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練槍法
其實正如韋少所說,這裏所謂的戰爭敵對狀態就是這樣,每周就像是上班打卡一樣例行炮擊,而且炮擊的地點還都是固定的,你來我往炮聲轟鳴,看著熱鬧的不行,其實也就比放煙花恐怖了一點點。
韋少指著在樓頂的這些人說:“你看他們,早早的預訂了房間,然後一吃過晚飯以後便等在這裏,早早的開始占位置,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在等著雙方開戰,然後拍幾張照片發回國內,再經過報社宣傳,於是這裏就成了新聞裏說的那樣,戰火紛紛,民不聊生。”
我稍微有些接受不了,問他為什麽會這樣,在我看來這裏雖說還不之一整天打,但是電視裏有些打過仗以後的場麵應該不會有假吧。
他說:“當然不會有假,隻不過那都是不經常出現的,就算出現也會在第一時間登上世界各個國家地區的新聞頭條,平時偶爾看到一些誰向誰開火,誰向誰發射炮彈之類的新聞,基本上都是人家在演戲給其他人看。”
好吧,如果韋少說的沒錯的話,那這邊應該確實沒有什麽大危險。
隻是,我比較關心的是,兩邊的的關係是不是真的敵對。
“這個倒是不假,兩邊關係確實是這個樣子,雖然現在還沒有開打,不過誰也說不清楚什麽時候兩邊腦子一熱,覺得光空開炮實在太無聊,想要來點真格的,那個時候也就是戰爭真正到來的時候。”
我問:“你覺得最近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誰知道呢,也許會,也許不會,這種事情豈是外人能說得清楚的,有時候就是雙方的首腦都搞不清楚什麽時候自己的手下就開始搞事情了。”
我聽得滿頭冷汗,要說戰鬥民族,這邊的大佬們才是真的戰鬥民族。
縱觀這一地區的曆史就可以看出來,這邊幾乎就沒有多少安定的時候,伴隨整個曆史的就是兩個字,打仗。
不管怎麽說,知道前方並沒有在打仗我心裏就放心多了,如果要是第一天來的時候就遇上戰爭的話,那我可就要哭了。
既然沒有危險,那我拿著韋少給我的望遠鏡好奇的看了一會以後發現,不愧是戰爭狀態啊,盡管同樣是打靶,人家打起來的聲光效果可要比小時候我家附近的駐軍打靶修煉要強太多了。
隻是這種東西看著也不會很上癮,看了一會感覺沒意思然後我就準備回去繼續睡覺,韋少了解了情況以後無奈的笑笑說:
“如果你要是真想看打仗的話,我可以給你留意一下,最近好像有好幾個部落和地方武裝都準備開戰呢,到時候我帶你去戰場看看?”
我嚇得連連擺手,去戰場這樣的事情還是算了吧,人家的炸彈可分不清你是戰士還是國際友人觀摩團,真要是出門看打仗然後被炸彈給炸了的話,那要是傳出去的話還真要給笑死人。
戰場咱不會去,但是明天等前麵的炮擊結束以後去看看唄炸彈炸過的戈壁灘好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順便我還能拍個視頻照片留個影,這麽風光的事情,要是發到朋友圈的話,還真是一個很吸人眼球的事情。
第二天治療結束的時候,胡子醫生他們果然還是把我給堵了,得知我並沒有任何醫師資格以後,他們並沒有看不起我,反而對我更加感興趣,不停的問我各種各樣的問題。
在韋少的翻譯下,我隻能著重把我的劉氏推拿治療理念和係統介紹一下,畢竟我隻懂得劉氏推拿。
稍微滿足了一下他們的好奇心,告訴他們,艾米爾這種對他們來說毫無辦法,根本不可能救過來的病人,在我看來卻是還有一絲希望。
看得出來,他們好像對我紮火柴治病的事情真的很好奇,稍微交流了一會以後,他們便嚷嚷著讓我在他們身上掩飾一下,正好有位醫生有不算太嚴重的頸椎病,還有一位有些腰疼,於是他們便主動要求做誌願者,請我出手治療。
我當然也沒有意見,學術交流的同時還能幫人治病,同時還能讓這幫老外見識一下國粹的厲害,我當然不會拒絕。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火龍血,火龍血如果想要真正開始走進世界高端特效藥的範疇,首先征服這些人肯定是必須的。
給他們的治療就很輕鬆了,不像給艾米爾治療那樣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給他們治療隻需要稍微施展一下就行。
隻不過是一個頸椎病,一個腰部勞累過度的暗傷,根本不用我太用全力,治療起來完全沒有問題。
