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殺了於歡
時言從來沒有哪一刻像是這一刻一樣,這麽討厭過季寒深的觸碰。
曾經,她做夢都想要和季寒深在一起。
可是如今,她真的討厭極了這個男人,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有半分的瓜葛。
“……”
季寒深根本就不聽時言的話,他現在早就已經憤怒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對著時言不管不顧的粗魯的摧殘著。
時言的衣服被撕成了個粉碎,在她身上留下一道一道猩紅的痕跡。
季寒深眼底嗜血般的紅,看到這猩紅的痕跡,更是發了狂。
季寒深直接就在地上對著時言一次又一次的摧殘著。
大理石的地板,冰涼冰涼的,時言就那麽躺在地板上,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麽涼過。
這一刻,她的心徹底的涼透,被冰封了,對季寒深的愛也徹底涼了。
骨頭和肉跟著冰涼的地板,來來回回不停的摩擦著,她隻感覺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了一處好地方。
血從磨破的傷口一點一點的滲出來,落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是那般的觸目驚心。
季寒深不知道做了多久,當時言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季寒深終於才停了下來。
他拿起地上的衣服,優雅的一件一件重新穿回身上。
他俯視著地上被幾片零碎的衣服碎片遮著的時言,一點一點的蹲了下來,“時言,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再惹我。否則,我會比現在更殘忍,更凶狠。”
時言看著眼前那個可怕的季寒深,眼神中一點一點變得冰冷。
以往濃烈的,深情的愛,終於在這一刻徹底不在了。
她動了動身體,渾身上下一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她深吸了口氣,強忍著疼痛,咬著牙艱難的站了起來。
就算是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她也毫不在乎。
就那麽在季寒深的注視之下,光著走到門口的角落裏麵拾起了掉在地上的離婚協議書。
又艱難的走了幾步,走到茶幾旁邊,拿起筆再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季寒深,我不想和你合作了,離婚吧!”
簽完了之後,時言連看都沒有看季寒深,直接開口說道。
仿佛這一刻,她連看都不想要在看這個男人一眼,隻想要趕緊和這個男人徹底劃清界限。
季寒深看到時言對他這般無視的樣子,頓時惱羞成怒。
心底深處憤怒的火焰如同即將噴薄的岩漿一樣,怎麽都壓不下去。
“想離婚,做夢!”
季寒深目不轉睛的盯著時言的側臉,一字一句開口。
“嗬,季寒深,你不離婚行嗎?你不離婚的話,怎麽和李新梅交代?你也說了,她身體不好,這麽多年來一直待在國外的療養院裏麵,現在好不容易養好了,回來了。”
“若是再被你氣出來個好歹來,可如何是好呢?我勸你還是趕緊簽了這離婚協議書。”
時言聽到季寒深這話,冷冷的笑了一聲。
開口提醒著季寒深,李新梅承受不住的事實。
季寒深雷霆大怒,拿起桌子上那份時言剛剛簽好的離婚協議書,直接就撕了個粉碎,用力的撒向了空中。
“時言,你硬氣,你可真是硬氣,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究竟是有多硬。總有一天,你會跪著來求我不要離婚,求我和你在一起。”
季寒深點了點頭,早已怒不可遏,就在這時,他眼前忽然閃現過一個身影。
季寒深微微揚了揚嘴角,俯下身體,雙手撐在時言的兩側,勾著陰寒的笑,格外的可怕。
“不!可!能!”
時言咬牙切齒的開口,一字一句斬釘截鐵。
“是嗎?時言,你覺得唐柔死了,你就沒有把柄在我手裏了,我就沒有辦法威脅你了,是嗎?你是不是忘記了?不是還有個許亦嗎?”
“你覺得他遠在首都,我就夠不著了,是嗎?時言,你是見過我的手段,你說如果我派人去給許亦送信,說我要舉行一場大型的拍賣會,要把你時言給賣了,你說,許亦會不會來青城,嗯?”
季寒深滿眼的陰狠,“他那麽愛你,為了你,甚至可以連命都不要了,一定會來的吧。”
“你,季寒深,你卑鄙無恥,你混蛋!你不是人,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是個魔鬼!”
時言怎麽都沒有想到,季寒深竟然會再一次拿許亦來威脅她。
“既然你都說我卑鄙無恥,說我混蛋,說我是個魔鬼了,我如果不這麽做的話,豈不是對不起你給我的封號。”
季寒深看到時言終於慌了,得意的笑著,說完,季寒深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季寒深,你不能對許亦動手,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是無辜的。”
時言立刻就著急的開口解釋。
“無辜的?嗬,時言,誰讓他愛你,隻要他還愛你,他就不是無辜的。當然,如果他在首都已經有了新歡,不會來這場拍賣會了的話,那就算他幸運,我就發發慈悲,饒他一命。”
季寒深心底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時言徹底屈服。
“來人,這幾天一定要好好的照看時小姐,一定要把她養的白白胖胖,光彩照人,否則的話,連賣都不能賣個好價錢。”
“但是,你們一個一個都給我記住了,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她踏出房間一步。如果你們沒有看好人,她不見了,我拿你們是問。”
季寒深走出房間就吩咐一旁的傭人。
“是,季總,我們知道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照看時小姐。”
傭人們恭敬的微微頷首,立刻就怕了,兩個人守在了主臥門口。
而樓下的於歡聽到季寒深的話,頓時就回了神,心裏麵又開始興奮起來。
寒深要賣了時言?
哈哈哈,太好了。
這樣的話,看時言還怎麽和她鬥,哼一定是因為時言剛剛差一點殺了她,所以寒深惱羞成怒了,才要把時言給賣了。
季寒深的女人,季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再加上時言那麽好的身材,那麽好的臉蛋兒,一定能賣一個好價錢。
她就知道,寒深一定是愛她的。
就算是不愛她,因為父親和自己的兩次救命之恩,季寒深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欺負。
於歡這麽想著,看到季寒深走下樓來,急忙站起身就衝了過去。
季寒深看到於歡,眼底的情緒頓時就變得深邃了起來,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要硬生生的把人給吸進去。
“於歡,疼嗎?”
他走到於歡跟前,伸出手撫了撫於歡脖子上被時言掐出來的紅痕。
“不疼了,寒深,有你站在我這邊,我早就不疼了。”
於歡開心的笑著,嘴角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是嗎?”
季寒深眼底的深邃卻一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一用力就抓住了於歡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