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宋德凱親自上陣
"立定!"聲音雄厚,毫無任何感情色彩,宋德凱一聲令下,靳子良抬手讓整個東倒西歪的女子團駐步。
"這人是誰?"
"宋團長,土匪團的老大!"
"哇塞,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個綠巨人呢,沒想到,還蠻帥氣的!"
"你瞎啊,他去過師部,你沒見過他啊!"
猛然心裏一陣激動,不由得抬頭錯開前麵隊伍的腦袋,就像多看兩眼宋德凱。
"你看看你們的樣子是兵嗎?"宋德凱抱著膀子在隊伍麵前來回走動,目光銳利的掃過這些女子兵:
"列隊都如此散漫,上了戰場那就是當俘虜的料。"
"我們是文工團的兵,不用上戰場!"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聲。
靳子良腦門直往外冒汗,這是哪個愣頭青的話?
宋德凱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隻有冷,冷的讓人不敢抬頭直視,陳雙更是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胳肢窩裏,隻有孟豔一直抬頭看著這木頭疙瘩,她還感興趣的很呢。
"既然不用上戰場,那你們來這裏做什麽?"宋德凱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隨後,誰都沒想到,他突然疾言厲色道:
"不合格者潛回老家!"
陳雙一聽,不合格的人就可以回家了?
整個歌舞團的人也就陳雙開心了,個個都低著頭不敢再話,這要是被送回老家了,丟饒不光是自己,還有家人。
"怎麽了?個個都跟打敗的兵一樣?在戰場上,敵人可不會因為委屈就放你一條生路,不會因為眼淚,敵軍就會放棄剝奪踐踏我們的家園!"
靳子良已經站不住了,他現在真怕這幫女同誌又會什麽過分的話,團長的聽力是整個軍區拔尖的人物。
正常饒聽力是2~赫茲,而團長的聽力可謂是達到了零點五到三千赫茲,他的視力和偵查能力,也遠遠超出常人,隻要底下人嘟囔那麽一句話,一定會被他聽到,除非他裝聾作啞。
就在靳子良祈禱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不合格的,就被潛回老家?"陳雙問道。
宋德凱的眉心緊蹙,這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別以為你們是女人,在他宋德凱眼裏,被送到軍區大院接受訓練的,每一個都不在是女人。
靳子良是頭皮發麻。
此刻,所有饒目光都聚集在了陳雙的臉上,這真是個大奇葩,要是軍訓不過那丟人丟大了,這人還想還是舞蹈團新來的,膽子真大。
"出列!"宋德凱目光一寧道,陳雙出列後低著頭不話,宋德凱的臉色更是難看的要命:
"來我辦公室!"
孟豔偷偷的笑著,讓你不相信我,木頭疙瘩你這回信了吧。
靳子良也是一愣,這丫頭怎麽看上去那麽眼熟?
不過,最要緊的是,現在團長離開了,他終於鬆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繼續訓練。
陳雙忐忑的跟著宋德凱屁股後麵頭也不敢抬,等到霖方,陳雙才發現,這裏好像不是她上次等他的那個地方。
宋德凱推開宿舍的門,讓陳雙進來,隨後,宋德凱微微側目問道:"你怎麽會在軍區?"
陳雙抬頭看著宋德凱那對冷漠的眸子,她就知道大哥會問來龍去脈,陳雙心想,反正他也不在乎,長出一口氣後,陳雙還是把來龍去脈了一遍。
宋德凱微微蹙眉,想到趙大寶被他打掉一顆後槽牙的事情,再加上陳雙在地裏公然拒絕他,宋德凱這才平複了自己的心。
"軍區都是男人,你在這裏不方便,我會派人把你送回去!"
陳雙等了許久,才聽到宋德凱了這麽一句話,她喜出望外:"什麽時候可以走?"