然後第一位頸椎病的醫生在接受治療的剛開始他還樂嗬嗬的,不斷地向大家講解他的感受,其他人也跟著記錄,特別是對於火龍血的效果,經過韋少翻譯以後,我知道,他對於火龍血藥效開始發揮以後的感覺讚不絕口。
確實,火龍血對於頸椎問題的效果是很好的,就算不配合紮火柴治療,隻是用火龍血的話,雖不至於根除,但是緩解疼痛還是有很大效果的。
特別是火龍血在舒經活絡,祛風除濕這一項上麵的作用,以及火龍血那拿火在燒骨頭一樣的感覺,隻要是個頸椎病人,在火龍血發揮藥效以後,肯定都會有這種感覺。
我並沒有說太多,隻是給韋少使了個眼色讓韋少告訴他接下來紮火柴的時候可能會比較疼,讓他盡量保持冷靜。
然後這家夥就說讓我盡管來,不怕疼。
然後我就開始了,手裏拿著火柴開始可勁的紮。
“啊……”
好吧,我承認,這是我來打這裏以後,第一個能聽得懂的音節。
他這一嗓子讓艾米爾很意外,她不解的問:“為什麽要叫這麽大聲,給我紮火柴的時候我可一點都不覺得疼。”
然後這位醫生就說:“我也是看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才覺得應該不會很疼啊,誰知道會這麽恐怖,簡直就像是拿刀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割肉。”
我告訴艾米爾說:“你放心吧,這隻是一個開始,你現在沒有知覺也隻是暫時的,等過幾天我的治療開始有效果以後,你就會感覺在接受治療的時候越來越疼,直到和他一樣。”
然後艾米爾就告訴我:“真羨慕別人還知道疼。”
他的話讓正在接受治療的醫生很鬱悶,他告訴艾米爾說其實真的很疼,非常疼。
我可不管他有沒有覺得疼,反正我的治療肯定還是得繼續下去的。
頸椎病的治療並不太麻煩,在這位醫生有些誇張的呼號聲結束以後,他扭著脖子說:“好像情況好了一些,在治療之前我還覺得有些疼呢,現在隻感覺好像是有涼氣從我的骨頭裏往外冒。”
我說這其實是火龍血的效果,在幫助他疏通經脈,讓他的血液流通更加順暢同時讓肌肉也更放鬆。
不管他們聽得懂聽不懂,反正在韋少翻譯過後他們一個個都在對我豎大拇指,隻是在接下來的那位醫生準備接受治療之前,他卻很羞澀的問我能不能輕點紮,他怕疼,
我說好啊,輕點紮也沒問題,並不影響治療效果。
然後他就開心了,於是我接著說:“隻是輕點紮的話,對於身體觸感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反而會讓我因為力道變化從而用時間來彌補。”
也就是說,同樣的痛感,紮的輕的話,需要維持的時間會比較長。
於是他頓時就愁眉苦臉的說:“那你還是快點來吧,長痛不如短痛。”
為他治療的時候他喊得其實更響,以至於門外的幾個護士以及韋少的保鏢都忍不住進門來檢查情況了。
等治療結束以後,這家夥看起來果然像是遭了大罪一樣,渾身大汗淋漓,臉也憋得通紅,嚇得我還真擔心他會不會痛得暈過去。
然後艾米爾看著這位醫生幽幽的說:“羨慕有痛感的人。”
於是大家就是一陣哄笑。
這家夥雖然被疼得不輕,但是他對於治療效果還是很滿意的,在接受治療結束以後,他告訴我腰部確實感覺暖烘烘的,尤其是以前一直疼的那些個地方,讓他似乎能感覺到血液正在從哪裏流過去。
這些自然都是剛剛治療過後的正常反應,等過一會以後,他們的身體暫時就會恢複以前的情況,嗯,頂多症狀比以前稍微輕點。
這還是我沒有用全力,如果我要是用全力的話,我估計他們這樣的小毛病,根本不用紮幾次技能給他們治好。
從醫院出來以後,今天的我消耗雖然也不小,但也還能支撐得住,並沒有像昨天那樣透支嚴重,以至於不得不早早回酒店休息。
所以今天韋少便帶著我和保鏢一起向著昨天打仗的方向而去,說是帶我去領略戈壁灘的宏偉蒼涼,同時也帶我去看看戰爭的印記。
結果等快到的時候,韋少忽然問我說,既然來到這樣一個不算很太平的地方,那麽有沒有興趣學學開槍?
我說:“你的意思是讓我練槍法?手槍,衝鋒槍,步槍,還是狙擊槍?”
韋少說:“隨便啊,最好不管什麽槍都學學,反正你平時也沒什麽事幹。”
“好啊,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玩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