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無日快樂
“誒？ord呢？今晚不回來了嗎？”齊霽把餃子和鹵味都拿了出來。熙燦燦和唐茶圍了過來。
??“不回來了，南柯哥前一陣不是去賀州考察了嗎？今天回來，估計倆人溫存呢！”熙燦燦夾起一個餃子吃的滿足。
??齊霽把鹵味向女孩們的方向推了推：“南柯哥決定去賀州了？”
??唐茶隻有在吃餃子的時候不會想到減肥和熱量：“估計有這個打算吧！我看ord挺支持南柯哥的。”
??“行啊！”
??泛黃的牆紙前麵是一個老舊的布藝沙發，單慈盤腿坐在上麵，拉著身邊的南柯：“你說去賀州，我們就去。”
??“嗯，那我就開始準備麵試了，也要抽時間幫倒是趕緊把課題做完，”南柯看到照片牆，“估計拍照的時間就少了，原本還打算參賽呢。”
??“沒事啊，你有空就拍，我幫你關注著這些攝影賽事。有比賽我就直接幫你投稿了。又不費什麽時間。”單慈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
??“好！我們小慈真能幹！”南柯誇完單慈，準備提醒一下她了，“大三了，該準備畢業後的事情了，想過以後做什麽嗎？”
??單慈搖搖頭，但是又點點頭：“去賀州啊！和你一起去賀州！”
??“去賀州之後呢？是要考研還是要考公務員，還是準備也找個企業？”南柯說，“如果你有想做的工作，你告訴我，我可以不去賀州，我的選擇性很多的，畢竟我是男生！”
??單慈眼睛看著天棚，想了好久，十分果斷：“沒有，認真想了想還是沒有。我之前人生的規劃就到大學畢業，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結婚之後再考慮嘛，來得及！”單慈拉著南柯的胳膊，撲在了南柯身上：“或許當個家庭主婦，或許自己開個網店，反正工作不能耽誤照顧家庭。”
??南柯揉了揉單慈的臉蛋：“哇~我們小慈果然一直很賢惠呀！不過，你還是要想想自己喜歡什麽，人生這麽長，總要有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日子才會過得輕鬆一些。”
??“你在，我就很輕鬆呀！”單慈用臉蹭了蹭南柯的手掌，“做你的模特，做你的模特就是我喜歡做的事情。”
??“那我要是改拍風景了呢？”南柯故意逗她。
??“你拍風景是為了參賽，你拍我是隻是因為那是我。不是嗎？”單慈揚起臉，笑容中帶著得意。
??“不！”看到單慈不高興的嘟著嘴，南柯才笑著繼續說，“我拍風景是因為熱愛，我拍你是因為真愛！”南柯說完，吧唧一口親在了單慈嘟起來的嘴巴上。
??熙燦燦和文子涵約會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書店。在書店，兩個人可以泡上一天，這也是他們放鬆的方式。
??在圖書館學習，周圍都是埋頭苦讀的人，自己偷看一眼手機、溜號一分鍾都會有深深的罪惡感。但是在書店就不會，周圍人來人往，大家看的大多不是專業書，氛圍就沒有那麽緊張。兩個人偶爾也會翻一翻課外書。
??熙燦燦走到溫子涵身邊：“你準備考公務員？”
??文子涵放下剛剛翻閱的《申論》：“我就隨便翻翻，還沒想好。現在花朝研究生不太好考，聽說老家的公務員挺好考的。我琢磨著要不要試試？”
??“你要回老家？”熙燦燦急了，“你之前不是說要陪我留在花朝的嗎？”
??熙燦燦不反對文子涵報考公務員，但是如果要回花燦，熙燦燦肯定不會和他回去的。熙燦燦答應文子涵戀愛，有一部因素就是文子涵告訴她，他會留在花朝。
??“我還沒定，我也可以報花朝的啊！”熙燦燦眉毛有輕輕的浮動，文子涵哄著說，“燦燦，這都還沒定呢。”
??“文子涵！我明確的告訴過你，我是一定要留在花朝的。這個任誰都改變不了我！”熙燦燦眼中像有一座巍峨的高山，任憑來多少個愚公都無法改變她的意誌。
??“我知道，我知道！這怎麽還叫大名了呢？”文子涵拿過熙燦燦手裏的書，“走吧，去買單！”
??熙燦燦內心有一點失落，好像那個填滿內心的氣球飛走了，陣陣冷風從缺口鑽進心髒。原本以為有人可以和她一同急流勇進留在花朝，結果路才走了一半，那個人知難而退，又剩下她一個人。
??熙燦燦安慰自己：還沒到最後，文子涵也沒說一定會回老家，還有希望。
??不，不能把希望寄存在文子涵身上，不管文子涵是不是要回老家，她都是要留在花朝的，除了更努力熙燦燦沒有別的選擇。
