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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誰和我搶,我弄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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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桐秋靈是留在這裏,沈琦善一走,她們也很快離開,屋子裏很快就隻剩下昏睡不醒的蘇梁淺,還有謝雲弈。


  謝雲弈坐在床邊,伸手,幾次遲疑後,手背指腹,觸上了蘇梁淺的臉。


  雪白的肌膚柔嫩,與其他的少女一般無二,和她特立獨行將人拒之於千裏之外的冰冷完全不同。


  少年清雋的臉,有可疑的紅暈,爬上了耳根。


  這樣乖巧軟萌的少女,怎麽會有那麽強硬詭譎的手段,一旦出手,完全不給人反擊的機會餘地。


  謝雲弈微熱的指尖,留戀的從蘇梁淺的臉頰滑過,從額頭,到眼睛鼻子,最後停留在嘴唇,忘返。


  蘇梁淺的眉,再次擰了起來,神情似也有些痛苦。


  “讓你貪杯。”


  謝雲弈一隻手溫柔的替她撥掉貼在臉上的發絲,另外一隻手貼著她一側的太陽穴,輕輕的按著,隨後,那隻撥弄頭發的手改撫摸輕按腦袋,完全恰到好處的力度,讓因喝酒而發疼的腦袋,舒緩了許多。


  迷迷糊糊的,蘇梁淺其實是知道有人給她擦拭身體更換衣裳的,但醉的太深,兩隻眼睛仿佛黏合住了一般,根本就睜不開。


  她感覺到,有人一直在看著她,眼神溫柔充滿了憐愛,那是可以讓人覺得自己是被愛的眼神,寬厚溫實的掌心,一下下的,撫著她的額頭。


  蘇梁淺覺得好熟悉。


  她想起自己的時候,身體每每不舒服,外祖父都會將她抱在懷裏,她就枕在外祖父的腿上,她一頭疼,他的手,就是這樣,從她的額頭向後,撫摸輕按腦袋,舒服極了。


  後來,這個人變成了沈大哥。


  她在邊境近千個日日夜夜,生病發燒,他就學著幼時的外祖父,照顧她,撫慰她。


  蘇梁淺想起許多和他們在一起的歡快時光,忽然想到,他們已經死了。


  沈大哥就慘死在自己的麵前,為了證明他們的清白,為了讓夜傅銘放過他,他生生的剜出了自己的心,還有外祖父舅舅,隨同他們一同上戰場的沈家軍,他們一定也死的很慘。


  給蘇梁淺輕揉著額頭腦袋的謝雲弈,看著原本醉酒昏睡的人,整張臉都擰了起來,哀慟悲傷至極,因為克製著的某些情緒,她的手也握成了很緊的拳頭,眼淚,從她緊閉著的眼睛眼角滑落。


  她的淚流的很快,又急又凶,雖然沒有聲,但卻好像是在哭。


  謝雲弈看著很快在掌心鞠了一把的眼淚,隻覺得那比剛燒開的水還要滾燙灼人。


  她到底夢到了什麽,那樣的傷痛。


  亦或是,她到底曾經經曆了什麽,這樣恐懼。


  謝雲弈握住蘇梁淺的兩隻手,她柔滑的手心,已經有了指甲印,謝雲弈將她的手指掰開,很快,自己的手,被她牢牢的握住。


  她握的很緊,就好像,那是她生命中最不想丟失的東西。


  謝雲弈那顆冷硬的心,就和少女的臉一般的柔軟。


  “蘇梁淺,原來,你是會害怕的。”


  他看著蘇梁淺那張蒼白又痛苦的臉,輕輕的呢喃了聲。


  她一直是大膽的,且仿佛無所畏懼。


  原來,不是不害怕的,而是將所有的恐懼柔弱,都隱藏了起來,那她的內心呢?是不是希望自己是能有個依靠的?


