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練槍
從每個男人從小到大必然會擁有的玩具是什麽?
當然是槍,各種玩具槍,可以說,一個男人的童年要是沒有槍的陪伴,那他的童年肯定是不完整的。
我小時候也有過屬於我自己的槍,有木頭削的,有紙包的,有鐵絲彎的,也有直接在商店裏買的……
能夠有機會玩槍,這對我以及對所有的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奢望。
然而如今這種奢望卻要變成現實了,所以對於韋少給我說的讓我去練槍這件事,我特別的期待。
別的不說,至少作為地主的韋少沒有虧待我這個客人,從第三天開始,我上午給他女朋友治病,和醫院的幾位醫生搞搞學術交流,下午在韋少的帶領下在整個城市裏逛遊。
偶爾韋少要是有事走不開的話,就會讓他的秘書或者保鏢帶著我一起,在聖城以及周邊的所有景區裏逛遊。
而晚上一般情況下都是韋少帶著我在聖城一個室內的靶場裏麵練槍玩。
在練槍的過程中,韋少給我找了一位曾經在非洲幹過雇傭兵打過很多場仗的同胞來給我做一對一的指導。
這位教練沒有告訴我他的真名,他隻是讓我叫他‘夜梟’,說這是他在戰場上的名字,現在退役了,但是他還是希望這個名字能陪著他一起。
我有些不太理解他的這種偏執,一般情況下,雇傭兵退役以後不都是隱姓埋名,徹底隱藏自己曾經的一切痕跡,這樣既可以很快的融入正常人的生活圈,又能很好的躲避仇人追殺以及一些其他不必要的麻煩嗎?
然而夜梟卻好像是一個另類,他即便是退役了,卻仍然在使用自己的曾經的代號。
不過拋開這一點不說的話,他本人對於各種槍械真的很熟悉,不管是什麽槍,他都能準確的說出槍械的型號,性能,優點,缺陷等等各種數據。
還有讓我打開眼界的一點就是,隨便這裏的幾十種大小槍械,他全都能在蒙著眼的情況下在很短的時間裏把這些東西組裝好。
他和韋少的關係似乎不錯,兩人交流的時候看起來很熟悉,聽韋少說要請他給我特訓,讓我在最短的時間裏用最快的速度熟悉大部分的主流槍械,並且能夠做到上手就能用,而且還要然我找到一種適合我用的槍。
然後夜梟看了看我,麵無表情的搖搖頭說,太難了,基礎太差。
我瞬間感覺囧的不行,對於夜梟這位專業人士來說,我的基礎確實是差的可以,但是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直接說出來就讓我太難堪了啊。
韋少告訴他,正是因為他底子差,所以才請你出馬啊,不然的話我手下那些人就能教得了。
夜梟沒有猶豫太久,問韋少需要多長時間。
韋少說一個月左右吧,也不用讓他有多精通,隻要能隨便拿起一把槍順利開火射擊,並且能保持一定準度就行。
我默默看著他們,你們對我的要求也太低了吧,不就是玩槍嗎?我小時候玩槍打的那可是非常準的。
就那些玩具槍,在有效瞄準的射程之內,我基本上都能做到瞄一會以後百分之八九十命中目標。
然而真正的槍和玩具槍還是有差距的,為了檢驗一下我的基礎,夜梟先是給了我一把手槍,讓我打三十米靶,說是穩定性非常好的一種手槍。
然後我一接過槍,頓時就感覺手一沉,心想果然是真家夥,這麽大一塊鐵疙瘩得有兩斤多吧,比我小時候玩的那種玩具槍可要沉得太多了。
瞄準三十米外的靶子,讓我的手盡量保持穩定,然後直接扣動扳機,繼而接著瞄,然後繼續開槍,總共七發子彈,我很快就打完了。
打完以後韋少和夜梟過來對我說,不錯,很不錯,七發子彈竟然有四發打中了目標。
啥?竟然有三發脫靶,這才三十米的距離而已,怎麽可能會脫靶?
