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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一直活在謊言裏麵

  “寒深……你要做……什麽……寒深……你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季寒深的力氣可是要比時言的力氣大多了,隻是手上稍稍的用力,於歡立刻就喘不過氣來了。


  她拚了命的拍打著季寒深的雙手,掙紮著想要掰開季寒深的手。


  “……”


  季寒深眸子眯了眯,最終還是放開了自己掐著於歡的手。


  “於歡,你知道的,我最討厭的就是打小報告的人。而你竟然還把那些事情告訴我媽,你知道她一直以來身體都不好。”


  “還好,今天我媽沒事,如果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我告訴你,以後你再有什麽事情,再敢偷偷的告訴我媽,就絕對不是讓你嚐嚐這快死的滋味這麽簡單了。”


  “寒深……我……咳咳……你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是阿姨問我的,我不得不說。”


  於歡當然知道季寒深的脾氣,她急忙開口解釋。


  本來她是想著隻要自己的計劃夠好,季寒深絕對不會知道是自己給李新梅打的小報告。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李新梅竟然當著季寒深的麵,把這些事情直接都說了出來。


  “於歡,不管事實是什麽樣子,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你隻需要記住以後,不要再胡作非為就行了。”


  “還有,於歡,今天我從時言的手裏麵救了你一命,當初你和於叔就像我那兩條命,如今我已經還了一條了。”


  季寒深根本就不聽於歡的解釋,他說完之後就轉身決絕的離開了。


  於歡看著季寒深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終於再也忍不住,癱倒在了地上。


  季寒深從前從來都沒有這麽對過她,為什麽今天對她這麽無情呢。


  要知道,季寒深以前對她都是格外的寵溺,格外的溫柔,甚至都沒有和她大聲開口說過話,更不要說像是今天這樣,掐她他的脖子,想要把她掐死了。


  這一切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這才想起季寒深剛剛對她的稱呼,是於歡,而不是歡歡。


  為什麽季寒深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於歡想到剛剛季寒深跟著時言上樓的事情,她心頭猛地一驚,看下樓上的主臥。


  難道說是時言對季寒深說了什麽?

  可是時言究竟能夠和季寒深說什麽話,才能讓季寒深如此對她呢?


  於歡想到這裏,直接就上了樓去了主臥。


  到主臥門口的時候,傭人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竟敢攔我,讓開!”


  於歡剛剛在季寒深那裏受了氣,心裏麵正窩火,看到這幾個傭人攔著她的路,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就怒吼。


  “於小姐,季總剛剛走的時候,吩咐過,這幾天我們一定要好生的照看時小姐。”


  幾個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麵麵相覷,誰都不敢率先開口,讓於歡進去。


  “你們當我是聾子嗎?沒有聽到剛剛寒深所說的話嗎?寒深的確是說了讓你們好生的照看試驗。不讓他踏出主臥的房間一步,但他也沒有說過不讓我進去吧。”


  “你們是知道的,寒深對我一向是最好的,若是你們還想在這裏繼續幹下去的話,你們最好不要攔著我。”


  於歡繼續狐假虎威。


  “是,於小姐。”


  傭人再也不敢阻攔,直接就打開了主臥的門。


  於歡看到門開了,終於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好剛剛這些下人沒有看到季寒深用手掐著她脖子的那一幕。


  否則的話,以這些個下人見風使舵,勢利眼的樣子,一定不會放她進去。


  於歡進去之後開口就要大喊,但是主臥裏麵根本就沒有時言的影子。


  “時言,你給我出來,你在哪裏?你給我出來?”


  外麵的傭人聽見於歡的呼喊,似乎找不到時言,急忙就衝了進去。


  “於小姐,發生什麽事情了?時小姐不見了嗎?”


  傭人們一邊不停地觀察著主臥裏麵,一邊開口。


  一聽到時言不見了,傭人們個個臉色蒼。


  這個時候,浴室裏麵突然傳來了嘩嘩的流水。


  於歡看了看浴室,門雖然關著,但是裏麵的燈卻開著,時言應該在裏。


  “慌什麽慌,一個個的。不是在裏麵洗澡嗎?沒出息的東西,我和時小姐有話要說,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於歡大聲的喝退了下人。


  “是,於小姐。”


  下人們看到時言在裏麵洗澡,終於都暗暗鬆了一口氣,立刻就退了出去。


  而時言在洗澡間裏麵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洗澡間裏麵的水嘩嘩的流著,她也沒有聽到外麵的動靜,再加上時言現在滿腦子都是季寒深離開的時候,說要對許亦動手的事。


  直到於歡打開浴室的門,時言才回過神來。


  時言猛地一愣,怎麽都沒有想到,於歡竟然會直接衝進浴室,她立刻就拿過一旁的浴巾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縱然時言的反應速度夠快,但是於歡還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時言身上的那些痕跡。


  於歡想起來剛剛季寒深跟著時言上樓的那一幕,又看到時言身上那些痕跡,頓時就滿腔怒火。


  她恨不得將時言給千刀萬剮。


  從五年前到現在,她不管是用什麽樣的手段,季寒深都不肯碰她。


  可憑什麽時言卻能夠一次一次的得到季寒深。


  她時言又算是個什麽東西?

