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找上門
但這頓飯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房東惦記著家裏的兒子,吃完飯便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還是同情地看了看許新遠,自求多福吧。
許新遠尷尬地笑了笑,看了看常歡喜,一本正經地說道,“那你以後有什麽事情就直接和我說,我這個人比較笨,你不說我可能就不明白你心裏是怎麽想的。”
“別那麽認真,我就是隨口和他說說而已。再說了,我這人經常性神經大條的,沒那麽作的,你放心。
不過呢,我還是會直接說出來我想怎麽樣的,你也是啊,有什麽事就直接和我說,可不許瞞著我。”常歡喜叮囑道。
“沒有。”許新遠心裏咯噔了一下,還是呐呐地回了一句。
不過常歡喜想要離開了,也沒留意到他的異樣,“時間很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那走吧,我去買單。”許新遠也跟著起身,然後說道。
厲海芬和常安,還有孫子健還在酒店門口等著他們。
阿玫說了,等她處理完自己的事情之後便會來接孫子健離開,厲海芬和常安便暫時帶著孫子健。
厲海芬看到許新遠他們出來,便向許新遠打了一個ok的手勢,這事,應該是阿玫和孫子健的事可算是暫告一段落了。
許新遠和常歡喜一邊聊著,一邊走回了喜慶裏。
快餐店已經關門了,許新遠看了一眼店麵,當初開這店還是思考得不周到啊,搞得他都沒有什麽時間陪常歡喜了。
許新遠將常歡喜送回家裏,這才趕了回家。
家裏就許媽媽一個人等著他。
“媽,這麽晚還沒睡啊。”許新遠訕訕地說道。
“你還知道現在很晚了,明天又得早起,以後可不許玩得那麽晚回來了。”許媽媽叮囑了一句,然後便進了房間休息。
許亞強早早便歇息了,她不放心,等到許新遠回來了才睡得著啊。
許新遠尷尬地笑了笑,看來還是得和許亞強商量一下,快餐店那最晚做到八九點就算了。
到了快要天亮的時候,阿玫來接孫子健離開。
此時的她已經是一臉的輕快,什麽心事都沒有了,能不輕快嗎?
至於其他事情就讓她老公去愁吧,她也該撒手不管了。
厲海芬和常安看了一眼,他們手上那張願望清單,也就剩下一個不知道自己死哪去的糊塗蛋。
其他的都還不想那麽快離開,可以劃掉了。
“等他找上門再說吧。”常安收好紙張,如果不來就最好不過了。
但事實上他還是找來了。
“輪到我了嗎?你們能幫我找回我的屍體嗎?”胡單憶很是期待地問厲海芬和常安,他可是聽說了,那個女人和小孩的事情都已經搞定了。
準時包打聽,厲海芬恨恨地暗自猜想,可臉上還是很客套地說道,“盡力而為吧,你再說說你的情況吧。”
“我知道的都已經和你們說了,我真的想不到別的了。”胡單憶為難地說道。
“知道了,那就真的是隻能盡力而為了。”常安為難地說道。
“我明白,我就是想著自己一個力量太單薄,你們願意幫我那就太好了。”胡單憶興奮地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開始什麽,我們總不能毫無頭緒就開始幫你找你的屍體吧,給些時間我們準備準備。”厲海芬白了胡單憶一眼。
世界那麽大,她上哪去找啊。
“明白,明白,理解的,那你們有頭緒了就盡快告訴我,告訴包打聽也行。”胡單憶陪著笑臉說道。
他父母還以為他尚在人世,可他還是想著叫他們盡早接受現實好了,都是他不孝,讓他們要白發人送黑發人。
“可算是把他給打發走了,還想著能夠歇息一會的。”厲海芬歎了一口氣,她這是惹的什麽事啊,沒完沒了了。
“能幫就幫吧,也都不容易,怪可憐的,其實可以幫忙孫子健,我覺得挺自豪的。”常安深有感觸地說道。
至少他還有那麽一點點用處,而不是隻會守在常歡喜身旁。
“算你說對了。”厲海芬也沒有反駁常安。
不過叫她大跌眼鏡的是孫乾藝竟然打算結婚了,還是找了個帶著孩子的二婚女人。
倒不是說那女人不好,隻是他可以選擇更好的,隻是他沒有那樣子做。
阿玫大概也不關心了吧,厲海芬看著和自己擦肩而過的孫乾藝,她也不想理會那麽多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常安自是她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廣告店裏,許新遠一有空便過來這邊幫忙,知道這店存在的人越來越多,小店的生意可算是有點起色了。
常歡喜卻是一臉的黑線,感覺這小店都活過來了,自己的甜品店還是有點半死不活的。
她不甘心啊,她都快成廣告店的專職員工了,就這樣還不耽誤甜品店的事,可叫她夠鬱悶的。
眼下是許新遠有空過來幫忙,她才有時間碼字,自己的還需要時間更新呢,雖然訂閱是偶爾有那麽一兩個,到底不算是完全沒人看。
第一本,成績她也沒有過什麽期望,隻是想著有人看就行了,更何況這對於她來說意義重大,她是一定要好好完成的。
而廣告店裏,許新遠聽完厲海芬和他說的,他可以怎麽查?
什麽線索都沒有,隻是知道胡單憶大概什麽時候出事的,他和朋友聚會完就自己回家了。
可是他查了一下胡單憶回家的路線,隻是十幾分鍾的時間而已,而且一路上也沒有什麽大河小河的,連個小水塘都沒有,不可能憑空消失吧。
“怎麽辦?”厲海芬問道。
“要不你們去查查和他聚會的朋友,說不定有什麽線索呢。”許新遠思考了片刻,然後建議道。
“你是懷疑他的朋友?”厲海芬張口結舌地問。
她可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過,不止是她,連胡單憶也沒那麽想的。
“不是懷疑,隻是看看那天聚會的事情是不是他記錯了。”許新遠連忙解釋道,他都喝醉了,哪能把事情記得那麽清楚,說不定他的朋友們能夠記得當時的事情呢。
“要真是那樣子,他們應該會告訴胡單憶父母的。”常安不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