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母親

  這女人，為了讓我上別的女人的床，還真是煞費苦心。


  ??思麗的是一個單獨的小帳篷，我走到門口，又不敢進去。大約她感覺到外麵有人，她探出個頭，看見我穿著薄薄的內衣，說：“你又被姐姐凶了嗎？”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出來透透氣。”


  ??她也笑了，就像看穿了我的不自在，她說：“林，進來吧！”


  ??她等一會，看我還站在外麵，說：“你不冷嗎？”


  ??這是八九月的天氣，白天熱，可是晚上冷的有點刺骨。我想了想，鼓起勇氣鑽進帳篷裏。我坐在這頭，她在那頭抱著膝蓋，坐著害羞的成一團。


  ??她說：“林，你討厭我嗎？”


  ??我平靜的說：“不是？”


  ??她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說：“那為什麽這麽久，你從來都不主動找我說話。”


  ??我說：“有些事你不知道。”


  ??她說：“可是姐姐都不反對我進門。”


  ??我說：“女人最幸福的事是跟自己的男人生一堆自己的孩子，我給不了你。”


  ??黑暗中，她抬起頭來：“那你跟姐姐每次都很長時間。”


  ??我說：“這跟時間沒關係，她到現在肚子不也沒反應嗎？”


  ??她說：“那…也許我們試一試！”


  ??我想說，我不能生育是因為基因問題，並不是換個女人這麽簡單。可是我沒說，我在猶豫，我不是對著她沒反應，隻是不能生育，知麵對妍妍我就抬不起頭，再娶多少個，還是一樣生不出來，在每個女人麵前都抬不起頭。


  ??思麗從那頭爬過來，她的身上香味和妍妍不太一樣，我沒有推開她，任她索取。


  ??再次看到都均那一溜城牆，我深呼吸幾口氣，妍妍說：“你怕嗎？”


  ??我問她：“怕什麽？”她卻是話不說完，拉著思麗自顧自走了。這下你們兩個親近了，我成了孤家寡人？


  ??都均城牆每隔一段，裏麵就有個小房間，不是很大，就是放一點雜物，士兵們就住在這個小間對麵專門沒他們準備的住處，一般沒有戰事不集合的時候也是空下來。我們安頓好了他們，先回李家去了。


  ??我在街上溜了兩圈，從妍妍身上掏出兩塊錢，我說：“妍妍，我們先去給你買身衣服！”


  ??她皺著眉頭，說：“你現在才想起來？”


  ??我說：“中途不是趕路很緊張嗎？沒時間。”


  ??她拉著思麗在前麵走，說：“姐姐現在要去見我的閨蜜們，沒時間理你，思麗，我去給你介紹他們李家的媳婦兒們。”


  ??她倆穿著又舊又是補丁的衣服，我感覺有點不好，我上去拉住妍妍說：“老婆，你的身材穿成這個樣子，影響你的氣質！”


  ??她說：“思麗，你說這個死男人想的多美？”


  ??思麗說：“是呢，路上遇到那麽多城市都不去買衣服，現在才想起來！”


  ??妍妍說：“就是，要讓她媽給他上上課，怎麽對待媳婦。走，姐姐領你回李家。”


  ??思麗說：“姐姐，我有點怕。”


  ??妍妍摟著小鳥依人的思麗，兩人身材反差有點大，把我晾在一邊，原來這是故意的，我解釋說：“妍妍，在路上不是為了趕路，著急嗎？”


  ??她不理我，繼續往李家方向走，我又拉住思麗，說：“花兒，你幫我跟姐姐說句話，啊？”


  ??結果她一扭頭，堅定的說：“現在太晚了，誰讓你一路就知道走走走！”


  ??原始社會的女人也喜歡逛街購物啊！

  ??三個破衣爛衫的人進了李家大門，我帶著她倆先去李正樹的房間，心裏突突跳的很快。李正樹不在，我們再去我母親房間，她正和李嶽峰的母親坐在一起和兩個妹妹們聊天，看到我們很是激動，但是一看到兩個媳婦穿的，就拉下臉來，說：“你也是李家的兒子，你就把你老婆照顧成這樣？還從街上走，你嫌不嫌丟人！”


  ??她倆站在一邊跟李嶽峰的母親打招呼，完全不理我這邊。我說：“媽，不是我不照顧他們，是我那個領地，比整個都均都大的多，人卻看不到，我想給他們買個衣服，找不到地方啊！”


  ??母親說：“那你會不會去城裏，你走這麽遠，沒遇到過一個城？”


  ??妍妍在旁邊搭腔，說：“母親，我們遇到過的，隻是我們急著回來見你們，就不進去耽擱了。”我看她一眼，這哪裏是幫忙，結果她一個眼神懟回來。果然，母親聽到這話，她又怒又急，嘴裏話都說不清楚，她轉過身去看兒媳婦。一看到妍妍身材大變樣，驚訝的說不出話，她說：“這是妍妍？”


  ??我在心裏想：“老婆，這次你不能坑我吧！”


  ??妍妍拉住母親的手臂，說：“母親，是妍妍，你看臉。”


  ??母親不敢相信，李嶽峰母親也是，打招呼的時候看著她都是懵的。母親心疼的說：“那你怎麽瘦成這樣呢？”


  ??妍妍說：“哪裏山高水遠，種地已經很不容易了，我給他省著點兒…”她說到後麵自己都不信，結果我媽信了，轉身去到處找東西，我過去攔住她，說：“媽，我可沒虧待過妍妍，真的，不信的話你問思麗。”


  ??她這才反應過來，還有個媳婦也在，她就擔心的問思麗：“花兒姑娘，你跟媽說說。”


  ??思麗如實說了，說我們天還沒亮就起來做運動，白天拉著妍妍姐一起出門去，還一起去出獵過好幾次，晚上很晚才睡覺。母親一聽說後麵這句話秒懂。那火氣看著就壓不住了，李嶽峰的母親給她遞了一根小樹枝，我想：“我不是你親生的，我也喊你小媽，你怎麽能這樣對待兒子。”


  ??我剛準備轉身跑，母親就爆發了，大聲喊：“你給我站住。”我老實的站住，委屈的說：“母親，我都這麽大年紀的人了，你還好意思打我嗎？”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啪啪的抽上身，那樹枝幾下就斷了。她急得哭了起來，說：“你個小子，從小跟著姑娘屁股後麵，現在人家嫁給你，你就把她折磨成這樣？”


  ??我折磨她？她這會還在裝委屈，在接受李嶽峰老媽的安慰，眼淚一滴一滴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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