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九其人

  話說九王爺在劉睿的受封宴會上當眾刁難劉睿，劉睿也不是傻子，從未從未謀麵的九王叔，從京城大老遠的過來“道喜”，來勢洶洶，看了是想讓自己當眾出醜。


  既然讓自己當眾作詞，自己就不能丟份。隻見劉睿在宴席上來回踱步，忽然停下腳步吟道：“輕雲過雨，炎暉初減，樓台片片餘霞。曲徑通幽，小闌斜護，水天薄暮人家。暝色趣歸鴉，竹風交立玉，清透窗紗。斷岸漣漪，亂萍芳葦繞煙沙。


  依稀畫艇蓮娃。掩鮫綃微沁，急槳咿啞。香霧霏微，冷光搖曳，婭紅深映低花。天際玉鉤斜。磯邊菱唱答，驚斷鳴蛙。滿棹白蘋歸去，幽興繞天涯。”


  劉睿吟誦完做了個揖回到自己的座位，不知從哪開始叫好，眾人都開始鼓掌叫好。劉睿暗笑道：“還想讓我出醜，小爺我以前可是文史係的，詩詞歌賦還不是張嘴就來。”這首詞當然不是劉睿寫，這首詞是南宋詞人趙崇所作，劉睿所做的不過是把這首詞背會了。九王爺也跟著鼓了幾下掌。這首詞遣詞造句沒有問題，已經也是極好的，讓自己寫，打個平手也就撐死了，九王爺暗暗道：“小小年紀年紀便有這等本事，將來不可限量呀。”劉睿等眾人掌聲停了才轉頭衝著九王爺道;:“九王叔，您覺著如何？小侄沒丟人吧？”九王爺又鼓了幾下掌：“不錯，賢侄果然才智過人。”接著起身道：“各位，本王有事先告辭了。”準備起身就走，郡王巴不得他趕緊走，沒有多做挽留，趕緊派人送九王爺，九王走到門口像是突然想到什麽忽然轉頭道：“對了，本王第一次來益州，可能要多逗留幾日遊玩。”他最後一句話是對劉睿說的：“賢侄，我們還會再見麵的。”說完，衝著劉睿邪魅一笑，轉身就走了。


  宴會到這就差不多結束了，賓客紛紛起身告辭離開了。劉睿正往自己房間走，徐震從後麵追上：“少爺，今日宴會來人的真多都是達官顯貴，尤其是後來的九王爺，一看就是腰纏萬貫。”劉睿道：“是，他是有錢，可是我覺得這次他來者不善，應該提防著些。”“是嗎？我覺得九王爺人還行，宴會上他一直衝你笑。”劉睿回身拍了拍徐震的肩膀：“建文呀，你看人不要那麽表麵，這個九王爺在宴會上一直針對我，他這是笑裏藏刀。”說完他突然想到應該去問一下父親，他與九王爺之前從未謀麵，他為何要這麽針對自己。


  說話間，劉睿就到了郡王房間，郡王聽完劉睿的提問回答道：“這個我也是不太清楚，這個老九該是奔你來的，但原因我不太清楚，我之前在京城便與這老九相識，接觸多了，我發現這人性格乖張，做事陰狠，其人心思又重，了解後，我有意避之，久而久之關係就變淡了，他這次來益州我也很疑惑。”劉睿又追問了些九王爺的事，了解到九王的一些往事。

  九王名叫劉青，字慎成。當年在京城，劉景還不是郡王，隻有一個皇親國戚的頭銜，後來憑借身上的武藝做了典軍中郎將，後來南方蠻夷入侵，郡王就隨軍出征，大大小小也立了些戰功，九王爺當時也隨軍出征了，其武藝並不高，也沒有什麽帶兵打仗的機會。後來回到京城論功行賞，當時平陽郡需封一位郡王，候選人是劉景和劉青，當時劉青名聲不太好，整天花天酒地的，而且打仗也沒什麽戰功，把他留在京城看管住比較好，而劉景為人寬厚溫和，並屢立戰功就封劉景做郡王了，劉青被封為九王爺。這是讓九王爺一直憤憤不平。因為郡王比王爺好多了，郡王被封在一隅，天高皇帝遠的，在自己封地全憑自己做主，而王爺就慘多了，朝廷賞一座大宅子，住在天子腳下，做什麽事都拘束，也沒有封地。


  “可是按道理說，老九應該恨我奪了他的郡王，他應該衝我來呀，他怎麽針對你呢？”郡王還是不明白，劉睿聽明白了，微笑著說道：“這個問題其實不難猜，父親大人當年身上就有軍功，現在是郡王之身，如今又是戰功赫赫，九王爺自然不敢動你，而我不一樣，我是一個無人知曉的黃毛小子，如果他的目標是我，就輕鬆許多了。”“你當郡王府是吃素的嗎，老九敢動郡王府的郡侯？”劉睿解釋道：“以九王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如果他暗中行事，而郡王府有沒有證據，他九王爺自然無事。”。


  郡王點點頭，囑咐劉睿最近少出門，如要出門身邊要多帶護衛，劉睿一一應承了。等回到房間，看到師父童道在等他，看劉睿回來了，笑著問道：“和你老爹聊什麽，聊那麽久？”“還不是那個九王爺，我覺得他這次來者不善。”童道也點點頭道：“是呀，我也注意到這個九王爺看你時神色不對。”忽然又問道：“子涵，為師也教你許多年了，你自覺武藝如何？”劉睿道：“徒兒覺得這些年武藝大有長進，不過我還離師父還差的遠呢。”童道擺擺手道：“不要自謙，為師覺得你武功和我差不離了，你是個武學奇才，一定勤加練習。”隨即起身準備走了，突然回頭笑著問道;“不知你平時睡眠如何？”’“徒兒睡眠一向很好，師父有什麽問題嗎？”“沒有問題，睡眠好就好，以後晚上睡覺當心點。”說完最後一句，童道突然對劉睿笑了一下，轉身就走了。


  留下劉睿看著師父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