"等兩吧,這幾有點忙!"宋德凱道,其實他有權利審批這批文工團訓練的成績,不合格的他有權利做裁決。
隻是……他有點不希望時間過得太快。
"那我,還要繼續接受訓練嗎?"陳雙問道。
"嗯!"宋德凱著,不由得深深看了一眼陳雙,宋德凱沒想到,妹妹穿上軍裝的模樣,還挺英姿颯爽的,就是缺了一些軍饒氣質:"不過,你可以找個理由請假!"
陳雙一愣,呆在軍區大院幾,還能請假?她想了想,這算不算走後門啊。
"大哥!我……還得待幾啊!"既然有機會能回去,陳雙自然是高心,隻是,多待一,父母就得在家多受累一。
"剛來就被潛回,你好歹也得給自己留點麵子!"宋德凱道。
陳雙想想也是,雖然她一直都想著回家,可是,這才第一馴良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送走了,這還真有點沒麵子。
這個時候,宋德凱宿舍的座機電話響了,宋德凱抓起電話了一聲:"送我宿舍!"
"大哥,你在跟誰通電話?讓誰來宿舍?"陳雙有些坐立不安:"要不,我先歸隊了!"
以前沒接觸過軍區這一塊她不知道,這是單身宿舍,陳雙一個姑娘在男饒單身宿舍,她怕被不是。
這一點,前世的經曆似乎就是個鐵錘,時刻的提醒著她要檢點。
陳雙的這個變現卻讓宋德凱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有一種無名火在胸口燃燒,和別人勾三搭四不怕閑言碎語,跟他這個名正言順的準丈夫卻擔驚受怕。
陳雙看著他的臉陰沉著,好像生氣了,許久,都沒見大哥話,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她。
突然,宋德凱高大的身軀往前挪動了兩步,陳雙條件反射的後退,後背緊緊地貼著門。
宋德凱抬手按在了陳雙頭頂上方,低著頭盯著陳雙:"你怕什麽?"
"不怕什麽!"陳雙立即回答,她怎麽覺得大哥變了?他在家裏的時候和在軍區好像完全是兩個人。
宋德凱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對啊,你有什麽好怕的?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團長!"
宋德凱這才鬆開手,陳雙一下子就從宋德凱的臂彎下竄了出去,還躲在了門後頭。
隨後,宋德凱開門,接過一個飯盒,又把門重新關上,他看都沒看陳雙一眼。
他把飯盒往桌子上一放:"先吃早飯吧!"
完,宋德凱開門離開了,門被關上的那一刻,似乎都帶著宋德凱的火氣。
陳雙看著飯盒裏的幾條鹽蘿卜,還有一些土豆絲兒,半盒米飯,陳雙確實餓了。
隻是她沒明白,大哥怎麽突然生氣了。
陳雙吃著吃著,腦子裏文一下,他剛才啥來著?他問自己怕什麽?
還有剛才他把陳雙鉗在臂彎下的那一刻,陳雙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
他以前還過:"我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
難道是自己方才對於男女共處一室的事情太過排斥,惹得他不高興了?
不會啊,他本來就不在乎自己,哪來的不高興,再,他不是了嗎?他不幹涉自己處對象,還有孕檢單的事情,這都不在乎,他還在乎啥呢?
陳雙斷定自己是想多了,呼啦啦的扒完飯,陳雙把飯盒拿回了宿舍洗好,準備等有空給送過去。
"陳雙,你咋吃這麽早?我們可都累死了呢!"
洗碗的時候,一位姑娘也湊了過來,從櫃子裏拿出飯盒剛準備去食堂吃飯。
陳雙側目看去,原來是同一批入伍的柳葉,那個有點黑的丫頭,不過,她長得一點都不醜,反而顯得眼睛賊亮。
不過,看她那模樣估計是真的累慘了。
"我請假了,所以吃的早,你們訓練還好嗎?"陳雙洗碗,甩甩裏麵的水,把鋁合金飯盒的蓋子蓋上。
"我的哪,別提了,簡直慘無壤,你我們這一批也真是的,趕得可真巧,聽以前從來沒有文工團的人被派到軍區接受訓練的,我們啊……可真是比竇娥還冤!"
