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畫地為牢2
“木葉將囚犯···?”完全不能理解為何木葉會突然出現在齋藤梨梨怨恨名單上的鳴人,沒有看向神情有些恐怖的齋藤梨梨,而是轉頭看向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的春。
“哢嚓!”剛咬了一口齋藤妹被褥床頭不遠處食盒中的仙貝一口,就被眼中閃爍著‘十萬個為什麽?’光芒的鳴子逮個正著,哢嚓哢嚓!將仙貝塞進嘴咬碎咽下。
雖然對於她本身幾乎沒有什麽查克拉損失,但這作為中轉的一進一出,稱不上劇痛但的確有疼痛感、然後又夾雜著酥麻,不分點心還真是有些難捱。
“囚犯?查克拉抽取?···實驗?也許有這種可能。···讓我理理,時間線,嫌疑人八成是那位誌村團藏,那位火影代理。”雖然齋藤妹提供信息不多,但作為了解到其能力具體所指之後,腦內閃過某個念頭的春給出自己的猜測。
但也僅僅隻是猜測。
“你果然從一開始就知道!”看來她的猜測早已化作了現實,好不容易通過查克拉轉移恢複了基礎體能的齋藤梨梨,一個暴起,就想用手腕中的藤蔓勒住春的脖頸,“當初尼桑就不應該聽那個家夥,把你找來的!”
“因為那些囚犯,我的身體承受上限···原來的大家不得不···所以,尼桑才會···”因為激動,齋藤梨梨的話語斷斷續續。
“冷靜點,齋藤妹!雖然知道你心情不好、脾氣不好,但你應該不會想在這種時候被沉默吧?”一隻手邊抓住了齋藤梨梨瘦的過分的兩節手臂,春在其脖頸側示意,輕輕揮了揮手刀,“我隻是猜測,ok?事實上,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你們這裏又暗搓搓的醞釀了啥個陰謀詭計。”
“不要把黑鍋往我身上甩的那麽幹脆啊,我隻是一個偶然路過的優秀青年,ok?”
“實驗,什麽實驗?誌村團藏又是誰?”滿頭問號的鳴人隻想有人能先花個5分鍾給他來個前情提要,而此時他隻能求助於春。
“誌村團藏這人的介紹先緩下,舉個例子···”慢慢放開齋藤梨梨的手腕,春深呼一口氣,歪這頭想了個說明,“假設,某個區域內,人死後能夠無限複活,成為不死生物,你會利用它幹什麽?當然,前提是一旦離開那個區域,立馬魂飛煙滅,game over。”
“···小心不在那個地方死掉?”少年湛藍的瞳孔有些困惑的左右轉動,“明明死了,但卻不會死,感覺怪怪的···”
“明智的做法。”春讚歎一句,她之前竟然都麽有看到少年那白目開朗外表之下的智慧之光,“腦袋意外的聰明啊,鳴人。”
“意外是多餘的···我又不是個笨蛋!”
“說來可能有些奇怪,與我‘飽覽群書’的經曆十分矛盾的是走過的各個世界之中,真正追求永生不死的人意外的稀少,遇到這種事···比起賺到了,我可以,現實點的考慮核心至少都是’這個永生保證衣食無憂嗎?’”時代真的是變了呢。
“各個世界?”永遠能找錯重點的鳴人對於春口中的描述十分好奇,“怎麽說的春你好像去過其他世界一樣,難道是我一樣夢遊?”
“···愚蠢的鳴人少年喲,雖然沒什麽機會展示我偉大的一麵,但春我可是個貨真價實的世界穿越者,貫徹愛與正義,穿越時空。啊,說不定下次就能看到平行世界的你···雖然這就意味著我又走錯路了。”頓了半拍,春仰起頭,眼神俯視,以一種極為中二的語氣回答了鳴人。
“···誌村團藏是誰?”用像是明白了一切的眼神定格看看春,鳴人輕輕拍拍春的肩膀,開始了下一個問題。
“三代住院,五代未歸,中間上位的那個整天擺著一張別人砸了他祖墳的老年野心家麵孔···對了,那時候你就是和自來也大人組隊去找綱手大人了嘛,所以沒怎麽見到來著。”雅蠛蝶!鳴人少年!你這種飽含同情,麵對‘智障人士’的關懷她承受不了,真的。
“那實驗···”所謂實驗又到底是?
“這種事,比起說的,直接用眼睛看更容易理解,來個變身術,咱們去好好逛逛這個湯隱忍村。”如果她猜測沒錯的話,那個認識鳴人的男人,應該就是木葉的···而且那麽模樣以及周身散發的味道···
不打算仔細說明的春收回手腕之上的藤蔓,放下袖子,從房間一側的梳妝台中拿起幾樣東西,夾在手指上,“無法一模一樣也沒事,隻要身高夠格,春我就能給你拾掇成百分百複製。”
“···這是···齋藤哥?”看著春不知道從哪裏拿到的一個相框,鳴人根據春之前提及之事猜測到,裏麵一家四口,其中的少女略顯稚嫩但也能看出便是眼下的齋藤梨梨,雖然發色完全不一樣,照片中是棕褐色,現實卻是緋紅色。
眼下,因為他和春明顯把她晾在一邊的舉動而正雙眼因憤怒充血!
噫,好可怕!