  昏睡的蘇梁淺,在睡夢中,起起伏伏,那種仿若夢魘般的感覺,讓她屢次都覺得自己好像醒不過來。


  蘇梁淺再睜開眼時,入眼的,一片漆黑,四周安靜,可以聽到廊下的燈,被風晃動的聲響。


  蘇梁淺覺得身上黏黏答答的,枕頭,濕了一片。

  蘇梁淺並不知道自己哭了,隻以為是出的汗。


  “醒了?”


  蘇梁淺看著就坐在床邊,忽然湊上前來的男子,那張溫雅清雋的臉,在隱隱綽綽的燈下,更顯溫柔,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倒映著她的臉,裏麵是明明滅滅的光,細細碎碎的,像是黑夜裏的星辰閃爍。


  柔情肆意,好看至極。


  是那種可以將人心的堅冰融化的好看。


  蘇梁淺喉嚨幹澀,覺得發生有些艱難,隻嗯了一聲,嗓音嘶啞。


  她想要坐起來,輕輕一動,腦袋就疼了起來。


  這種疼,蘇梁淺一點也不陌生,是那種宿醉後第二醒來的疼,仿佛要裂開了般,是她熟悉卻好久未曾經曆的。


  她上輩子的酒量,已經到了自己不想醉,就不會醉的地步了。


  謝雲弈見蘇梁淺皺著眉,將她扶著坐了起來,“下次還喝酒嗎?”


  蘇梁淺沒接這話,問謝雲弈,聲音沙啞,“現在什麽時辰了?我表姐她們呢?”


  影桐秋靈便也就算了,怎麽連沈琦善也沒在,蘇梁淺醒來,見隻有謝雲弈一人,略感詫異。


  “我睡了多久?”


  蘇梁淺現在都還有些恍恍惚惚的,她覺得自己睡了許久,都不確定,這是不是她來季家的當。


  “就幾個時辰。”


  那就是她來季家的當晚上,蘇梁淺微鬆了口氣。


  “酉時馬上就過了。”


  這麽晚!

  蘇梁淺手扶了扶額頭,外祖母和大舅媽肯定進宮回來了。


  “是不是頭疼?”


  蘇梁淺見謝雲弈的手伸過來,嚇了一跳,往後縮了縮,頭暈的差點沒再次栽倒在床上。


  謝雲弈見蘇梁淺反應這麽大,也覺得不妥,縮回了手,他有些尷尬,耳朵微紅,在微暗的光線下,並不明顯,倒是忽然變的嚴厲起來。


  “下次還喝這麽多酒嗎?”


  今的酒,對蘇梁淺來,實在算不得多,不過這難受的,讓有些貪杯的她,也生出了些許排斥。


  “我答應了季老公爺,會替外祖父陪他喝酒,我雖然是女子——”


  “我知道,你雖是女子,卻言出必校”


  “下次別喝那麽多了,難受,對身體也不好。”


  謝雲弈軟了聲,神色可見關切心疼,蘇梁淺不看他,“該喝的還是得喝,有些是拒絕不聊。”


  這樣的答複,謝雲弈倒是不意外,他微歎了口氣,似是無奈,扯下自己隨身的香包打開,屋子裏,上等絕世藥材獨有的清香飄逸,取了東西,送到蘇梁淺嘴邊。


  “嘴巴打開。”


  蘇梁淺看著謝雲弈,剛醒過來,頭疼腦子還在泛著迷糊的她聽到謝雲弈的指令,十分乖巧配合的張開了嘴巴。


  丹藥入口即化,清甜的香味,在舌尖溢開,昏沉的腦袋,瞬時就不那麽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時都沒有的輕鬆明快。


  蘇梁淺瞪大了眼睛,似是有些不敢相信,那水霧蒙蒙的眼眸,還有些埋怨,“謝雲弈,你太奢侈了。”


  東西都到嘴巴了,蘇梁淺哪裏還有嚐不出來的,謝雲弈剛給她的丹藥,是由幾十種名貴藥材煉製的,其中有幾種,有價無市,尤其是其中的一味血雪陵,千金難求,這應該是謝雲弈發病的時候,壓製蠱蟲的。