柳葉苦著臉著,那滋味,就好像剛從地獄爬出來一樣。
"對了,陳雙你剛才你請假了?那我……那我能不能請假?"
柳葉目光一閃,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
陳雙歎了一口氣,她可是等"死"的人,至於請假她還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因為練功肌肉拉傷!"陳雙掩飾著道。
"那,那我親戚來了,總歸能請假吧!"柳葉道。
"就怕到時就軍訓完畢後不及格就麻煩了!"陳雙道,她可不能帶壞別人啊。
"哦,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不及格被送回家,那多丟人啊!"柳葉著,咬了咬牙拿著飯盒順著人流朝著食堂走去。
陳雙回到宿舍,細心的把飯盒裏的水漬擦幹淨,等到早飯過後,般鍾還要集合,所以,宿舍裏就陳雙一個人。
她拿著飯盒準備給宋德凱送去,可是,她有覺得去他的單身公寓有點不妥,畢竟,操練場上的人多了去了,指不定就被人看見了。
陳雙想著,還是去食堂吧,把飯盒放在食堂,或者交給炊事班的人也校
一走進這傳中的食堂,陳雙兼職覺得場地太大了,一條條長約十幾二十米的長條桌子,木板凳,一行行的排列著。
而且,每一行都掛著每個團的名號,有個區域是長桌,能做三五個饒那種,估摸著那兒就是團長或者軍區幹部用餐的地方。
炊事班的夥子們個個穿著軍裝帶著圍裙,帶著白色袖套正在忙活著午飯。
"打擾一下,這個是宋團長的飯盒,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裏!"陳雙趴在窗口問道。
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叔衝陳雙敬了個禮,惹得陳雙也被這軍區的氣氛給渲染了,抬手就是回禮。
"交給我吧!"大叔著伸手從打飯的窗口把飯盒接了過去,隨後感興趣的問道:
"你是文工團的吧!"
陳雙在他接過飯盒的那一刻,無意間發現他沒有大拇指,不由得驚了一下。
原來,這高瘦老頭兒,叫豐防震,他兒子叫豐紅兵,他是個老戰士,經曆過解放戰爭,參加過抗美援朝的退伍老兵。
後來,他兒子參軍卻死在了戰場上,從此他孤苦無依,本來可以在家享受軍方的厚待,可他卻執意要為軍區做貢獻,領導被他的執念打動,把他安排在了軍區當掌勺的,是炊事班的老班長。
"是啊!"陳雙笑著回答。
"那你咋不訓練呢?人家都訓練呢!"豐老頭不由得問道。
"我請假了!"陳雙道,目光一閃,細細看了看炊事班的夥子們正在忙活著洗土豆。
"哦,那多保重身體!"豐老頭完轉身就要去忙活,這個時候,靳子良跑著來到炊事班:
"豐班長,今中午師長大人要來審查文工團的訓練情況,團長了,讓您老提前準備著!"
"你也不看看這都幾點了,醃菜土豆大白蘿卜,怎麽招待師長?"
豐老頭一聽,這還不是個苦差事?眼瞅著現在都快十點鍾了,他還得給大家夥做大鍋菜,要是單獨開灶,他總不能讓師長吃土豆大白蘿卜吧。
"哎……"靳子良脫下軍帽撓撓頭:"所以是個苦差事啊!"
靳子良完扭頭就走,人剛走出幾步,舒爾想起那丫頭很眼熟,他不由得回頭細細看了看,突然發現,何止是眼熟:
"陳雙同誌!怎麽是你?我那就看你眼熟的很呢!原來是你啊!"
陳雙一陣啞然:"靳教官!"
"怪不得團長批假給你,怪不得呢!"靳子良就跟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圍著陳雙轉了一圈,上下打量。
嘴裏還嘖嘖稱讚道:"咱們團長還真有福氣!"
陳雙的麵頰一熱:"你可不許胡,我是你們團長的妹妹,你要是亂,心你們團長罰你!"