??接下來的時間，熙燦燦更加努力的複習。她也不再需要文子涵給她占座，早上圖書館剛開門，天還沒亮，熙燦燦就背著書包去複習了，常常來不及吃單慈給大家帶的早餐。
??文子涵大四要準備論文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圖書館學習了，熙燦燦落得清靜。廢寢忘食，一日三餐都是對付一口，中午就喝一杯奶，和便利店買的麵包。
??晚上的時候，熙燦燦偶爾被文子涵拖出去吃一頓飯，再被逼著回宿舍休息，於是熙燦燦就去527隔壁的自習室學習。
??大一大二的時候，自習室裏麵都是打鬧、過生日、開party的女生。而現在自習室裏麵都是學習的同學，大家穿著睡衣、趿拉著拖鞋，用看上去最放鬆的姿態迎接這最殘酷也最公平的競爭，心裏的緊張隻有自己知道。
??每個人都比著學，你十點回寢室，我就十點半，你十點半回寢室，我就十一點。熙燦燦永遠是最後一個回宿舍的。
??最開始527的室友還會去叫她，不想讓她熬夜這麽晚，最後大家都看到了熙燦燦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也就不叫她了。
??527的女孩們一天也見不到熙燦燦一麵，常常開玩笑，感覺527現在變成了四人寢。
??心芷萱躡手躡腳的走進自習室，敲了敲熙燦燦的桌麵：“燦姐，打擾您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想開個527第二屆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
??熙燦燦神秘兮兮的湊向心芷萱：“有什麽重要議題？”
??自習室靜悄悄，心芷萱指了指門口，用氣聲說：“回去說。”
??熙燦燦推著心芷萱走出了自習室的門轉彎就邁進了527的門。
??“啊啊啊啊啊！！！！”一屋子的女孩喊了出來，熙燦燦嚇了一跳。
??“燦燦，想死我們了，可算是看到活的了。”齊霽和唐茶撲了上來。
??單慈和心芷萱起碼起碼在上課的時候會見到熙燦燦，齊霽和唐茶真的是快兩個月沒見到熙燦燦了。
??熙燦燦摟著兩個女孩的腰：“哎呀，想死我啦！”吧唧一人一口親在臉頰上。
??林新月看不下去了：“這都是有男朋友的人，這是幹什麽呢？”
??唐茶不服：“我沒有，我需要姐妹的愛！”心芷萱冷哼一聲。
??熙燦燦像新林月伸手：“來呀，新月，抱抱！”
??林新月也美滋滋的跑過去了。單慈和心芷萱也摟了上來：“那就一起抱吧！”
??熙燦燦推開大家：“五分鍾過去了，有事快說，我還要回去複習呢！”
??“冷麵無情的女人！”唐茶指了指熙燦燦，搖搖頭。
??“我們就是商量一下元旦跨年的事！要不平時就睡覺的時候聊天就解決了，這每天都不見你人影，所以就開個會吧！”心芷萱靠在床邊，“主要看你，有沒有時間。”
??單慈坐在兩個床之間的樓梯上：“是啊，我和南柯哥哥能不能再住進那件房間，就看燦姐有沒有空了！”
??唐茶補上一句：“燦姐，我的總統套房！”
??“去唄，我不去你們也可以去啊！”熙燦燦問，“就這事？”
??齊霽說：“對啊，就這事，今年新月和小橋也和我們一起來跨年，不能少了你啊，你叫上文子涵，我們人就全了啊！”
??“行，我可以去，我帶著複習資料去唄。”熙燦燦停頓了一下，“不過子涵……就別叫他了吧，他大四了，挺忙的！”
??“哎呦，都忙，小橋還推了黑哥呢，你這不也忙著呢嘛！”林新月開始遊說，“你們就來嘛，你們要是不想玩，你們去書房學習。不過就耽誤一天，落不下多少的，過了年再補回來嘛！”
??林新月向來該學的時候學，該玩的時候玩。也絕不會因為學習耽誤了玩。但是真要是學習的時候，誰也別想打擾她，誰也打擾不了她。
??“是啊，燦燦，不差這一天，527不能缺了你！”齊霽拉著熙燦燦的手說了一句，“527的常務委員，誰都不能少！”
??原本計劃召開一個小時的527第二屆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十分鍾就開完了。會議決定各自帶上個自己的另一半，一起去萊瑞酒店跨年。
??年前最後一次去昆港的時候，Gary告訴季帥，齊霽還是老樣子，關於童年的事情倒是可以下結論了：齊霽有意識的選擇忘記的她童年時候的事情，隻是她自己並不知道。
??這是季帥不想聽到的答案：“這和異性恐懼症有關係嗎？”
??Gary沉思了很久：“按道理來說應該沒有關係，畢竟在唐沫事件之前她都是可以正常接觸異性的。齊霽還是有一點不自信。”
??“不自信？”季帥覺得可笑，“不可能，她很自信啊。”