腦袋一縮,想要躲在春身前,但卻被春伸手一抬下巴,鳴人避無可避的與那斜視的目光驚險交匯。
“一言堂向來不可取···尤其是這片麵之詞···”用發夾將變成齋藤賢人樣子80%相似度的鳴人臉頰兩側頭發夾起,粉底、腮紅、眉筆、眼線···一筆一筆向著成年版的齋藤賢人靠近,“聽取廣大群眾的呼聲才是真正的為民辦事嘛。”
“別假惺惺了,你隻是個忍者,沒有任務,沒有酬勞,你會真心為什麽辦事?”一旁看著春直接招呼都不打的拿了自己化妝品便用的齋藤梨梨,似乎已經因為憤怒而消耗了所有的體力,隻能靠在春的背上,不時出聲諷刺一下。
“看來你很了解忍者的職業性質嘛,齋藤妹。既然如此,那麽‘找到飛段,殺了他’,你又打算出什麽報酬呢?”最後將齋藤賢人的一套外月白內黑色格紋的和服替鳴人穿上,春打個響指,看著眼前的精致青年,隻差最後一步,“···啊啊,事先說明,用我的愧疚自責來抵債什麽的完全沒戲,春我現在可完全生不起任何的同情心。”
內心還甚至有點冷漠。
“來一個你最拿手的分身術。”將齋藤妹挪到床鋪上,春站起身。
“···多重·影分身術!”左右伸了伸有點不習慣的和服衣擺,棕發的‘齋藤賢人’雙手結印。
“嘭!”原地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齋藤賢人’。
“呦西,分身前,你中間,我殿後。”同樣拿了齋藤一套衣服的春,對著自己的臉飛快畫了幾筆,還不待鳴人與齋藤梨梨看清楚她目前的偽裝,隻見戴了一頂短卷發的春便消失於室內,消失於二人視野之中,留下餘音嫋嫋,“你看著分身,自由行動···晚上8點,這裏的溫泉邊集合。”
“···漩渦···鳴人麽···什麽偶然路過···哼···”春不在的房間之中,抬頭看著房間正中慢慢溢出的暖黃色光線,齋藤梨梨,嘴角微微彎起。
“嗯?你叫我?”雖然換了裝,但是忍具之類的安裝需要重新調整,放到隱蔽處,正在互相幫忙的兩個‘齋藤賢人’同時抬起頭看向齋藤梨梨。
“隻要你能殺了飛段,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都教給你···作為任務的報酬。”
“···”殺人任務,他可是第一次接手這種類型的呀,該怎麽說才能顯得成熟穩重不失職業風範呢?
春,你怎麽就丟下他先走了呢?!說好的同伴羈絆呢?!
表情一動不動,但是內心卻在瘋狂os的鳴人決定少說少錯。
默默動手、默默離開。
他的背影是不是很酷,很有範兒?!
雖然隻是幾步就可以走道窗外,但是還是選擇了瞬身離開的鳴人站在旅館的木質籬笆外回味自己的表現。
“···最後的ps,僅針對你個人,鳴人。路遇熟人,先走為上。”隻是還沒等他回味一遍,路旁的雪鬆枝丫上,就突然冒出了個倒掛的身影,聽聲音,恍然就是之前消失的春,“無論這熟人是朋友還是敵人。”
“這又是怎麽回事啊····?!”不等他將那張卷發、粗眉、雀斑男人臉和春劃上等號,理解春給到的囑咐,春便嗖的一聲從茂盛的蒼青色枝丫間失去了蹤影。
讓分身先行,自己又仔細扒拉了一下那顆並不算很大的雪鬆,還是沒找到春的鳴人隻能滿腹疑惑的偷偷摸摸綴在‘自己’身後。
“···”應該不是他錯覺吧,怎麽感覺他剛進入溫泉街,周圍的目光就像是被偷了蜂蜜的蜜蜂飛針一般直刺向分身鳴人。
貓著腰踩著瓦片的鳴人小心觀察著街道兩邊的行人,越發覺得春給到這個行動有他不知道的背景含義。
咦,那個人是?
鳴人看著那個一頭黑發及腰,僅在發尾係上一截,與周圍休閑舒適的氛圍格格不入到異常顯眼的眼神淩厲掃視四周的少年,在其那似乎能穿透一切的白眼抬頭望來之時,不假思索的立馬趴下。
“···”同樣跟在兩個鳴人身後的春剛進入溫泉街,就注意到注視著‘齋藤賢人’的幾道震驚疑惑視線中有幾道飛快收回,轉身隱入店鋪深處。
上鉤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瞥了眼屋頂上滿臉困惑、心有餘悸的‘鳴人’,正大光明走在路中央的春慢慢向一處小巷走去。
剛轉過小巷路口,身影一閃,便徹底失去了蹤跡。
···
“邪神大人的信徒們還真是注重儀式感···不過沒什麽創新性呢。”一處斷崖垂壁之下,白色溫泉水汽繚繞,令人無法看清那高聳的山壁全貌,一道夾雜著明顯揶揄的嗓音從幾乎已經昏迷不醒的男人耳邊響起,在他模糊不清的視野中,一個有著短卷發、八字眉的男人向他揮著手,咧開一口炫目白牙。
光滑如切的山壁之上,圓形,三角,由暗紅之血畫成的法陣中央,一青年男子被人以極為殘忍的方式釘在上麵,早已氧化的血不規則的從其身下垂直向下。
“··嗬嗬···”不成語調的破碎聲響,被苦無刺穿、釘入石壁的不僅僅是四肢還有咽喉。
“好久不見啊,齋藤哥。”側著腦袋,笑的燦爛的男人看著瞳孔驟然一縮的棕發青年,像是閑話家常般的率先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