然而事實證明,我第一次打靶的成績確實不是很好看。
而夜梟卻好像對我的成績還算比較滿意,他點點頭告訴我說我表現的還算不錯,至少第一次摸槍就有四發上靶了,而且還有一發命中了接近靶心的位置。
於是我就朝著韋少嘚瑟了起來,問韋少說你第一次打靶的時候是什麽成績。
於是韋少很淡定的說他第一次打靶也是同款的手槍,五十米靶,全部都在六到十環之內。
我很是懷疑韋少的說法,不過這家夥身世背景很恐怖,說不定人家年紀很小的時候就打過靶子了呢,就算他吹牛也沒有人知道。
而夜梟卻搖著頭對我說你雙手托槍開一槍瞄半天結果還有脫靶,如果要是在打仗的話,你瞄準的那一會人家早已經把你打成篩子了。
我沒有反駁,而是靜靜的看著夜梟很酷的單手拿槍對著前方的靶子劈裏啪啦連開七槍,這期間幾乎沒有什麽停頓,而且他開槍的頻率很快但是節奏卻很好。
我一看他的成績,不愧是雇傭兵出身,從戰場上下來的人,開槍頻率這麽快的情況下,竟然能幾乎槍槍就掛在靶心附近。
夜梟打完以後告訴我,你什麽時候能在保持這種開槍頻率而且還不脫靶的話,也就能出師了。
然後接下來的幾天我就是這樣每天上午給人治病,下午要麽四處溜達著玩玩,要麽就是直接跟著夜梟和韋少一起去練槍。
當然,隨著我一天天的練習,如今我們練槍的時候已經不用再繼續呆在室內了。
在這裏不像國內,這裏本身就不太平,槍支管理也不算很嚴格,而且這裏的人煙並不是很稠密,隨便開車找個沒人的荒野戈壁灘就能端著槍一通亂掃。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最終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訓練以後,韋少和夜梟告訴我,其實我這個人還是比較適合用狙擊槍。
在我用狙擊槍的情況下,我的命中率非常高,而且精準度也很高,如果要是多練練的話,雖然沒有辦法和專業狙擊手相比,甚至想要達到業餘愛好者的水平也比較難,但是至少從現在來看,我的潛力和進步空間還是很大的。
於是在我對各種槍械都能有足夠熟練的操控以後,我便開始在著重練習狙擊槍,而我對狙擊槍同樣也很喜歡,我特別喜歡這種躲在沒人發現的角落然後一槍斃命的感覺。
漸漸的,一個月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在這一次的給艾米爾治療的過程中,我火柴紮下去以後,艾米爾忽然吃痛喊了一聲。
別看她隻是哼了這麽一聲,但是在她喊完了這一聲以後,韋少,胡子醫生,以及經過一個月依然有事沒事過來看我給安米爾治療的兩位醫生,還有屋裏的護士,韋少的秘書全都興奮的又喊又叫。
不錯,在差不多快要一個月時間經過我幾乎每天傾盡全力的治療之下,艾米爾一直毫無知覺的後背終於開始恢複知覺了。
大家都很高興,她能恢複知覺,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很高興,艾米爾能有反應,這說明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好轉,這一個月左右的治療終於見到了成果。
至此,我也終於能徹底鬆一口氣了,韋少花了這麽大的心思請我過來,又在各種國外專家麵前一通吹捧,經過一個月的時間以後,終於可以開始恢複了。
而作為當事人的艾米爾卻有些後知後覺,或許是癱瘓久了,她早已經習慣了吧,她還一臉疑惑的看著屋裏的人,好像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
胡子醫生已經開始通知其他醫生過來了,而我則又再艾米爾身上紮了一下。
這一次艾米爾終於反應了過來,她麵色頓時就激動了起來,漂亮的眼睛裏瞬間就被淚水充滿了。
她衝著韋少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然後捂著臉又是笑又是哭,我雖然聽不懂她說什麽,但是我能從一些剛剛學到的音節,以及艾米爾激動的神色當中感受到艾米爾此時的心理狀態。
韋少同樣很激動,他安慰了艾米爾一會,然後對我一連說了好幾句感謝的話。
他告訴我,能找我過來真的是他所做的最正確的選擇,同樣的,他還給我翻譯了艾米爾的話,艾米爾說等她康複以後,她一定會給我一一份大禮作為診費。
我說根本不用這樣,要是為了要你們的報酬,我可能也不會來這裏。
而艾米爾卻不管,堅持說要等她康複了以後給我一份大禮好好感謝我一下。
好吧,又是一份大禮,大家都在送我大禮,可我到現在還什麽好處都還沒有見到呢。
這一次艾米爾的病算是徹底有了希望,激動的不光是我們,就連醫院裏的醫生們都很激動,他們衝過來的時候,我正在給艾米爾治療,看到安米爾被我的火柴紮得痛呼,他們一個個盡管早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直呼奇跡。
其實在我看來艾米爾的恢複確實要比我預期的稍微快了一點,本來我以為就算艾米爾每天喝著中藥,配合著紮火柴一起進行的話,也得一個月出頭的時間,現在他能提前,我想應該是我的功力大進的關係吧。
其實以我的估計,給艾米爾的治療到這裏基本上就已經能結束了,如果我要是明天離開這裏回國的話,艾米爾的病也不會有什麽影響,隻要堅持喝藥,順便做一些普通的按摩,她同樣也能完全康複。
但是我能這麽做嗎,顯然不能,衝著韋少這一份情誼,我肯定得繼續在這裏為她治療,直到她徹底痊愈。