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縮起身子
胡琴才笑笑一彎腿,順手往自已的短裙後一抹,身姿優美地坐下,她敏捷的發現於行看見自已仿佛有些意外和狼狽。
“中午也不休息休息?”於行捋捋自已鬢角,走過來挨她坐著:“你可真漂亮。”
胡琴嫵媚一笑,道:“我可是來求你個項長大人的,不介意吧?”,“求我?笑話!有事盡管說。”
於行笑笑,有了前二天的驚險,對於胡琴他是貪婪加感激,根本上就把她當作了自已的紅粉知已和掌中物。
當那日二人被護林隊救後,於行以錯當錯,順著護林隊的猜測,說自已就是胡琴老公雲雲。然後,請小薑姑娘找了衣服,調好熱水,抱著一身汙垢仍在半昏迷中的胡琴,進了護林隊的洗澡間。
當熱騰騰的清水和沐浴液,換出一個雪白噴香的美人兒時,他卻控製著自已的情欲,隻是盡情的欣賞著昏迷中祼體的美人兒……
他是這個習慣!於行常說:“玩女人嘛,就是要麵對麵轟轟隆隆的玩;趁人之危或趁人睡著玩,那不等於奸屍?毫無情趣品味和美感的。”
所以,現在胡琴坐在他麵前,其實就像沒穿衣服一樣,他透視著美人兒身上的每一個纖毫畢露的部位,美美地欣賞,品味,咀嚼……
要把這種快感發揮到極致,要讓它永遠留在自已的每一根神經,每一絲骨髓……
胡琴被於行的注視盯得不好意思了,便低低頭,左手撐在沙發墊上。
“‘春光’又打了申貸的報告,我不來不行嗬。”,於行微微一笑,手指頭一動,竟一下握住了她撐在沙發上的左手:“還是你的緣故,老老大知道我們曾是情人嘛。”
“誰跟你是情人?”胡琴沒移開,隻是輕輕啐啐他:“才不呢,人家有老公的。”,“就你那個老公?三等殘疾人嘛。”
於行笑起來,擰擰她的手背:“好,算我們有緣分,批,一次性無息的,行了吧?”
“不行。”
“怎麽?”於行有些意外,隨之點頭道:“好,說,隻要我能辦。”
“我有個朋友急需資金周轉,也要貸款一千萬。”,“誰呀?有抵押嗎?”於行聽了倒不在乎,錢是需要流動才能產生效益,僅本市公藏每天的存量資金就是一個巨額數,隻進不出是不行的。
“你不管,當然有抵押物,你說,貸不貸?”
“貸,貸!你是活神仙,說了我還敢不貸?”
“也要一次性無息的哦,你莫忘記哦。”
於行搔搔頭,仿佛有些為難:“都要無息的?這讓我們喝西北風去?多少也得拿點利息吧?”,“我就不,我就都要無息的。”胡琴撒嬌般呶呶嘴巴,她知道堅持就能行。
於行不言語了,然後點點頭:“好吧,明天來一起辦吧,你歪耶,惹不起耶!”
這時,牆外仿佛有個什麽東西咚地聲砸在了地上,於行有些心神不定了瞅瞅外麵:“又有人扔石頭進來,討厭,下午還要忙著開會。”
目的達到的胡琴聽明白了,便站了起來:“我來得不是時候,那不擔擱你了,你休息休息,好淮備下午的開會。”
於行也不攙留,跟著站起來,拉著胡琴的手:“還是明天這時候來吧,我讓必輸馬上替你辦妥。現在,她外出逛街散心去啦,女孩子嘛。”
“行,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胡琴姍姍走了,於行鬆一口氣,忙關緊了項長室門,輕輕的一按暗鈕,牆壁暗門徐徐打開,他走了進去,再一按,暗門又徐徐關上,不留一絲縫隙。
可愛的小田必輸,正在床上等著他呢。
脫得光光的小田必輸,見他進來抱自已,狠狠就一把擰去:“你開會去嘛,去開呀!吃著碗裏,瞅著鍋裏,你於行行啊,早晚要到去偉舉報了你。”
“到去偉?幹脆你到法庭算啦,何必還多此一舉?”於行拍拍她的屁股,正色道:“晚上七點半,你到鄭州路5號去一趟,拿點資料回來。”
小田臉色大變,將他一推,嚎啕起來:“我不去!你個該死的,要去自已去,我不去。”,“去一趟吧,真有事兒。”
於行哄著她:“中央關於明年調整納稅起點的文件嗬,十分重要;另外,還有上次答應你的提成,二萬多塊呢,一並拿了回來。”
“我不去!”小田必輸還是不幹,竟抽抽答答的哭將起來:“一準是那畜生要我去的,我不去。”
“真不去?這可開不得玩笑的!”於行拉下了臉,冷冰冰的盯住必輸小姐。
晚七點半,小田姑娘幾經遲疑,還是敲響了鄭州路5號。
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開了門,見了小田姑娘,眼睛笑成了一條縫:“小田必輸,請進!”
小田微微側著身子,似乎在躲著漢子似的:“孫副一號,負責讓我來拿文件和那東西。”,“哦,準備好了,都有,你進來吧,馬上就給你。”
小田姑娘隻好硬著頭皮跨進了門檻,漢子馬上吱呀地關緊了碩大沉重的房門。
房門剛一關上,漢子就獰笑著幾步趕上小田姑娘,一把將她扭到自已肩膀上,不管她手腳並動,眼淚婆娑的痛苦掙紮,跨進了側房,重重往床上一扔,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
很久很久,漢子才立起身來,滿意的一彈指頭:“呯!小田姑娘,不錯,過癮!”,而小田必輸仍痛苦地在床上抽咽:“鳴!媽媽!鳴!我要告你們!鳴!”
“行了,嚎夠沒有?不像話嘛,眼裏還有沒有負責?有沒有王法?”
小田姑娘依然抽咽著,漢子火了,一拉抽屜居然掏出枝真家夥,嘩啦啦,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她:“再嚎?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死了當死條狗,扔到院裏的水井裏罷啦。告訴你,老子殺一個是殺,殺百個也是殺!”
小田必輸嚇壞了,停止了抽咽,緊巴巴的縮起身子,瞪著漢子手中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