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都均
思麗從山坡上跑過來，喊我，說：“都均來人了！”
??妍妍看看我，我們放下手裏的活計，準備回去。
??屋裏的人是大伯的小兒子，他見到妍妍有些發呆，我說：“這是你嫂子，不認識了嗎？”他和他老婆都呆愣愣的看著以前認識的那個大胖子女人，媳婦說：“看臉是一樣的，真的是葉嫂子嗎？”
??妍妍拉著她，不知道說了什麽，兩個女人躲在一邊傻笑。我問他這次來是什麽事，其實已經猜到幾分，李明說：“三叔讓我來接替你，讓你帶部隊去都均。”
??我問他：“是哪裏打仗了嗎？”
??他說：“我問過我父親，他說現在還沒打，是蔣家要召集部隊。我來這裏接替你兩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問他：“我父親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到都均？”
??他說：“十五天！”
??我算了算距離，感覺行程有點緊，我說：“那這裏的事有點兒緊，讓你嫂子告訴你吧，我這就去通知隊伍集合。”
??我騎馬跑上山頂，看著這裏的崇山峻嶺，我在這裏的平凡生活，也算是充滿風流的生活，離開這裏以後，也許很難再有這麽平凡卻很充實的時候了。我扯開嗓子大喊：“有在軍名冊上的人！每家一個！後天中午到金城集合！”喊了幾遍，陸續有聲音回複，我再去下一個地方。
??我們一家三口，帶著七個人，往金城出發。這裏裏金城有兩天路程，走快點一大早就能到。
??我說：“要離開這裏了，你怎麽又不高興了？”
??妍妍不高興的說：“別惹姐姐生氣。”
??我不管後麵的人怎麽看，說：“妍妍，你是比我大一歲，可你別老是姐姐、姐姐的掛嘴邊，影響士氣。”
??她走得飛快，思麗在後麵有點跟不上，隻好把一匹馱東西的馬騰出來，讓她騎了跟上。
??妍妍看我趕上來，說：“你自己都叫了十幾年，現在才嫌丟人，那你娶我幹什麽？”
??後麵的漢子們見到兩口吵架，都跟著起哄，思麗騎在馬上把個小臉羞得通紅。我說：“你們起哄就起哄，別把我花兒妹妹扯進來，有本事跟你們葉子姐掰扯掰扯！”
??他們說：“小林子，你都不敢在葉子前頭說硬氣話，還叫我們去，這人呐…”
??我說：“我告訴你們啊，我這是尊敬我的妍妍，心疼她，人家從葉城嫁到這裏來，怎麽能惹她傷心呢？”又是一群人跟著起哄，說“怎麽能惹媳婦兒傷心呢？”
??我尷尬的看著妍妍，說：“你不管管？”
??她相當臭屁走在前麵，說：“就是這個氣氛趕路，挺好的。”
??我們到金城的時候，已經到了二十幾個人，我們先去城主李符哪裏報道，他問我：“你們有多少人？”
??我回答：“總共有六十人，其中有一個是家眷，已經到了二十七個人，剩下的應該明天能到。”他讓我們去軍備處領了裝備。這裝備其實就是幾個帳篷、鍋和去都均的幹糧。
??城裏沒有地方能容下這麽多人。我沒帶著領好的裝備到城外，在大路邊找一處空地紮了幾頂帳篷，搭好鍋灶。這裏有一條河，河麵四五米寬，妍妍坐在河邊，說：“你就算能在這裏當個領主，我也願意跟你在這裏過完一輩子！可是哪裏的山裏讓我討厭。”
??我安慰她說：“我們兩個都是青年榜的有名人物，怎麽能這麽平凡的過完一生呢？”
??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可是現在的你在戰場上是沒辦法活下來的。”說著她掉下眼淚，我擦掉眼淚，說：“雖然我沒有他們哪些長輩的本事，可是我有腦子啊，戰爭嘛，是一群人打，我不一定會死啊！”
??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掉，漸漸的哭出聲來，讓我不知所措。思麗坐在我們後邊，她過來安慰妍妍說：“姐姐，沒事的，李家這麽多人，有人會保護林哥哥的！”
??她看都不看思麗，說：“你們兩個呆瓜，什麽都不知道！”
??我說：“那你給我們兩個呆瓜上上課。”
??她說：“姐姐隻跟你說一點，什麽事都不要自以為，要做之前必須跟姐姐我說清楚！”思麗跟著她附和。
??我說：“好，從現在起我做什麽事都跟老婆大人商量。”
??人到齊了，我們排成一溜往都均的方向走。這些人，大多都是中年人，最年輕的也是三十好幾。
??為了讓這些人在途中不拿我們仨嚼舌根，連行軍路上的訓練我都給他們排滿。
??把營地收拾好了先負重來個十公裏，然後才是架鍋吃早飯。雖然吃完飯立刻運動是不科學的，這個時候就主要教他們練習方陣，共同進退。
??論威信，妍妍在這裏是說一不二的，她說往東走一步，誰也不敢走兩步，一群大男人早就領教過她的鞭子。
??妍妍問我：“就這樣的訓練真的有用嗎？”
??我說：“隻要到時候我們跑的快點就不會死！”
??妍妍說：“這就是你訓練的目的？”
??我說：“我也沒真的上過戰場，到時候再看吧。拿著木頭去打仗，應該不會太殘忍的。”
??臨近都均的時候妍妍有些發愁，她說：“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個定力，人家姑娘都送上門了，你都不碰一下，準備給人家送回去？”
??我說：“主要是我生不出來，要幾個女人也沒用，身體吃不消。”
??她咯咯的笑，說：“把她留下來吧？”
??我說：“你不是說我是你一個人的嘛？”
??她說：“這一個我同意了，再說，到時候你要找兩個男人給我穿甲嗎？”
??我說：“那不行，到時候我幫你。”
??她說：“你個呆瓜，到時候誰知道，你要給我兩個女人專門跟著我，幫我。”
??我說：“好！”
??她說：“要不今晚你去把那姑娘吃了吧？”
??我說：“你怎麽比我還急？”
??她說：“你以為我願意嗎？這是姑娘我為了自己考慮，到時候你媽一看你都沒動過人家，還以為是我霸占著你，到時候有是天天教育我，再給你塞兩個女人，還不是我吃虧！”
??我說：“你真這麽想！”
??她說：“你以為當時我怎麽會願意把她帶回來，有人敢跟本姑娘搶男人，再遇到我打死她！”
??我說：“我這麽久都沒碰過她，我用什麽理由去她那裏呢？”
??她說：“你當初睡本姑娘的時候怎麽沒這麽慫？”
??我說：“你忘了剛開始，我見到你就慫的不行！”
??她坐在帳篷門口，說：“你過來！”
??我爬過去，說：“怎麽了？”
??“你站起來！”
??我說：“你有事就說嘛。”
??她動手把我的外衣脫下來，我說：“姐姐，你要在門口做這事呀？”
??她還很天真的說：“誰規定不行嗎？”
??我老臉一紅，接著屁股上挨了一腳，說：“老公，勇敢一點，去吧！”
??額？這是鼓勵自己男人去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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