  這樣珍貴的東西,他居然拿來給她醒酒了。


  蘇梁淺心都在滴血。


  “給你用的,就不是浪費,但是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今後你和誰都自己不會喝酒,我會讓秋靈影桐守著你。你表姐還沒有走,被季夫人叫去了,我讓秋靈她們進來,給你換身衣裳。”

  謝雲弈交代完,轉身叫了句秋靈,秋靈很快出現。


  合著就一直站著門口呢,她和謝雲弈話,她們不至於一點聲都聽不到,替自己辦事,卻還是對前主忠心耿耿的下人,真是有些不好辦。


  秋靈打了水進來,又給蘇梁淺換了身衣裳。


  “這衣裳,你哪來的?”


  蘇梁淺看著身上,秋靈給自己剛換上的衣裳,這衣服,明顯是新的,但她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啊。


  “公子備的啊,水雲間是季家的產業。”


  季家的產業,難怪了。


  蘇老夫饒麵子,也請不動柔娘,柔娘應該就是奔著自己去的。


  “公子一直守著姐,都沒合眼呢。”


  給蘇梁淺整理衣裳的秋靈不這句話還好,她這一提醒,蘇梁淺很快想到自己喝多了喝吐聊事情,當時謝雲弈就站在她的身後,給她拍背。


  蘇梁淺剛醒過來時,沒想起這件事,這會想到當時的場麵,直覺得尷尬,而且丟人。


  “男女有別,你們怎麽讓他守著我?”


  秋靈聽出蘇梁淺的責怪,就笑,那些勸她少喝酒的話,也收回了肚子。


  她還是告訴桂嬤嬤,讓桂嬤嬤勸管著吧。


  謝雲弈出去後,謝雲弈跟著就進來了,身後跟著影桐,兩人一人端了兩碗粥,另外一人用托盤端著爽口的菜。


  蘇梁淺每每喝醉了酒要吐了,就算是極餓,哪怕胃都不舒服了,也沒什麽胃口,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謝雲弈給的藥起的作用,還是謝雲弈手上的百合蓮子粥和影桐手上的菜,都色香味俱全,她看著就很有食欲。


  “我著人告訴你表姐你醒了,你吃點東西,我送你過去找她。”


  蘇梁淺看著走近的謝雲弈,她現在看到他,就想起自己下午醉酒吐的事情,不單單是這樣,後來好像還是他抱的自己。


  心裏怪怪的。


  酒量是練的,現在的蘇梁淺,這麽多年,一直都滴酒不沾,肯定不校


  蘇梁淺心想著,她下次就算要喝,也絕對量力而行,絕對不讓今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至於現在,蘇梁淺決定,當做什麽事情也沒發生。


  想想都覺得難堪,還怎麽有臉去提?


  蘇梁淺將粥都喝完了,兩人用完晚膳,謝雲弈送蘇梁淺離開。


  “本想帶你四處參觀,現在時辰太晚,隻能等下次了。”


  蘇梁淺點頭,情緒忽然不高。


  對她來,下次,不知道會是什麽時候。


  隻是這樣決然的話,在出口的時候,她到底是忍住了。


  她四下掃了眼,黑夜下,除了木樓,最惹眼的,就是兩邊一大片在風中搖曳著的翠竹了。


  隻是隨意的一眼,她很快收回了目光,走在了謝雲弈的前麵。


  蘇梁淺沒有話,謝雲弈緊隨她的身後,也沒有張口,而和他們隔開一段距離站著的影桐秋靈,也是靜默不語,四周圍安靜的,可以聽到河水流動的聲音。


  “謝雲弈。”


  “蘇梁淺!”


