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與Violet共進早餐
等我好不容易睜開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Sih太太那張收拾的幹淨得體的臉龐，此時她正站在我的床下，見我醒來，微笑著道：
“不好意思，Ben先生，您剛才睡的很香甜，是我吵醒了您。請您起來梳洗一下，待會我們要一起去做禮拜。”
“哦，好的，非常感謝您叫醒我，Sih太太。”此時的我清醒了不少，邊邊向Sih太太報以感激的微笑。Sih太太給我的印象是，雖然已經青春不再，但是多了成熟女人的嫵媚，衣著上下拾掇的非常精致，削瘦臉龐的肌膚依舊是那麽細滑動人，一對纖細的手緊握在身前，此時聞著Sih太太身體上飄散出的淡淡幽香，令我有了些許陶醉的快感。
我此時正裹在毯子裏，隻有下身穿了一條貼身的短褲，望著床邊遲遲未曾離去的Sih太太，實在不好意思起身。
“Ben先生，Vile姐吩咐我為您穿好衣服，因為我們這裏的紳士穿著有很多講究，請讓我幫您吧。”Sih太太見我沒有起床的跡象，便提出要幫我穿衣，我確實從未穿過英人的衣物，之前我的幾套替換衣物還是從大清帶來的，縫縫補補一直穿到現在。但是，作為大清國子民，也懂得需入鄉隨俗的道理，更何況我是男人，男人夏季赤膊本也是無可厚非的。
於是我掀開毯子，準備落床穿鞋。Sih太太見狀馬上糾正了我，她先讓我坐在床邊，取來襯衫為我套上，係好衣扣，然後示意我伸出雙腿，穿過龐塔龍長褲的細細的褲腿，將腰管拉過我的膝蓋，為我穿上皮鞋，係好了鞋帶，拎著剛才穿了一半的長褲的腰管，示意我可以下地站直，我也順從的站直身體任由她為我打理，為我提褲的時候，Sih太太為了能使上力，不自覺的將身體靠了上來，臉幾乎貼在我胸前的襯衫上，為了能將緊繃的長褲穿的服帖到位，Sih太太俯著身體蹲了下去，雙手不停的拉扯著長褲上的褶皺，並試圖用手掌撫平因為肌肉或身體特征造成長褲上的激凸，此時被觸碰的有些尷尬的我，眼見Sih太太臉頰有些微微泛紅，就試圖去留意她的眼神，卻始終隻能看見她的眼角和臉頰泛起的微笑經過大半個時的整裝，Sih太太終於為我穿戴好了，臨了還為我正了正襯衫的領口，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的望著我，露出滿意而欣慰的微笑，同時問我穿得是否舒適滿意，我也不忘對Sih太太的溢美之辭：“舒適，堪稱完美。”
Sih太太離開後大概又過了半個時，Rse就走過來早餐準備好了，而這次是在一樓的餐廳，我將與Vile姐共進早餐。這是一張可以容納十幾個人同時就餐的橡木餐台，鋪著潔白的台布，每一個餐位都放置了餐具，桌麵兩端各擺放著一盞5燭的燈台，雖然已是白，門頭的琉璃窗戶也有射入的光線但是餐桌上還是略顯光線不足，所以靠近主位的燈台上其中的一根蠟燭點亮著。
Vile已經坐在了主位之上，也就是麵朝大門方向的1點鍾方向，此時的Vile穿回了女裝，上身著一件紫羅蘭色的蕾絲大圓領花邊刺繡絲絨罩衫，配合一條寶石頸鏈，下身著一條淡雅的百褶長裙，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端莊大氣。而我則被安排坐在她的左手方向的桌子側麵。Sih太太站在桌邊一邊引導著Rse為Vile和我麵前的餐具裏添加各種食物，一邊和我介紹起了英人的就餐禮儀，比如餐前的禱告，刀叉的使用，後背不能靠在椅子上，用餐時身體必須保持筆直，隻有喝湯時頭才能低著等等諸如此類，我均一一照做。
這是我吃過的最豐盛的一頓英式早餐，有鮮牛奶、糖漿、玉米粒烤牛肉末、炒雞蛋配熏肉、肉桂杏仁卷、麵包、黃油、咖啡，和之前在東印度公司做苦力時吃的印度瑪薩拉抓飯，自然不可同日而語，我津津有味地品嚐著Rse為我添加的每一道食物，初始還能應付得過來，邊吃邊用蹩腳的英語對眼前的美食讚不絕口，時常因為語法和用詞的不當，引得三位女士時而忍俊不禁時而哄然一笑，後來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因為直起身子的吃飯方式，更容易令人感到飽脹，於是我用蹩腳的英語對正準備給我添加食物的Rse：”我太飽了，謝謝。“Sih太太和Rse分別為Vile和我端來了漱口水和毛巾，漱完口抹完嘴才算早餐的完成。
吃完早餐，Vile便領著我上到二樓，這裏有一塊光線充足的開放空間，放著柔軟的鵝絨沙發，兩側各放著一隻金色靠背椅，沙發正對著的是一間書房，裏麵的牆壁有壁爐，滿滿一書架的藏書，書桌，書桌前有四張客人的座椅，Vile安排我坐下，並在書桌上拿來一張紙放在了我的麵前，上麵寫著“皇家雇傭契約”。。
“Ben，這是我代表皇家衛隊正式與你的契約，你將被賦予相應的權利，同時需要需向我——Vile偵探長，提供偵探助手的服務。權利包括能夠享用胡夫偵探社的食宿，還有每月00個便士的人工，服務包括，偵查工作中的所有偵探長安排的任務，期限為永久，你可以看清楚裏麵的條款，然後簽上你的名字。“Vile解釋了一番這份使我看不太懂的契約的大意，我感覺和大清的賣身契應該是有許多共同之處的，大致意思就是我自願賣身於此，需要在這為東家幹活。和大清賣身契唯一不同的是，契約上寫了00便士的月銀，在大清國隻有衙門的衙差有月銀。也就是我隻要我簽了名，就不知不覺中成了英國倫敦的一個衙差。
我幾乎毫不猶豫的就簽下了我的名字，這比起整做苦力，確實要好上不少，而且還能和自己所喜歡的人一起共事，本身就是大的緣分，無論自己有沒有那個福分，既然上安排我們走到了一起，我就會盡力把握好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