??齊霽走在操場上永遠都是挺胸抬頭，沒有異性的時候，她也永遠都是走路帶風。團體操時那支最耀眼的舞蹈就是齊霽完成的。麵對車巧巧，齊霽也毫無畏懼。就連林琳都誇齊霽是太自信了，齊霽怎麽會不自信。
??Gary解釋：“可能是我的表述不準確，我說的不自信不是指外形或者特長。而是說她的潛意識裏會有一種退縮，她好像在躲避一些什麽，從而導致了她一直在自我否定。換句話說，她在逃避一些事情。我懷疑和她小時候的事情有關。”
??“唔……”季帥聽得雲裏霧裏，還是應了一聲，“我知道了，我再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讓她想起來小時候的事情。謝謝，Gary。”
??季帥其實沒明白Gary說的自我否定是什麽，季帥也不管齊霽是不是能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季帥隻希望齊霽無論麵對什麽，都能昂首挺胸傲視群雄。
??不管你在自我否定一些什麽，我都要讓你知道，你在我眼裏是最好的，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摩天大樓門前三輛豪車依次排開，每輛車上都下來兩男兩女。三把車鑰匙丟給門童，十二個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萊瑞酒店。
??這次接待大家的依舊是Emily。因為林新月在，大家這次不需要辦理入住，直接被帶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常常和林新月出入高檔場所的立小橋稀鬆平常，但是文子涵的表現和大家第一次進入總統套房的反應一樣。看哪兒都新鮮，看哪兒都覺得貴，不敢摸也不敢坐。
??熙燦燦開始拉著文子涵到處轉，身兼導遊一職，旅遊參觀最後一站是小花園。
??“你看，那邊就是金融中心了，”熙燦燦憧憬的看著形態各異的摩天大樓，突然對文子涵說：“子涵，這些就是我要留在花朝的原因。我在花朝看到過太多我從前沒有看到的東西。花燦沒有這樣的酒店，在花燦也不會有人花幾千塊錢吃一餐下午茶。在花燦拎個香奈兒包，別人都會覺得你拿的包是假的，你要說是真的，那八成會得到一通不會過日子、愛慕虛榮的指責。”
??熙燦燦望著高大的玻璃幕牆，錯落有致又勃勃生機的矗立在花朝中心，她停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是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或許很多人都覺得我愛慕虛榮。難道女生想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想過更舒服的日子，想去享受人生，就是虛榮嗎？好，就算我虛榮，我的虛榮我自己掙。別人管不著！”
??年末，風吹得都急了一些，街上三三兩兩的行人邁著匆匆的腳步趕路回家。
??文子涵被熙燦燦的話震到了。熙燦燦可以接受別人說自己虛榮，但是她依舊不管不顧的為了世人眼中虛榮的生活奮鬥。
??“不！這不是虛榮，女孩子喜歡包很正常啊。我也想留在花朝，大城市的繁華與便利誰不向往。就算我考公務員，我也會首選花朝的公務員，誰想回老家呢。”文子涵搓搓手，最後一句話像是一句歎息，一種無奈。
??“人各有誌，我並不是覺得家鄉不好，花燦有他的好。每年放假回家在喜事餃子館幫忙的時候，我都覺得花燦的人特別幸福。和花朝相比，花燦的消費水平真是太低了，拿著公務員的工資，每月可以攢下一大半。還有花燦的房價，最貴的樓盤也不過是花朝均價的一半。在花燦買個兩居室，在花朝估計都買不上一個一居室。花燦的人心很近，鄰裏鄰居很熱情，不管是菜市場還是便利店，走到哪兒都有人和你打招呼。你再看花朝，自家門一關，誰都不認識誰。”熙燦燦說，“花燦很好，隻是花燦不適合我。我可能就是賤皮子，不喜歡一眼望到頭的安逸生活，就喜歡忙忙碌碌充滿未知的生活。”
??文子涵眼中閃爍：“燦燦，我會為你祈禱，我希望你可以夢想成真。”
??“還有你！”發覺文子涵並沒有聽懂，熙燦燦說，“你也要為自己祈禱，我也希望你可以夢想成真！”
??不管是留在花朝還是回到花燦，都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覺得我和南柯哥哥的夢想要破滅了……”單慈癱坐在沙發裏，看著酒店套房的二樓。