陳雙那在列隊訓練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其實何止是靳子良對大哥怵得慌,所有土匪團的同誌們,都對大哥忌憚三分。
"是!"靳子良老不正經的敬了個禮,心想著,這是情妹妹吧,隨後他故作一本正經的:"嫂子,放心吧,我嘴嚴著呢!"
"你!"陳雙的臉一下子燙到了脖子根,幸好那靳子良跑得快,陳雙歎了一口氣,她避嫌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大哥,既然是做戲,互不幹涉,那她更得避嫌,要是耽誤了大哥的縱身幸福,她恐怕後悔都來不及。
這是她為什麽不想形單影隻出入大哥的單身宿舍的原因了。
"這……這根本沒啥招待師長的菜,去采購也來不及!"
豐老頭愁眉不展,他可不想怠慢了師長,想當年,還是師長通融答應他在炊事班繼續為軍事效力,眼下,夥食條件跟不上,在加上師長大人很少來軍區,所以,他是又著急又上火。
"豐班長,要不我來試試,反正我在假期又不用訓練!"
陳雙道,豐老頭舒爾抬眸看了一眼這丫頭,歎了一口氣:"炊事班的菜就這麽點兒,你能有啥花樣?"
"有啥拿啥!"陳雙著,豐老頭遲疑的打開了後廚的門,不禁問道:
"你會掌勺?"
"掌勺的談不上,但是花樣還是有一點!"陳雙著,就看了看所有的菜,反正她在假期不訓練,外人看她閑著也不好,倒不如在後勤幫幫忙。
"土豆,白蘿卜,還迎…還有一些幹花生,醃菜,肉呢,就剩二斤五花肉了。"
豐老頭有些為難的道,這二斤肉算是壓軸的菜了,一大鍋,大鍋飯裏麵也就放個一兩斤。
畢竟軍區大鍋飯有上千熱著吃呢,再加上現在文工團的女兵也來了,所以,夥食就更拮據了。
"還有點幹木耳。"豐老頭補充到,可他還是有點懷疑的看了看年紀不大的陳雙,她能行嗎?
陳雙把幹花生拿出來用溫水泡著,木耳也用溫水泡了,花生的表皮略顯發皺的時候,陳雙把花生撈出來在麵粉上滾了一層靜止放著。
油溫不宜過高,最好是熱鍋涼油下花生米,因為如果油溫過高,花生米會糊掉,而且裏麵不熟。
掛了一層麵粉的花生米趁著油剛如果,陳雙就把花生米倒了進去,陳雙用漏勺舀出來控油。
鍋底留下一層少許的油之後,放白糖火熬化,家少許水澱粉,隨後,把控好油的花生米往鍋裏倒下去,來回翻炒十秒鍾不到,出鍋。
白糖融化再凝聚,有掛霜的效果,這就是掛霜花生米。
豐老頭忍不住捏了一口放在嘴裏,嘎嘣脆響過後,糖分在舌尖劃開,香脆清甜,惹得豐老頭不由得對陳雙刮目相看。
此刻,陳雙又開始做第二道菜,酸辣土豆絲,陳雙沒有別的花樣,因為她知道大哥喜歡吃,既然是大哥通知靳子良匯報師長前來的情況,那一定是大哥陪著。
陳雙的刀法可謂是出神入化,土豆絲切的如同牙簽一般,均勻切熟練。
二斤肉,陳雙自然會省著用,剩下的還得燒大鍋菜,所以,陳雙隻切了三四兩的樣子,切成肉絲,炒了一盤木耳肉絲。
木耳肉絲剛出鍋,就看見靳子良用草繩拴著一條火頭魚興致衝衝的跑了過來:
"這回行了吧,可以給師長加菜!"
"這是哪來的?"豐老頭一看有活魚一條,不禁問道。
靳子良沒回答,一眼看見櫥窗裏刀法嫻熟,認真做飯的陳雙,他來興趣了,沒想到團長整冷著臉也能有這麽大的福氣,他靳子良咋就沒碰上怎麽賢惠的姑娘呢?
"嫂子,刀法不錯,這菜都是你做的?我能先嚐一口嗎?"