  明明季寒深根本就不愛她,明明當初他們兩個人結婚,都是因為季寒深對那個老不死的遺言的重視,可為什麽季寒深一次一次的和時言發生關係,卻獨獨不願意碰她呢?


  之前的時候,她那麽主動,季寒深最後還是沒有和他在一起。


  她就差脫了衣服,站在季寒深麵前,苦苦的哀求,讓季寒深碰她了。


  於歡就那麽愣在那裏,心底裏麵一個答案忽然呼之欲出。


  可她怎麽都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但是一個男人想要去上一個女人,可以沒有感情,但是最起碼有生理上的衝動。


  可是如果一個男人連碰都不願意去碰這個女人,那麽一定不愛這個女人,甚至連生理上的衝動都沒有。


  於歡出神的瞬間,時言就披著浴袍走了出去。


  她當然知道於歡看到了自己身上這些痕跡,也知道於歡是因為這些痕跡,才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她勾起嘴角,笑了笑,裹著浴袍走出去,就那麽在於歡的注視下,脫掉了浴袍,換上了衣服。


  她就是故意給於歡看的。


  剛剛浴室裏麵熱氣氤氳,於歡沒有看的那麽真切。


  可現在,時言身上每一處的痕跡都清晰地落在了於歡的眼裏。


  “……”


  於歡終於徹底抓狂,她恨不得現在直接衝上去,將時言給硬生生的撕個粉碎。


  但是她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問清楚時言,究竟和季寒深說了什麽,季寒深才會對她那樣的態度。


  “時言,你剛剛究竟對季寒深說了什麽?”


  於歡衝上前去,抓著時言的手開口。


  “我說了什麽?嗬,於歡,你難道看不到我的全身的痕跡嗎?寒深總共就待了那麽一點點的時間,我們除了幹這個事情,還有時間去說別的嗎?”


  “怎麽?寒深和你說什麽了嗎?還是說你也發現了,寒深根本就不愛你。”


  相比於於歡的惱羞成怒,時言卻無比的輕鬆,無比的平靜,一副大局在握的樣子。


  “你閉嘴,寒深他一直以來愛的那個人都是我,五年前是五年後是將來也會是,他不愛你是真的,他當初之所以會和你結婚,都是因為那個老不死的遺言。”


  於歡緊緊捂著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到時言嘴裏麵說出來這些話。


  時言一聽到於歡稱季老太太為老不死的,心裏麵頓時就怒火衝天。


  但她沒有急於發脾氣,她當然知道現在能夠刺激於歡最好的方式,就是拿季寒深來說事。


  “是嗎?如果他一直以來愛的那個人是你的話,那麽他為什麽從來都沒有碰過你呢?而且,於歡,我勸你長點腦子,好好的想一想吧。”


  “季寒深是什麽人?在青城又有著怎樣的勢力?他在青城幾乎是王一般的存在,又怎麽可能會因為其他人的幾句話,就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就算是這個人是他的親奶奶,就算是最後的遺言,你說他如果足夠愛你的話,他會和我結婚嗎?還是說,他本來也是想要和我結婚。”


  “縱然他口口聲聲說不愛我,可是到最後不也和我結了婚。愛與不愛的有什麽重要的,至少我現在是他的季太太,而你什麽都不是。”


  時言目不轉睛地盯著於歡,將於歡臉上任何一絲一毫細小的表情,都盡收於眼底,她猜於歡之所以這麽憤怒,是因為季寒深沒有和她在一起。


  於是,時言故意開口來刺激於歡。


  “夠了,時言,你給我閉嘴。”


  果然,於歡徹底被氣炸了肺。


  同時這也驗證了時言的猜想,果然,季寒深從來都沒有碰過於歡。


  得到這一個事實的驗證,時言心裏麵滿是前所未有的報複的快感,與此同時,也有那麽一絲絲的小雀躍。


  可時言更加覺得疑惑,在她的印象裏,於歡才是季寒深一直以來最愛的那個人。


  她一直都以為兩個人早就已經苟且到了一起,可時言怎麽都沒有想到,季寒深從來都沒有碰過於歡,甚至直到現在都沒有。


  “哦,對了,我猜,季寒深從來都沒有對你說過他愛你吧?”


  時言看著於歡,又笑了笑,開口。


  於歡聽到這話,徹徹底底的愣住了。


  時言說的不錯,季寒深從來都沒有說過他愛她,從來都沒有。


  這一刻,於歡覺得自己好像從頭到尾一直都活在自己編織的一個謊言裏麵。


  而這個謊言一編就編了五年的事情。


  她隻感覺自己一陣頭暈目眩,怎麽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可能,季寒深怎麽可能不愛她呢?


  季寒深明明對她那麽溫柔,那麽寵溺,怎麽可能不愛她?

  時言看到於歡這個臉色煞白,沒有任何一絲血色的樣子,尤其的解氣。


  哼,於歡,你殺了唐柔,我不氣死你算是好的。


  “於歡,現在我已經不愛季寒深了,至於他愛不愛你和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最想要的不就是我和季寒深離婚嗎?我可以答應你和季寒深離婚?隻要你把你的手機借給我,讓我打一個電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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