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真他娘的好脫呀
那把不大卻鋒利的小刀下滑,恬靜感到了刺痛,低頭看,汗衣被劃開一尺,露出了裏麵還算可觀的峰巒。
“還要我繼續嗎?”肖河的師弟,這個劫匪才真是一個流氓神混,向仙意誌不堅,凡心不死,看著爆出的鮮料,邪笑著邊劃邊問。
“停,我說。”恬靜果斷的叫停。
“早這樣多好,說吧,你朋友的電話,還有那東西藏哪了?”
本姑娘有心度你成人,你偏要誌入死門。恬靜這次出乎他意料的合作幹脆,把寶樹的電話號碼,連同藏寶地一同說出來。當然電話是真的,藏東西的地方是假的。恬靜就是怕寶樹拿到東西隻身來贖人,才故意說個假的地方,這樣寶樹找不到東西,就隻有協同警察破案。
肖河的師弟在小本子上記下,邀功的叫道:“大師兄,這不就妥了,早按我說的,咱也不用在這裏苦一夜,大師兄,你去打電話吧。”
肖河進來,接過小本子,看都沒看恬靜一眼走了。恬靜竊喜他們竟沒再次把她綁起來,看看還拿著刀的那個劫匪,現在是一對一,門外沒有把門的,自己要是硬拚逃跑,幾成勝算?
“小妞,逃跑,這個念頭不可以有,我可是仙道中人,別逼咱造殺孽。”流氓劫匪連連晃著他的食指逼來,調戲道。“不過……嘿嘿,你若想與我雙修,現在可是個機會,一般人我還不給她機會呢。”
他也是個修仙的?這要在以前恬靜是不會信的,可是在遇到何秋山及一些超常事件以後,恬靜也以玄幻眼光看世界了,可他說的雙修是什麽?恬靜不大懂,但從他淫蕩的眼神及伸來的爪子直襲自己的胸部看,不外乎要行萬惡之首事。
恬靜退身轉怒道:“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了,你還要怎樣。”
“我白冷了一晚上,現在渾身都涼,你不該給我暖暖嗎?尤其是這兒,你看都凍成硬邦邦的冰棍了,你得給我暖化嘍。”
恬靜羞紅了臉,這神棍指的地方真就支棚著淫淫蕩蕩的晃來。恬靜退到窗戶前:“你再過來,我跳下去了。”
“你知道跳下去你會變成什麽嗎?血肉橫飛,就是一攤肉泥,你舍得你的花容月貌嗎?舍得你的家人嗎?”
恬靜現在極想像男人那樣爆粗口:“靠,這貨還懂心理學。”誰沒事想死呀,她大好的青春才開始。恬靜一猶豫,被他撲上去抱個結實,一個轉身就離開窗口壓在牆上,真的在劫難逃了嗎,真的束手就擒了嗎?
會才怪,不是常人的最後一招還沒用嗎?恬靜拚死掙紮著大叫:“來人呀,救命呀……”
流氓劫匪把恬靜頂在牆上,一隻大手牢固了兩隻亂撓的小手在頭頂,一手急不可待的撕扯著,恬靜後悔幹嘛要穿這條休閑褲,它是鬆緊的褲腰,真他娘的好脫呀,一扯就連外帶內下滑兩尺。
“寶貝,別叫了,我還沒進去呢,等下叫聲好聽助興的,你叫這個,他也沒人來救你不是。”這賤貨急扯著自己的褲子,還挑逗。他幹嘛要用這條腰帶,真他奶奶的扣得緊,越急越扯不開。幹脆不解了,直接拉開拉鏈,往外倒騰物件。
此時一個妖惑的聲音接道:“誰說沒人來救,爺這不是來了麽?”
恬靜那叫一個久旱逢甘霖呀,那叫一個劫後餘生呀,感激的抬眼向之音看去,認得,這不是風滿樓那個情歌王子嗎,他怎麽會在這裏?
流氓劫匪被打斷好事,臉都氣綠了。“識相的快滾開,不然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不好意思,爺恰好是不識相的人。”風滿樓看他竟然蔑視自己到現在還狠狠壓著那曼妙身姿不離,莫名一股戾氣暴漲,抬手一揮,那流氓劫匪就徑自從窗口飛了下去。
驚呆的不光是劫匪,恬靜也愣愣的看著那身形嗖的下去了,之後才聽到一聲淒厲驚叫劃過大約五層樓,(上五層是他沒反應過來。)恬靜也才反應過來,急轉身趴向窗口去看,還沒看見那人影落地成什麽形狀,就被一股強硬的力道拉開窗口。
“你確定要先看那個死人而不顧自己嗎?”風大神戲謔的抬抬完美冷峻的下巴,恬靜才發覺自己的汗衣已由鑽領的變成對門的,還是大開門。
呃,褲子還在膝蓋以下。這峰巒疊嶂,小肚肚,神秘私處,白腿腿,這幅香豔迷亂,忙提上褲子,掩了汗衣塞到褲子內,才用風滿樓是瞎子什麽也沒看到的平靜口吻問道:“風大神,你把他扔到樓下了嗎?”
“我有碰到他嗎?我怎麽看見是他自己失足掉下去的嗎?”風大神狐狸眼眯眯笑著反問。
風大神剛才是離著自己還有三米遠呢,此人可是剛救了自己呀,恬靜扭轉正常思維判斷連連道:“嗯嗯,是他自己失足掉下去的,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裏吧。”恬靜說著拉起風滿樓就向外跑,這裏雖說是爛尾工程樓群,可現在天已經大亮了,下麵死個人,很快就會被人發現的,那肖河也快回來了不是?再說這風滿樓是何許人,名人呀,能讓人看到他在案發現場嗎,那是多大的爆炸新聞呀。
恬靜拉著風滿樓一口氣跑下十樓,就被風滿樓反拉進他的豪華小車內,恬靜看車子迅速離開,這才舒了口氣,好奇的問:“你怎麽會自己開車來這廢樓?”