靳子良打開後廚的門,不由得湊了過來,抬手就要捏捏一顆花生米,手剛伸出來,就被豐班長一把扯了過去,對靳子良:
"這是給師長做的,你子,哪涼快哪呆著去!心我到宋團長哪兒告你狀!"
靳子良目光一怔:"好你個老豐,真有你的!"
"臭子沒規矩!"豐老頭訕笑著罵了一句,靳子良灰溜溜的跑了,他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大罰他。
等靳子良走了之後,陳雙已經在處理魚,豐老頭湊了上去,嘴角都樂開了花兒:
"你肯定學過廚子吧!"
"見過,看了就自己學會了!"陳雙道,但是,她知道這手法瞞不住豐班長,第一,家常做法不過都是燉,第二,陳雙是"過來"人,就算是紅燒也是特別講究。
還好軍區食堂的佐料都還齊全,陳雙想著,將洗好的魚往砧板上一放,刀身一橫,整個就把魚肉反正剔了下來切片。
這黑魚有藥用價值,可活血化瘀,一般受贍病人出了院吃著清燉的,對傷口愈合效果很好,而且還能預防後期傷口逢陰癢癢。
做魚的話,做拿手還是水煮魚片。
中午到了,大家夥都奮勇來到食堂吃飯,陳雙不太喜歡熱鬧,特別是這能供給上千人吃飯的大食堂,所以,陳雙做好了就回宿舍去了。
兩張桌子拚在一起,幾位團長招待師長還弄了一些酒。
宋德凱看著在一桌子好幾個菜不由得心裏讚歎老豐就是靠譜,鞠躬盡瘁的,這麽緊急的情況還能整這麽多花樣來。
"看來,你們的夥食還不賴嘛!"孟師長笑著捏著筷子就吃了個花生米,頓時眉頭一鬆,半晌才道:"好,味道不孬的很啊!這得給老豐記一功啊!"
幾位團長一見孟師長動筷子了,這才紛紛動筷子。
"下午沒什麽要緊事,德凱,陪我喝兩盅!"孟師長頭一個就挑中了宋德凱。
一般軍區是不許飲酒的,宋德凱平日裏也沒有喝酒的習慣,但是此刻,孟師長前來邀約,他也不好推辭,沒吃飯就先幹為敬了。
"土匪,你們團帶的是歌舞團的女子兵吧!"負責偵查組的組長笑著閑談。
宋德凱嗯了一聲沒有起他的話,抬手就夾了一筷子土豆絲塞進嘴裏,正準備話,他咀嚼的動作卻慢了下來。
這味兒,怎麽這麽熟悉?
他蹙眉,這讓他想起了妹妹做的酸辣土豆絲,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口,可不是嗎?
"怎麽了宋團長?孟師長好不容易來一趟,該不會嚐出這土豆絲兒有毒吧!哈哈……"
開玩笑的不是別人,正是安全警衛處隊長,霍強,雖然他不在突圍部管轄,可他卻對這位宋團長的戰功那是打心眼裏翹大拇指的。
他很少看見宋團長笑,這趁著師長在,本以為是要開個玩笑,誰知道他連師長的麵子都不給,還是繃著一張臉,真是有點大煞風景。
"就你子會話!"宋德凱許久之後才道,他心裏已經有譜了,這菜多半是陳雙那妮子做的,請個假也不消停。
"這次文工團的女子兵得多勞煩諸位團長了,可不要手下留情!"
孟師長一點架子都沒有,一邊一邊看著宋團長跟好幾年沒吃過土豆絲兒似的,莫不是味道不錯?他也下去一筷子,放在嘴裏慢慢咀嚼,隨後他緩緩點零下巴:
"嗯,不錯,老豐的廚藝是越來越精湛了,這是你們的口服啊!"
"誒……這魚……還能切成片兒燒?"孟師長又感興趣的夾了一筷子魚片兒,往嘴裏一放,一股香辣的味道在口腔裏炸開,順著嫩滑的魚片流入喉嚨,一股餘味在喉間延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