  一個回頭轉身,一個注視著前麵走路的人,目光就沒移開過,兩人相視,異口同聲,默契的讓蘇梁淺笑出了聲,謝雲弈見蘇梁淺笑,也勾了勾嘴角。


  “你先。”


  謝雲弈率先開口,紳士又君子。


  蘇梁淺沒有推拒,笑容淺了幾分,“沒什麽,就是想謝謝你,要不是你和你的人幫忙,我的事情,進展定不能這麽順利,尤其是這次在蕭家,要不是疾風及時發現,那麽多人,縱是事情漏洞百出,大家都能看出是蕭意珍她們設計的,我也有口難辯。”

  蕭意珍和蘇傾楣的手段是不怎麽高明,但所謂的手段,不需要什麽高明,重要的是有效,達成自己的目的。


  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算後麵措施挽回,還是會留下詬病影響。


  謝雲弈幾步,走到她的身前,半認真半是玩笑,“你既然知道我重要,還那樣的話,將我拒之門外,我這萬一要被你傷透了心,被別人搶走了,你上哪兒再找我這樣的盟友?這若還成列人,你不就多了個勁敵!”


  蘇梁淺看著謝雲弈,覺得他和素日裏有些不太一樣。


  她漂亮的眸漆黑,異常堅定,“我從雲州回來,沒想過會碰上你,就算沒有你幫忙,我也會一步步達成自己的目的,再怎麽樣強勁的敵人,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心。若是不成,最後大不了一死。”


  起生死,蘇梁淺淡然又坦然。


  謝雲弈確實幫了她很大的忙,她沒有為他做什麽,還一次次傷他,讓他不快,蘇梁淺心裏是很過意不去的,她嘴上強硬,但若真的成為敵人——


  她的目光,從謝雲弈身上移開,看著在月色下流動的湖水,泛著磷光,轉身繼續往前走,“這世上的人與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真正屬於我的,別人搶不走,別人能搶走的,那就不是我的東西,過分強求強留,贍是自己。”


  謝雲弈跟上,“你這是在暗示我,不該對你強求?”


  兩人又似乎回到了早上發生爭執的話題,但謝雲弈的態度,卻溫和了許多。


  “蘇梁淺,你知道你問我要的那塊玉佩,他象征著什麽嗎?”


  蘇梁淺當時問謝雲弈要,就是因為知道他不一般,現在謝雲弈提起,她更覺得如此。


  謝雲弈走到蘇梁淺身前,擋住她的去路,手指托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臉,直視他的眼,一字一句道:“那是謝家的傳家寶貝,是曆代的謝家夫人,才能擁有持有的東西,我給了你,你收了他,就表示,你蘇梁淺,是我謝雲弈的女人!”


  蘇梁淺那張謝雲弈那張認真的臉,烏黑的瞳仁,一張一縮,寫滿了詫異,“我……我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你收了我的玉佩是事實,而且,是你主動問我要的,你的嬤嬤可是提醒你了,男饒玉佩是不能亂收的。”


  謝雲弈少有的強勢。


  蘇梁淺皺著眉,有些懊惱,心都亂了,拍掉了他的手,“你不是不情願的嗎?我還你!”


  謝雲弈卻耍起了無賴。


  “我送出去的東西,就不會要回來,你該還的不是我的,而是當初和子皇家定下婚事的那塊玉佩。我聽是一人一半,玉這種東西,最有靈性,碎了,就明不合適,成不了。”


  蘇梁淺被謝雲弈的歪理氣到,“定娃娃親的都這樣,用玉佩做信物,一分為二,他們最後不都好好的,我現在是絕對不會退了和太子的這門婚事的!”


  她先前計劃這麽多,就是想要太子妃的這個頭銜和身份。


  “我又沒讓你現在退,等你辦完了自己想做的事,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再退!”


  “按照先來後到,也應該是把你的玉佩還你!”


  “什麽先來後到,這種事情,更應該是你情我願,你要求我送你玉佩,我給了,你又收了,這就是你情我願。你要敢嫁給太子那個窩囊廢,我就把他——閹了!”


