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左右為難
上次在水下岩洞,正是和何心瑤發生關係,他的實力才得以提升。現在和當初的情形,幾乎是如出一轍。
就在秦衝陷入沉思之時,程敏居然也醒了過來,滿臉含羞,耳根微紅的看著秦衝。
“師……師姐,你醒了?”發覺身旁的嬌軀微不可察的動了動,秦衝輕聲喊著。
與何心瑤相比,程敏的皮膚更加嫩滑,簡直就是這世上最優美的風景。
雖然昨晚差點被瘋狂的程敏榨幹,可現在,秦衝仍舊咽了咽口水,又在蠢蠢欲動。
“看什麽看,還不快轉過身去。”知道自己裝睡已經被揭穿,程敏立即捂住了身體無限嬌羞。
貪婪的舔了舔嘴唇,秦衝並未轉身,而是目光火熱的在嬌軀身上一寸寸的掃描著,恨不能看個三天三夜。
“好看嗎?”程敏見秦衝眼神迷離,似乎已經徹底沉淪,輕聲問道。
“唔,好看……”秦衝沒有注意到程敏的臉色,擦了擦口水道。
“看夠了嗎?”程敏的聲音開始陰沉起來。
“沒有……”秦衝老實回答。
“那你去死!”被他目不轉睛的盯著看,還開始動手動腳,程敏終於發飆了,擰著秦衝的耳朵把他轉了過去。
“啊!輕點,輕點,我轉就是了。”鑽心的疼痛傳來,秦衝總算明白了程敏話裏的意思,連忙轉過身去。
頃刻之後,程敏終於穿好了衣服,隻是麵頰仍舊殘留著暈紅,美不勝收。
還好,施魁那老家夥走的時候因為怕麻煩,把兩人的東西都放在了手下身上。要不然,程敏現在隻怕連衣服都沒得穿,隻能赤身裸體的走出去。
望著恢複了些許氣息的程敏,秦衝心中極度失望。
盡管這樣看去程敏也是個絕世大美女,可他更喜歡那不著寸縷的欺霜賽雪之軀。
“還看!”發覺秦衝一直盯著自己,程敏咬了咬牙,恨不得立即給他兩個大耳刮子。
“現在還有什麽好看的?”秦衝低喃自語。
“你說什麽?”程敏一臉陰霾,額頭上出現無數黑線。
“沒什麽,沒什麽,我說到底是我火劍宗第一美女,這個樣子簡直是誘人犯罪。”秦衝嚇了一跳,連忙擺手。
“哼,馬屁精!那我和何心瑤,誰最漂亮?”程敏冷哼著,突然話鋒一轉,提起了秦衝現在最不想提到的女人。
“她……”這下秦衝傻眼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說何心瑤漂亮?隻怕眼前這位立即就要發飆。
說程敏漂亮,那無疑是對不起何心瑤,他該怎麽說?
“沒話說了?我現在問你,你要如何解決我和她的關係?”瘋狂之時,程敏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總算是問了出來。
“這個嘛……”一夜歡愉,無論是秦衝還是程敏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舒爽之後,問題也顯現了出來。
他該怎麽辦?
說實在的,對於何心瑤,他的感情要足一些,程敏隻是有好感,還談不上愛情,可越是這樣,他就越覺得頭痛。
這樣的話說出來,連他都會覺得自己禽獸不如,別說他人了。
現在已經造成了既定事實,如何處理與兩女的關係,他實在不敢去想。
“是不是想把我甩了去找她?”見秦衝吞吞吐吐,神情遊移不定,程敏心中咯噔一下,輕微抽泣起來。
“不不不!”
一聽到那哭泣的聲音,秦衝立即慌神了,連說三個不字:“別把我想的那麽不堪,我就是再混蛋,也不會那樣做。”
“是不會,還是不敢?”聽了此話,程敏的臉色稍微好了些。
“程師姐,你就饒了我吧,我現在真的是一團亂麻。”實在是怕了眼前這妞了,秦衝連忙求饒,神情淒苦。
他知道,越是到這個時候,女人越是不講理,再解釋也沒用,反而會弄巧成拙。
“現在我的清白被你毀了,看也被你看完了,你想怎麽辦?”抬頭看了眼秦衝那窘樣,程敏歎了口氣,知道如今說什麽也晚了。
“我也不知道啊。”秦衝鬱悶的搖了搖頭,這才是他最難以解決的問題。
他已經答應了要到何心瑤的家族去提親,可還沒成行呢,就又把火劍宗的第一美女給睡了,以後該如何處理,他一點都不敢想。
“你和她什麽關係,我可以不管,但,你一定要娶我!”雖然不知道秦衝與何心瑤發展到哪一步,可程敏卻不想白白的丟了貞節之軀。
“這個問題,可不可以先緩一緩?不是我不負責,而是,這裏麵實在太複雜,我……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平心而論,兩女無論是誰,都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絕世美人,可關鍵是,他該如何消受?
“莫非你想腳踏兩隻船?秦衝,我告訴你,別把我當成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樣的賤女人!”程敏從小就是家族的衝兒,宗門的天才,誰要是榜上她,那不知道該如何瘋狂。
可,眼見這個家夥竟然在躊躇,讓她如何不怒!
“並非如此,而是我實在有難言的苦衷啊。這樣吧,我看施魁那老狗就要回來了,我們先回天水城,回去再商量好麽?”
占了便宜,秦衝就算有再多的無奈也是白搭,做賊心虛之下,隻能低聲下氣的哀求。
“你……好,那我就等著你的解釋!”程敏真恨不得立即殺了這家夥,可又舍不得,憤恨之餘,也隻能先離開再說。
但剛走出幾步,她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
“哎喲。”
“怎麽了?”秦衝大急,連忙扶住了她。
“沒什麽。”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兩腮再次升起誘人的紅霞,程敏死命的咬著下唇,矢口否認。
“我看你……哦,我懂了,要不,我來背你吧。”說罷,秦衝走到前麵,蹲了下去。
“你幹得好事!”
昨晚太過瘋狂,現在程敏哪怕移動一下,都感覺到撕裂一般疼痛,沒辦法,隻能爬了上去。
一男一女,腳步蹣跚,離開了那難以忘懷的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