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為悲鳴蟲療傷
老巢著火,施魁並不知曉,因為他此刻正秘密的拜見馭獸宗的長老。
施魁雖然離開了宗門,但一向心高氣傲,值得他低聲下氣來拜訪,這個長老的身份可想而知。
“馬長老,多年未見,你風采依舊啊。”剛一見麵,施魁就舔著臉拍了個不大不小的馬屁,模樣下賤已極。
“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接到你的訊息,宗門非常重視,特地讓我趕了過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馬長老平日在宗門地位就比施魁高,說話很是不耐。
在他心中,其實十分鄙視施魁這樣的宗門棄徒,要不是宗門有令,他來都不想來。
“馬長老請看。”馬長老話裏的漠視,施魁一下就聽了出來,不過他生性能忍,隻是隱蔽的閃過一抹狠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將得到的石珠直接拿了出來,施魁猶豫了下,交到馬長老手中。“這顆石珠裏麵,有著非常高級的魔紋套裝配方,這就是我貢獻給宗門的禮物。”
隨即,他又將石珠的來曆和坤吾遺跡略微提及了下,恭敬的站到一旁。
能否回到宗門,就看這顆石珠了。
“坤吾遺跡得到的?嗬嗬,看到施長老出來這段時間搞到了不少好東西啊。”果然,馬長老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把石珠接過,細細端詳起來。
作為馭獸宗長老,坤吾遺跡的傳說,他當然聽說,但萬萬沒想到這其中最大的秘密,居然讓施魁這老家夥給得手了。
“馬長老過獎了,施魁不過是運氣比較好,僥幸之下虎口拔牙,才得到了這顆石珠。”盡管對於馬長老的輕蔑,施魁很是憤怒,可他早就是一隻老狐狸,輕易不會露在臉上。
老東西,先讓你得意一下,等老夫回到宗門,我會讓你跪著求我!
在馬長老看不到的背後,施魁一雙長繭的手掌握了又緊,緊了又握,幾乎要捏出血水來。
“不錯,這顆石珠我看很有價值,到時候回到宗門,我一定會幫石長老說說好話。”心中滿意,馬長老的語氣都變得極為柔和,稱呼也變成了石長老。
“如此,那就多謝馬長老了。”施魁心中竊喜,立即拱了拱手。
隨後,他又將囚禁了二星魔紋煉器師秦衝的事情說了出來。“此子現在已經完全掌握了石珠上的魔紋配方,是破解石珠秘密的關鍵人物!”
將馬長老哄的服服帖帖,施魁立即將其帶往山洞。
因為他明白,任他說得天花爛醉,秦衝才是關鍵,沒有秦衝,什麽都做不成。
還未進入山洞,施魁就聞到了撲天的血腥氣息,麵色大變。
他所謂的二星魔紋煉器師,根本就不存在,隻剩下一地的殘肢斷體,連帶著他要敬獻給馬長老這個老色鬼的極品美女,也消失無蹤。
瘋狂的掘地三尺,仍舊沒能找到人,施魁哪還不明白,自己那兩個手下,已經被人直接幹掉。
這一刻,他簡直欲哭無淚。
為了抓到秦衝,他不知道耗費了多少精力才得手,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施長老,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那魔紋煉器師已經逃走了吧?”馬長老陰沉著臉,像看小醜一樣看著施魁,聲音漸冷。
“馬長老,你也看到了,我留在這裏的手下,已經身隕。不過你放心,那兩人的信息,我早已徹底掌握,我能抓他們一次,就能再抓第二次!”馬長老語氣中的不滿,施魁自然聽得出來,可他沒有辦法,隻能亡羊補牢。
“是麽?嗬嗬。”馬長老譏諷的眯了眯雙眼,冷笑一聲,正要開口,卻表情一凝,驚呼道:“那邊是?”
“什麽?”
施魁驚疑的轉過了頭,但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一道厲風自背後襲來,正中他的天靈蓋。
“噗!”
就在施魁注意力被吸引的一刻,馬長老嘴角一別,一掌直接擊殺施魁!
“你!你……”機關算盡,已經小心到了極點的施魁,終究還是難逃一死,艱難的回頭了頭。
一張失去生氣的老臉上,滿是驚恐、質問、不甘。
終於,縱橫一生,膽敢挑戰萬劍宗和天水城的施魁,帶著諸多疑惑倒了下去。
“哼,二星魔紋煉器師?你以為老夫那麽好騙?”一腳將施魁的屍體踢開,馬長老冷哼著自語。
之前在馭獸宗的時候,他和施魁的關關係就不好,早就想解決這個老家夥。
更何況,他此次前來,其實最大的目的,就是擊殺施魁,以便在見到萬劍宗宗主的時候,好把事情撇幹淨。
隻是可憐了施魁,無意中,成為了兩大宗門博弈的棋子。
施魁死了,秦衝自不知曉,因為他已經和程敏狼狽的返回了程家。
當然,消失了幾天,程家的族人免不了要盤問一番,不過兩人提前就想好了借口,倒未引起懷疑。
為了給程敏煉製魔紋套裝,秦衝直接在程家住了下來,成為一個房客。
和程敏發生了關係,兩人之間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然,但在別人眼裏,倒也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當務之急,秦衝是要把小鳴的傷勢給治好。
與看守他們的五重強者一戰,盡管悲鳴蟲一上來就靠著偷襲占了上風,但卻差點翻船。
要不是它皮糙肉厚,抗打功夫已經很是強大,誰勝誰負,還是兩說。
幸虧,秦衝最近賺了不少錢,想要給悲鳴蟲買療傷藥物倒不是什麽大問題。
為避免留下後遺症,他直接去了拍賣行,給悲鳴蟲買了最好的丹藥,而且還請了專門的馭獸醫療師給它療傷。
這種待遇,連秦衝都未享受過,悲鳴蟲卻是很自然的翹著尾巴,寫意無比。
未用多久,悲鳴蟲虛弱的氣息總算是有了好轉,讓秦衝大鬆一口氣。
它的傷勢,主要是集中在外殼和內部器官,有了專門的丹藥和醫療師,倒是恢複的比較快。
可這一番折騰下來,前前後後居然花去秦衝八萬金幣!
望著荷包中的金幣嘩嘩流出,秦衝心在滴血,就像是在割他的肉一般。
辛辛苦苦那麽久,好不容奔向小康,卻瞬間又跌回了貧困線之下,真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