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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報複引殺身

  話說山下訶子指引著高寶樹很快就發現了要追的目標,但忌於路上人多,隻在後尾隨。見她們進了山不由心中大喜,天助我也,小丫頭,這可是你們自己選的絕佳場地。


  寶樹把摩托停在山下,想著訶子兩人去揍她們幾拳也就算泄憤了。自己本沒打算動卻被她們的嬉鬧怪論帶了過去,他們離她們並不遠,能聽到說話聲,隻是她們太過集中精力說笑、投入,沒發現而已。


  看著三個俏麗活潑的少女無憂無慮的嘻戲,寶樹忽然覺得三個大男人一路追三個姑娘就為打她們幾拳,實在沒意思,就停下低聲說:“算了,我們回去。”暮色在緩緩下垂,昏暗、密靜的環境和她們的放肆談論讓訶子產生了更壞的企圖:“老大,你看她們是三個我們也是三個,又在這無人的山林,簡直是老天撮合我們的美事。”


  小肖也動了邪念:“真的是天做之合,老大。你要哪個?最漂亮的,最識情趣的,還是那個最豐滿舒服的?”他可是個中老手,骨感女人看著好看用起來實在說不上舒服。


  寶樹並不是純潔的童男子,他自然不拒絕主動和追求他的美色,單也沒刻意追求和強迫過女人。他認為雙方的快樂有一方勉強就不會盡興,所以這方麵他不違背女人的意願:“不行,回去。”


  由於寶樹強調反對,他的聲音略有提高。訶子此時淫心大發,卻不舍這天賜良機:“老大,你要看不上,我和小肖都要了。”說畢,向她們背影衝去。


  且說當恬靜三人猛的靜下來時,就感到身後有人聲,嚇的加快了腳步,隻聽腳步聲又急又近,三人忽的轉回身,驚訝的看見有人影撲來,恐慌使她們本能的閃身,躲開了訶子和小肖。


  天空中最後一縷亮光陡然隱去。恬靜怒聲責問:“你們幹什麽?”訶子揚起邪笑:“小丫頭不是很懂男人的心理嗎!你猜我們要幹什麽?”


  小肖不調笑直奔主題出言威脅:“你們幹的好事還問,說吧,是想以後缺胳膊拉腿,還是陪哥哥們樂樂,哄舒服了哥哥們就饒你們這一次。”


  “無恥之徒。”恬靜邊罵邊退步拾起兩塊石頭,萬不得已望能防身,安靜和文靜也學恬靜退身攥了兩塊石頭。


  “你們就別費事了。”訶子根本不把她們的武器放在心上步步緊逼不忘戲弄:“小妞,猜的透男人的心,猜不猜得到男人的身,能讓你們多快樂?哥保證試過你就舍不得哥哥了。”


  “再過來,我們要喊人了”。她們無為的警告。


  “混蛋。”被甩在稍遠的寶樹見那三個女子堅決抵抗,觸動了他心中的暗結,暗罵一聲趕來。原來,他的母親年輕時被人欺辱過,這也是父親最後離婚的主要原因,最終導致他十五歲時無法忍受兩個家庭對他的踢皮球而浪跡江湖。所以他有些痛恨違背女人意願的人 。


  高寶樹想趕來阻止,卻不料因他疾步趕來,立刻加速了局麵急變。恬靜她們怕形成包圍邊大叫:“來人呀,有壞人。”撒腿就跑,訶子兩人當是增援,就不用顧及多的一人了,隻幾步訶子就抓到了文靜捂了她的手嘴,小肖扯住了安靜。恬靜見兩人被抓又停下腳喊道:“快放開她們,我們就住這山上,不放我喊了。”恬靜隻能再次大喊希望有人能聽見。


  趕到的寶樹聽此話幾個箭步到她身邊攬緊了她的胳膊在懷,決定先捂她的嘴再說,如此近距離對麵。夜色昏暗中,恬靜看見了一張霸道,凶惡的臉,真的就這樣了麽?


  恬靜的手裏還纂著石頭,卻被堅硬如鐵條的胳膊箍著。每月的十七、八,上夜多是黑夜。天瞬時黑了,恬靜已看不清幾步外,文靜的狀況。


  “哎,你起來。”恬靜隻聽摟她的人命令,訶子剛把人困的沒勁折騰了,壓在地上,聽喊回道:“老大,是要換妞嗎?”三個各有妙處,換換就換換。


  還沒聽道老大回話,就聽一聲怪吼。不知何時何地竄出一隻野獸,兩隻眼睛閃著綠幽幽駭人的光,撲倒訶子,訶子慘叫聲中,那怪獸又折向寶樹,寶樹剛推開懷內人,就不知自己是怎樣被撲倒的,定睛就對上閃著的綠光和白森森發寒光的長牙。


  “啊!”他絕望的叫,驚呆的恬靜被如此淒慘和膽寒的聲音叫醒。她看到好似一條狼,張口向下咬去。狼與人之間相較,她下意識的握著的石頭就砸向野狼,吃痛的野狼反撲恬靜掛傷她後消失了。安靜還真傻膽大先醒悟掙脫嚇呆的人摸來拉恬靜,握著的手感覺又濕又粘。


  “你胳膊流血了?”安靜大叫。


  恬靜並沒感到痛,也許是太驚險了忘了痛,她看到抓自己的人要從地上掙紮起來,恬靜不及答話,拉起聞聲跑過來的文靜和安靜就跑,從恬靜被抓到逃跑,也就短短二十幾秒。


  三人跌跌撞撞的跑下山,好容易跑到大桑樹旁,終於看到莊上的燈光了,恬靜撲到樹身蹲下,真是跑暈了。會感到如此粗壯的樹被自己撲的忽悠一下。安靜和文靜也坐下喘息,各自整理亂發衣服。“整天見你跟大伯母燒香,都燒到神屁股後了?讓咱碰到這事!”此時誰也沒想到安靜會來這麽一句。


  文靜不服反唇相譏:“感謝神吧,能讓咱全身而退,當時,誰攛掇著讓管閑事的?惹來這場禍事!”


  “還全身呢,看五姐都流血了。”恬靜掏出手帕讓安靜幫自己紮好,胳膊被刮了三四指長的傷口,還在流血,恬靜卻在想這事要不要大人們知道:“這事給大人們說嗎?”


  安靜立馬果斷回答:“不說,說了該不讓我們再去玩了。”


  “讓我伯知道,非打死我不可。”文靜也不同意告訴大人。


  恬靜說:“那就不說了,咱也別再去廟會了,萬一再碰上這夥流氓就糟了。”三人商定後統一口徑,再讓心境平靜下來,若無其事向家走去。


  “小六,明天讓三嬸給我哥捎個信,就說我在家鋤地,這幾天都不想去了。”恬靜想還是給哥嫂說下,要不幾天不去他們反擔心家裏。


  恬靜雖然是受傷的,但家中沒人,她回到家,三嬸已把牛栓好,雞窩也堵好了。她便從井內壓些水洗罷,進屋睡覺,她住在正房的東捎間,單獨一個門,不知那兩人回家會怎樣解釋,小六安靜一個撒嬌就過去了,小七文靜這頓罵怕是拖不過的,恬靜躺到床上才覺傷口‘霍霍’作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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