??“什麽夢想？”心芷萱湊了過來，“南柯哥不去賀州了？”
??“那倒不是，南柯哥哥還在猶豫，不過無所謂啊，他做什麽我都支持他！”單慈的眼神和往日提起南柯別無二樣，充滿了崇拜與愛戀。
??“那你這是怎麽了？”齊霽繞過沙發，趴在沙發背上，“說出來聽聽，或許今晚我們可以幫你許個願！”
??“五間房！12個人！怎麽住？”單慈左手伸出一個巴掌，右手比著十二，“我和南柯哥哥的大套房沒了……”單慈說完，抱住了身邊的心芷萱。
??心芷萱看了看房間內的人，手在腿上掐算了一會，一拍大腿：“好辦！這幫同居過的，一對一間房，我和唐茶、燦燦一間。我老哥和文子涵還有……那個誰一間。”
??“那個誰啊？”唐茶不懷好意的問，用胳膊撞了一下心芷萱，“你和扈老板怎麽了？”
??在圖書館教訓了王倩之後，心芷萱就沒見過扈江離，給扈江離打電話，扈江離也都是匆匆就掛了。心芷萱心裏有氣，雖然剛剛坐了扈江離的車，但是直到現在她也沒和扈江離說話，現在直接不叫人名了。
??還沒等心芷萱回答，齊霽趴在沙發上拍了拍心芷萱的肩膀：“我又沒和季帥同居，這都是大床房，我不和他住一間。”
??單慈：“？”
??唐茶笑了：“你別逗了，你們上學期住了一學期，這周周都去昆港，難不成還住兩間啊？”
??“住兩間啊，他家房間多，酒店也是套房！”齊霽趴在沙發背上，伸手拍了一下賊笑的唐茶，“那你呢？和金屋藏空的時候，你和空哥怎麽住的？你那房間可隻有一個屋！”
??“我住沙發啊！”唐茶說的特別自然，“難不成讓病號住沙發？再說了，我也沒住幾晚。不像你……”唐茶的眼神賊兮兮的，好像她知道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個人互相傷害，誰都不承認自己同居了……
??“聊什麽呢？”季帥過來，自然的把手放在了齊霽腰上。
??“聊你和齊齊是不是同居了！”唐茶搶先一步。
??齊霽又伸手打了一下唐茶，唐茶向後一閃：“誒？沒打著！”吐出舌頭氣齊霽。
??季帥在齊霽腰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縮了一下，像是抓了齊霽一下，齊霽扭了扭。季帥就鬆開了：“是啊！不是住一起了嘛！”
??齊霽大驚失色，扶著沙發站了起來：“誰和你住一起了？我們住在兩個房間裏好不好？”
??季帥並不想承認，撇撇嘴：“行吧，你說沒有就沒有！”
??這話還不如不說，沙發上的女孩們全都張圓了嘴巴，等齊霽給個解釋。
??“我沒有！！”沙發裏的女孩們回饋這蒼白解釋的是一張張並不相信的麵孔，“我真沒有！！”
??季帥站在旁邊輕描淡寫：“對，沒有沒有……”卻越描越黑。
??心芷萱成功躲過了大家對她的嚴刑拷打，但是她依舊沒搭理扈江離，直到跨年蛋糕送了進來。
??“我們啊，每次拆蛋糕都有驚喜，比拆盲盒還刺激！”心芷萱解開了蛋糕的彩帶，“這次誰來？”
??蛋糕周圍圍了一圈人，沒人敢上手，誰知道這次是“新婚快樂”還是“百年好合”。
??“我來我來！”林新月聽過扈老板的烏龍故事，她還不信一個人字能亂成這樣，每次都錯，“我沒拆過，我拆！”
??蛋糕蓋子被掀起來的時候，一圈的人都捂起了眼睛，扈江離對自己很有信心：“哪兒能每次都弄錯，這次肯定……”
??“這是啥？”林新月湊近了，拉遠了，怎麽看都不太對。
??一雙雙手放下，蛋糕終於露出了真容。
??“你還真是不負重望啊！”心芷萱仔細端詳著蛋糕上的字，“你就不能對一次嗎？”
??“無……日……快樂？”單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偏頭詢問南柯。
??南柯揉了揉眉頭，點點頭。
??“這是沒有快樂日子的意思嗎？”唐茶指著蛋糕，“這大過年的也太不吉利了！”
??扈江離剛要翻找預訂蛋糕的底單，被心芷萱給阻攔了：“你別找了，就算你寫的是‘元旦快樂’，也沒人看得懂。”
??“你看，就算他寫成了‘無日快樂’，你不是也猜到了我寫的是‘元旦快樂’”扈江離看了看這一圈人五味雜陳的表情，摸著下巴看了看蛋糕，“換個思路：無日快樂……這不就是無一日不快樂！”
??季帥點點頭：“唔……你這麽解釋，我就舒坦多了。”
??文子涵趕緊接話：“是啊，祝福語全看我們自己理解。我們高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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