何處呢?”既然對方拿誠意來說事,歐陽玄月自然不肯罷休了,反過來打著‘誠意’的招牌反將了楚少陵一軍。


  “天祈皇上拌起嘴來的功夫可絕非一般人能比的,在下我可就自愧不如了。”楚少陵被歐陽玄月這麽一將,稍稍一愣,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用以退為進的說話方法為自己稍微板回了幾成麵子。


  “王爺過謙了,在下與胤天王爺比起來,那可真是大巫見小巫,不值一提!”歐陽玄月半眯著眼眸冷冷回視著楚少陵,一個個字眼從歐陽玄月嘴裏慢慢擠出。


  楚少陵嗤笑一聲,微微張口正要說什麽,歐陽玄月又搶先一步開口,說道:“想必青翼國王爺也知道朕的妻子還受著傷,需要有人悉心照料,朕雖不知王爺掠走在下妻子的用意,但無論如何,還請王爺放了琳兒,朕可以既往不咎,否則.……”歐陽玄月吐出的音越來越冷,把天祈王朝皇上的身份也搬了出來。


  因為在他看來,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應該先禮後彬,倘若好言好語談何不了,那麽也隻能用權力與武力解決問題。


  “然後呢?”楚少陵似乎根本不受歐陽玄月的威脅,似乎把什麽都豁出去了,在臉上掛起戲謔的笑容,眉梢揚起輕蔑的態度,不怕死的回了三個字。


  “你說呢?”歐陽玄月視線一直鎖定著楚少陵,眸光中永遠帶著的就隻有冷,同樣也付出輕蔑的笑容,同樣的也回了三個字給楚少陵。


  “想殺我?”楚少陵嘴角那抹戲謔的笑意蔓延的更加大了,眉梢的輕蔑緩緩轉變成了諷刺,稍稍挑眉繼續回了三個字。


  “哼……是又如何?”歐陽玄月一聽,嗤笑一聲,冷魅的眼眸更加冰冷,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在凝結,幾個字從嘴裏緩緩流淌出來。


  “嗯?恐怕現在的你應該不是我的對手吧,不過,想要帶走琳兒也不是沒有方法,隻要皇上答應在下一個請求,那在下立馬就放了琳兒。”楚少陵聽了歐陽玄月的話,低頭微一思忖後抬起頭說了一句。


  “什麽要求?”歐陽玄月很幹脆的問出一句。


  “隻要皇上能接住在下一招,那麽在下立馬就放了琳兒。”楚少陵眸光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開口說道。


  “好!”歐陽玄月想也沒想便應了下來。


  楚少陵眼中閃過的那道光,他不是沒看見,但無論如何,他都要一試。


  “不要啊,玄月,不可以,你會死的!不要啊!”房門內傳來拍打聲,同時上官葉琳虛弱的嗓音傳了出來。


  楚少陵這麽做的目的絕對不會這麽簡單,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歐陽玄月現在還受著傷,這一掌若是劈實了,歐陽玄月的命也就交代在這了。


  “皇上想好了麽?”楚少陵無視身後傳來的聲音,眸光一直注視著歐陽玄月,緩緩勾起笑意,看似很恭敬的詢問了一句。


  “話既已出,自然。”歐陽玄月的視線一直不曾離開房門,聽了楚少陵的話後,緩緩收回視線,冷冷轉向楚少陵,淡漠的嗓音悠然響起。


  “那就接招吧!”歐陽玄月話音剛落,楚少陵眸光一頓,執起一掌就向歐陽玄月劈來,想是歐陽玄月雖未立馬反應過來,但應變能力也絕非一般人能比,當即運功護住心脈,抵擋住楚少陵的這一掌。


  “不要!”上官葉琳死命的拍打著房門,尖銳的嗓音中帶著沙啞與虛弱,流淌出的則是心疼與憤恨,透露出的則是無奈與狠決。


  隻聽‘噗’的一聲,歐陽玄月被楚少陵劈出十米之遠,可想而知楚少陵用了多大的力才使得歐陽玄月被劈出如此之遠。


  “玄月!玄月你沒事吧?!回答我,回答我!”房門內傳來一聲聲帶著絲絲哽咽的聲音,顯得十分淒厲宛然。


  歐陽玄月趴在地上,樣子狼狽之極,金黃的衣袍上沾染了鮮紅的血液,在聽到上官葉琳的叫喚聲時,疲憊的睜開眼眸,話語結巴的回道:“琳……琳兒,我……我沒事。”說著,便顫抖的想要從地上站起來。


  楚少陵看著這一幕,眼眸中沒有任何一絲情感閃過,有點便隻有冷和微微參夾著的訝異。


  他居然還能站得起來?他衝破穴道的那股氣息尚未調和,再加上他之前受的傷,和他現在所受的這一掌,居然還能站得起來?


  “該兌現你的承諾了。”歐陽玄月慘白幾無人色的臉上付出一抹輕蔑的笑,眸光冷冷的注視著楚少陵,有些搖晃的朝著楚少陵一步步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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