“我說我想買下這裏就私自先來看看,恰好聽見某人淒慘狼嚎的救命聲,就正義的上去救人行不行?”風滿樓促狹道。
恬靜看著某大神似真似戲,斜睨自己的欠扁表情,忍了,前因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得救了。“風大神,本該重謝你的救命之恩,可以我能謝的,以你的這個身價又不稀罕。就這樣吧,你把車停了,我就在這裏下了。”看恬靜說的這個好像兩不欠似的。
風滿樓探身拉住她摸索車門的手笑哈哈道:“誰說你能謝的我不稀罕,以身相許怎麽樣?我就稀罕。”
誰說他是冷麵憂鬱型的?那絕對是經紀人對他的設計,世人都被他蒙蔽了。看自己和他短短相見的時間裏,他笑了幾次?四次,比唐伯虎三笑點秋香還多一笑,這果然還真點上自己了。
我滴個小心肝,信他自己就是白癡,信娛樂園濫情想占自己便宜是真,恬靜也回他個甜美的笑嗲道:“哥哥,你說的是領紅本本的以身相許麽?”
“你想要那個也可以呀。”
恬靜看風滿樓有試圖把自己攬過來的傾向,這才出狼窩又進虎口不成?還想要車震不成,也不看看駕駛室行不?
“哥哥,那就把你的家產清算清算當聘禮吧。”恬靜這下摸到了開門的地方,蓄勢待發。
“乖,你確定你要這樣下車嗎?”
恬靜順風大神的目光一看,自己胸前的門戶又大開了,恬靜糾結了,自己確定要這麽一副被蹂躪過的曖昧模樣青天白日的出現在眾人麵前麽?
“給你錢,麻煩你幫我買件上衣。”恬靜掏出錢,猶豫了一下拿出一張一百元的,其實她想給他三十元的,又怕在大神麵前掉價。咬咬牙才拿出紅票子。
於是風大神妖媚的對恬靜第五次笑了:“乖,我給自己的女人買衣服還用你的錢?”
這關係是坐火箭般蹭蹭向上竄,這才要以身相許還沒進入實質呢,就是他女人了,恬靜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可自己有什麽能被他利用的呢?隨他嘴賤吧?反正一下他車,就拜拜了您呀。
“風大神,這不盡是服裝嗎,你還往哪裏開呀?”恬靜肉痛的眼看著路兩邊一道道服裝街閃過,那裏十元的汗衣也有啊。
“瞧瞧你自己,能配的上新衣服嗎?”風大神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恬靜看看自己,好吧,是一身灰土雜屑淩亂,再向車鏡一張望,還有鳥窩一樣的頭發。恬靜再次糾結:“你想麽樣呀?”
“去我住的地方,你洗個澡,我去買衣服。”風滿樓用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口吻建議。
恬靜一聽還能行,不然怎麽辦:“你住的地方遠嗎?人多嗎?狗仔隊不會發現吧……好吧,不問了,隨便吧。”恬靜看人家不打算回答,自己也就閉嘴了。
恬靜不知道風大神怎麽會在這有別墅,也不知道為什麽別墅裏沒有人卻一應俱全,這種上層大神級人物不是咱這小民能踹度的。恬靜隻是單純的要來洗個澡,然後離開。
於是豪華的浴室內,恬靜按風大神的講解開始用高級的洗浴設備開涮。她不知道,按常理該去外麵去買衣服看不見自己的風大神卻端坐屋內,如看電視般看她沐浴。
恬靜的美人洗浴畫麵並不銷魂,你以為在別人家,尤其是第一次在這種自己從沒用過的豪華地方洗澡,恬靜沒壓力嗎,有呀,還是超級大。所以,恬靜是快速的,絕沒花姿的把自己抹拉了一遍完事。
風大神也有所思,他為什麽會在這裏,因為這裏發生的火災散發了大量他喜歡的情緒,他在吸納。恬靜進入他的感知範圍時,他就發現了她,從她被綁架時起,風滿樓就興致滿滿的看著她與綁匪周旋,她的裝癡耍憨,她的心機與勸諫,直到他不能忍受那個神混時現身,救下這個一度挑起他好奇心的人,尤其是一個鍥和的夢共同的感受,讓他發覺她正在走近自己。
他需要的隻是負情緒,可他來自人類,勢必隻有負情緒是不完整的。恬靜讓他有了另一種感知,一種消減自己法術卻也是讓他莫名細微心動的一種感知,那種既恨又恐又不舍的一種情緒,它叫愉悅,喜歡。
當他全部擁有了正負情緒,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具體了,如,那些讓試圖勾引他的女人們缺憾變悲情的東西,他也擁有了,他可以不用故作藐視的嘲笑她們:我對你根本沒興趣之類的話了。
他看恬靜隻是好奇,讓他好奇令自己變糾結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各個部位分開來看,還沒圍繞自己身邊的女人壯觀,可組合到一起,她怎麽就叫恬靜呢?
恬靜洗完,發現這裏有頗高級的洗衣機,就把自己的衣服洗了烘幹出來,除了上衣不能穿,別的又被她穿在了身上。恬靜披了條大浴巾出來,她不用風大神的不行呀,不知自己這麽快速的結束,風大神回來沒有。其實她不知道,她用的浴巾不是風大神的,連同這座別墅都不是,這是風滿樓這個異類用法術征用別人的,正主正在屋內某處昏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