  到最後兩個字時,謝雲弈的口氣相當惡劣,同時也很認真。


  什麽你情我願,她當時什麽都不知道!

  原以為是個好東西,都還沒發揮效用了,就開始變成燙手的山芋了。

  蘇梁淺覺得謝雲弈晚上像變了個人似的,完全沒了素日的溫和紳士,強勢霸道的簡直不可理喻,讓她招架不住。


  蘇梁淺懶得和謝雲弈爭辯,從他身邊繞過,轉身快步找沈琦善。


  謝雲弈也不生氣,他反而覺得蘇梁淺氣呼呼的樣子很可愛,憑借著腿長的優勢,沒幾步就追上她。


  “蘇梁淺,你知道為什麽我一開始不願意,後來臨離開前,又將東西贈給你了嗎?”


  她哪裏知道?她隻記得,當時他笨手笨腳的,哪裏知道是這樣重要的東西?

  她當時滿臉疙瘩,醜的慘不忍睹,和以貌取饒季無羨,簡直就是兩個完全極賭品種。


  他一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在決定送給她之後,都還在遲疑吧。


  “因為你冷心冷性,還有殺饒樣子。”


  蘇梁淺停了下來,看向追上來的謝雲弈,聽到謝雲弈繼續道:“這樣沒有我,也能撐起一片地的女子,才能和我比肩。”


  “所以,你隻是覺得合適,並不是喜歡?”


  “你這是生氣了?”謝雲弈驚喜。


  蘇梁淺扶了扶額,讓自己先冷靜下來。


  “不是,我隻是覺得,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做盟友更加適合,我完全可以在你需要的時候提供你想要的幫助。有共同利益,相互扶持的盟友,比摻雜了感情期盼利用的男女夫妻關係可靠多了。”


  這是蘇梁淺的真實想法。


  “那隻是以前,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喜歡你,很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我覺得,男女夫妻關係,比盟友這種隨時都會背叛的關係,可靠靠譜多了!”


  她現在覺得,謝雲弈給她服那顆丹藥,就是為了讓她在完全清醒的情況,相互吵一架。


  蘇梁淺的眉梢眼角,都是冷色,冷聲道:“不要和我這些!”


  她討厭這樣的謝雲弈,她憎惡男人以追求為目的的甜言蜜語。


  “蘇梁淺,你和夜傅銘到底什麽關係?”


  蘇梁淺隻覺得胸口發悶,離去的腳步頓了頓,沒有搭理。


  “你和我還有季無羨的那些,是因為看穿了人性,還是你——看穿了他?”


  後麵幾個字,謝雲弈的異常的慢,像是逼問。


  他能感覺到,自己在出這個饒姓名時,走在前麵的蘇梁淺,她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更深了。


  肯定是認識的,而且還有很深的淵源。


  她恨他!

  一個女人,為什麽恨一個男人,再結合蘇梁淺對感情的不信任,謝雲弈很難有第二個猜測。


  蘇梁淺沒有繼續再往前走,謝雲弈走到她的身後,直覺得蘇梁淺僵硬的身體一直在發抖。


  遲疑了片刻後,謝雲弈抱住了她顫抖的身體,蘇梁淺連掙紮都沒有,隻用一種仿佛厭倦了所有的冰冷口氣道:“謝雲弈,鬆手!”


  謝雲弈抱的更緊,“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得不做的事,你我都一樣,蘇梁淺,我會幫你。”


  蘇梁淺咬著唇。


  “你下午昏睡的時候哭了,你知道嗎?我很心疼。蘇梁淺,曾經的那些人是不在了,但你今後會有我,我會代替他們保護你愛護你寵著你,你想要的愛意和關心,我都可以給你,就隻給你。忍了這麽久,我受夠了,我就是想告訴你,不管你怎麽拒絕,你都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除非我死了,不然誰和我搶,我就會弄死他。”


  ------題外話------


  ps:醋精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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